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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奎干咳一声,慧清这才惊觉失态。这也不能怪慧清没有定力,黄莺的美貌岂是一般人能抵挡的?无怪乎以前出门都是带着斗笠罗沙,怕的就是有人见色起意,如今大奎在身边黄莺却是素面朝天。
大奎带着黄莺进门,边走边问道:“我师父如今身体可好?”半响不见慧清回答,大奎不由停步回身来看。慧清站在原地脸上满是悲苦之象,大奎心中一惊刚要细问,身后传来大师兄灵虚子的声音:“师弟,你回来啦”
大奎再次回身,却见四位师兄都来了。大奎急急问道:“四位师兄,师父他老人家怎么样了?”
灵虚子叹道:“师父已于月前仙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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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师门惊变()
大奎闻言直如五雷轰顶,嘶吼道:“怎么会?师父身体一直康健,怎么会说走便走?”大奎身后的黄莺见到大奎如此伸手扯了扯大奎的衣袖,大奎却浑然不觉。
大师兄灵虚子见状低头叹息一声,二师兄空虚子道:“既然回来了,大家不妨到客室坐下慢慢细谈,请”说着当先引路而去。大奎只得带着黄莺跟在后面,其余三位师兄也都随行而来。
到了客室,大家分宾主落座,慧清上了茶。灵虚子吩咐道:“慧清,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慧清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空虚子当先言道:“师父他老人家走的时候很仓促,却一直没说将道宗南派宗主之位传于谁,今天师弟回来了,大家刚好可以商量一下。”三师兄玉虚子接言道:“师门门主之位,须有德高望重者居之,这里我选举大师兄。”说完面向大奎问道:“师弟,你看如何?”
大奎笑着点头道:“我没什么意见,谁做这个门主都无所谓,只要能将本门发扬光大。反正这个门主我是做不来的呵呵。”灵虚子叹气道:“我久在山上,早想下山云游。这个门主还是另择人选吧。”空虚子也道:“我需终日采药下山游医,这个门主之位也做不得。”
大奎心中疑惑却并不开口,玉虚子不禁看着众人奇怪地问道:“这怎么行,你们都不做门主,难道叫我做?我武艺平平如何能当此大任?”众人不禁议论纷纷。
原来这南派道宗有个门规,只有宗主才能广收门徒。这也是南派道宗为何人丁冷落的原因,灵虚子因为是大师兄所以灵智上人特许他收一个徒弟以示郑重。
大奎见到四位师兄你推我让皆不肯坐这个宗主,不由急道:“宗主之位以后再说,我想先去师父坟前拜祭”大师兄点头道:“如此,我叫慧清带路。”
当下灵虚子唤来慧清,由慧清带路向观后走去。观后有一角门直通后山,灵智上人就葬在后山。来到灵智上人坟前,大奎对慧清道:“你回去吧,我和你师祖说几句话。”慧清领命自回清虚观。待到慧清走远,大奎与黄莺在坟前屈膝跪下。
望着墓碑,大奎泪如雨下失声道:“师父,这是为什么?您不等大奎回来便去了,大奎还未报答您的栽培之恩啊”说着伏在地上痛哭失声,黄莺也陪着拜下身去。
大奎伏在坟前哭述着,师父的故去令大奎伤心,自己能有今天可说全仗师父的教授点化,俗话讲: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灵智上人学究天人,门下弟子无人能及,就此故去却是道门一大不幸。
大奎哭了好久,黄莺有些不忍心,便在一边劝慰。大奎哽咽着道:“莺儿,我送你下山,你与众人到北七十里的小镇等我,我要给师父守灵三天。”黄莺道:“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你要守灵我便陪着你。”大奎摇头道:“我一人便可,走吧。”说着起身拉起黄莺,二人一先一后回了道观……。
