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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很是亲切地道:“那应该还没有地方住吧,如果不嫌弃,我这屋子里面还有一间空闲的屋子。”
刘文正愁找不到歇息的地方,听到曲龄这么说,心里面自然就是一喜,高兴地道:“真的吗?”
曲龄点点头,他倒没有想到刘文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脸上表情僵了僵,便笑道:“那自然是可以的。”
一边小女孩本就生着闷气,菜也不夹,低头只顾扒拉着自己碗里面的饭,想着自己爷爷为什么要留着这个坏家伙在自家吃饭,但是现在一听爷爷的意思竟然好像还要留刘文在自己家里面住下,更是气的快要哭了出来。
“爷爷!这个坏家伙差点就把夭夭打死了,你还留他在这儿住干嘛。”
曲龄全然没有理会自己孙女说的话,随意扬了扬手道:“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刘文脸上略带着笑意,看了一眼小女孩,一副欠揍的表情,更是让小女孩气的直咬牙。
“我看这个姓曲的老头子没有安什么好心,你别在这儿住,免得又多出什么事来。”青青的声音响起。
刘文细细想来,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自己现在已经答应了,再说出拒绝的话却显得好像心里有鬼一样,况且,刘文也有些懒得出去找住的地方了,索性在这儿注下倒也方便。
“我这个孙女从小就是这个样子,小兄弟不要见怪,她叫曲烟,你叫她烟儿就好了。”曲龄对刘文笑了笑这般说道,刘文倒是没有和这个小姑娘一般见识,而且确实是自己打伤了他的狗,小女孩有些意见也是很正常的。
吃罢饭,曲龄让曲烟收好了碗筷,自己则坐在外面的一只老爷椅子上面抽起了旱烟。那叫夭夭的猎犬伤势已经几本稳固住,被曲烟抱进了狗屋里面,自然也没有机会对刘文龇牙咧嘴。
“小兄弟,你怎么能够认得出我这云帘十三针的手法呢?”曲龄对旁边吃饱喝足,一脸惬意的刘文说道。
刘文眼珠子转了转,心里面想着曲龄这个老家伙对自己肯定是不怀好意的,自己倒也不必和他坦诚相待,就编纂出来一个很厉害的师傅让这个老家伙忌惮一番。
况且自己脑子里面另一个灵魂青青确实很有见识,大可以推到他的身上去。
这般想罢,刘文方才开口道:“这倒是听我师傅提起的,我看您老使这银针使得很是帅气,心里面就想到了云帘十三针。”
曲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说起来我这针法既可以说是云帘十三针,又可以说不是的,我只练得了云帘十三针的八针,若是让我学全了云帘十三针,那使出来可就是另外的易凡模样了。”
他说着吧嗒了两口旱烟,又即开口道:“其实医术针灸一脉,自古相传最为出名的只有两系手法,一则是我这云帘十三针,另一种则是七窍银针手,那七窍银针手据说是全然以气运针,施法者无一不是内力高强之辈,小老儿可没有那个福分学到了。”
“且不说别的,若是我能够将这手云帘十三针学全,十三针奇用,烟儿他爹就。。。。。。唉!这些往事不提也罢。”
刘文见曲龄说着说着脸上已经有了一丝凄凉忧愁的表情,便也不多问,忽然回想起之前曲烟所说的又一个坏人,心里不由生出了几分疑问,而且夭夭那猎犬为什么会一见了自己就扑上来咬人,也是有些疑惑。
不由便开口问道:“我听烟儿妹妹之前说什么又。。。。。。难道之前你家的狗也咬过人?”
曲龄笑着摇头:“夭夭可不是随便就咬人的狗,只是前几日山上来了一个人,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来头,不过身手倒还是不错,想要捉走我的孙女儿,夭夭自然是咬了他一口,那人受了伤就逃走了,我却也没有见到那人的模样。”
“所以想来今天夭夭见了你肯定是把你当成了和那人一样的家伙,便即出口咬你了。我们山上平日里一年两年都见不到人来,这几日来的人倒还真多。”说着又是抽了一口旱烟,吐出一圈烟出来。
那人多半是个人贩子,又或者是见了曲烟模样不错,年纪又小,独自在村子里面转悠,所以起了念头将她抓走,哪知道反而被猎犬咬了一口。
木屋子里面飘起了药香,刘文转过头去,见是曲烟在熬药,这么小一个女孩,跟着曲龄竟然也学到了不少东西,那木屋子里面有一个很大的药架,曲烟便是在这药架上面取着药,配好了往药罐子里塞去,动作很是娴熟。
不过曲龄既然把配药这些法门教给了曲烟,那么武功之类的自然也是教了曲烟的,难怪之前曲烟听到自己说什么要把她捉走之时脸上带着一阵的不屑和鄙夷。
“烟儿,别光忙着配药,给刘文哥哥把里面的那间空屋子收拾出来,换上床单。”曲龄忽然想起刘文晚上要在自家歇息的事情,便吩咐曲烟去收拾屋子。
曲烟撇了撇嘴,很是不高兴,脸上带着几分不情愿,但是却又不敢违抗爷爷的话,只得进了屋子收拾床单去,但是收拾的时候又是怎么咒骂刘文的,刘文自然是不知道的。
入了夜,刘文和曲龄又聊了一会儿闲话,但是两人心里都是存着忌惮,所以说话的时候都是带着几分心机,什么也都没有透露出来,说道最后尽是一些无聊的话题,说得两人都是觉得没了意思。
和曲龄客套了几句,刘文便进到木屋子里面,准备去曲烟收拾的屋子里面歇息。
这件木屋子之中不止倒是很简陋,除了那个很大的药架之外,屋子里面就剩下一个小小的灶台和一张小木桌。
