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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朱首长侧眸看妻子,眼底温柔尽现,“好。”
得到应允,谷若秋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拉着陈曦上楼,“我们先去换衣服。”回了房间,她打开衣柜,给陈曦找了一套还没剪标笺的运动衫。
陈曦略有些惊讶,谷若秋的卧室,她去过,不是这个房间啊,可当她看着那衣帽间里交错的男女式衣服时,顿时明白了。
陈曦与谷若秋身形差不多,连脚的尺码也是一样大,两人一白一灰穿着同款的运动衫下楼时,原本在楼下抽烟的朱首长和康景逸有点傻眼。
母女俩眉眼间原本就有几分相似,这又穿着同样的衣服一起走过来,这一前一后的,哪儿是母女啊,分明就是两姐妹。
那白炽灯将大院的篮球场照得如白昼般,四个身影在篮球场上跑动。
虽然是四个人,可主动的还是朱首长和康景逸在打,他们又是抢球、运球,又是投篮的,那模样,倒十分熟练,很有默契的一人运一次球投一次篮,玩得挺轻松自在的。
陈曦还好,上学时打过篮球,虽然不多,但投五个篮呢至少还会中一个。可这谷若秋就不一样了,她虽然兴致高昂,可她根本就不会啊,这投篮当然也是百投百不中。
对于妻子这样的球技,朱首长无奈的扬扬眉,中场休息的时候他捞起篮球端到谷若秋面前。
谷若秋的自信早已经被先前百投百不中给打败了,摇摇头。
可朱首长却将篮球硬塞给她,然后走到她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腰,一声“跳”时,向上一举。
被突然举起,那谷若秋一惊,手里的篮球掉了,滚啊滚的,落出了好远。
朱首长皱眉看她,然后小跑几步,把球捡回来,复又递给她,“再来。”纵名叨弟。
谷若秋看着篮球场外并肩坐着休息的女儿女婿,有点不好意思,“小曦他们在… …”在女儿女婿面前做这种亲密的动作,似乎有点… …
朱首长却不由分说的又从身后扶着她的腰,在他又一声“跳”时把她举起来,那谷若秋望朝着篮筐就投了一个。
球进了,她的心情突然好了,回过头时,朱首长已经又把球捡回来了,这一回,她主动抓过球,很自觉的转身背向他。
他举,她跳,她投,球又进了。
当朱首长再一次捡完球走向她时,谷若秋似乎回到了年少时的某一天,她在家练完琴,无聊的趴在阳台上望着大院,那不远处的篮球场上,一群红色少年在打球,当时他穿着白蓝相间的海魂衫,在一群人中特别亮眼,他弹跳之后扣篮,几乎个个球都进篮,引得少年们一阵喝彩,连声叫着“二哥”,当时他那兴奋到了极点的偶然一笑,竟然就那样冒失失的撞进她心里了。那个画面,多年后的今天她回想起来,心跳都有点加快了。原来,他在她心里已经那样久了。
见妻子望着自己发呆,朱首长怕她累了,问:“还来不来?”
“要。”她伸手就抢过球,举,跳,投,中了。这一回,他放她下来时她故意没站稳,往后退一步就倒在他怀里了。
朱首长及时的搂住了她。
“润泽。”她心跳频率有变,就像回到年少初艾时那般心境,堪堪的叫了声。顺带的,勇敢的握住了他的双手。
“嗯?”她握他手,朱首长始料不及,应了声,可旋即她回头,竟然踮了脚,握住他的手微微一紧,然后微微低头,再抬眸向他,露出女人明媚的笑容。
朱首长,竟然一时看呆了。
这篮球场边,康景逸正拧开一杯纯净水给她,两人轮流喝着。隔得稍远,但朱首长夫妻的互动却落入他们眼底。
大院里都传说朱首长夫妻感情不好,可现在这一幕,怎么会是不好呢?
