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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细思量。
康景悦?
康景悦性子一向外露,几乎沉不住气,她以前虽然不喜欢陈曦,可她却绝对不会做对康景逸有害的事,更何况,她现在知道了陈曦的身世,更不会想办法拆散他们了。还有,她在瑞士银行没有户头,她更没有五百万的现金。
朱纤羽?
康景逸眉微皱,犹豫着。纤羽爱慕他,他知道。可她的心性像小孩子,小闹小哭的事儿她会做,应该没有这样缜密的思维。那么… …朱厅长?朱夫人?应该不会,朱厅长最近正在接受调查,朱夫人估计也没有心思来跟他玩这种游戏。
莫婧雅?
他和她是和平离婚,甚至现在,他与莫家的关系都还不错;更何况,莫婧雅早就飞回柏林去了。
他将身边的人细细的过滤了一番,却再也想不到是谁了,一时间,又陷入无头绪里。为了保险起鉴,对这三个人,他都决定试探。
到了晚饭时间,康景悦来叫他们夫妻俩下楼吃饭。
一顿晚饭,康景悦主动给陈曦盛汤、盛饭、又是夹菜又是递纸巾,关怀得无微不至,薇薇要往陈曦身上爬时,她立刻就阻止了,甚至让陈曦都觉得一下子无法适应这样热情的她了。这一幕,让康景逸排除了她。
晚饭后,康景逸给莫婧雅打了越洋视频。
柏林那边正是中午,莫婧雅的头发挽成髻,脸上干净,未施脂粉,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洋装,系着一个玫红色的围裙,正拿着画笔作画呢。她叫了声“六哥”后从视频里看见了陈曦,挥挥手笑着说:“陈曦。”
陈曦浅笑着向她问好。
然后两个女人热聊着,先从薇薇聊起,然后又说到首都秋冬季节天气干燥,莫婧雅便推荐了几个牌子的护肤品给陈曦,后来她又邀请陈曦和她明年二月一起去米兰看时装周。最后还问了陈曦他们的婚期,当得知是明年2月22日时,她立刻就说不去米兰,她回来参加他们的婚礼,然后还主动推荐婚纱和化妆师给她。
她们聊着天,越聊越有劲,完全将康景逸撂到一边去了。这一聊就是半个小时,直到那边外籍保姆叫她吃午餐才结束。
挂断视频电话,陈曦抿唇耸耸肩,自然,莫婧雅的嫌疑也排除了。
翌日,康景逸给朱纤羽打了电话,约她吃饭。
纤羽接到电话时,快乐得蹦上了天,光着脚跳下床,冲进衣帽间,抱着一大摞衣服开始试,左一件不行,右一件不好。她的床上,被她否定的衣服已经堆成小山了。
这朱厅长刚被解除隔离回到家,端小年正欣慰时,听见女儿房里的动静,赶着过来看,见女儿紧皱的小脸,还有一房间的凌乱:“你这是干嘛?抄家啊?”
“景逸约我吃饭,”纤羽正愁没人帮着参考,见了母亲,自然就拉着她,“妈,你来看看,我穿哪一件好?”
一听是康景逸,端小年不悦的甩手,“不许去!”
