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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挺讲义气的啊!”人家在屋里分董阳的钱,他却在门外笑了,感慨这三人心眼不错,只是路走歪了。
里面的三人推来让去,董阳不耐烦了,直接踹门而入。
他朝着一脸懵逼的三人,面带微笑的问道:“分钱呢?有没有算我的那一份啊?”
屋子里一高两矮三个少年,瞬间反应了过来。
两个矮个少年一左一右,闷不做声同时抬腿朝董阳两侧横扫夹击。
后面的高个子少年更是从腰间拔出一把三尺长的短剑,直朝董阳心口扎去。
三人配合的天衣无缝,两腿分别踢向董阳的左右两肋,就是要让董阳无法向两边闪身躲避,给当胸扎来的短剑创造机会,力求一下子把人捅死。
“够狠啊,想要我的命?”董阳嘴里调笑着三人,却一动不动,根本不躲不避。
三人眼看就要得手,同时露出了鄙视的笑容,暗骂董阳沙比一个还敢来独闯虎穴?
突然,两个矮个子伸出去的腿,莫名其妙的被同时打落,好像被钢管砸中似的,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他们坚持不住,歪倒在地,脑袋撞到了墙上哎呦哎呦直叫唤。
手拿短剑的高个子傻眼了,没看见门口的这个人动手啊?
自己的两个兄弟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倒地?
简直太邪门了。
一股凉气从高个子后背窜到了脑门,身上透着寒意,露出了恐惧。
为了保护两个兄弟,高个子仍然奋力向前,想把董阳捅倒,然后拉着两个兄弟,有多远跑多远。
站在董阳身前的武大郎打倒了两个小个子,狞笑着抬腿要把高个子踹飞,他身边的小贝已经吟唱完魔法,一道白光笼罩住了高个子。
高个子保持着拿短剑向前猛冲的动作,僵直在原地,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救命啊!”无法解释的诡异现象,把两个倒地的矮个子吓的失去了理智,歇斯底里的嚎叫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董阳环视屋内,把所有情况看了个清楚。
高个子少年估计十七岁左右,平头,左脸上一道刀疤,身材魁梧。
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俩小子,则瘦弱很多,年龄也小一点。
这间屋子靠墙是一张单人床,凌乱的铺着被褥,董阳的钱包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里面的现金,身份证,邮政储蓄银行卡全在被子上面。
董阳夺过高个子手里的短剑,目光瞄向了偷他钱包的少年。
高个子不知道董阳什么意思,高声叫嚷的急眼了:“敢问兄弟占的哪座山?过的什么关?”
董阳听不懂切口,迟疑的愣住了,显然没经过这种阵仗:“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高个子反而松了一口气,听不懂就证明这个邪门的小子不是道上来寻仇的,估计是丢钱包的失主找上门来了。
“我们这就把钱还给你,还请兄弟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高个子不能动弹,说完了话,不管董阳同不同意,喊了同伙去把钱包收拾好,给董阳送过去。
地上的一个小个子挣扎了两下,根本站不起来。
没办法了,只有跪着爬到单人床边,手忙脚乱的把钱和身份证,银行卡抓在手里,战战兢兢的膝行到董阳面前,低着头,双手高高捧起。
董阳右手拇指摩挲着短剑的刀刃,看都没看小个子伸过来的手。
身旁的武大郎一把抓过所有的东西,一样一样的往钱包里放。
可是看在小贼们的眼里,现在的情形简直诡异无比。
只见一千多块钱,银行卡和身份证全部自动飞进了钱包。
钱包又晃晃悠悠,自己落进了董阳的羽绒服兜里,拉链还自动蹭的一下合上。
“哎妈呀,太吓人了。”
“有鬼呀。”
“大爷饶命啊。”
三个小子立马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停,两个年龄小的,甚至尿了裤子。
“噗哧”一声,董阳笑了。
他在知道有一个小贼的母亲生了重病后,已经放弃了报复的念头,也不会报警。
现在把人也吓的都尿了裤子,就当是给他们的教训吧。
高个子少年可不知道董阳的想法,他以为董阳不肯善罢甘休。
虽然被眼前诡异的一幕,吓的心惊胆颤,但还是出声为同伙求情:“兄,兄弟,哦不,爷,大爷,磊子的老妈有重病,全指望他一个人伺候。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是他大哥,有事朝我来,我扛着。”
第85章 阴阳两隔()
第84章:阴阳两隔
“不,钱包是我摸的,求大爷放过他们俩吧。”另外的两个小个子,一起扑过来跪倒在董阳脚边,异口同声的说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挺讲义气的?
三个人的表现让董阳对他们好感大升,想起了王振和自己也是肝胆相照,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感慨了一番,董阳记起自己邮政储蓄银行卡里的钱没有用处,打算帮帮磊子,帮他母亲治病。
“主人,您可别上当。”武大郎撇着嘴,认为三个小子没董阳想的那么好,说不定是心口不一,明里一套,暗里一套。
“别把人想的和你一样。”董阳鄙视完武大郎,赌气的给武大郎和小贝说出了一个计划,是不是真正的哥们,一试便知。
小贝给高个子解除了魔法,他一下子瘫倒在地,和其他两个人坐在了一起。
“当啷”一声。
董阳把短剑丢到了他们三人面前,唬着脸恐吓他们:“敢偷大爷的钱包,活腻歪了?”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有事朝我来。”高个子迎着董阳的目光,依旧倔强的把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
“好,有种。”董阳嘿嘿冷笑,用脚把短剑踢到三人面前,“今儿大爷非常不爽,你们三个必须死一个,我才会放过其他俩人,后则,哼哼”
三个少年相互对视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们知道,和这个邪门的小子拼命,一丝丝机会都没有。
死一个人,说不定真能保住其他两人的命。
三个少年同时俯身去抢地上的短剑,高个子为了顺利抢到短剑,还突然把另外两人推到了一边。
“兄弟们,来世还做兄弟。”高个子顺利的抢到了短剑后,双手握着剑把,马上调转剑尖,朝自己腹部扎去。
“不,不要啊!”
