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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茜抓起自己的包包愤怒离开,被韩应铖当众拒婚太丢人,她也是个千金小姐
“等一等。”韩娉婷想去追薄茜,看看能不能当和事老,小叔叔放弃和薄家的联婚,太可惜了,真的太可惜了
“坐下,不必追”韩应铖蹙着眉叫住侄女韩娉婷,气势极其严厉。
韩娉婷不敢追了,乖乖坐下,很怕韩应铖生气的。
一时间气氛很僵,最开心的人可能只有郑念。
韩应铖点了一支香夹在修长的手指间,薄唇吐纳着圈让人看不透彻他面庞上的表情,高深莫测,仿佛置身事外一般。直到他抽完一支香,韩向东火气缓和了下来,起身对他说:“你和我上去书房谈谈”
韩应铖捻灭蒂,笔挺起身,和父亲韩向东上楼去了,骨架子的男模特身材,腰杆挺得比谁都要直,这个男人的性格就从未怕过谁,猖狂但很有男人味的气慨,薄茜很迷他这一点
一个小时后,韩应铖和父亲韩向东谈不拢,他径自离开别墅,驱车去戚暖的公寓。
***
乐祁泽开车送戚暖回家,走了一条远路想和她多相处久一点,直到送她回到小区门口,值班的保安并不让他的车开进去,他将车停在马路边上,戚暖和他说的话才寥寥数句,她心情不好,他知道。
“你就住在这种地方”乐祁泽透过车窗可以看到老旧的小区,一栋栋公寓楼层不高,老化很严重。
他心疼戚暖,他的小七何时吃过生活的苦:“小七,我有钱了,我给你买一个好的房子,你不要再为难自己过这种生活。”
戚暖解开安全带看他,不接受他的好意,也不觉得这种生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开门,我要下车。”
“你一定要和我闹吗”乐祁泽面沉如水,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突,他伸手攥着戚暖,很紧很用力,也不管会不会弄疼她:“戚筱一直想离间我们,曾经我们说过什么的你忘了我们说过不会被她离间,会一直相爱一直在对方身边,就让她嫉妒可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我承认我有错,但你呢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只要我是乐祁泽的一天,我怎么都会站在你这边,我不可能要她不要你我不爱戚筱,也不会和她发生什么,我只是在利用她。戚筱不能和你比,你在我心目中是唯一最亲最亲的女人。小七,给我们一次重新的机会,只要你愿意,我们明天就去领证,等你妈妈醒来,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我从没想过要背叛你,如果当初你妈妈同意让你和我在一起,我会一直对你好,会尊敬她。”
曾经的曾经,乐祁泽和戚暖离爱情很近很近,也许只要他们幸运一点、坚持一点,今日的结局会全然不同。他们仅仅离幸福一线之差,与爱情擦肩而过,不知道该怪谁。
戚暖垂眸,看着乐祁泽用力攥住她的手,很痛,痛到她心坎里了:“如果你早点和我说这些话,五年前我可能就不会走了,我会留下来选择相信你。但是我走了,我和你空白了五年,我变了,你也变了。”
“我没有变”乐祁泽低吼着否认,面庞绷紧
“你变了。”戚暖看他,白皙小手轻轻抚上他绷紧的俊脸,他看着她长大,她何尝不是看着他成熟:“以前的你不会这么凶我,也不会抓痛我,更不会有这么可怕的眼神。你变得不择手段了,你将这些手段用在别人身上,也用在了我身上。乐祁泽,知道为什么我不再叫你小祁哥吗你不是他了,我不喜欢你了。”
清爽的青年用大手揉着女孩及肩的头发,俊容如沐春风。
