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照顾了一天一夜,所以他今天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沉默。
陈曦主动提说:“任远,你走吧。”
任远脸色微暗,很难过,“那,”沉默之后,他终于说:“还是朋友吧!”
陈曦讪然,摇头。怨恨可以消失,但是,曾有的过去却是永远无法磨灭的,她可以放下心结,但是却永远无法和他做朋友。
任远很失望,却不敢再挽回,虽然不舍,但是不得不说:“那,再见。”
陈曦唤住他,“真的不用再见了。”不再见,可以让苏玉茹、许姗放松戒备,那样,他们都会过得轻松。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时,陈曦竟然落泪了。
其实他们早已经分手,但是,这却是分手以来最平静的一次见面和谈话,没有往次的堵气吵架,更没有剑拔弩张和争执,有的,只是平静。
心不疼,是假的。
所以,她还是忍不住,用眼泪去祭奠已经消失的爱情和曾经的爱人。
康景逸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了,等任远离开他才进来,却见这小女人梨花带雨的温柔模样,心疼。
一张纸巾递到她面前,拿着纸巾的手修长而干净,陈曦抬眸,入目的,是那挺拔矜贵的身影。一时间,伤心难过委屈全涌上心头,隔着泪眼,她朦胧、怔怔的看着他出神,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
明知她是为别的男人落泪,可康景逸偏偏心就软了,他在病床畔坐下,伸手,将她揽在怀里。
他的怀抱,有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还有他独特的温暖,陈曦默默流泪,没有受伤的左手紧紧的攥住他胸膛的衬衣。
康景逸低头,唇触到她的发丝,那里,还有他常用的洗发水的香味,久久地看着怀中脸色苍白的泪人儿,终于慢慢地低下头,轻若羽毛地吻了她的额角,男人的温柔如水面波澜一样一圈圈漾开。心若打开,就再难停止,他的吻,也顺着她的额角,一点点,移到眼睛、鼻梁、鼻尖、最后,到了唇。
微烫的温度在唇齿间漫延开来,他用舌描绘着她的唇,双手十指紧扣她的头,将她扣向自己,边吻,边轻轻咬着她的唇。
陈曦泪眼迷离,泪珠滑落出眼角,任由他亲吻自己,没有去推开,他又粗又喘的气息萦绕在她周围,熏得她柔情似水,整个人晕乎乎的。
宽厚的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着她细软的腰,像是带着撩原的温度一点一点的往上而去,带着薄茧的手触及她的峰顶时,她抑制不住发出腻人的低吟。
康景逸喉头一紧,怀里的她,星眸含泪半闭,又长又密的睫毛不住的颤抖,情动之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顺着她的下巴落在她白颀微长的脖子上,再一点一点的往下,拉低她的胸口,吻上了一处险峰。
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让陈曦不知所以,只能腻人的依附着他,可是感觉越来越颤抖,越来越没有安全感时,她伸出双手紧紧的想要抓住他,却不料受伤的右手这一下被碰得不轻,疼得叫了起来。
这一叫,倒让绮丽的画面嘎然而止。但是,他却并没立刻放开她,而是喘息着将她揽进怀里,紧紧的,似是要释放,又像是要将她捏碎一般。
被他紧搂的陈曦,从晕乎乎的状态中酣然醒悟,羞愧难当,待他放开她时,她胸口一凉,绯着一张脸,又羞又急的想要把衣服的扣子扣好,可是右手缠着绷带,使不上丝毫力气。
“我来。”他的嗓音比往日更低哑,动作轻柔许多,将她被解开的内衣扣子扣上,再将她衣服的扣子一颗一颗的扣好,再看她时,她的脸可以和番茄媲美了。
陈曦相信,如果现在测体温,她绝对是高烧到顶点。
不公平,绝对的不公平。她衣衫不整,可他,除了胸口被她攥住的地方稍有褶皱外,完美得像是刚熨烫妥贴一样,更甚,他的脸色与平常无疑,没有丝毫因为之前那些动情的举止而改变。
他直直的望着她,双眸又黑又深,从裤袋里掏了烟跟打火机,当着她的面点燃抽了一口,烟雾袅袅里,他的目光讳莫如深般让人看不懂,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插曲,就像他曾说过的“贴嘴而已”一样,一时间陈曦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康景逸将烟蒂掐灭,拉开门走了出去。
第54章 割地求荣()
陈曦坐在病床上,眼圈酸涩,低头不知坐了多久,康景逸去而复返,再见他,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与尴尬,可她就像受到某种牵引一般,抬头就对上了他深邃的双眸,他的眸又黑又深,却让人揣测不到他眼底的那抹幽深,当他望向她时,陈曦觉得自己像是坐在透视仪面前,所有的秘密和心事都暴露在他眼底。
而刚刚旖旎的画面还清晰的映入她的大脑,转开眼时,陈曦的脸又红透了。
就在他要开口说话之前,陈曦硬着头皮打断他的话,“我知道,成年人嘛,贴个嘴巴不算什么,人家国外还把这个当作见面的礼仪呢,所以……”先发制人,才不会让自己显得狼狈不堪。谁让他若无其事,可自己却陶醉其中?
