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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需要入院观察一天,因此他们回国的行程往后推了一天。
丁汀和卫东准备入住机场边酒店。
酒店前台,卫东要了两个房间。进电梯时,他递给丁汀一张房卡。
丁汀正得意呢。心情不错,挑眉看他,“只有咱们两个人,用得着欲盖弥彰的订两个房间吗?”
卫东没说话。
到了楼层,卫东拉着行李刷卡进了房,丁汀冷哼了声,扭腰摆臀的进了她的房间。可到了晚上,卫东都没来找她。丁汀想越越不对劲,担心节外生枝,于是想过去探探他的口气。
开门后,卫东穿着睡袍站在门口,有点不耐烦的问:“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丁汀挑挑眉问。
“我要睡了。”卫东说。
丁汀的手搁在他肩上,“你就不想和我一起睡?”
卫东推开她的手,“我对你没兴趣。”
丁汀抿唇笑了,“前几天晚上怎么不说没兴趣?”
“对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我一向没有拒绝的习惯。”卫东说,“只是… …我没想到你会利用我去害文曦。”
丁汀脸色一冷,“你胡说什么?”果真,她猜得没错,卫东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知肚明,”卫东看她。
“你分明就是诬陷?”丁汀恶狠狠的说。
“幸好文曦没怀孕,要不然,丁小姐,你这回就把事情弄大了。”卫东说,“你觊觎康总,想拆散他们,可别把我搭上啊。”
卫东对xing虽然开放,可毕竟人不笨,而且还很现实。他们的画廊现在能有这样的规模,全是因为陈曦的资源。在陈曦入股之初,温兰就很明确的将她的身份告诉过他,警告他,让他千万别打陈曦的主意,否则的话,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有他的立足之地。
“搭上?”丁汀冷哼了声,“没凭没据的,你可别乱说。”
卫东是明哲保身,“丁小姐,你的手法并不高明,如果真要追究起来,查查那盒牛奶就知道了。”
被揭穿丁汀脸色很不好,“如果我有事,你以为你脱得了干系?”
“你是始作俑者,跟我的关系不过是睡过几次,”卫东嘴毒,说话毫不留情,“跟我睡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个至少也有五十个,难道她们犯法都要拉上我垫背?”
丁汀一向自以为傲,对xing并不放纵,这回若不是想利用他,怎么也不会主动跟他睡,而她以为,在卫东这种人眼里,肯定会将她视若女皇,却没想到,她只是他众多床伴里的一个而已。这一点,难免打击了她的骄傲。
“是不是学艺术的人都会幻想?”丁汀卯准卫东想息事宁人的心态,说,“医生不也说了吗,朱文曦生只是月经提前血崩而已,是她自己身体的原因,跟谁都没有任何关系。”
“丁小姐,你这样的女人不愁找不到合适的男人,”卫东说,“你又何必一味心思的要去拆散他们?”
丁汀微怒,“朱文曦有精神病,她有什么资格跟康总在一起?康总根本不喜欢她,是她处心积虑借假孕骗他。”
卫东淡淡一笑,嘴微毒:“康总喜不喜欢文曦,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丁小姐,说到精神病,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精神分裂症?”
“精神分裂症”这几个字让丁汀惊醒,她才发现自己情绪过于狂躁。
*
陈曦抿了唇,被康景逸冷落,一点也不好受。不过还好,他虽然没说话,但对她,仍旧关怀备至。
在医院,他喂她吃药,帮她保暖,帮她买卫生用品;
在飞机上,他替她盖毛毯,让她多喝温开水… …
只是,他不大搭理她。
首都机场,他把她的行李给了卫东,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看着他落漠的背影,陈曦站在原地,眼都红了。
丁汀推着行李走在最后,冷眼看着他们,唇畔一抹嘲笑。这一趟柏林之行对她来说,喜忧掺半,但成功离间了他们,让她多多少少感觉到欣喜。她想明白了,一个女人要接近一个男人的途径有很多,并不非得做秘书,非得天天待在他身边… …她,有了新的策略。
青彦收到丁汀的辞职信后,很惊讶,费尽口舌想要挽留她,她抱有一丝侥幸说:“辞职的事,我已经跟康总提过了。”
“没事,我去跟康总说。”青彦信心满满的说。
当青彦表达了想要挽留丁汀的意思后,康景逸头也没抬,淡淡一句:“她不适合做我的秘书。”
“好。我会派人跟她进行工作交接。”青彦疑惑,却不敢多问。丁汀之前做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不适合了呢?这一趟柏林之行,到底发生了什么?
*
按理说,小别胜新婚,可卫东发现,顾静情绪不对,心不在焉,欲欲寡欢的。他也没在意,毕竟,顾静平时偶尔也会有点情绪化。
有一晚,卫东想换种姿势,可顾静却厌恶的推开他,借口不舒服,翻了身就睡了。之后,他说要带她去参加那种聚会,她也皱眉不去。
“怎么了?”卫东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儿了。
“我们分手。”顾静皱眉说。往日那些依赖与美好的感情好像已经是过去式了,她对卫东,极度的厌恶了。
卫东不以为意,笑了,摸她脸,玩味的说:“你真舍得跟我分手?”
“我是认真的。”顾静心烦意躁的说。被莫萧拒绝还被威胁,她心里央央的不痛快,那种情绪堆积在心里,总想找个发泄口。
卫东取笑她,“有多认真?”
