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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陈曦呢,伏过去拿起自己一缕头发,用发尾轻轻的挠他的脸,弄得他痒痒的,自然也就睁开眼了。可他的动作是那样的迅猛,一手搂住她的头,将她的脸就那样压向他,更是结结实实的吻向他。
这模样,就像是她霸王的强吻了他一般。
最后,放开她。远处有交警正在执勤,可他竟然不要脸的说:“警察叔叔,有人非礼啊。”
陈曦扑哧一声笑开了怀,轻捶他的肩:“贼喊捉贼。”
“警察叔叔,有人使用暴力!”他笑了,那语气像个孩子一般。
“你再叫,我就真使用暴力了?”被他戏耍,陈曦也就故意扬起拳头。
康景逸马上乖乖的投降,“姐姐,我怕疼,要不你还是非礼我吧。”
听罢,陈曦伏进他怀里,开怀大笑。
两人这一闹呢确实也耽误了不少时间,又加上堵车,最后到机场时,是当次航班里,最后两个到的。当然,因为登机牌换得晚,两人的座位自然也就没能挨在一起,还好隔得不远。
陈曦的旁边,是一位年轻的男士。当空姐推着车子派发饮料时,那男士很有绅士风度的询问陈曦需要什么,而且还很殷勤的帮忙递饮料。陈曦接过饮料,笑着道了声谢。
“不客气”那男士说,又问:“陈小姐,你是A市人?”
“你怎么知道我姓陈?”陈曦惊讶。不过,这男的长得一副和善的面容,刚刚又帮她递饮料,说话也客客气气的,给她的第一印象还是很不错的。
“这儿不是有吗?”他指了指她手里的机票。
“哦,”陈曦笑笑,将机票放进包里。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男士儒雅有涵养,语气又很稳重,聊着聊着,倒还挺投缘的。这样一来,倒是打发了陈曦路途中的无聊时光。可她没发现,不远处那偶尔回头的冷竣面容还有那愈渐冷漠的双眸。
两个小时后,飞机安全着陆。可陈曦的安全带却怎么也解不开,看着周围的好多人都已经下了飞机,她不禁有点慌乱了。那年轻男士伸手过去,只听咔嚓一声,她的安全带解开了,她又是连声道谢。
后来,她和那男士一同下了飞机,突然想起康景逸,她四处张望,却见他的背影,于是向那男士道别,快步追了过去,“景逸,你怎么不等等我?”
康景逸脸色不大好,根本不搭理她,大步的继续往前走。
“又怎么了?”她不解的问。
他不作答,也没有丝毫要等她的意思,可他的步子太快,她始终跟不上他,很快,两个人之间就拉出一段距离。
“真是莫明其妙。”陈曦累了,停下脚步,索幸也不去追了。可就那么一小会儿,他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人海里。
走出机场,已是夜晚十点过了,由于陈曦出来得太晚,没赶上那趟回市里的巴士。正在机场门口等出租车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卡宴停在她面前,玻璃摇下来,是飞机上那位男士:“陈小姐,我送你。”
碰巧的是,这时间点,陈曦还真没看见出租车,不过呢,她倒还真没随便上陌生人车的打算:“不用了,有人来接我的。”
那男士大概看出了她的顾忌,为避免误会,向她坦诚说道:“我是A市电视台的,跟彭丹丹认识,曾在她的培训学校见过你。”
呃?
那男士还真拨通了彭丹丹的电话:“丹丹,我是张涛… …”后来,他还把电话递给陈曦,果真,电话那边还真的是彭丹丹,“陈曦,我跟张涛很熟的,你就坐他车回来,没事的。”
当然,有丹丹这个定心凡,陈曦当然也就毫无顾忌的准备上张涛的车。
她拉开车门,一只脚已经迈进去了,可衣领却突然被人拎住,硬是不客气的将她拖了出来。
张涛一见,立刻下了车,“你要干什么?”
“怎么,我就晚来了一会儿,你就要上别人的车?”康景逸拎住她的手没放开,脸色低沉得吓人,语气也相当的不好。
被他这样拎着,陈曦脸色讪讪的,“张涛,我男朋友来接我了。”
张涛看她,又看看康景逸,末了,开车走了。
陈曦微恼,不悦的推开他的手。不理他,一个人往前走。
康景逸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她,不由分说拉着她的胳膊。
“你放手。”她生气了,下飞机,是他先不理会她的,是他丢下她自己一个人走了的,现在倒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对她动粗。她不是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见她不听话,康景逸更生气,不由分说的将她拦腰扛在肩上,最后扔进车子的副驾,利落的将安全带给她系上。
可陈曦性子偏偏有点倔,她立刻就解开了安全带,康景逸生气的又给她系上,她又倔强的解开… …如斯三番,他气极,解下领带,就将她栓在座椅上。
“康景逸,你放开我。”她没料到他会这样,气恼的说。
他开车,并不理会她。
“你这是绑架!”她嚷着。
“绑架你了又怎么样?”