如今虽未到腊月,但已是冷风刺骨。灵智上人坆边上不远处搭了一座小棚,棚子里堆满了香烛纸钱。
三天里,灵智上人坟前的香火便没断过,大奎一个人在这里日夜守着,唯一陪伴他的是身边的龙泉剑。从前的过往历历在目,每每想到师父的音容笑貌大奎都是泣不成声。自己本是一个憨愚之人,经过师父点化才心智全开。
大奎心中有预感,此中必有蹊跷。大奎心里有数,他相信那个人一定会出现,因为自己有一个筹码,一个对武林中人视若珍宝的筹码《太极心解》。许多武林中人可以视金钱如粪土,可以忍受地位为人下人。但却视武功为第二生命,大奎相信这个局中人也一样。
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第一天四位师兄都来了,此后每天除了慧清前来送饭,并不曾有人来过。大奎在等,直等到入夜近一更,终于隐隐听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大奎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这个人终于来了。
“师弟,天气如此寒冷需要多加注意身体啊。”大奎并没回头,却是三师兄玉虚子。玉虚子来到大奎身边跪下,郑重的给师父磕了三个头,直起身这才道:“师父是寿终正寝,师弟不要太过伤心,要保重身体啊”
“多谢三师兄挂念,我没事的。”大奎的声音冷如这寒夜中的东风,玉虚子起身道:“师父所传弟子仅五人,虽皆不成器但各有所长。大师兄善掌法,二师兄善拳法,我善剑法,四师弟却是博而不精,不知大奎师弟善于什么?”
大奎幽幽道:“我善于奔跑,善于飞石。这些三师兄不知道吗?”“哈哈哈哈,师弟莫要隐瞒啦。”玉虚子续道:“听大师兄说,师傅曾传你一篇太极心解,不知可有此事?”
大奎微微点头道:“确有此事,但张大奎愚钝却不知这太极心解的妙处,还望三师兄教我”玉虚子闻言喜道:“呵呵,身为师兄为师弟答疑解惑理所应当,大奎师弟不要客气”顿了顿道:“师弟请起。”说罢拉着大奎站起身来,玉虚子道:“师弟可一句句说来,师兄为你一一详解。
大奎闷目道:“我已将太极心解写成册,就在棚子门边的袋子里,师兄自取吧”玉虚子呵呵笑道:“那好,师兄便去拿来。”说着玉虚子转身走向棚子。到了门口见到门边果真有一只口袋,不由大喜过望,伸手打开不禁目瞪口呆。
里面哪里有什么太极心解,却是一堆饭菜胡乱倒在里面。玉虚子不禁转头怒视着大奎,戳手指点大奎,口中颤言:“你~”大奎叹气道:“在我们老家,给先辈守灵三天要不饮不食方显孝心”说罢悠悠长叹一口气。
玉虚子不由问道:“这样的风俗我怎么没听说过?”大奎笑道:“我刚刚立的规矩哈哈哈哈。”大奎仰天长笑道:“观里的饮食平日皆由你打理,今日你在饭菜里下毒,难道以为我不知道?”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扔在地上。
那块银子此时却已经通体乌黑……。
故事需要而已,银器试毒并不完全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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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揭开真相()
“师弟,你误会了。 我怎会下毒害你?”玉虚子一副无辜状,大奎冷冷看着他缓缓道:“大师兄宅心仁厚情知师门之变有因,却不愿深陷其中宁愿下山游历。二师兄悬壶济世素有医德,自然不会跟你争这门主之位。四师兄忠厚本分,平日里少言寡语。唯有你虽在道门却是利欲熏心,须知善恶到头终有报,难道你不认吗?”
这一番话入情入理,玉虚子脸上已是神色不定。大奎注视着玉虚子问道:“你为何要下毒?为何要害死师父?”玉虚子已是面脸惊骇之色,大奎步步紧逼:“事到如今你还不从实招来?”
