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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客厅里,端小年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踱着步子。那朱纤羽看了,不悦的撇撇嘴:“妈,你别走来走去的,晃得我头都晕了。”
端小年回头怒目相向:“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朱纤羽气极,正欲顶嘴,眼看着母女就要吵起来,一旁挺着大肚的吴欢欢拉了拉她的手,“纤羽,少说两句。”
“你凭什么管我?”朱纤羽冲着吴欢欢就是一怒。
那端小年瞅着吴欢欢也一肚子气,“长青怎么眼睛瞎了找了你做老婆?又没钱又没背景,除了当个花瓶外,什么用都没有。”
吴欢欢无辜的做了枪靶,她眉皱,坐在哪儿,不敢说一句,当她看见楼梯上的朱首长时,一手扶着沙发扶手,一手扶着腰站了起来,“二叔。”
那端小年的怒目也立刻换成一副笑脸,“二哥。”
纤羽迎了上去,笑兮兮的伸手挽住朱首长的胳膊,“二叔,我上次给你做的饼干好不好吃?如果你喜欢,我明天做了给你送过来。”
朱首长没说话,在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下,那纤羽像牛皮糖似的,黏着他坐在沙发的扶手上。
“二哥,”端小年话还没开始说,那泪就开始掉了,就像演戏一样,泪水大颗大颗的直往下掉。
朱首长皱眉。
纤羽抿唇,那小模样也快落泪了。
“怎么了?”朱首长的眉皱得更紧了。几分厌恶,几分不悦。
端小年泣不成声,那纤羽也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独独吴欢欢要理智一些,她双手搁在腿上,脸色紧张,“二叔,爸… …爸被问责,已经被撤消职务,听说还要负连带责任。”
不作不死3()
“二哥,怎么办啊,润江现在已经被调查组隔离… …”那端小年哭诉道。“我打听过了,听说那些人全把责任往他身上推,你说润江个性懦弱,哪儿会做出那种事情?”
原本只是普通的医疗事故,按惯例询问,可后来竟然牵涉出该省整个医疗系统器材的采购问题上了,而这一块是由朱润江在分管。这个采购权,说不好听点就是吃点回扣什么的吧,可偏偏就那样倒霉,采购回来的器材是不合格产品,各项指标都不符合国家规定。而这次出现医疗事故用的。就是这批器材。
这个篓子捅大了,据说已经上报到中央办公厅了,朱润江这回自然也就撞到枪口上去了。现在医疗系统里传言纷纷,这让端小年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听罢端小年絮絮叨叨的说完,朱首长棱角分明的脸庞如往日般严肃,抿唇皱眉不说话。
“二叔,”纤羽伸手就抱住朱首长的肩膀,边摇边撒娇,语气里带着小女儿的娇态:“你就帮帮我爸爸… …”
朱首长颇有点不耐烦,不露痕迹的掰开纤羽的手。不客气的送客:“这事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
纤羽很失落,往日只要她抱着朱首长撒娇,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摘下来给她,可现在… …
“二哥!”
那端小年哭哭涕涕的样子,实在惹人生厌,朱首长嚯的站起来,脸色严厉,目光冷淡的审视她,而后负手往楼上去。
“二哥!”那端小年快步跟了过去,双手紧紧的拉住朱首长的胳膊。
朱首长眉一紧,不悦的目光落在她的双手上。
端小年被他的目光震慑,哆哆的松开了手,可仍旧不死心:“二哥!润江有高血压,前段时间还查出糖尿病。现在长青又在非洲,… …他这真要出什么事,我们娘儿几个怎么办啊。眼看着欢欢就要生了,这一大家子都是女人… …”说着,啜啜间又哭了起来。
朱首长无声的叹息,“我知道了。”
端小年听出了缓和的意味,感觉有希望,精神为之一振,可又担心朱首长不尽力帮忙,于是又说:“二哥,你和二嫂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家里也怪冷清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朱首长又皱了眉。
“你看啊,纤羽是咱们家唯一的女孩,又跟你同是稀有血型,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她吗?要不。现在就把她过继给你和二嫂做女儿。”端小年越说越带劲儿,“这家里呀,要是多了一个人,也热闹一些,是不是?过几年纤羽嫁了,生了孩子,还可以叫你们外公外婆,一大家子人,天伦之乐的,多好啊。”纵乒土巴。
她洋洋洒洒、画蛇添足的说了一大通,然后自喜自乐的招了朱纤羽过来,“纤羽,过来,叫爸爸。”
纤羽正要叫出口,视线却触及朱首长那冰冷而严肃的目光 ,她心里微微一凉,嚅了好一会儿,那声“爸爸”都叫不出口,在端小年的催促下,矫情而别扭的叫了声“二叔”。
“你傻啊!”端小年眉一皱,不分场合的就给纤羽一耳光,怒道:“叫爸爸!”
纤羽娇生惯养,哪儿受过这种气,她哭着,“妈,你这是想攀附权贵卖女儿吗?”曾经朱首长一直娇惯着她,可她却也偏偏最怕他。而刚刚,那朱首长的目光分明是拒绝,她哪儿敢喊那声“爸爸”,这一怒,就口无遮拦了。
“你——”端小年被女儿这样一抵触,心烦气燥,对着纤羽又是几耳光。
吴欢欢见母女闹得不可开交,于是赶过来拉开端小年,却不料端小年怒火太旺,一挥手,竟然将吴欢欢推倒在沙发里了。
吴欢欢怀孕六个月了,这一推倒在沙发里不打紧,可却被十打十的吓坏了,惊慌失措的。可端小年却丝毫不管,仍旧对着纤羽就是一顿训,“不知好歹!”