陈曦气不过,也不挣扎了。赌气的看着车窗外。
车子驶进他别墅的车库,他自然也就解开了栓着她的领带,可陈曦揉揉胳膊,刚刚他力气太大了,弄疼了她,于是她生气他的蛮横。
下了车,陈曦理都不理他,板着脸目不斜视的往外走,可刚走了两步,手臂就被他扯住,整个人被他拉着压在车门上。
“你干什么?”她用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气恼至极抬脚就往他腿上去。
康景逸显然没料到她会真踢他,被她这样狠狠的踢了一脚,脸顿时黑了,大手禁锢着她,不让她乱动。更是将小腹压向她的,将她紧紧的抵在他与门之间,“踢,你接着踢。”
“你不可理喻!”陈曦真的气坏了,他怎么这么不讲理?明明是他不理她,怎么还理直气壮的凶她?又是冷脸又是动手动脚的。气恼之余,越想越觉得委屈,眼底隐隐有了湿意。
康景逸盯着她逐渐湿润的眼眶,原本挤压在胸口的闷气也因为她眼底浮起的水光而消散。
陈曦见他松了手,一把就推开他,却没离开,而是又抬脚去踢他泄愤。
结果脚刚抬起就被他压制住,耳边是他耐性不太足的警告:“陈曦,你别得寸进尺!”
“你就知道欺负我。”陈曦的语气里满是委屈。
“我怎么欺负你了?”
见他毫地悔改之意,陈曦手脚并用的对他,可他又重新将她压在车门上。
陈曦动弹不得,只能的干瞪着眼。可偏偏的,她又发现他的怒火,于是委屈的说:“我又没惹你,你干嘛对我发火?”
“你没惹我?”他眉一紧,气不过:“真没惹我?”
陈曦摇摇头,她真的不知道又惹到他什么了。
“谁让你在飞机上招蜂引蝶?”看着她跟张涛聊天时的笑意,他就酸得不行。
汗!“我没有。”别人给她递饮料,她当然得礼貌的回应了。
“还敢说没有?”他不客气的说:“要是我没逮住你,你已经上了他的车了——”
“谁让你丢下我不管了。”这个男人,颠倒黑白的本事是一流的。
“还嘴硬?”
“明明就是你不对。”陈曦又委屈又气恼,他动不动的吃哪门子飞醋啊,气极之余,忍不住落泪。
她一落泪,康景逸倒慌了神,忍不住又温柔的帮她擦泪,还说:“别哭。”
“我又不是那样的人。”不过是礼貌的回应一下旁人,在他口里,就成招蜂引蝶了,她越说,泪越多。
“我知道。”怎么办,她越哭越厉害了,他的心渐渐揪紧,轻声的哄着。
“知道你还这样对我。”
“我… …”康景逸一时语塞,他… …他在乎她,爱她,所以当她对其他男人笑的时候,心里就极不自在,这种强烈的占有欲,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就会欺负我。”
“以后不会了。” 不行,这种自己不能控制的感觉相当不好,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早点娶了她,免得夜长梦多。
“每次都这么说。”她哭着哭着,气也渐渐消了。
“陈曦,”他低头看着她,呼吸扑在她的脸上,“我们结婚吧!”
你害不害臊!()
突然,一阵强烈的光線照射过来,陈曦不由得伸手挡了挡眼。
而她还被康景逸抱着抵在车门前。身体贴得紧紧的。
“先生?”拿手电的惠嫂显然没料到车库里是这样一番情景,当她看到陈曦时驚讶极了:“陈老师?”虽然她曾隐约猜到康景逸对陈曦有意思,但是后来听说他回首都結婚了,可没想到,这一晃半年过去,他们竟然藏在车库里… …
听见是惠嫂的声音,陈曦着实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马上就推開康景逸,被惠嫂这么撞见。她羞愧不已。
不同于陈曦的紧张,康景逸没有丝毫的异樣,依旧抱着她,将惠嫂当隐形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
惠嫂回过神来,尴尬极了,意识到自己可能打扰了他们的好事,赶緊将手电的光亮照向别处,隐约间,只看到她的身影匆匆的跑进别墅。
当然,惠嫂这个插曲,也将那刚刚还说“我们结婚吧”的事给生生的打断了。
别墅里,灯火辉煌,惠嫂仍旧有些讪色:“先生,我做了宵夜… …”
康景逸侧头看陈曦。“饿不饿?”
陈曦不自在的摇摇头。
他说:“惠嫂。你去休息。”
当然,惠嫂也很懂风情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回,陈曦没矫情的提出睡客房,而康景逸直接将她带进了他的卧室。
陈曦简单的洗了个澡,穿了睡衣出来时,那盈黑光泽的长发披在肩上,盈亮的灯光下,更显得楚楚动人。
诺大的卧室,哪儿有他的身影,陈曦困得不行。打开电视。没一会。卧室门被突然推开,他穿着灰色的睡袍进来,头发还湿答答的,看样子,已经在其他浴室洗完澡了:“还没睡?”
陈曦从沙发上起来:“正打算睡。”
她掀开被子躺在床上,他头发没干,只靠在床头上,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她虽然闭着眼,但是能听见电视里里播报着新闻,太困了,很快她就睡意朦胧。
就在她昏昏欲睡时,一只手从后搭在她的腰上,后背贴上来一道结实又温暖的胸膛,耳畔有他温暖的呼吸,她又太困了,睡皮也没抬一下,在那熟悉的味道里沉沉入睡。
*
回A市,康景逸仍旧很忙,他临出门上班时,将一张食谱给惠嫂,让她照着上面的做给陈曦。然后以医生的话作令箭,半是命令半是威胁的不许她外出。
陈曦无所事事,只能看电视,她开始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没有自由,只能抬头孤单的仰望着天空。
或许是因为她与康景逸的关系,惠嫂对她呢比从前好了许多,但是这个“好”里倒显得刻意了,还不如从前的自然,这倒生出一层疏离感来了。
她给丹丹打电话,知道她这段时间在组织着暑期结束时的汇演,也忙得不可开交。
无聊。这就是她现在生活的写照。
奶奶又打电话来了,当然,话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