纤羽小脸儿一扬,“我偏要去。”好不容易能有机会跟心上人一起共进午餐,她才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呢。
“你敢去,我打断你的腿!”端小年气乎乎的,她一向不喜欢康景逸,更何况他又结婚了,她的女儿,怎么能跟有妇之夫缠在一块儿?这要是传出去了,她的脸往哪儿搁啊。
“你打,现在就打!”纤羽不示弱的说。
端小年更生气,咬牙切齿的说:“你以为我不敢打?”说着,在屋内找寻一圈,最后,拎了女儿一只高跟鞋,追着就要打。
纤羽灵敏得很,躲得挺快的。
“有本事,你别跑!”端小年没打着,更生气了。
纤羽没回答,继续躲着,端小年见打不着,气极,将那高跟鞋狠狠的朝女儿扔去,这回倒是打到了,不过不是纤羽,而是打到朱厅长的头上了,那鞋跟太尖,他吃痛的捂住,有血从他手指缝里流出,朱厅长最近霉事连连,这刚被放出来,又被鞋打了,不由得觉得霉到头顶上了,一时间,心生怒火,对着端小年开口就是一阵怒骂。
别看端小年在外面趾高气扬的,在朱厅长面前就是一只温顺的狗,被骂得狗血淋头,竟然一句话也不敢回。
纤羽自小被捧在手掌心,骄纵惯了,现在见朱厅长骂端小年,她不仅不帮忙,反而悄悄的想要溜到一边去了。
“站住!”朱厅长吼住女儿。
纤羽撇撇嘴,转过身来,小模样一脸儿委屈样,大眼睛眨了眨就要掉泪了,“爸——”
“你这房间像什么话?”朱厅长皱眉说:“怎么这么乱?”
即使经常被女儿顶嘴“陷害”,今天挨骂也是因为她,可可这端小年偏偏还护着纤羽,“这不要换季了吗?纤羽正在收拾… …”
“是,我正在收拾。”纤羽乖乖的说着,当她看见朱厅长手指间有血时惊叫了起来:“爸,你流血了,”
那端小年见了,也紧张起来,母女俩立刻陪着他进了300医院。
医生给朱厅长做过一番检查之后,做了清洁包扎处理,因鞋跟太脏,连带那伤口也挺脏的,用酒精消毒时,痛得他龇牙咧嘴的,不时骂人。为了分散朱厅长的注意力,那医生边处理伤口边跟他说话,“那个跳舞的女孩是你们家亲戚吗?我看朱首长和谷老师对她都挺在意的。”
朱厅长疼得紧,根本听不进去。倒是端小年听了几分,“你说谁?”
“就是礼堂演出那天跌下舞台的女孩,”医生说:“好像是叫陈曦。”
一听陈曦的名儿,端小年和那倚在窗前的朱纤羽同时来了精神,“陈曦?”
医生点头:“是叫这个名。”
“你可别乱说,”端小年冷冷一笑,“咱们朱家没有姓陈的亲戚。”在心里,对陈曦又有了诸多鄙视。
医生皱了眉,“可看朱首长急得那样子——”
“肯定是看错了。”端小年皱了皱眉说。
“会不会是谷老师家的亲戚?我看她长得跟谷都有几分相似,”医生说,“还有,她住院的时候谷老师天天陪着。”
“我二嫂家没这种亲戚。”端小年立刻就否定了。
否定虽否定了,可她到底还是存了几分心思。上一次在朱首长家见到陈曦,她就隐隐的觉得不对劲,现在又听医生提及,到底是有些疑惑了。
朱首长重权在握,除了朱家的人和身边的亲信,他几乎不跟任何人来往,而那谷若秋更是孤傲,为什么他们两人都会对陈曦那么好?她曾以为是因为康景逸故意安排陈曦接近朱首长他们,可他们也不是任何人想亲近就能亲近的… …
端小年又仔细想想,那陈曦跟谷若秋是长得有几分相信。她又想到了陈曦是AB型Rh阴性血,而朱首长也是… …
从医院回到家后,已经十一点了,纤羽急匆匆的换了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踩着高跟鞋,开了她那辆卡宴就出门赴约了。
端小年在楼梯口看见纤羽了,明知道她是赴康景逸的约,却没时间去理会,她急着回房找到朱厅长,劈头就问:“润江,二哥是不是有个女儿?”