“够了!”朱首长训斥,他声音不大,却极具威严,把个端小年吓得立刻噤声了。
朱首长皱眉看了欢欢:“你怎么样?”
吴欢欢抵着腰,摇摇头,“二叔,我没事。”
朱首长目光不悦的扫视了端小年母女,然后就上楼了。
端小年不服,要追过去,几个勤务务拦在楼梯口。
“二哥!”端小年气极了,怒火冲冲,“你和润江是亲兄弟,这么多年来我们一大家子和和睦睦的,他有事,你一定要管啊。”
朱首长没回头,大步上了楼。
“二哥,润江要是有事,你还能独居高位吗?”端小年跳脚喊道:“爸妈在天有灵,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润江——”
她话还没吼完,就被勤务兵捂了嘴,她气得不行,拳打脚踢着发泄。
吴欢欢吃了多次亏,索幸也不劝她拉她了;纤羽抹了抹泪:“妈,你这样子,简直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她对端小年让她叫爸爸的事耿耿于怀,气得不轻。
那端小气被激得更怒了,可不待她再爆发,几个勤务兵架着她,半是拖,半是推的将她送出去。她不服气,挣脱他们,硬要往屋里闯。
这时,勤务兵小吴出来了,“首长说了,请您先回去,朱厅长的事,他知道该怎么做。”
就这一句,让端小年收起了张牙舞爪,心情自然也就放松了。她毫不客气的扫视了几个勤务兵,哼了声转身上车,她坐进车里时动作幅度太大,头重重的碰到一门上,一时间撞得头昏眼花的。
欢欢惦着肚子出来,手里又拎了她们母女的几个包,动作稍慢,刚坐上车就被端小年一阵吼:“磨磨蹭蹭,当个跟班都当不好。要你还有什么用?早知道,就该让长青娶章家的女儿,这会儿,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吴欢欢像个小媳妇一样,低头不语。这种话,从她跟朱长青谈恋爱起,就不下听了上百次了,以前因为爱长青,所以她能忍,现在长青不在身边,她独居婆家,不忍也得忍。
“妈,你别说了。”纤羽撇撇嘴,“要是哥知道了——”
端小年之前在朱首长面前吃了鳖,虽然后来消了火气,但这会儿,又被激怒了,目光灼灼的盯着吴欢欢,“你要是在长青面前乱嚼舌根,我马上让他把你离了!”
纤羽皱眉,哼了声:“幸好你是我妈,你要是我婆婆才糟糕!”
“哼,”端小年不悦的说:“放心,你是朱家的女儿,以后不管嫁给谁,你婆婆绝对不敢欺负你,把你当亲生女儿疼。”
吴欢欢皱了眉,这样奇葩的一对母女,互相讽刺,一会儿吵,一会儿好的,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纤羽,你怎么回事?让你叫二叔爸爸,你怎么不叫?”端小年还记着那茬儿呢,“这多好的机会啊,你怎么——”
“妈!”这不提倒罢,一提让纤羽又生气又委屈的,“你没看二叔那眼神,明明就是不愿意,我哪儿敢叫啊。”
端小年眉一拧,“你二叔那么疼你?怎么会不愿意?以前他还开玩笑提过,要不是你二婶拗着不答应,你早就——”
说到谷若秋,纤羽很自然的噘了嘴。自小,朱首长就特别的疼她,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掌心怕飞了,可偏偏谷若秋对她不怎么样… …“人家不愿意,我怎么能厚着脸皮赶着上?那不自讨没趣吗?”
这端小年正在自惴着这事儿,又突然看见吴欢欢,紧接着开始琢磨着让纤羽嫁人,借此来巩固自家的权势,想来想去,竟然没想到一个合适的人。可恰恰好吧,在大院门口的岗亭,一辆陆虎与她们的车子擦肩而过,那摇下的车窗里,王宁声正打电话边开车。
“这不是王家那小子吗?”端小年自语:“他叫什么来着?”
纤羽回了头,不屑的说:“王宁声。”这王宁声跟康景逸挺要好的,所以她也认识。
“对对对,是叫宁声。”端小年记起来了,“看样子,他倒挺不错的,这王家在公安系统那可是独树一帜,要是你能嫁给他——”
“妈!”纤羽脸色一变,“你怎么乱点鸳鸯谱。”
“王宁声有什么不好的?”端小年眉一挑,“人长得不错,又——哦,你不会还想着康老六吧!”
“没错!”这朱纤羽倒也不否认,一提到康景逸那脸上自然就漾着一种甜蜜的笑,“我就想着他了,怎么样?”
端小年气极,拧了女儿的耳朵,“我怎么就生了你这没出息的?人家摆明了不要你,你还赶着上啊?”
“那是他现在没发现我的好,哼,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要我的。”纤羽对感情那是一股脑筋,还洋洋自得,“这一天,不会等太久的。”
“你做梦去吧!”端小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突然想到康景逸和陈曦,他们是什么时候和朱首长走得这么近的?
“我就做梦了,怎么样?”纤羽自信满满的,“妈,你等着吧,我绝对会美梦成真的!”
“康家现在已经不在权位上了,还有,那康老六有什么好啊?又离过婚,又带着孩子的,真不知道你怎么会鬼迷心窍喜欢他!”
纤羽一副小女儿心态,“喜欢就喜欢了,没办法… …”
“我不许你跟他——”
“我管你答不答应,我就只要他!”纤羽这是杠上了。
一旁的吴欢欢皱皱眉,这… …对母女,太奇葩了。叹息之间,她又为陈曦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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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端小年的声音刺耳,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