陈曦低头,凑近他,低声说:“他们睡一间房了。”
康景逸哑然失笑,女儿竟然八卦父母了?“夫妻睡一间房很正常。”言下之意,有什么奇怪的?
“可他们以前不睡一起的?”陈曦说。这个发现,让她很高兴。
康景逸眉微扬,看她的眼底又含了几分促狭:“我说你最近怎么尽分心,原来把精力都放在听墙角上了?”
陈曦听罢笑了,喝了口水:“不过,看着他们这么好,我挺高兴的。”
呃?难道真的是血脉亲情?康景逸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高兴。”陈曦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拒绝了做谷若秋的干女儿,可对她却越来越喜欢,甚至,有一点点依恋,偶尔在她面前竟然还会不自觉的撒娇。而现在连带的对朱首长也没有之前那么怯了。这对夫妻在她心中,越来越熟悉,有一点点,像亲人的感觉。
康景逸笑罢,伸手宠溺的摸摸她头发,“要不,咱们也学他们这样投篮?”
“不要!”若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肯定会试试,可有朱首长他们在,她害羞啊。
看她的模样,康景逸笑出了声。
不作不死2()
小两口说笑时,朱首长他们也过来休息了。
朱首长拿了瓶纯净水,拧了瓶盖后递给谷若秋。她接过,欣然而笑,说了声谢谢。他听罢,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当她喝了几口,准备把瓶盖拧上时,他竟然伸手就拿了过去,很自然的就喝了。
见此,谷若秋有点不好意思,可那朱首长神色泰然,边喝还边跟康景逸讨论今天一场NBA的球赛,谁谁谁发挥失常。点球都没投进,又是谁谁谁因抢球时受伤下场… …
稍事休息后,朱首长提议比赛,以夫妻为单位进行抢球投篮。一向运筹帷幄的朱首长这回失算了,篮球虽是他的强项,可谷若秋却拖了他的后腿,不是撞到他,就是她自己被他撞了满怀,连累他投篮命中率也直线下降。
反观陈曦小两口,很默契的抛球投篮,陈曦打得虽不好,但还不致于拖后腿。
这一来二往的,朱首长夫妻自然是输了。而且输得很不好看。当妻子又一次抢球时撞进他怀里,他很无奈的说:“你和小曦去那边休息。”
这篮球场上,就成了岳父与女婿的全场了。
陈曦和谷若秋坐在场边,望着场中的两人,运球投篮,那两人打得兴致高昂,连带着,她们也看得有了兴趣,偶尔还讨论着那个球怎么怎么样。
结束时,两个男人都是大汗淋漓。他们四人边走边聊。当走到朱首长家院外时,一辆车停在外面。
那是端小年的车。
走进客厅,果然,那端小年正在客厅里来回踱着脚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见朱首长,立刻走了过来:“二哥。”
那朱纤羽正坐在沙发上拨弄着指甲,乍然见到康景逸,一时间眼里再无他人,端端的叫了声:“景逸。”那小脸儿迷茫,那眼神无辜又期盼,那神情无一不透露着爱慕。
端小年迎过来,又看见康景逸和陈曦,眼底隐隐不屑,可当着朱首长的面,却仍旧讨好的:“二哥,二嫂,你们终于回来了?”
穿着运动衫的朱首长少了几分庄严肃穆,显得年轻不少。他双手负在身后走进客厅。
见有客人在,康景逸很自然的拉了陈曦告别。
谷若秋原本打算一家人在家吃宵夜,然后在视听室里看场电影,可没想到半路闯出个程咬金,打断了她的计划。因对端小年全无好感,便一个人上了楼。
陈曦和康景逸刚走出大门,那朱纤羽就已经追了出来,拦住了他们:“景逸!”
康景逸牵着陈曦的手,稍有些不悦:“什么事?”
那朱纤羽抿唇笑笑,那神情,似小孩一般天真无邪,更像暗恋的小女生:“刚刚我叫你,你怎么都不理我?景逸,你现在要去哪儿?”
