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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曦,你已经二十七了,不小了,眼看着姣姣也要结婚了,你这个做姐姐的,总不能结得比妹妹迟吧!”奶奶也是个利索的人,快刀斩乱麻,“好了,不跟你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面对突然开始霸王政策的奶奶,陈曦似乎根本没有发言权,只听电话那端传来嘟嘟嘟的断线声,她无奈的满头黑线。她还没缓过气来呢,康景逸眉紧锁,沉着一张脸,又一阵低气压让她开始紧张了。
“又细心又体贴的,你还真准备嫁给他了?”他醇厚的嗓音此刻却因为不悦而显得深沉。
陈曦眉微微一紧,看着他的模样,有点点怯意:“我跟何鹏飞,你不是知道的吗?… …这只是我奶奶的想法。”
“你奶奶有这种想法,敢情,你还没跟家里说我们的事?”这才是他最生气的地方。
“我忘了。”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启齿,这才是真的。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他微提高了声音。
看着逐渐压向自己的他,陈曦又伸出手圈住他的脖子,娇滴滴的说:“这不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吗?”
可他不吃她这一套:“没找到机会,还是你根本不想说?”
“我没那意思。”糟了,好像他是真生气了。她的大眼睛呼闪呼闪的看着她,仰头就要吻他的下巴。
可康景逸头一偏,她没吻上,“心虚了?”
“我没有。”她无力的辩解,手上用了些力,呵,还真吻上他了。
但是,他却掰开她的手,恼着,坐到另一边去了。
陈曦看他的模样,还真的生气了吗?她顺着坐了过去,伸出双手欲抱住他的腰,可他却站起来,让她落了空。
他走到阳台外,抽出一支烟。
陈曦跟了过去,将他手里的打火机抢了过去,撒娇般:“不许抽。”呆巨坑才。
“你管我?”他不悦的看她。
听他僵硬的语气,陈曦眼里有酸涩感,将那打火机还真藏在身后了,“就管你了,怎么样?”
“我又不是你的谁,你凭什么管我?”他没好气的说。
听他说罢,她还不争气的想哭了,“你不讲理!”
“我怎么不讲理了?”他置气的说:“不讲理的是你好不好?怎么,觉得自己游刃有余,就脚踩两只船了?”
“我什么时候脚踩两只船了?”她的心,他还不明白吗?
“在老家撂着一个,又来糊弄我?”
“我怎么糊弄你了。”她气极,还真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的只有你。”
她这样端正的态度,他满意的轻哼了声,语气也稍好:“那为什么不告诉你家人我们的事?难道你想让我一辈子做你的地下情人?”
见他不生气了,她仰头说,“那不是没找到机会吗?”
他心疼的擦去她眼角的泪,“过段时间,我陪你回趟老家。”听她奶奶那口气,恨不得马上就把她给嫁了,这哪儿行啊。
“嗯。”她说。
“你给那个什么同桌打电话,不许他再去你家里献殷勤。”那何鹏飞可是一个定时炸弹啊,现在已经先入为主的让她的家人对他产生了好感,虽然陈曦不喜欢他,可这样下去,倒时也是个麻烦事。
“好。”她说。
他揽着她,站在阳台外,看着天空,那样的漫天的星辰,让他们都想起在山顶的那一晚,不由得,气氛渐渐暧昧起来。
他低头,吻她。
她回应他。
末了,他微重的喘息直入她眉间。
“不生气了?”她低声问。
“气饱了。”他嗓音低哑。忍不住,又用唇畔微微冒起来的青茬去蹭她的脸,那又痒又麻的感觉惹得她咯咯咯的笑。
癞皮狗吃了鲜肉()
吃饭的地点,是在首都市郊一處别致的山庄里。
陈曦和康景逸到的时候,停车场里只有谷若秋的车。
“这地方太偏僻了。生意不大好吧。”陈曦问。
“怎么这么说?”康景逸当然,别看这山庄外表不起眼,但这可是首都首屈一指的地方,若是不提前半个月预定,没有豐厚的人脉背影是绝对订不到位置的。
“这么大的停车场里,加上你的,才两辆车呢。”
“有可能吧!”她的话讓他笑了。
康景逸当然知道,谷若秋真正想请的人不是他而是陈曦。谷若秋出身显贵的世家,现在又是站在权力顶峰朱润泽的夫人。自然是首都权贵社交圈里人人争相追捧的对象,可据說,她生性高傲,几乎不屑于跟权贵里那些人应酬交往,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成功邀请她參加权贵们私下的聚会。
而眼前这场被谷若秋所说的“便饭”,其实是相当隆重的。
如果他猜得没错,陈曦口里的生意不好,应该是谷若秋將山庄整个包了场,可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她如此隆重款待陈曦?这应该不是简单的答谢或者是投缘吧!
“陈小姐,您来了,”有人迎了过来:“谷老师正在顶楼的贵宾间等你们。”
跟着来人走了稍长的旋转楼梯,很快。就来到贵宾间外。
“陈曦。”谷若秋优雅的站在门口,看见他们,既温和又慈祥的牵住陈曦的手,“进来坐。”约的十一点,可她不到十点就到了,一直在窗前翘首期盼,她一直忐忑着,怕被他们放鸽子,可当看着康景逸的车开进来时,她的心才落了地。
顶楼的贵宾间。如同那晚的旋转餐厅一样。墙壁全是落地玻璃,而外面,则是一片姹紫嫣红的花海,远处,山峦起伏,一片郁郁葱葱的景象,这是与旋转餐厅截然不同的景致,这里远离了都市的繁华与浮躁,让人显得沉静而安详。
可当陈曦看见负手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的那个庄严肃穆的身影时,神情却略有些紧张,他,他,他怎么在这儿?想到在300医院里,她闹情绪跟他顶嘴,还有他气极摔碎杯子,那破门而进的保镖… …她有点怯步的想要退后,可康景逸却揽着她的腰,不让她后退半分。
“润泽,他们来了。”当然,在旁人面前,谷若秋绝对的扮演着夫妻恩爱的场面。
那朱首长回头,那面容一如往日般严肃。
“朱首长。”康景逸不卑不亢的招呼着。显然,他也相当意外,就为请陈曦吃饭,那日理万机的朱首长,竟然也来了?