“大哥,大哥。”
两个少年哭泣着扑向了董阳,疯狂的嚎叫:“劳资要你给我大哥偿命。”
“慢着,慢着。”董阳开始时还不停的躲避两个发狂的少年,后来实在被纠缠不清,干脆直接一脚一个踹倒。
“来劲了是不?”董阳气喘吁吁的制止还要扑来的两个少年,一指高个子,赶紧解释,“他没死。”
“没死?”两个少年同时回头看向大哥,只见大哥手里的短剑确实捅在了肚子上,可是前面好像有东西挡着似的,根本不能前进分毫。
原来是武大郎一直守在了高个子身边,用手挡住了剑尖,救了他一命。
武大郎从傻眼了的高个子手里夺走了短剑,不好意思的回到了董阳身边。
三个少年相拥痛哭,而董阳一巴掌扇在了武大郎脑袋上,笑骂道:“怎么样,相信了吧?”
武大郎输的是心服口服,不住的低头哈腰承认错误。
董阳不再考验三个人,直截了当的把要帮助磊子的想法说了出来。
“帮助我们?”三个人迷茫了一阵后,终于相信董阳不是在骗他们。
于是高个子说出了三个人的情况。
高个子叫郝强,其他两个一个是田磊,一个叫魏勇。
郝强的父母离异后,由于没人管教,他一直在社会上游荡。
后来有次打架进了看守所,碰到了一个高人,学到了不少小偷小摸的本事,走上了这条捞偏门的道路。
田磊的父亲因为一年前车祸去世,母亲悲伤过度,抑郁成疾,结果一病不起。
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借遍了亲戚朋友,后来把房子都卖了。
从豫东市到省城,再到帝都,魔都,看遍了所有大医院,也没查出他母亲到底是什么病。
家里一贫如洗,家徒四壁,田磊破罐子破摔,想混社会挣钱给母亲看病。
有一次抢了一个钱包,被失主抓住毒打,是郝强救了他。
魏勇的情况也差不多,他家开了个小的电动车配件厂。
父亲前两年因为生意资金周转不开,在黑龙集团下属的借贷公司借了三十万的高利贷。
结果陷入了借贷公司的陷阱。
三十万的高利贷,魏勇的父亲只拿到了二十万的现金,却签下了三十万的借条,中间的十五万算作驴打滚的砍头息。
一年期满,魏勇父亲的生意也恢复了过来,着急上火去借贷公司还钱。
可借贷公司的主管虎爷,却以各种借口拖住不让按时还钱。
半年后突然派人手持欠条来要帐了,而且要魏勇的父亲连本带息还一百万。
以前只借到手二十万华夏币,隔了一年半,要还一百万,叫谁谁愿意?
敢不还钱?虎爷就带了三十多号人到厂里闹事。
堵门,拦货车,泼油漆,送花圈,闹的是鸡飞狗跳,人畜不宁。
魏勇的父亲和他们理论,当时两边吵了起来,还报了警。
可借贷公司的虎爷嚣张霸道,他背后的老板王总更是在豫东市一手遮天,黑白通吃,结果治安军连头都没露,不理不睬。
后面更狠的的是,虎爷通过关系,把电动车配件厂的电停了,自来水断了,工商,税务,安监一个个上门来检查
魏勇的父亲实在撑不住,怂了。
实在没那么多现金,先还了五十万。
虎爷逼迫魏勇的父亲又多次写下借条,并用他的银行卡反复做银行流水留下“证明”。
在这样不断的“套路贷”中,原本的小康之家越陷越深,滚成300余万元“巨债”。
最终电动车配件厂也关了,抵押了家中的两套房产后,全家只能住在出租屋里,就这样,还欠着虎爷六十多万没还清。
魏勇原本学习很好,也辍学混迹社会,结实了郝强后开始了捞偏门。
董阳听说完他们的遭遇后,气的肺都要炸了。
决定先去田磊家,把他母亲送去医院,毕竟一个人几天没吃东西,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再去找阿虎那个魂淡算账。
田磊住的地方离的没多远,走路十来分钟到了。
同样是一间狭窄的小屋,靠墙只有一件破旧的衣柜,散乱的堆积着锅碗瓢勺等生活用品,生活真的十分清苦。
房间里飘着一股重重的中药味,到处能看到西药的药盒和包着中药材的纸袋。
昏暗的灯光下,田磊的母亲侧躺在床上,身体干瘦,面容憔悴,咳嗽不停,声声呻吟显然非常难受。
“董哥,不好意思,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地方实在太小,还到处是杂物,窘迫的田磊脸通红,深深低下了头。
董阳没吭声,直直的盯着田磊母亲身后愣了。
武大郎和小贝却吓了一跳,一个蹭的伸出十指的骨爪,一个准备好了释放魔法,就等董阳一声令下。
“你母亲没有病,是被鬼缠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