康景逸揽了揽陈曦,“我们回家。”纵吐何划。
那朱纤羽看了看陈曦,似乎没有不高兴:“这就是你妻子吗?你怎么都不给我介绍?”说罢,笑着看向陈曦,“姐姐你好,我是朱纤羽,是景逸的… …朋友。”那语气很自然,那神情更自然。不过话里提到康景逸时,稍显暧昧。
“我是陈曦。”面对如此天真的朱纤羽,陈曦一时间心里五味陈杂。她们第一次见面时是在四季酒店的走廊,朱纤羽痛哭难过极了,可现在,却是坦然自在,似乎已经接受了他们在一起的事。
如此乖巧的朱纤羽,反而让康景逸隐隐感觉不对劲,他揽了陈曦就跟她客气的道别。
看着他们相携的身影消失在大院外,朱纤羽站在哪儿,呆呆的出神,继而红了眼。当她重新回到客厅时,客厅里只有端小年一个人,“妈,二叔呢?”
端小年的眉皱得紧紧的,气乎乎的,之前她正准备跟朱首长说丈夫的事情,可他说刚打完球,太累了,等他洗漱了再说。而她,自然只能在客厅先等着了。
“那康景悦有哪点好了?你还眼巴巴的追出去?还不嫌丢人?”端小年不悦的说,说实话,刚刚见到康景悦和陈曦跟朱首长夫妻有说有笑的,她心里又惊讶又不是滋味。
朱纤羽低头拨弄着指甲,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有什么丢人的,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
“他又结婚了,怎么,你还赶着倒贴上去呀?”端小年不乐意了。
“我想倒贴,也得人家要啊。”朱纤羽噘噘嘴。
端小年气得直跺脚,“我怎么这么倒霉,生了你这个笨蛋啊。”朱家的女儿,想着要攀附她的人那么多,可她竟然偏偏就喜欢康景逸,这怎么不叫人生气?
朱纤羽不在意的眨眨眼,嘀咕了一句:“没办法,笨蛋生笨蛋!”
这端小年气得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
朱纤羽一向骄纵惯了,吃软不吃硬的,嘴硬得很:“说就说——”可她眼尖的看到朱首长洗完澡正下楼来,于是乖乖的叫了声:“二叔。”
那端小年再生气,此刻也只有乖乖的打落牙往吐里吞了,立刻换了一副讨好的模样,“二哥。”看他身后,不见谷若秋,便问:“二嫂呢?”
朱首长并未回答她,负手而来,坐在了她们对面的沙发上。
那朱纤羽极机灵的拿了食盒过去坐在朱首长身边,一副小女儿的娇态:“二叔,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饼干。”说罢打开食盒,拿了一块就往朱首长嘴边送:“我没加糖,你尝尝。”
刚洗澡之后的朱首长显得格外的精神,那因打篮球而出的一身汗让全身经络都畅通了,他头微偏,拒绝道:“我刷过牙了。”
朱纤羽噘噘嘴,可却无丝毫尴尬,更不见生气,乐呵呵的说:“你不吃,我吃。”说罢,将那饼干塞进嘴里。
朱首长侧头看了看她,仍旧是一副天真可爱的小女儿模样,可他对她,竟然再无往日的喜欢与疼爱了,“手腕上的伤口怎么样了?”
朱纤羽搁下食盒,拉开袖子,露出一双手腕给他看,撒娇着:“二叔,都留疤了。这以后夏天穿衣服多难看。”
“知道难看,怎么还任性?”朱首长说。
这端小年逮着这由头,立刻就接了话:“还不是为了康景逸?要不是他移情别恋,纤羽怎么会自杀?她还差点把命给丢了… …你说这康景逸有多可恨?”她卯足了劲,就为了把所有的事都推到康景逸身上。
“为不喜欢的人自杀,就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