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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失宠不失宠的?纤羽是咱们家唯一的女儿,这是板上定钉的事,”朱厅长提出了置疑说,“至于那个叫陈曦的,你想啊,如果她真是二哥的女儿,二哥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认她?”
端小年倒纳闷了:“这我怎么知道?”
“所以说你是猪脑子!”朱厅长毫不客气的骂她,“尽找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来烦我。”他倒想得比较乐观,“哦,谁跟二哥走得近,谁就是他女儿了?哪有这种说法?”
“你不也说,税务那事,二哥训斥你了吗?”
“或许只是巧合!”朱厅长说,那税务的事当时闹得太大了,上面高层都知道是他授意的,他当时骑虎难下,正琢磨着不知怎么收场时,康景逸找到了替罪羊。他一直认为,朱首长是怕这事影响到他的权势与威望,所以才出口训斥他的。
“那会有这么巧的事!”端小年说。
朱厅长怒了,“管它巧不巧,你把自己的嘴巴管好,别出去惹事就好了。”他现在还要依靠着朱首长把这次的难关过了。
“如果她真是二哥的女儿——”
“是又怎么样?咱们多个侄女有什么不好?”朱厅长实在无语了。
“可咱们纤羽——”
“你把纤羽管好,别有事没事的去惹麻烦。”朱厅长思虑着,等他过了难关,找个机会想办法把朱长青从非洲调回来,这靠人不如靠己。
*
卡宴刚开进酒店停车场,纤羽就看见了康景逸的辉腾,她一搬方向盘,将车子稳稳的停在了辉腾旁边。之后,她掏出镜子照了照,确认自己的妆容完美,才推开车门下了车。
她踩着超高的高跟鞋,扭着腰走进酒店,路过大堂时,还侧身照了照镜子,镜中的她,比往日显得成熟漂亮。纵坑司弟。
纤羽来到餐厅,报了康景逸的名字,就有侍者带着她走进去,中午的餐厅,人不太多,她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窗边卡座的康景逸,她唇噙着笑意,扭着腰走了过去。
“景逸!”她手里拎着包,聘聘婷婷的站在哪儿,精致漂亮的小脸儿带着甜甜的笑意。
“坐!”康景逸指着他对面的位置。
纤羽笑着,将包搁在身边,伸手捋了捋裙角,欣然坐下。精致的餐桌上,摆放着三副餐具,她扬扬眉,笑靥如花,略带着疑问:“还有客人吗?”
康景逸不可置否的点头。
侍者给纤羽斟了茶,她疑惑时,就见康景逸冷竣的面容有了些许笑意,又黑又深的双眸看着她身后,她惊讶,回头,见到了陈曦,心里微微一冷,连带着,那笑靥如花的脸色也收去了。
陈曦来了,很自然的坐在了康景逸的身边,他体贴的替她把包放好,更柔声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遇见了熟人,聊了几句。”陈曦说。
康景逸侧身望了望,“熟人?”
“是温兰。”陈曦说,“谷老师的助手。”
看着他们说话时彼此眼底的温柔与笑意,朱纤羽心里像是被小猫抓了一样,又痒又燥的,撇撇嘴,故意将那杯子弄出声来。
“纤羽,那天咱们见面太仓促了,”康景逸说道:“所以今天特意请你吃饭,把我妻子正式介绍给你认识。”
纤羽又撇撇嘴,似笑非笑的说:“我还以为只有我们两个呢… …”说着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不过没关系,只要你请我吃饭,我就高兴。姐姐,你说是吧!”