曲烟还在熬着药,刘文进来她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用鼻子哼了一声。
第66章 南疆,古武()
刘文却没有在意曲烟的脸色,还走了近去,摸了摸她的脑袋。
曲烟手一提,反手就要将刘文揉他脑袋的手揪过来,曲烟的动作很快,使出的手段也很高明,若是刘文没有注意定然被她这一手给擒拿住了。
她三根指头锁住刘文的关节,另外两根指头紧紧地捏着刘文的腕骨,正是擒拿手,但是刘文之前便已经想到了曲烟这个小家伙多半也是会功夫的,所以揉曲烟脑袋的时候便已经存了一个心眼。
当她反手拿住自己手臂的瞬间,刘文运起红色灵气,手臂一震,便从曲烟的手中挣脱了出来,他脸上带着笑道:“小妹妹好厉害啊。”
曲烟却不理会他,抖了抖被震得有点发疼的手掌道了句:“大坏蛋。”便扭过脑袋去看药罐里面的药了。
刘文笑嘻嘻地走进了里间的空屋子去,把背上的背包放下,一屁股坐在了刚刚收拾好的床上。
刘文带上来的那袋米已经放到了灶台边上,因为想着这一两个月的时间就在曲龄家里面住下了,那些米也就没有了用处,倒不如当自己的口粮上交了。
这间空屋子里面有股淡淡的药香味,想来是以前没有人住的时候,曲龄用这屋子做装药的仓库。
屋子里面除了刘文的一张床也就没有其他什么东西了,房间是密封的,后面靠着的应该就是崖壁,所以也没有窗户,刘文没有关门,就这么仰躺在床上,用背包垫着脑袋,正对着房间门口。
若是晚上曲龄这老家伙又或者是曲烟这个小狐狸想要捉弄自己,也就能够察觉了。
一天赶路,刘文倒也有些劳累了,但是脑子里面青青却开口道:“现在既然躺在床上,没有事了,就快些修炼几股灵气出来,你现在的灵气连一度都没有达到,曲龄若是真的对你有什么想法,你可打不过他的。”
刘文不由有些没好气地道:“你总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对你们南疆的东西一窍不通,什么一度两度,还有那曲龄你说他什么练气进了化境,什么的你也不给我解释解释。”
青青笑了笑:“我倒是忘了你对这些都不知道,那这几天我就先给你说说我们南疆的一些事情,顺道也说说这些练家子的事情,免得以后你露出了马脚。”
刘文心里一喜:“早就应该说的。”
“好,那就先从我们南疆一门说起,我们南疆一门自古传下来是最神秘也是最接近神灵的一派,古人不明其中三昧,往往说我们是使得巫术,妖术,但是在我们南疆一门中却是称为仙术的。”
“南疆传人,个个都是先从练气做起,这里炼的气自然不是普通练家子那样的内气,而是极为强大,极为通灵的灵气,分为青红两色,而因为灵气颜色不同,自然效用也是大大不同,青宗崇尚青龙,以神龙为他们的圣物,所以往往手段毒辣阴狠,最喜炼魂铸灵之术。”
刘文不由开口:“为什么崇尚青龙就毒辣阴狠了,青龙不是很威武的神兽嘛。”
青青被刘文打断,却也不生气:“哪儿来的什么青龙,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龙的,那青龙不过是青宗们自己说着好听,其实也就是毒蛇,我记得一本书上有些人叫什么蛇岛为神龙岛,这二者也就是差不多的。”
刘文这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青青接着道:“而我们红宗则崇尚七彩麒麟,虽然极为少见,但是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据说麒麟一出现便会治愈其神光所照耀下的任何生物,所以我们红宗一系的灵气偏向于治疗,所以在攻击威力上面和青宗相比自然是有些不足了。”
“不过你也别小瞧我们红宗,这么多年下来,青红二宗相互争斗从来没有止息过,但是往往都是我们红宗占上风。”
青青说起南疆秘闻,却明显地偏袒于红宗,毕竟其自身也是红宗的人。
“我们红宗不炼魂,于灵魂一说很是尊重,从来不会对一个人的灵魂做出什么邪恶的事情出来,红宗的攻击手段往往是施加于其人之身,以攻击身体为主。”
刘文细细想来,自己用红色灵气种蛊这确实也是属于攻击人身,而王老六当时用青色灵气撞击自己的时候,那种感觉仿佛就是直接攻击到了灵魂上面,让人挡无可挡,极为痛苦。
这么一想来,倒好像是青宗占了上风,毕竟他若是用个傀儡来和你大斗,那傀儡的痛苦其自身又感受不到,即使是你怎么攻击他的身子,终究没有什么作用,反而是他的灵魂攻击手段,使你防不胜防。
青青听到刘文心中所想,笑道:“你当真以为傀儡就那么容易炼制?两个同样实力的青宗之人,一个炼制了傀儡,而另外一个没有炼制傀儡,那么那个没炼制傀儡的人肯定能够杀死炼制了傀儡的那一个。”
刘文这么一听倒是骇然:“这又是为什么。”
“每炼制一具傀儡,先是特别麻烦不说,还要花费大量的灵气,再将自己身体之中的一小半灵气传到傀儡身上去。灵气都去了一小半,即使是有傀儡在旁帮忙,又怎么可能打得过呢?”
听到青青这么解释,刘文也是明白了一些。这也就是相当于一个一加一不等于二的道理,虽然那个炼制傀儡的青宗之人加上傀儡身体之中的灵气是和另外一个青宗之人一样,但是两个加起来也是打不过了的。
“这里我就要再给你说说灵气的层次了。灵气的量从少到多分别用度来计量,你现在身体里面的这些灵气也就只有一度的量,按照这样划分,当你灵气将全身都充满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