乐祁泽慢慢松开戚暖的手,看她被勒红一圈的皓腕,隐忍着这些年被浴望膨胀的戾气。
他降下车窗,雨后清凉的风吹散车内窒息的空调,他看着车前方,双眼久久不眨一下,刺痛着发红布满血丝:“你喜欢上谁了”
戚暖下意识摇头,手指抚上胸口前衣服里的戒指纹路,迷离。
乐祁泽转头看她,很笃定的语气:“小七,不要骗我,我了解你。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人,是谁左铮韩应铖还是你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
他知道左铮喜欢戚暖,韩娉婷告诉他的。韩应铖看戚暖的眼神也不对,但最让他耿耿于怀的还是戚暖两个孩子的父亲,她肯定是喜欢这个男人才会愿意给这个男人生下孩子的
戚暖选择沉默。
乐祁泽自嘲一笑,这算是默认其中一个的意思了。
“我可能是真的变了。”他喃喃低语,猛地靠近戚暖,低头吻她。唇与唇快要吻合之际,戚暖转开了脸儿,乐祁泽吻落在她的脸颊、几缕发丝上,他在她耳旁阴郁道:“别逼我变坏,我真的不想对你不择手段,你妈妈的证据还在我手上,尽管她现在还没醒来,但你也不希望她一辈子就这样睡着的。”
“我可以等你,不过你要记住我要的是你和我在一起,你不能喜欢别的男人。”
戚暖张着唇快要被乐祁泽逼得无法呼吸。
乐祁泽放过了她,打开车门的自动锁,让她下车,面色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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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这个样子还敢说要甩我()
戚暖没坐电梯,去走了楼梯,她家住10楼,没人使用的楼梯间很安静,正好她需要静静,一个人好好想想她是选现实,还是牺牲爱情。
平心而论,乐祁泽给她出了一个不算难的难题,尽管狗血,但也是现实的一部分。她才不管什么犯罪不犯罪的,她只希望妈妈可以好好的,想妈妈快点醒过来,她需要和乐祁泽结婚保证妈妈不会受到证据的指证免去牢狱之灾。
她知道她和乐祁泽结婚,她不会受到委屈,至少在物质和生活上乐祁泽会给她最好,她可以不用再为生活奔波,七夕七年也有一个优渥的成长环境,其实想想,没有那么难以做出选择,只不过有人选现实的面包,有人选心里的爱情罢了。
她如果是纯纯粹粹的一个人,她肯定会接受韩应铖和他在一起,但她不是。从根本上来说,她和韩应铖就不该在一起,明明是孽缘,怎么就错以为能成为姻缘呢结下那么多结子,理都理不顺,她何必选择一个困难模式找虐。
爱情本身就是大多数人的不完美,衬托着少数人的完美,才会显得珍贵。几率那么低,得之她幸,失之她命,不怨谁,真的不怨谁。
说不定以后将来,她还会再一次爱上乐祁泽呢也许
戚暖白皙的手紧紧抓住楼梯扶手,望着前面还有几个台阶就到10楼了,她突然累得走不动,额头的冷汗滑入眼里,辣得她想痛哭出来。
她缓缓蹲下身,微颤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脸,咬着唇忍耐,楼梯的感应灯骤然熄灭,她的指尖摸到眼底下热热的湿意,不是汗。
好一会儿,戚暖才有力气继续走,高跟鞋的鞋跟踩着楼梯阶,一下下清脆在响,走得很快,楼梯间的灯亮起时,她已经推开门出去了,翻找包包里的钥匙,开门进屋。
一气呵成得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戚暖倚在家门口,如脱水的鱼儿一般张着嘴深深呼吸,家里电视机的声音在她耳里变得很模糊很模糊,视线呆滞。