陈曦浅浅一笑。
纤羽隐隐的不高兴,自然说话也不大客气,拿过菜单,毫不客气的就点了好多菜,而且是净挑最贵的点 ,当那侍者好意提醒菜点太多时,她头一扬,小嘴巴噘着:“放心,有人买单的。”
康景逸无所谓的笑笑,对侍者说:“照她点的上菜。”
纤羽笑了,那笑容明媚灿烂,双手搁在餐桌上,微微向前俯身,似是撒娇,又似是满足,眼底只有他:“我就知道,你最宠我。”
康景逸侧脸看了看陈曦,然后扬扬眉,不可置否的说:“刚好,你点的菜,你嫂子也喜欢吃。”
纤羽笑意阑珊,却视陈曦为空气般继续撒娇,那小模样,又自信又骄傲:“随便怎么说吧,反正你的心意,我知道了。”
对纤羽这样子,康景逸颇为无语,他偶尔看陈曦,发现她神色泰然,似乎乐得轻松似的,他的心,却莫明的有点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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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说大不大,说小了不小,可偏偏的就那么巧。菜还没上桌呢,就有熟人自动找来了。
“姐夫。”莫萧一手插在裤袋,一手拿着车钥匙走过来。都已经秋凉了,可他还穿着浅蓝色的短袖西装,搭配着一条黄色的及膝短裤,他这一身花哩胡哨的,倒不嫌得俗气,甚至有一种走在时尚尖端的感觉。
又遇见他,陈曦的眉微微皱了皱。
可莫萧偏偏就厚着脸皮说:“相请不如偶遇,姐夫,我一个人。能不能跟你们搭桌吃饭?”实际上是他带了两个嫩模到这儿吃饭。刚一进餐厅就看见他们了,本想避开,可看着陈曦,越看越不是滋味,于是找了借口把嫩模打发掉,自己一个人过来了。
不待康景逸说话,莫萧已然拍拍朱纤羽的胳膊,“美女,坐进去一点,让个位。”
他们坐的是卡座。一张长形桌子,两边都是双人沙发,好端端的,莫萧来了,那纤羽的脸色不大好,不悦的说:“我为什么要让你?”
“你不让,我怎么坐?”莫萧扬扬眉,或许是浸淫娱乐圈的原因,人虽然帅气,也未着脂粉,可总感觉身上有着一股妖艳的气息,“难道… …你让我坐你身上?”
纤羽自恃甚傲,从未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轻浮,不禁大小姐脾气也爆发了:“哪儿来的一只疯狗,见着人就乱叫。”
莫萧不仅不怒,反而扬扬眉。左右看看,“疯狗?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然后意味深长的说:“现在这狗也流行穿衣服了,我最近见着好几只狗穿着黄色的衣服。”
恰好,纤羽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他这含沙射影的话让她愤然一怒,蓦的站了起来,怒气冲冲。见此,莫萧自然就侧身坐了过去,招呼着侍者:“添副餐具。”
见莫萧悠然自得的样子,朱纤羽更是怒火冲天,扬起手就想要给他一耳光,她手刚扬起,就被康景逸握住手臂:“纤羽。”
朱纤羽悻悻的甩了手,委屈着:“景逸,你看他,他欺负我。”
“他跟你开玩笑的。”康景逸说。对莫萧,他还是比较了解的,大大咧咧,不拘小结,喜欢开点荤玩笑,见着美女就想惹惹,在他看来,莫萧是有缺点,但总的来说,人还不坏。
“怎么,这点玩笑都开不起?”莫萧扬扬左边的眉毛,一副搞笑滑稽的样子,“你要是不解气,来,骂吧,随便你怎么骂。”
见此,纤羽便不好发火,央央不乐的坐下。
康景逸给他们两人互相介绍了。
当知道莫萧是莫婧雅的弟弟时,朱纤羽那大眼睛乎闪乎闪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轻轻哼了一声。
莫萧倒也不在意,玩味越来越浓,略带着夸张的说:“你… …你就是那个爱慕我姐夫的小不点儿?”