玉虚子张口结舌却是有口难辩,他在大奎的饭菜里下毒是不假,但没想到大奎竟没吃,却都倒在袋子里。自己下的毒是无色无味的**散,却不是剧毒。为何大奎拿出的银子却是乌黑一片?师父的死确是他所为,师父灵智上人武功出神入化,他岂能力敌?唯有下毒一法,但大奎却是如何知道的?
玉虚子已无路可退,身后是一大堆的香烛纸钱。大奎堵在棚子门口冷冷看着他,缓缓道:“你若实话实说,我尚可留你全尸。”
玉虚子做贼心虚,见到事情败露反倒冷静下来:“师傅偏心,为何把太极心解单单传给了你?我不服”说音一落欺身而上,右手单掌如刀劈向大奎胸口。大奎并不闪避,任凭掌来。就在玉虚子掌力一吐的瞬间,大奎含胸卸力左掌一探正擒在玉虚子右腕上。
玉虚子脉门被制顿时浑身酸软,大奎摇头叹息道:“其实我只是猜测,银子是我自己用墨汁涂得,本来只想诈你一诈,没想到真是你?”说罢右手探指如电正戳在玉虚子胸口膻中穴上,玉虚子顿时闭气昏厥。
大奎提了玉虚子回到道观,叫来三位师兄到客室齐聚。大奎将玉虚子掼在地上对三位师兄道:“本门败类,当如何处置?”
灵虚子见状不由叹了口气,其余两位师兄面面向觎却是不明所以。大奎在玉虚子后背击了一掌,给玉虚子解了穴道。
当玉虚子看到同门都在不由目瞪口呆,大奎质问道:“你究竟是如何做了亏心事,如今当着同门的面一一招来三位师兄是出家人我却不是,你若敢有半句谎话,我便施以分筋错骨之法,若是实说尚可留你全尸”
玉虚子见到事已如此,缓缓站起身来道:“想我说也好,但我需临死前见识一下太极心解。”大奎闻言笑问道:“你要如何见识?”玉虚子叹气道:“我知拳脚上不敌你,但剑术上你未必及我,我便和你斗剑”
大奎点头道:“如此也好,我便叫你心服口服”哪知身边的灵虚子却埋怨道:“三师弟,事到如今你为何还是执迷不悟啊?”玉虚子抬头望着窗外夜色,呆立半响方道:“我半生醉心武学,却不敌其一招。哎,若能见识到太极心解,死也瞑目了”他说的是张大奎一招之内制服了他,这让人实难相信。
大奎冷声道:“你心术不正,却怎么能够领会武学奥妙?”说着转头对灵虚子道:“大师兄,请拿柄剑来”灵虚子再次叹气举步出了客室。大奎又对玉虚子道:“我张大奎言而有信,你不妨说出师父的死因,我会让你看到太极心解的。”
玉虚子轻轻一笑道:“自我入师门,师父对我四人皆是一般教化。我们学的技艺一样,衣食住行都一样。但自从你来了以后就变了,师父为了你从开山门,为了你竟花费数年时间**,最后竟将太极心解传给你?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大奎凌然答道:“因为我有毅力恒心,我心无杂念,我知恩图报,我做人无愧于天地”这番话说出来却是字字肺腑更是咄咄逼人。
大奎当年历尽千辛万苦拜师学艺可谓毅力恒心超然,更以一片赤诚让灵智上人从开山门收做门下弟子,五年里挥汗如雨一味的奔跑苦练可谓心无杂念。灵智上人慈悲为怀,大奎心知王亲难犯也要为民做主救下顺元百姓,可谓知恩图报。大奎的一言一行说是无愧于天地并不为过。
二师兄空虚子劝道:“三师弟,你为何如此冥顽不灵,师父传大奎太极心解那是师父器重。更是大奎以真诚及血汗换来的,你我要是也有如此恒心,何愁不得功业?”
说话间,灵虚子已经取来了一柄长剑。当灵虚子亲手教给玉虚子时,语重心长道:“三师弟须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道理”玉虚子微微笑道:“今日之事是我咎由自取,多谢大师兄提点。”说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