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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有情天-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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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还真难说。

    “他们都会在大院里长大,那打小就认识了… …”谷若秋期待的看着丈夫,“咱们小曦这么漂亮,你说大院里的毛头小子会不会整天在咱们家门口打转转啊?”

    朱首长不可置否。可却很自然的想到多年前,谷书记家门外,常有毛头小子串来串去的,偶尔还会吼一声,或者唱一句歌。那些人,是故意想招惹她吧,… …一想她曾经被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觊觎,他心里隐隐的有点不舒服,“我就往咱们门口一站,那些小子准跑得没影儿,再也不敢来了。”

    想到那样的情景,谷若秋扑哧笑了,“哪有你这样儿的?把人全吓跑了,还有谁敢追求咱们家小曦?”

    “每天在你家门口晃的。不是无所事事。就是别有居心,我怎么会让这些人接近你?”他想到曾经,脱口而出。

    谷若秋一怔,心微微加速跳动,看他。

    朱首长有点尴尬,“我是说… …”

    “难怪,王沪、叶援朝他们回家都绕着走,不敢往我家门口经过。”谷若秋心里暖暖的,却有些羞涩,他现在的话,加上他曾有过的表白,怎么会不让她想得更多… …曾经,是有很多毛头小子动不动的就往她家门口窜,还吹口哨什么的。可后来突然有一天。那些人都不敢来了,“是不是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怎么,你还记得他们的名字?”朱首长略略吃味 ,既不承认,也不否定。大院里的那些人,经过时间的沉淀,有些出了国,有些去了地方,曾经的那一拨毛头小子,现在七零八落的分散在各地。

    “为什么记不得?”她心下了然,心里欢喜,故意说:“王沪那时候高高的瘦瘦的,老爱穿着一件他爸的灰色风衣装酷,叶援朝虽然胖,但笑起来挺憨的,说话又风趣又可爱,还老爱给我奶糖——”

    朱首长越听越不是味,语气不顺:“对他们还记得那么清楚?那时候,你是不是喜欢他们?”

    她看他,唇角有浅笑,不说话。

    “给你糖你就吃,怎么那么馋?”他语气越发的低沉,颇有点置气的找了借口,“跳舞的女孩要保持形体,不能吃糖,你难道不知道?”

    “我小时候最馋糖了… …”她眼底隐隐有笑意,那种恋爱中的感觉又涌上来,又甜蜜又欢喜,“可别人给的糖,我从不吃的。”

    “不吃是对的。” 他语气稍稍好了一点,像是教育女儿一般,“借着给糖,他们是想亲近你… …那群小子忒坏了。”

    “那你坏不坏?”她冷不丁的问他。

    呃!朱首长满头黑线,呛了声。

    “如果给糖吃就算的话,那你也算是坏!”谷若秋眉梢有笑意,“你是那群人的头儿… …那就是最坏!”

    被妻子无端扣了这么一大顶帽子,朱首长央央不快,“我又没给谁糖吃… …”

    “没给吗?真没给?”她的眼底,微微放光,有着与她年纪不想符合的欢喜。

    “没给。”他肯定。

    “难道真是老了?记性差了?”谷若秋看着他,眼底仍旧含着笑意。

    难得现在夫妻俩关系融洽,朱首长曾多次失悔当初年轻时没能好好把握她,幸好现在他身体素质不错,夫妻生活方面也挺好的,可现在乍听她说他老了,心底不免憋气,思量着她是不是对那方面意有所指,语气更不顺了:“我记性好得很。”

    “记性好,那你怎么不记得给过我糖吃?”

    他微趸眉,没有啊。他不吃甜食的,她又一直忌口,即使是过年,家里也从没买过糖啊?

    见他真不记得了,她便说:“那你还记得那年冬天我骑自行车摔倒,你扶我起来的事吗?”

    怎么会不记得?就是从那次起,她抱着他哭得稀哩哗啦,她就这样冒独独的闯进了他心里,生了根,发了芽,更是闯进了他的梦境里,惹得年少青春的他在多少个夜晚被大汗淋淋惊醒。

    “我一直拉着你哭,你厌烦我了,就塞给我了一颗糖。”见他沉默,她以为他已经不记得那些事了,“那是一颗瑞士奶糖,还有巧克力的味道,很好吃。”

    对那个下雪的午后,他只记得他扶她后,她抱着人哭,后面就不记得了,可她竟记得这样清楚?朱首长的脸色平静,眸底,漫过一丝不经意的笑意,“你不是不吃别人给的糖吗?”团东记弟。

    “你不一样。”夜已经深了,她背对着他往床边走,假装要睡觉了,可耳根却隐隐发烫,她知道自己从来都不会掩饰情绪,怕一不小心就被他看穿了心事。

    “有什么不一样?”她是在表白吗?他伸手捞住她的腰,将她揽紧。

    此刻,她的背抵着他的胸口,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就是不一样… …”在感情里,她其实是极被动的,就如此,她很紧张,很想表达,但是那些话却哽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话音一落,谷若秋只觉得天旋地转,已经被他翻过来,与他面对面了,那样近的望入他的眼底,她的心,砰砰砰的加速直跳。

    “怎么不一样了?”他的嗓音,低哑,他的呼吸,直入她的眉间,他想要知道,她到底… …喜不喜欢他。

    她颊上微烫:“你不像其他人那样在我家门口转悠… …能让那些毛孩子佩服仰视的人,肯定没坏心眼儿… …”

    他中意她,可他的性格却注定了他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去故意找机会亲近她,“你怎么知道他们佩服我?”

    “那个时候,你打篮球时,他们都会在旁边助威,你每进一个球,那些人都会拍手叫着‘二哥’。”在她眼里,当年,他穿着白蓝条纹的海魂衫,特别的精神,每一个扣篮都是那样的潇洒帅气。

    朱首长听出了些许意味,唇角微抿,笑意浅浅,猜测道:“你偷看我打球?”