“卫东,我厌倦了咱们这种生活。”顾静烦躁的说,“爱情应该是心灵和身体都对彼此忠诚,可我们这种… …根本不是爱情。”
卫东脸色微冷,掐住她的喉咙:“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其他男人?”
顾静脸憋得通红,她想要掰开他的手,可他却越掐越紧,她喘不过来气了,拼命的打他,抓他。
卫东松了手。
顾静缓了好久,才喘过来气,她哭了,“卫东,我年纪也不小了,想过正常女人的生活,结婚,生孩子… …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随性糜烂的生活。”他之前的狠劲让她害怕了,刚刚有一刻,她绝望了,她以为,他会掐死她。所以,她不敢直接跟他提分手了。
“你想结婚生孩子?”卫东傻眼了,他是个自由主义者,从来没想结婚生子的事情。
顾静点头。
“我们以前不是说好不婚的吗?”卫东情绪有点抓狂,“你怎么能说变就变呢?”他虽然跟很多女人上过床,可那些都只是逢场作戏,他爱的,始终是她一个。
“我们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是独生女,我爸妈的观念很传统… …”顾静知道,能让他对她放手,唯有逼婚。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卫东说:“我们要为自己而活。”
“卫东… …”顾静低头哭着。
卫东烦躁的抽烟。
“我们彼此都冷静一下。”她继续哭,拿了自己的包准备走。
卫东拉着她的包,“你去哪儿?”
“我表姐来首都了,”顾静抽泣。“她住在西大门,我去她哪儿住。”
“静静——”
“卫东!”顾静怕他不让她走,故意抱着他,还做出不舍,“咱们都冷静几天… …”
就这样,顾静搬离了卫东的家。
前段时间,顾静想了很多,莫萧的出现,让她对卫东开始厌恶… …她不是一个愿意委屈自己的女人,既然已经厌恶了,她也没有必要跟他在继续身体关系,而她与卫东的关系也会成为她追求莫萧的阻碍。而卫东也不是善类,他若知道她追求莫萧,那么,对她绝对会下狠手。
不过,顾静没骗卫东,她表姐的确住在西大门,不过,她表姐住的那套两居室的房子却是顾静自己悄悄买的。
她表姐,叫许姗。
*
陈曦心情有点糟。
自从那天在机场分别之后,康景逸就没再联系过她。
她给他打电话,他要么在开会,要么就是在出差… …她约他,他总说忙。
起初,陈曦急,连带的,心绪不宁,连画画也提不起精神,可渐渐的,她也不急了。他腰上的风筝线还攥在她手里呢,她担心什么?
不重要()
许姗是逃到首都来的。
经过康永富介绍,她认识了A市一个建材商。
建材商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人老心不老,一眼就看中了许姗。提出让她陪他去旅游几天。
老头出手大方,许姗也乐于陪同,不过,这老头也坏,在那件事上花样繁多,又是吃药又是喝酒助兴的,精力相当旺盛,只是没想到在最兴奋的时候翘辫子了。
那老头就那样直直的往前倒去,把许姗差点吓死,懵懵间给康永富打电话。
康永富来时还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许姗已经穿好衣服,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那个中年男人是老头的儿子,见老子死了,脸色没改。拿了份遗嘱出来,让许姗在见证人那儿签字。
许姗手发抖,不敢签。
“你要是不签,我立刻把你送派出所。”那中年男人威胁,“我爸是死在你身上的… …谁知道你给他吃了什么药?”
这会儿,许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于是只好签了字,那中年男人甩了二十万给她,“管好你的嘴巴,否则。我让你永远不能再说话。”
这事。远远没能这样轻易翻篇。那天让许姗签字的中年男子只是老头的私生字,那老头原配还生有两子一女,之后,就是一场轰动A市的遗产官司。
许姗是遗嘱上的见证人,她得出庭证明。可那老头死成那样,她哪儿敢出庭啊?更何况,她也担心事情暴露后任远一家知道她私下跟别的男人的事。
万般无奈。许姗只得躲起来。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来首都投奔表妹,她曾听表姨妈说,顾静现在是一家画廊的股东,收入相当可观。她若来了,不愁找不到工作。
对任远一家,许姗只说是外派到首都工作。而任远这两年,工作并不太顺意。所以寄情于打游戏,他厌烦许姗总是唠叨没钱,唠叨着管束他,所以当听说她要外派到其他城市时,举双手赞成。苏玉茹就更乐意了,这下子,家里就没有人敢跟她顶嘴吵架了。
许姗与顾静间的亲戚关系有点远了,她们的母亲是表姐妹,而她们只能算是表表姐妹,打小见面的时候也不多,关系呢,说不上亲,甚至有点疏远。不过,在异乡,这疏远的亲戚关系就一下子显得亲热了。
许姗做了多年公关,性格外向,几天下来就跟顾静很亲密了,寥寥几句话,就将顾静心里那些小九九给半问半猜的了解透了。
“姐帮你。”许姗拍拍胸脯。然后,她就应聘到了莫萧的娱乐公司,做了一名明星助理。当她发现女明星们光鲜靓丽的生活时,不禁心动了;更甚当她真正看见莫萧时,也为这种外表高贵,却又显得放dang不羁的气质所折服,她的心,更痒了。
而顾静呢,正思虑着继续跟卫东逼婚… …好让他提出和平分手。她既想分手,又更奢望以后能与卫东做朋友,才好没有纷争的继续拥有这画廊三分之一的股份。
*
陈曦秉着“不担心”耐心的等待着,反正,已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