朱首长的目光扫过他们两人,嗯了声,率先坐在了沙发上。
既来之,则安之。
虽然陈曦挺怕朱首长的,但是身边有康景逸,还有谷若秋,壮了她的小胆儿。她与康景逸坐在朱首长和谷若秋对面。
有茶童开始表演功夫茶,那繁琐的动作看似简单却挺复杂的,但是茶童表演得行如流水般非常精彩,陈曦专注的看着,一时间,也倒忘了紧张。
很快,茶童斟了四杯茶放在茶盘里。
朱首长和谷若秋各自拿了一杯。
而康景逸则是先递了一杯给她。
陈曦学着他从前的模样,先闭眸闻了闻,俏眸睁开,看他一眼,真性情流露:“好香的。”却又发现对面朱首长的目光,她小胆儿一缩,生动的表情顿时消去,担心的微微吐吐舌头,那细小的举动让她看起来既活泼又俏皮。
“尝尝。”康景逸端着茶杯说。
陈曦轻轻抿了一小口,细细品味。
“怎么样?”谷若秋问。
“闻上去很香,喝了之后浸人心肺,感觉很好。”她脱口而出。这些话,是在康景逸哪儿学来的。
“你也会品茶?”一直沉默的朱首长放下茶杯,那严肃的目光带着挑剔。
没想到会被朱首长问,他犀利的目光让陈曦紧张,不敢撒谎,诚实的回答,“不会。”
“会就是会,故弄玄虚的假话,就是虚伪!”朱首长的语气仍旧严肃,那目光,似乎极不悦。
而贵宾间里的气氛由融洽急剧下转为冰冷。
“润泽!”谷若秋略带一丝急切,手落在丈夫腿上摇摇,那阻止的意味十分明显。
但是,她这一摇,显然让朱首长有点意外。除了夫妻生活的时候,她会主动攀上他的肩膀外,平时里,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肢体相触的时候。
陈曦仍旧紧张,微微低眉。
康景逸倒是轻松的拿着开水倒进那精致小巧的茶壶里,虽无茶童般繁琐的技巧,但也是略为优雅的替四个茶杯都斟上,“品第二道,感觉又不一样,朱首长,你再尝尝。”
不过还好,在谷若秋的目光下,朱首长也就顺着台阶而下,又品了第二道茶。而康景逸倒是十分沉稳的跟他说话,语气里,没有怯意,但也完全不见讨好的意味。呵,到后来,他们俩之间虽然没有侃侃而谈,倒也说得上几句话了。
“你爸现在怎么样了?”朱首长破天荒的第一次过问别人的家事。
“还好。上次的手术很成功,”康景逸边喝茶边说:“现在正在疗养阶段,医生说,半年之内若无异常,就可以回家住了。”
这是陈曦第一次听见康景逸说他父亲的事,不免有些惊讶。
当然,有了这样的铺垫,后来的聚餐也是显得稍稍轻松一点。
可当谷若秋给陈曦夹菜时,朱首长脸色一沉,“她没长手吗?这样不卫生!”
他这样一句,倒让康景逸侧目相看,怕这句的后半段才是重点吧。
当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后面的整体聚餐倒还是算愉快的。
陈曦和康景逸离开的时候,在门口遇见急得团团转可又不敢进去秘书小张,“小姐,首长怎么没出来?”
“应该快了吧。”陈曦回头,却无意发现朱首长和谷若秋正在阳台上看着他们。
“哎,两点半的会,首长主持的,不知道还能不能赶上。”小张确实急得不行。
现在已经两点了,这是郊区,若要赶回去,至少得一个半小时,康景逸微惊,这朱首长的严明律己是出了名的,怎么今天就偏偏破了例。
不过,这不是他们操心的事,因为当他们坐上辉腾时,那朱首长一行行色匆匆的也离开了山庄。
看着那车绝尘而去,陈曦终于松了一口气,小声嘀咕着:“早知道跟他一起吃饭这么煎熬,就不该来了。”呆巨台血。
康景逸听罢,笑着,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发,略显轻松的说:“哪儿有这么夸张。”
“我哪里夸张了?他动不动就训我,既然这样讨厌我,为什么还要一起吃饭,这简直就是给自己添堵?”她轻嚷嚷。
“他哪儿讨厌你了?”这也是康景逸私下里第一次跟朱首长吃饭,不过,他倒是看出了另一重意味,那朱首长严肃的外面下,其实没陈曦说的讨厌她这回事,相反的,他甚至觉得,朱首长对陈曦竟然有一种疼爱在里面,特别是谷若秋,虽然没明着说,可女人总是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的。更甚让他惊讶的是,谷若秋这几天对他的态度竟然也判若两人。
“反正我就是这样觉的。”陈曦说。
感觉也会出错的。康景逸无声的摇摇头。
在回程的路上,陈曦突然问:“你爸的身体不好吗?”
“是有一点。”他笑话她:“怎么,爱屋及乌,关心起我爸来了?”
“谁爱你了?”她故做正经的望望窗外,不去看他。
“一只癞皮狗。”他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