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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怎么说?”
“找不出来原因。”医生的话让陈曦也很担心不已。不过还好,他的情况渐渐好一些了。
陈曦的回答让康景悦极度不悦:“你怎么回事?一问三不知?小六娶你回来当花瓶啊,你连做个陪护都做不好?”
陈曦眉微皱,不说话。她心里的焦急担心不比康景悦少一分,可现在,却并不想为这个莫须有的事情进行力争。
“真不知道小六怎么就看上你这种一无事处的人了。”康景悦越说越生气,“一点用都没有。”贞爪刚划。
“好吵?”康景逸的嗓音略显沙哑。
“景逸,你醒了?”陈曦惊喜,走过去,伏在床畔:“要不要喝点水?”
康景悦对陈曦的举动嗤之以鼻,但出于对弟弟的关心,她走过去:“小六。你感觉怎么样?”
康景逸皱眉,眼微睁,脸色不好。头又痛又沉,他把手搁在额上,这次的病来得又猛又快,只短短一天,可他整个人却感觉相当不好,嗓音仍旧沙哑,但底气却相当足:“大姐,陈曦是我老婆,她的缺点我自然知道包容,不需要你来操心。我希望刚刚的发生的事,是最后一次。”
“她有什么好的,你们都这么维护她?”早上被康母一阵训,现在又被小了十多岁的弟弟训,康景悦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忿忿不平。
“她是怎么样的人,我知道就好了。”康景逸继续说:“我是男人,当然要维护自己的老婆。”说罢,略带警示:“谁要是欺负了她,那就自然是跟我过不去。”
康景悦气极了,本来好意来看他的,却没想到竟然被他呛声,于是脸色冰冷:“我不跟你说了,你现在被她迷住,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说罢,就往门口走,然后驻足,却没回头:“部队上最近事情多,我就不来看你了。”毕竟是她亲弟弟,她再不喜欢陈曦,也不会想直接跟康景逸吵架。
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他握住她的手,“别理她。”
她嗯了声,他这么维护她,她还有什么理由生气呢?她细心的喂他喝开水,之后问:“好点了没?要不要吃点粥?”
“没胃口。”他脸色不大好。
陈曦发现,饶是康景逸这样作风利落强悍的男人,生了病,也似小孩一样温顺。她给他量体温,给他冰敷降温他一声都不吭,乖乖的任她摆弄。
“我想上洗手间。”他说。
他全身乏力,陈曦扶着他进了洗手间,让他站在马桶前,她就准备出去,可她一松手,他就虚弱的像要倒了似的,他这样子让她又不忍心。
“你帮我。”他声音又低又哑。
汗!没办法,陈曦只好把他的裤子往下面一拉,然后让那小东西露出来,她立刻松了手。
“扶着。”他说。
陈曦眉一皱,照他说的做了,虽然只是小解,可她笨手笨脚的,在他身体放出水来的时候手就松了,结果,弄湿了他的裤子… …自然又被他一阵嫌。
“你是真不会,还是故意的?”他病了,全身软软的,可竟然还有力气数落她。
陈曦满头黑线,她是女人,怎么会知道男人的小解过程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呢?“真不会。”
“怎么会不会?”他连皱眉的力气都省了,“你不是偷看过我小解吗?”
陈曦微窘,汗,他还记得啊,“我忘了。”她帮他换了裤子,然后扶着他走出洗手间,往病床走去。
“可我怎么记得你是偷看了全过程的?”他病了,竟然都没忘调侃她,“你在那方面的学习能力挺强的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这个亲自教导你的师傅都自愧不如,怎么到这儿就装傻了?”
陈曦听明白了,他分明是故意逗她呢,于是不客气的松了手。
咱们康六少这一病,还真虚弱啊,陈曦这手一丢,他竟然就往一边倒了去,陈曦吓得不轻,赶紧又搂紧了他。
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把全身的体重全压向她,陈曦咬牙吃力的扶着摇摇欲坠的男人,终于他把弄上病床时,她已经累得微喘了。
经过这一阵折腾,康景逸的精神稍稍好一点了,在陈曦的“要求”下,他勉强吃了半碗粥。
“在大姐来之前,辛小姐来过了。”陈曦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这事告诉他,“还给你送了果篮。”
看着那桌上的果篮,康景逸脸色微沉,“她有没有说什么?”
“也没说什么,”那些离间的话,陈曦还是决定不要转述给他了,免得听了闹心:“看得出来,她挺关心你的。”
“是吗?”康景逸不可置否的说,“陈曦,以后见着她,保持距离。”辛琪竟然在他茶里下药,他必须立刻将她这颗毒瘤去除,否则,不知道还会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
“为什么要保持距离?”虽然陈曦也并没有与辛琪做朋友的意思,但是,他的这番话着实让她觉得有必要问问。
“她觊觎你老公。你难道还能跟她做朋友?”康景逸一语就说到关键点上了。
只是抱了一下()
见他这样诚实,陈曦也不太在意的轻笑道:“哦,原来我也有情敌?”
看她一副毫不在意完全没放心上的样子。康景逸堪堪的心里不好受,“有人喜欢我,很奇怪吗?”他多年虽洁身自好,但喜欢他,主动追求他的女人也不少,被她这样不在意,他多少有点不舒服。
“不奇怪啊。”她说。
康景逸眉微微一扬,“那你还轻敌?”那辛琪的心计不浅,在他身边多年她的行事作风他是清楚的,他都没小看她。
轻敌?陈曦抿了抿唇,“你喜欢她吗?”