    不是知道是被他抱得紧,还是被他猜中了,她的颊更烫,说不出口,却诚实的点了一下头。

    “为什么偷看?”

    他低声问,话里情意倦倦,诱得她心痒痒的,身子软软的,不知该如何倾诉,只好用行动来表示。

    她吻了他!

    朱首长从来不是个被动的人,妻子都主动了他又怎么会闲着?

    自从陈曦癫狂之后,夫妻俩心一直悬在喉咙上,每天都在担心里渡过,夫妻生活也由此搁浅了良久。而今,陈曦的情况越来越好,他们的担心渐渐少了… …在这样绮丽的夜晚,这样身心惬意的时刻,很自然的缠绵。

    情生意动之时,趁着她飘飘欲飞时,朱首长拿乔的套出了她的话,她双手颤颤的攀住他的肩,语气急切而颤抖:“你在我心里… …好久了。”

    夫妻情意,越来越浓,即使晚到了许多年,那又如何?珍惜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婚礼前夕() 
时间就在这样温馨的日子里静如流水般悄悄的逝去,一转眼,已是盛夏七月。

    陈曦的情况恢复得挺好。见到陌生人时,只会安静沉默一言不发,却已不会像以前一样瑟缩颤抖害怕了。

    她仍旧黏康景逸,没他在,她还是会焦促不安 ,会像只蜗牛一样倦缩自己,不与任何人交流。她话仍旧不多,甚至,可以说是极少,但却不排斥与熟人偶尔的说两句。

    她病了后瘦骨嶙峋,可这半年来,经过康景逸细心的照顾。她身体的状况渐渐好了,脸颊渐渐红润,唇红齿白,黑发齐肩,整个人显得娴静,看上去就像个大学生一样青春漂亮。

    陈曦如此惊人的恢复情况,连山姆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还将她的病情作为特殊案例,写进了他即将出版的书里。

    这半年,当陈曦渐渐不怕陌生人之后,康景逸就尝试着带她外出。

    偶尔会回A市住几天,或者去旅行,他往往会选择自由行,避开旅游高峰期。选择那些冷门景点。或者是空气清新风景怡人的地方,陪着她慢慢走,慢慢看,慢慢行… …

    她每次旅游都会带着画板,随意找到一处喜欢的地方就开始画,而他就会坐在她身边,陪她,看她,等她… …她偶尔会突然情绪紧张的到处找寻他,当她一眼就看到他时,就会暖暖的一笑,又拿着笔继续画。

    她对他,早已经是依赖;

    而他,已经是她生活里根本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就像。空气,或者是水一样,赖以生存的一部分。

    康景逸放弃事业后,一心陪在她身边。被她黏着,腻着,缠着… …看着她从病后瘦瘦的丑丑的样子渐渐变得越来越漂亮,他会帮她梳头,刷牙,洗脸,穿衣,甚至擦护肤品,这些,她自己都能做,可她就是腻歪他,偏偏要他帮她,他也不含糊,每天做,也不觉得厌倦。

    都说夫妻要有各自的生活圈子才会保持长久的新鲜感,才能让感情常鲜,然而,即使他们天天腻歪在一起,她不似正常人那样,可他仍旧甘之若饴。

    王宁声曾悄悄问他:“六哥,你做这些,图个啥?”在他看来,陪在陈曦这样精神不正常的人身边,肯定是种煎熬。而康景逸还是全职陪,完全没有一点私人空间,那种滋味,他不能想象。若说图的是朱家这个门楣,可依康景逸雄厚的财力,似乎这只是锦上添花,可有可无罢。

    这个问题,康景逸回答不了。只因,他从来没想过这些。不过,若真要说图什么,那么,他就只是图她这个人,不管她是什么样,他都从来没有想过要放手。

    若说只照顾一天两天,或者一个星期一个月还好,这样长久的照顾下去,让康母也有微词了,私下说道:“男人怎么能轻易就放弃自己的事业?即使你天天陪她,估计她也不可能痊愈了,不如请两个特护来——”

    他只寥寥一句:“妈,我决定的事,不会改变。”他是绝对不会为了其他任何事而放弃她的,于他来说,事业是随时都可以重新开始的,可她,却只有一个。或许她不会全愈,但是,有她在身边,他已然足以,即使为了她,放弃了自我。

    陈曦的画,画得越来越好了,田教授还让她参加了美院的绘画比赛,她画的一幅人物肖像得了优秀奖,这个奖,于她,于康景逸,于朱首长夫妻来说,都是莫大的惊喜。

    后来,康景逸还陪她出席了美院的颁奖仪式,礼堂人特别多,她紧张害怕,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给她鼓励,渐渐的,她情绪稳定,上台领奖时,目光始终盯着台下的他,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领奖后下来,飞奔到他身边,神色才如常。

    这一次,如同质的飞跃一样,渐渐的,她能去的场合就多了起来,只是,每次必须紧紧攥住他的手,她才不会感到害怕。

    陈曦在一本画报上发现了一幅婚礼的画。画中是一个教堂,牧师站在台上,台下穿着礼服的新郎与穿着洁白婚纱的新娘并肩站立。那长长的红地毯两边缀满了奶白色的铃兰,亲友们都在观礼。

    这副画,又美,意境又相当的浪漫。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抚摸着画中新娘的婚纱,然后歪着头问:“我的婚纱是怎样的?”

    她癫狂之后,对过往的许多事记忆极模糊,也不大认识人了。当她却清楚的记得,她是他的妻子。

    “这是你的婚纱。”他打开邮箱,将Vera Wang当初为她量身订做婚纱效果图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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