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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但却幸福。
………
欢欢洗了澡出来,穿着浴袍,边走边擦头发,却不料被沛远拦腰抱起,她低呼着,丢了毛巾,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
他看着她,笑里带着暧昧,“老婆,**一刻值千金。”
欢欢脸红红的,轻声温柔撒娇,“你要轻点”
“嗯。”他低哼了声。
大掌在她小腹上,他气息不稳,“这儿是长了点肉”
“温柔”
“嗯。”他没再说话,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他对她的爱。
因为疼惜,所以温柔;
因为相爱,所以缠绵;
虽不是淋漓酣畅的激烈,但他的极至温柔却让欢欢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后来,她躺在他怀里,抬眸看他,他眼微闭。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沛远眼没睁,似乎没听明白,“嗯?什么?”
她低语,幸福极了,“你要当爸爸了。”
蓦的,沛远睁开眼,看她,惊讶,没回过神来。
“老公,我怀孕了。”她抿抿唇,拉着他的手放在小腹上。
………
翌日。
欢欢下楼,想要去厨房帮忙,却不料遇见了章母。
她望向厨房里,保姆正在做早餐。
“饿了?”章母问。
欢欢摇摇头,“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做人儿媳妇,自然是要进厨房的。之前嫁进朱家时,虽也有保姆,可只要欢欢哪一餐没进厨房帮忙,端小年定会指桑骂槐的说上好一阵子。
“有保姆呢。”章母笑吟吟的说着,变戏法的从厨房端出杯牛奶,“离吃饭还有一会儿,你先喝了垫垫底。”
“谢谢。”
“跟我客气干嘛?”章母轻嗔道。等欢欢喝完牛奶,她才说,“还早呢,陪我去花园散散步吧。”
散步回来时,沛远刚起床,他们在楼梯口遇上,章母看见儿子的黑眼圈,不悦的拉着他悄悄说,“你看你的黑眼圈,沛远啊,有些事还是要节制”
“老太太,你想多了。”沛远心情不错,站在楼梯口,望着欢欢,眨眨眼笑笑。昨晚太高兴了,心情好到极点,所以失眠了。
“你可别只顾自个儿,欢欢的身体哪经得起你折腾?”章母嗔道。
“我哪儿敢折腾她?”沛远心情好得挡都挡不住,“妈,你要做奶奶了,”
章母抿唇笑,“我知道。”她是过来人,从欢欢第一次到家来就发现了,只是,孩子们不说,她便不好点破。
欢欢站在哪儿,有点害羞,脸微烫,唇畔,有一丝笑意。其实,她也早猜到章母看出来了。
…………
这个世界,有太多整天无所事事乱嚼舌根的人,没几天,沛远结婚的事情就在上层圈子里传遍了。
然后,欢欢的背景,曾嫁进朱家这一系列全部被人扒出来,在茶余饭后私下笑谈。
“这个女人真不简单,朱厅长垮了,就赶紧跟长青离了婚,现在又攀上元首家听说,是她主动追到s市去的,啧啧啧这手段。”
“这个吴欢欢,我见过,长得倒不算顶漂亮,不过估计在床在某些方面的手腕确实比一般女人强,否则,怎么连章家那座万年冰山也给融化了?”
“什么万年冰山啊我可是听说,章家那位身体有问题,根本不能”
“不会吧!”
“千真万确!”
“你听谁说的?”
“我小侄女雅雅,跟江心惠是闺蜜”
“哪个江心惠?”
“就是章家那位的前妻,她自己跟我小侄女说的,这还有假?”
“现在的小女孩还真是的,那方面不行就忍着呗,离什么婚呀,你看看,现在章家坐的可是第一把交椅,那个吴欢欢嫁进去,不是一步登天了吗?呵呵,估计那个江心惠要哭晕在厕所里了。”
“是啊,我听我小侄女说,自从章诚做了元首,江家那边,懊悔得很怂恿着江心惠去找那座冰山复和”
“后来呢?”
“谁知道?反正现在是吴欢欢嫁进去了,江心惠啊,估计也没戏了。”
“我倒是纳闷,元首和夫人怎么能接纳吴欢欢这种没有背景还离过婚的女人。”
“是啊,听说她嫁进朱家时,跟端小年关系很不好把小年气得差点吐血小年前段时间保释出狱,听说她嫁进了章家,气得进了医院挂急诊。”
“这么厉害?不过,章家跟朱家可不一样,她这一次,估计得好好讨好婆婆才是。”
“讨好?就凭她,元首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啊更何况,这才刚结婚,能不能在章家坐稳还是个未知数呢。”
最后,欢欢背上了“心机婊”的名称。
………
茶余饭后的闲言碎语是拦不住的,没多久,这就传进了章母的耳朵里。
章母有点不高兴,主要原因还是有三点。
一、说沛远那方面不行?
二、说欢欢是心机婊。
三、说她不是省油的灯。
这可不成,她得把这些流言击碎啊,只是,以她的身份,怎么能跟那些乱嚼舌根的人当面争辩呢?
终曲:彼岸花开(终)()
欢欢在300医院产检。
做b超时,章母盯着电脑上一直看,惊呼道:“两个?”
小两口惊讶,特别是欢欢,之前产检只听了胎心,医生只说健康,并没有说是两个呀。
“真的是双胞胎?”沛远问。
“是啊,是双胞胎,”b超医生肯定的说,“发育得挺好。”
沛远扶欢欢起来,小两口对望着,眼底都是抑制不住的惊喜与幸福。
“儿子,挺厉害的呀,”章母欢喜,笑咪咪的看着沛远,“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呐。”谁还敢说她儿子那方面“不行”?这双胞胎就是铁证。
呃!