那朱厅长自躺在床上,他额头上的伤口还疼着呢,心情又郁闷极了,脾气更不大好,“什么女儿?咱们朱家只有纤羽一个女儿。”
端小年坐了过去,“你记得吗,那一年,二哥还在D市的时候,二嫂怀了孕,听说生了个女儿… …”
“那么多年的事,谁还记得?”旧事重提,朱厅长略有不耐烦,翻了个身,那伤口又碰到了,疼得不轻。
“你好好想想,”端小年不依不挠的拉着他问:“二嫂生那个女儿去哪儿了。”
“死了。”朱厅长不悦的说。
“是怎么死的?你亲眼见了吗?”端小年又问。
朱厅长极不悦的甩开她的手,“我又没见过。应该是死了。”
“会不会没死,是丢了呢?”
“我哪儿知道这么多?”朱厅长说。
那端小年偏偏缠着问:“你当年不是也在D市吗?”
“你烦不烦?”朱厅长火了,“尽扯些没用的话来说。”
被一阵吼,端小年闭了嘴,好一会儿才怯怯的说:“我怀疑,二哥的女儿没有死。”
“她死没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先是被妻子用鞋跟打破头,又是被她拉着说着“死”的话题,实在是触霉头,这朱厅长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道:“滚出去。”
不作不死5()
要是往常,端小年早就出去了,可今天心里像是有魔生了根似的。偏偏就拗着:“润江!我琢磨着,二哥的女儿真没死。”
妻子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黏着他问,朱厅长真怒了,挥手就抓过枕头朝她打了去,“叫你滚!”
一向在丈夫面前大气都不敢出的端小年此刻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也朝他怒吼着:“你就等着吧,等二哥找到女儿,咱们纤羽失宠,以后你还有什么事,二哥撇得比谁都远,没人帮你撑腰。”
朱厅长倒被吼清醒了,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火爆脾气消失了:“你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端小气一肚子的火,敢情,她说了这么多,丈夫一句都没听进去?于是她耐着性子说:“我怀疑二哥的女儿还活着,而且,就在首都。”
“不可能啊,”朱厅长说:“我怎么没听二哥提起过?”
“二哥那个人,几时跟咱们说过知心话?”端小年想起最近在朱首长面前屡次碰壁,“还有,我发现他现在对纤羽不像以前那样宠爱了。前几天。我说把纤羽过继给他,他竟然没说话。”
“不会吧,二哥平时把纤羽宠得像宝贝一样。”朱厅长不信。
“他以前宠纤羽是因为他没有孩子,可现在他找到女儿了,咱们纤羽自然就得靠后站了。”端小年气恼的说。
朱厅长问,“听你的意思,你知道二哥的女儿是谁了?”
“有可能是陈曦。”端小年猜测着,但是又不敢肯定。
朱厅长对这个名字很陌生,“哪个陈曦?”
“就是康老六的老婆!”端小年说着又忿忿不平,“说不定康老六早就知道,所以才和纤羽悔婚,借着陈曦攀上二哥。”
朱厅长听罢,联想到之前的一些事,若有所悟,“难怪,上次税务的事二哥还训我。让我不要找康景逸麻烦。”
端小年大吃一惊:“我是说啊,税务那事,咱们把声势造得那么大,康老六怎么能悄无声息的找了替罪羊就把案给结了,原来是二哥在背后插手?”
“依我了解,二哥应该没有插手那件事,”朱厅长想了想说。
“润江,你说,这以后该怎么办?”想着陈曦就是朱首长的女儿,端小年这一时又妒忌又厌恶,“那个陈曦,咱们要不要找人收拾她?”
“先别惹事!”朱厅长不悦的训斥道。
“趁着二哥现在没认她,咱们先下手为强?”端小年说,若是除了陈曦,那么纤羽又是朱家唯一的女儿了… …
朱厅长想了想,“下什么手?你还嫌最近事情不够多?”他现在自己惹了一身麻烦还没解决。
“难道就眼看着她成了二哥的女儿。咱们纤羽失宠?”端小年问。
“什么失宠不失宠的?纤羽是咱们家唯一的女儿,这是板上定钉的事,”朱厅长提出了置疑说,“至于那个叫陈曦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