“我已经长大了。”纤羽没好气的说。
莫萧夸张的打量了她一下,摇摇头,“这么小——”
“哪儿小了?”纤羽气极,抬头挺胸的坐着。
莫萧的目光略显轻薄的在她身上审视着,那手摸着下巴,颇为玩味:“是不小,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海绵垫出来的。”
“你——”纤羽气极,又尴尬的哼了声。
看着他们像一副冤家死对头的样子,陈曦和康景逸对视一眼,想笑却又忍着。
“姐夫——”
“哎,谁是你姐夫了?”纤羽打断他的话,义正言词的说:“景逸和你姐已经离婚了,你怎么还厚脸皮的叫他姐夫?你就不怕陈曦听了不高兴?”
“不过是个称呼而已,何必较真,”莫萧玩味的说:“倒是你,全大院都知道你爱慕我姐夫,你眼巴巴的在这儿秀亲热,你就不怕陈曦不高兴?还是,你是故意的?”
被说穿了,纤羽却并没有不高兴,反而说:“我故意又怎么样?我喜欢。”
“就你这样… …你不怕你说这些话以后嫁不出去?”
“我压根就没想过嫁别人,”纤羽哼了声,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除了景逸,我谁也不嫁。”
这一句,倒让陈曦生生的一怔,那康景逸听了,也皱了眉。
“你这脸皮,够厚的。”莫萧嘲笑着。
菜很快就上齐了,康景逸适时的打断两人争执的局面。
莫萧提议喝酒。
康景逸看了陈曦一眼,然后以要开车为由拒绝。
莫萧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姐夫,你这家教也太严了吧,还不许喝酒了?”
陈曦侧目看着康景逸,他神色泰然,似乎并不在意莫萧说的话。两人这种偶尔的交流和默契看在纤羽眼里异样的刺眼,于是她也吵着要酒喝,“我也开车来了,喝酒也没事,待会找代驾。”
“是啊,”莫萧说着看陈曦,似笑非笑,故意说:“陈小姐,姐夫能不能喝酒,就看你一句话了?”
陈曦汗颜,她从来没有让他不喝酒啊… …“喝点吧。”据她所知,他酒量挺好的。
康景逸看她,眼底温柔,语气稍低:“那,待会儿你开车?”
“嗯。”她看他,眼底盈盈笑意。
咳咳咳!莫萧假咳了几声,调侃着说:“姐夫,不就是喝两口酒,用得着在我们两个孤家寡人面前秀恩爱吗?”
纤羽看在心里也极不舒服,悻悻的招过侍者要了酒,由于心里不痛快,她喝酒也不节制,几杯酒下肚,那说话时舌尖都在打转转了,“陈曦,你用了什么法子,把景逸迷住的?”
“景逸,她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要她不要我?”纤羽喝高了,趴在餐桌上,闷声闷气的说。
陈曦有点点尴尬,不过,跟醉酒的人是没有任何道理可以讲的,所以他们都选择忽略纤羽的话。
纤羽喝趴下了,一阵干呕不止。
陈曦扶着她进了洗手间,她哇啦哇啦的就是一阵狂吐,吐得稀里哗啦的。她那妆也花了,郁闷的趴在洗手台上。
陈曦见状,忙递了纸巾给她,她眉毛鼻子皱成一团,接了过去就是胡乱的擦着,擦完之后望着陈曦,眼底隐隐不屑,似是示威般的说:“我爱景逸!”
陈曦听罢,微微皱眉,自己丈夫被人觊觎的感觉不大好,更何况是这样赤LL的示威。
“你别得意。”纤羽意识挺清醒的,“终有一天,他会发现我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
“朱小姐——”
“你也知道我姓朱,你还敢跟我争?”纤羽失态的逼近陈曦,一步一步的,将她逼到门后,咄咄逼人般:“你就是只蚂蚁,我二叔一只手就可以把你捏死——”
陈曦挡开她的手,虽不愿意与她正面冲突,但更不想被她任意欺辱,于是说:“你没事,我出去等你。”
“站住!”纤羽拉住她,威胁道:“你知趣的话最好放主动离开景逸,否则,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