康景逸眉一挑,显然不悦,等待着她的下文。
她稳了稳呼吸,尽量让自己变得轻松起来:“所以,刚刚……发生的事没什么……”
这个女人,打击他绝对是她的强项!康景逸气得不轻,顺着她的话轻松的说:“难得你会这么想,倒费了我一番口舌解释。”
果真如他所言,陈曦心微微窒息,犟着嘴大度的说:“没事,还得谢谢你的教导,我也就当练习练习,以后在别处反正也用得着。”
她这是要气死他的节奏吗?他胸口一紧。
为了在他面前彰显自己大度,完全没把他那个热吻当回事,陈曦继续说:“勤练习也好,反正从不同的人那儿可以学到不同的技巧——”
他气极了,毫不客气的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低头,恶狠狠的吻上她,这一次,不若之前的辗转轻柔,连啃带咬,不带一丝感情。
陈曦反应不及,却无法躲开,极痛之下,趁着他深吻的那一刻,不客气的又咬了他。他吃痛,却丝毫没有放松,一只手扣住她的头,不让她有丝毫的松懈,直到他们之间的氧气几乎用尽时,他才放开她。
“看来,我得去打狂犬疫苗,”他擦着唇边的血,毫不客气的说。他下唇内侧极疼,她已经咬了他三次了,每次都咬同一个地方,一次比一次狠,“否则,不知什么时候会突发狂犬病。”
陈曦喘着粗气,她唇里,有他的血,被他再一次轻薄,他竟然这样侮辱她,实在气不过,顶嘴道:“去吧,多少钱,我来付。”
“你——”这种不受他控制的局面让他有挫败感,他们之间,明明每次都是他主导,现在她怎么学会反客为主抢占先峰了?
“康景逸,你以后再敢跟我贴嘴,”她气极,不顾一切的威胁道:“我咬死你。”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轻薄,让她忍无可忍了。
康景逸听了,也不客气了,再一次逼近了她,目光里,带着挑衅:“好啊,我看你怎么咬死我。”
“变态!”陈曦往后仰,躲闪着他,虽然她处于劣势,但是绝对不会让他再一次得逞:“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
“叫啊!”康景逸醇厚的嗓音,语气平静的挑不起任何波澜:“叫大声点,让所有的人都来看看。”
“你真够变态的。”他脸皮有多厚啊……陈曦无语极怒。
“是,我是变态,”他声音低沉丝毫没有怒气,像是要阐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一样:“你叫大声点,让所有的人都来,听听这是怎么回事。”稍事停顿,他继续说:“就因为你踢了一脚,让我成了四肢健全但身心极度不健康,有缺陷的男人,医生说了,男人一旦有生理缺陷,会造成心理变态,我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而引起的。”
这下,陈曦沉默了,她还真又有点被唬住了。
“你以为我想跟你贴嘴?别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了,”他的语气稍稍重了一些,带着几分嘲笑:“我不过是在找你做实验,看那被你踢坏的地方还能不能恢复。”
陈曦不敢看他了,只好盯着自己像颗粽子的脚,“做实验为什么非得找我?你可以找别的女人啊。”
“找别的女人,万一要是传出去了,我的脸往哪儿搁?”他夸大其词的威胁说:“它是被你踢坏的,你要负责到底。”
陈曦本来义愤填膺找他理论,结果倒成了他控诉她的罪行了,他这样说,她倒真怀疑他受伤的真实性了:“说坏了就坏了,哪个庸医诊的?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
康景逸脸一黑:“早上在阳台上你不是摸过了吗?怎么,现在还要不要再摸摸?看到底还能不能大?”
在陈曦听来,他满口胡言,句句的意思都带着十足的猥亵!“流氓!”
“嗬!”他看她,脸色阴沉:“我倒真想做流氓,不过拜你所赐,心有余而力不足!”好几次,她折磨得他够呛,他甚至还一度怀疑自己有“性瘾”,嗬,现在也让她尝尝精神被折磨的滋味!
陈曦微恼,话里不禁泛了一丝酸意:“会不会是你太滥情,夜夜纵情声色,把它弄坏了?
现在硬要赖在我头上。”
“你怎么知道我纵情声色?敢情,你天天偷窥我?哼,我要赖,也得赖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赖着你这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的傻女人身上做什么?我笨啊!”他自己都惊讶,啥时炼成这无敌的毒舌功?
康景逸估摸着她心里已经在天人交战了,才继续说:“所以说,你对我造成的伤害,不仅仅是对我个人,还对我未来的妻子,还有薇薇都是一种巨大的无法用金钱衡量的伤害。我是单传,父母还等着我生个儿子传宗接代,薇薇还等着我给她找个妈妈,你倒好,踢一脚,断了我老康家的香火,让薇薇成为一个没有母爱的孩子。”
他又夸大其词了吧!
甚至句句都可以说成血泪史!
“不要脸!”
“你应该庆幸我要脸,”他又开始吓唬她了,“要是我不要脸,早把你送公安局了!你现在还能这样稳妥的坐着跟我犟嘴?”
陈曦生气了。
“你不可能忘了吧,那晚在酒店床上,”他坏坏的心眼儿又爆发了,“它亲近你那儿的时候,可是生龙活虎的。”
不提倒罢,一提及陈曦这次真的恼羞成怒了,因为……他说起时,她竟然还能清楚的感觉到两物相触那种燥热与渴望。怒道:“康景逸,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没料到她这么大反应,一时间,才觉得自己玩得有点过火了,可他是谁?康景逸,
堂堂康六少啊,临危不惧,面不改色是他的强项:“我想做什么,你还不知道?”
绕来绕去,还是这句,可陈曦却明显的感觉到并不是这么简单,否则,他干嘛跟她长篇大论般讨论哪啥坏了引发的后果?“你要怎么样?明说。”她的小心脏绝对再经受不住他这样三番四次的折腾了:“不要再用什么没想好来搪塞我,你如果现在不说,这件事就跟我无关了。”
康景逸唇角微微一勾,笑意一闪而过,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