“你还好吧”邹舟走过来问她,帮她取出了拖鞋。
她摇头,扯出个笑:“没事,刚才走急了有点昏。我先去洗个澡。”
换上拖鞋,戚暖拿了一套睡衣进去浴室。
邹舟忧着心,七年在旁边扯着她的手,板着一张小俊脸说:“小七哭过。”
邹舟看得出来,奇怪七年怎么看出来的:“你又知道”
七年点头,认真道:“当然知道,她以前做噩梦哭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眼眶红红的,眼睛周围的皮肤都会被她揉红。”
邹舟感叹七年的细心,和七夕七年坐回客厅的沙发上:“可能是医院那边有不好的消息,你们等下不要闹她了,让她静一静。”
“嗯。”七夕七年乖乖听话。
浴室里。
戚暖光溜溜地站在花洒底下,从头到脚被水流淋湿透,妖娆的发丝黏着白嫩的身子,胸前的一枚戒指在水流的冲洗下越发璀璨华贵。她伸手到颈后,将项链除下来,小心翼翼放在置物的架子上,不知不觉戴了一个多月,竟然没拿下来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习惯的。
戚暖叹气,挤出一手心的洗发露,仔细清洗头发,然后将沐浴乳揉搓在身上,用水洗净泡沫,擦干身子穿上睡衣,一身的清爽,舒服了很多。
她拿着韩应铖的戒指回到房间,将戒指放到装有他衬衫衣扣的小盒子里,一并还给他。
叩叩叩,邹舟轻敲房门,戚暖从失神中回过神看她。
她说:“我给你热好了汤,出来喝吧。”
“哦。”戚暖垂眸,将小盒子锁在梳妆台的抽屉里,心口微疼。
戚暖出去客厅喝汤,邹舟领着七夕七年和她说:“你先喝汤,我去哄七夕七年睡觉,你今晚回来这么晚,也累了,我来照顾他们就行。”
“好。”戚暖对邹舟感激不尽。
戚暖拿着碗汤出去阳台喝,风吹着晾好的衣服,她想着等下喝完汤要收衣服,拖地搞卫生,一个家庭每天都有很多家务要做。也好,她发现她挺喜欢做家务的,忙着忙着就不会有太多的纠结,也算是一种减压方式。
邹舟哄好七夕七年出来,看戚暖喝完了汤,对她说道:“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有事打电话给我。”
戚暖笑,放下汤碗送她:“就在隔壁,还打什么电话我没事。”
邹舟乌鸦嘴道:“话不能这么说,万一有贼呢”
戚暖无语她。
送走了邹舟,戚暖进去厨房将汤碗洗干净,然后拖地,收拾客厅的卫生,以及将阳台上的衣服收下来,今天下过雨,有几件衣服没干透,她重新晾回去,收下干透的衣服,整齐叠好。
一样样家务事做下来,戚暖都做得很细致,时间过得很快,一分一秒在流逝,明天太阳会照样升起,该过的生活还会继续过,没有什么伤心能使人停止,因为时间不允许。
戚暖将叠好的衣服放回房间的衣柜里,手指尖碰到韩应铖留在她家里的衣服,她看了几眼,考虑是不是要一并整理出来还给他,想着想着,她将自己的衣服搭上去,然后迅速关上衣柜,目光闪烁垂下今晚累了,改天再整理吧。
做完所有事,头发也干得差不多。
戚暖坐下梳妆台前,照着镜子用梳子梳理长发,打算睡了。
手机在此时响起,来电显示:韩应铖。
哎,戚暖就知道韩应铖一定会找她,今晚她和乐祁泽在一起的事肯定惹他不愉快的,他为她忍到现在已经很纵容她,他的性格从来就不是忍气吞声的那种人。
他是一个很有菱角的男人,她知道。
放下梳子,戚暖接起韩应铖的电话,声音轻得柔弱楚楚:“韩应铖,抱歉。”
韩应铖原本的火烧燎原,稍微缓和了一点,语气仍旧冷酷:“怎么,知道做错了事向我撒娇了吃定我舍不得凶你,是吗”
“不是。”戚暖微微吸气,把心一横道:“这是我给你的答复。抱歉,我没法接受你,你以后不要管我的生活了,我和七夕七年过得挺好的。你家里的情况,我和两个孩子融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