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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猥亵的笑声还没停,几个穿着深色西装身后矫健的男人出现在他们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他们制服,还迅速将他们捆了扔进一辆军牌越野车里。
这一切似乎只发生在一眨眼间,陈曦就像看大电影一样,惊得目瞪口呆。当朱首长的专车停在她们面前时,陈曦才回过神来。
母女俩上车,与朱首长一起坐在后排座上。
朱首长没说话,伸手握了妻子的手,松了一口气,当他发现陈曦神色还有些不稳定时说道:“别怕,没事了。”
陈曦原本还心有余悸,可听他这么一说,还真的安定了许多。虽然还有些后怕,但总的来说,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朱首长的专车直接开到了他的办公厅。
他的办公厅与陈曦想的大致差不多,庄严,肃穆,所有的陈设都显得有棱有角,线条硬朗。甚至,陈曦觉得,那沙发坐着都觉得稍硬。
“没事了,”见陈曦沉默不语,谷若秋安慰道。她在康家外发现不对劲之后,就立刻按了车上专为她设的呼救系统,朱首长的贴身保镖就立刻收到了求救讯号。她的车子与她的手机里都有定位系统,不用她说,保镖们自然就能找到她的位置,所以她才会主动回停车场引几个地痞出现。
陈曦喝了茶压惊,她拿出手机想给康景逸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她关机重新开机后,仍旧没有信号,正在诧异间,朱首长的手机已经递到她面前,“在这里,普通手机的信号屏蔽了的。”
“谢谢。”陈曦双手接过他的手机,这是一款黑色的普通手机,没有任何品牌标志,只有接打电话和收发短信的功能,应该是属于特殊定制机。
她拿着手机走到角落里,拨了康景逸的电话,很快就有人接了,“喂?”是一个年轻女人很美的声音。
陈曦看了看拨出去的手机号码,没错啊。
“喂?你找谁?”年轻女人问。
陈曦回头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朱首长和谷若秋,低声问:“景逸呢?”
“康总刚打完球,洗澡去了。”年轻女人语气声音都极暧昧。
陈曦皱了皱眉,“他洗完澡后,让他给我回电话。”
年轻女人娇娇的问:“请问你哪位?”
“我是他太太。”陈曦低声没好气的说。
年轻女人听罢,吃吃的笑,“小姐,别开玩笑了,康总太太打完球也去洗澡了。”
这…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接他的手机已经让陈曦隐隐的有点含酸,可他身边那位“太太”又是怎么回事?
“好了,挂了。”那年轻女人不由分说的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断线声,陈曦眉又紧了些。
很快,就有人进来了,陈曦认得,他就是当时在商厦停车场擒住那几个地痞的人之一,也是朱首长的保镖谭政,“首长,他们招了。”
“怎么回事?”朱首长冷声问。
“他们是受人指使,准备将陈曦… …”谭政对那个词显然有点避讳:“将她侵犯,同时拍照,摄像。”
谷若秋大吃一惊。陈曦显然又吃惊又后怕,那几个人,跟踪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今天若不是和谷若秋一起,那么她一个人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这一想,她背上又沁出细细的汗珠。
朱首长听罢,勃然大怒,空气里顿时气压极低,“细说。”
“指使他们的那个人… …是… …”一向沉稳的谭政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
“是谁?”朱首长语气冰冷。
“是… …是端小年。”谭政说罢,心提到嗓子眼儿去了。
办公厅内的气压又低了一些。
陈曦皱眉吃惊,虽然她知道端小年一直不喜欢她,可有什么深仇大恨,会让她找人这样对她?
“你确定是她?”谷若秋惊讶不已,她素来不喜欢端小年,可却没想到她竟然想对陈曦做这种事。纵以宏血。
“那几个人口供一致,”谭政说道:“我查过端小年的通讯记录,与他们确有密切联系,从她帐户里转了五十万给他们。”
朱首长趸眉,稍稍沉思之后说:“先把她找来,跟他们对质。然后报警!”
陈曦分明在朱首长眼底看到了果断与杀戮,她惊讶不已,那端小年可是朱首长的弟妹啊… …按理说,他应该帮亲啊… …可又怎么会帮她呢?
“润泽,这中间会不会有误会?”谷若秋问。即使端小年对陈曦不轨,可她毕竟是朱润江的妻子,丈夫这样果断的以司法程序解决,不管结果如何,都会对他的声望造成不小的影响的。
“让她去跟警察说吧。”朱首长微微皱眉。黑手竟然伸向他的女儿了,他能坐视不管吗?更何况,让他的妻子也受到威胁了,这个人,不管是谁,他绝对不会姑息的。
当端小年在审讯室见到几个地痞时,吓得不轻,别看她平时性子火爆为人急躁,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可在这个当口,竟然被惊得晕倒了。
急送医。
医生检查后,得出结论:突发脑溢血。
人没死,可精神不佳,话都说不清了,只能躺在病床上。
当朱首长得知之后,沉默良久,挥挥手。
不作不死10()
端小年因病躲过法律的制裁,但朱首长并未姑息她,将她的行为告诉了朱厅长。并将几个地痞的供词拿给他看,只不过,把他们针对的对象从陈曦换成了谷若秋。
端小年竟然唆使人对谷若秋意行不轨,这个消息不亚于一颗原子弹,当场朱厅长就被吓得浑身冒冷汗,从沙发上一下子跪到地上了,立刻撇清了自己的关系,在心里暗暗痛骂端小年,恨不得杀了她。
末了,朱首长只冷冷的一句:“好自为之。”
朱厅长听在耳里,恐惧在心里,他清楚的知道。经过这回事,兄弟之间的情谊已经被端小年断送了。他自然是气得不轻,回家后暴跳如雷,勒令吴欢欢、朱纤羽不许去医院看端小年,而且他立刻找了律师,要跟端小年离婚。
因为被轮J的阴影,更害怕那三个男人找上门来,朱纤羽不敢出门。整天在家里,都快憋出病来了。对于端小年要实施的计划,她也略知一二,当下午警察找上门时,被吓得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去,后来听说母亲脑溢血,父亲又跳又骂的要跟母亲离婚,她更是吓得不轻,乖乖的闭嘴,什么都不敢说。可背着朱厅长,她还是悄悄开车到医院来看母亲了。
一向眼高于顶,势利的端小年,这会儿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双眼斜着,鼻子也歪了,嘴角还流着口水,那样子也实在可怜。母女俩平时虽然吵吵闹闹的,可这会儿。纤羽见了,也不免哭哭涕涕的又伤心又难过。
心怀不轨的人,毕竟是心虚的,纤羽离开医院时戴着口罩,一路低头快步行走,坐上卡 宴时她顿觉轻松,她刚想启动车子,副驾和后座的门被同时拉开,两个年轻男人顺势坐上了她的车。
纤羽恐惧的正要叫出声,被副驾的男人捂了嘴,那男人很年轻,“宝贝。怎么,才半月没见,就不认识了?”