“明知故问。”
“那就对了。你都不喜欢她,那她也算不上什么情敌吧,我又何必在意呢?”她眼底笑意融融。
康景逸听罢笑了,对于她的想法呢,倒真让他刮目相看。不过也好,省了一番话去解释什么。
其实,自己的丈夫被觊觎,陈曦多少还是吃味的,但是。她更在意的是康景逸对辛琪的态度。既然他都是这样坦白了,她又何必自找烦恼的去斤斤计较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
本来订了回A市的机票,但因为康景逸这病来得太急太猛了,这趟行程,自然也就取消了。
在医院,青彦每天准时过来汇报工作,看着康景逸生病了还有这样大量的工作时,陈曦不免心疼,于是追着青彦到了走廊。
“最近集团很忙吗?”陈曦问青彦。
“还好,不太忙。”青彦手里提着公事包,里面装着康景逸刚刚签署的一些文件。
“有些工作,能不能等他出院了再处理?”她其实并没有想插手集团事务的意思。她只想让他有时间能够好好休息。
青彦指了公事包,有点为难:“都是加急,必须得六少处理。”
陈曦眉微皱。一声叹息。
“以前辛秘书在的时候,很多事情都是由她处理的,六少就没这么忙。”青彦说:“现在总裁秘书这个位置一直空缺,那些新来的助理秘书又只能做些日常的工作,完全帮不上忙。”
辛琪?陈曦稍稍沉默。
“少夫人,”青彦看着她,突然有了想法:“上次税务的事是辛秘书监管不力,可也不全是她的错,你能不能跟六少说说,让她回来工作?”
他的话让陈曦略略惊讶与尴尬,康景逸的工作作风与用人准则,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干涉或者过问。
送走了青彦,陈曦回到病房时,那王宁声也刚刚到。
王宁声混得风生水起的,自然也就练就了一番油腔滑调,康景逸一番介绍之后,他就笑咪咪的自来熟的称呼着陈曦:“小嫂子。”
康景逸对她说:“去问问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他有事跟王宁声说,她在的话,不大方便。
待陈曦出去,王宁声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二郎腿翘得老高,“六哥,眼光不错嘛,小嫂子挺让人入眼的哦?”
对于他的话,康景逸不可置否的扬扬眉。
可那王宁声还在回忆陈曦的样子,自言自语的说:“长得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看起来很干净,完全没有那些女人的浮燥与虚荣,宜家宜室的,适合做老婆!对了六哥,我怎么觉得她看起来这么面熟?好像以前在哪儿见过?”
康景逸轻咳一声,心爱的女人被发小这样讨论,虽说是赞扬呢,但他还是有点感觉自己的宝贝被人觊觎了,“她一直住在A市,你怎么会见过?”
“小嫂子还有未婚的闺蜜没?介绍一个给我认识吧,让我也早点脱单?”王宁声开起玩笑。
康景逸嗤之以鼻,“你小子在外面花花草草的还少了?”
“我那不是没遇到合适的吗?”王宁声颇为无辜的说,“这婚姻大事,总不能将就吧。”
将就!康景逸灿然,这一次,他还真的没有将就。
“哎,六哥,六嫂回来了,还跟五年前一样,明艳又漂亮,一点都没变,”王宁声眨眨眼,“你这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涟渏吗?”
涟渏?康景逸淡淡的,从来都没有过感情,现在又怎么会有涟渏?“你这扯半天,越扯越远了,”他说着不悦的点燃一支烟,“让你查的事儿呢?”
“对啊,我倒忘了正事了。”王宁声拍拍脑袋。
烟对康景逸来说,既解压力又可以醒恼,这住院两天,被陈曦管得紧,现在趁她没在,悄悄抽一支,过过烟瘾。
“辛琪是A市人,毕业于芝加哥大学,家里父母——”别看王宁声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他毕竟还是有自己的能耐的,就拿记忆来说吧,虽说没有达到过目不忘,但总的来说是相当的好,很多时候,他都不用记事薄就能把事记在脑子里。
“这些我都知道。”康景逸打断他的话,边吐着烟圈边说,“说最近的,重点。”
“半个月前,她的帐户里突然多了五百万,这笔钱是瑞士一家私人银行转过来的,查不到任何来源。”王宁声继续说:“最近她还转了一百万出去,刚转出去就被人提现了,转入的帐户是一位孤寡老人,很显然,是有人借了那老人的帐户收钱。”
康景逸听罢,眉一皱,“据我所知,她家的经济状况良好。”而且辛琪在好利百联的年薪也不低。
“我怀疑,她既在帮人做事,也在雇人帮她做事。不过,她的行迹没有任何可疑,又查不到来源帐户消息,”王宁声说,“还有,也查不到她有购买‘三唑仑’的任何线索。”
对于辛琪,康景逸还是有所了解的,她是那种目的性很强的女人,不会做任何无用功的,她用药迷晕了他,却什么事也没做,那不是她的行事作风。“有查她的通讯情况吗?”
“当然!”王宁声说,“照目前来看,她的通话与邮件,交友软件这些使用情况都没有任何异常。不过,不排除她有备用的手机号。”贞爪台划。
“我知道了,”康景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宁声,这事你还得继续跟。”
“没问题。”王宁声双手伸开,悠闲的搁在沙发上,“六哥,三哥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康景逸眉微扬,朱长青?自从陈曦献血休克的事情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联系过了,“什么怎么回事?”虽然已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