………
婚假后,沛远得回s市上班了,欢欢留在首都。
其实,小两口是不想分开的,可想到首都离s市那么远,欢欢怀孕了,又是双胞胎,哪能受得了周车劳顿?更何况,欢欢去了s市,没人照顾,章母也不放心。
“我每个月都会回来。”沛远拥着她,刚结婚,哪儿舍得分开啊,两人在一起,即使什么也不做,也是极幸福的事。
“没事,”欢欢自然也是不舍的,她帮他整整衣领,“工作重要嘛”
“我在西城区有套房子,”沛远说,“把爸妈接到首都来住,你想见他们,也方便,”他指的是吴父吴母,若有他们的陪伴,欢欢的孕期也不至于那么孤单。
“我爸妈在二环已经买了房子,”欢欢说,她与沛远要结婚时,吴父吴母就打算也在首都住下了,主要是担心她跟婆家不和,“是精装房,他们正在老家处理事情,最迟下个月就能搬来。”
“你放心,”沛远说,“我妈很好相处的。”
“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于婆媳关系,欢欢心里还是没有底,虽说结婚一个星期来,章母对她挺不错的,可她心里,到底有堵墙,将自己挡在里面。当初她怀乐乐的时候,长青人在非洲,端小年对她
看她情绪低落的样子,知道她怕婆媳关系,沛远实在不忍心,“你还是跟我回s市吧,我能天天看着你,也放心些。”
欢欢有短暂的沉默,“沛远,我会好好和妈相处,做个好儿媳的。”
沛远心一疼,“傻瓜,不用刻意讨好任何人,做你自己就好。”
欢欢强颜欢笑。
…………
结果显示,欢欢的担心完全是草木皆兵,是多余的。
章母慈爱,这可是表里如一的。在生活上,对欢欢是无微不至的照顾,每天清晨傍晚都会陪欢欢散步,去医院产检,一次也没落下。当她偶尔要陪元首出访时,也会将欢欢的起居饮食安排妥当,叮嘱保姆细心照顾欢欢,还会每天三次电话询问。
渐渐的,欢欢度过了新婚后的适应期,心慢慢的舒展,接受了章母。而她过了妊娠反应期之后,胃口好得不得了,当然,体重也是噌噌的往上涨。
当欢欢站在电子秤上,看着那体重时,有点沮丧。
章母笑咪咪的说,“哪有怀孕不长肉的?等你生了再减也不迟啊。”后来,她还亲自去买了精油,“把这个抹在肚子上,就不会长妊娠纹了。”
等沛远月末回来时,章母和欢欢已经相处得很融洽了。
新年到了。
按往年的惯例,元首要举办新春宴会,邀请金字塔上层的人携家眷一同参加。能被元首邀请,自然也是件极其有面子的事。
虽说是宴会,可元首实际邀请的人并不多,刚刚坐满那能容纳三十个人的圆桌。元首和夫人坐在上首,元首左边是朱首长及谷若秋,右边是章母,章母右边是欢欢和沛远。
那些家眷,无不过来向章母讨近乎,章母淡淡的跟他们寒喧,偶尔,还会帮欢欢夹菜,那些家眷看傻了眼。
宴会后,上层圈子茶余饭后的聊天又变成了:
“吴欢欢怀的可是双胞胎啊。”
“上次不是谁说章家那座冰山生理有问题吗?”
“这哪叫有问题,分明是能力超强”
“八成是江心惠离婚,心有不甘,故意抵毁章家那位的。”
“这吴欢欢倒是挺厉害的,把章家一家哄得那是服服帖帖的,你们不知道,那晚宴会我也去了,元首夫人对吴欢欢啊,那可真没得说还有,章家那座万年冰山原来一直冷冰冰的,可那晚我瞧得清楚极了,他看吴欢欢的眼神,分明就是爱惨了。”
“吴欢欢真有手段啊,厉害,厉害!”
“什么手段啊?我可是听说在复旦读书的时候,那座冰山就看上了她后来在s市,冰山追得可紧了”
“你怎么知道?”
“我有一个远房表姨跟吴欢欢曾在同一个镇小学教书,她说的,那冰山隔三岔五的就去缠吴欢欢,他是什么身份的人,还帮是扛箱子什么的,还为了救她,跳进山洞里扭伤了腰”
“难道说,他们是真爱?”
“谁知道呢?”
“这几天,端小年可是到处说吴欢欢的坏话,啧啧,那些话可难听了。”
“给你提个醒,少跟端小年套近乎,她现在还在保释期呢,离得越远越好”
“是啊,她昨天开口就跟我借钱,不过我没借。我听说,她女儿朱纤羽的视频,网上到处都有了”
“什么视频?”
“哎,就是像香港那个照片那种不堪入目啊好好的一个千金小姐怎么会堕落到这种地步?”
“哎啊”
“听说纤羽还吸粉你说说,我哪儿敢借钱给小年,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唉”
………
二月底,元宵之后,欢欢怀孕就八个月了,又是双胞胎,那肚子大如箩。这天产检时,章母实在好奇,问医生孩子的性别,知道性别之后,她央央不乐,从医院到家,一路上都在叹气。
“欢欢,这胎生了,咱们再生一个。”章母平日里乐呵呵的,可现在愁云满面,很难得的皱着眉。
“不生了。”沛远说,看着欢欢挺着大肚行动不便,甚至晚上睡觉翻身都困难,他心疼啊。不过,他现在已经调到j省省政府工作,离首都只有两百多公里的车程,开车二个多小时就到了,他现在是隔三岔五的就回来。
“必须生!”章母眉皱得更紧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