他的声音纤羽很熟悉,就是那天轮J她的三个男人之一,她害怕得颤抖不已,“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那男人嘿嘿一笑,“想让你陪咱们兄弟玩玩。”
纤羽被吓得不轻,想到母亲在医院,一时间精神也有点崩溃了:“我不会去的!”那被轮的痛苦还让她恐惧极了。
“又不是第一次,你扭扭捏捏的做什么?乖乖的答应多好,偏要让我们哥俩用强?”那男人嘿嘿直笑,说罢,拿出一只匕首。
纤羽眉一皱,索幸咬了咬下唇,不说话。
就这样,她被他们拉下车,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夹带着她,她步伐踉跄,医院的停车场不时有人来车往的。
她几次想喊出口,却惧于一直抵着她腰间的那把匕首。被她们塞进另一辆车子时,纤羽绝望了。
就在医院停车场,一辆黑色的车子里,他们又轮了她。她被吓得不敢出声,还好,这一次,他们不如上次的粗爆,她也甚为配合,过程里也有了些许快感。到了最后,她妖艳的躺在车上,异样的迷人,那两个男人看得入了迷,争相讨好她。
见此,纤羽索要视频和照片,可两个男人对此却三缄其口,不管她怎么说,他们就是不给。
“你们要多少钱?”那照片与视频就如同案底一样是个隐患。
“我们不缺钱。”男人说。
“你们要怎么样才肯把照片和视频给我。”她问。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颇为玩味的说:“等我们玩够了… …自然就会把那些给你。”
纤羽咬了咬牙。
“宝贝,随叫随到… …”另一个男人轻浮的摸她。
纤羽眉一皱,“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对我的?”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是不是陈曦?”纤羽咬牙切齿的问。
男人们不可置否。
这下,更坚定了纤羽的猜测。
不过,仇恨归仇恨,害怕才是真的,心高气傲的朱纤羽哪儿愿意做几个男人随叫随到的发泄品,她回了家,立刻就订了去巴黎的机票,行李都没收拾,当晚就瞒着朱厅长上了飞机。
朱首长的大姐朱润惠长年旅居巴黎,纤羽去巴黎,是去投靠她了。
朱厅长接到纤羽的电话,得知她已经到了巴黎,暴跳如雷,可毕竟是他女儿,再生气,也还是要照顾着的,于是他赶紧给大姐打了电话,请她照顾纤羽。
朱润惠,与谷若秋一样的红二代公主,当年,谷若秋舞跳得好,朱润惠歌唱得也好,她们不相伯仲,都是大院里人人追捧的女孩。谷若秋嫁了红二代里的骄子朱首长,可那朱润惠似乎天生就冷情,从未谈恋爱,在她二十多岁的妙龄时,她就移民到了巴黎,到现在五十多岁了,仍旧是孑然一身。
按常理说,姐弟三人应该是极亲密的,可偏偏就怪,移民后的朱润惠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从未与两个弟弟联系过。直到前几年,端小年带着纤羽去欧洲旅行时,在一个歌剧院遇见了她,自那时起,姐弟间才有了稍许联系,可她仍旧很冷情的不理不踩,特别是对朱首长。
朱润惠对纤羽的到来,不喜不怒,既不欢迎也不拒绝,留她住在家里,但对纤羽的事情,却全然不过问。
纤羽正乐得轻松,既没了长辈的管束,又能远离国内那让她提心吊胆的糟心事,一时间,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她又开始过着无忧无虑的大小姐生活。
*
陈曦遇险这事,也确实让朱首长头疼,不过幸好,那几个地痞太蠢,还未动手就被擒住了,虽然端小年因为突然发病这事就暂时搁着了,可地痞们却实实的送进拘留所,随便翻了一些他们的案底,就足以关上他们十来年了。
首长夫妻琢磨着,端小年敢这样做,无非是因为纤羽爱慕康景逸。可陈曦是他们女儿这事,暂时还不宜公开。思来想去,谷若秋本想亲自找纤羽谈谈,可却得知她去了巴黎,暂时不回来了。
遇上这事,陈曦和谷若秋心里都有了些许阴影,这咖啡没喝到,也更没心情去看电影了。谷若秋甚至就要提出,让陈曦搬到大院里来住。可刚跟朱首长一说,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