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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多虑了,阿袖从始至终都是这个样子,哪里来的胖瘦之分。”
南凌睿却不信,很是较真的说顾冷袖就是瘦了。
一旁的闫安有些看不下去,向来沉着冷静的人此刻却装的如三岁孩童一般。
若不是在顾冷袖跟前,怕是这样的南凌睿只有在他孩童时期才会出现了。
“好了,不说这些,阿袖你过来,我有件好玩的东西要给你看。”
顾冷袖闻声过去,桌上摆着一个小瓷瓶,样子看起来与当日寿诞上君逸清送给天佑帝的琼脂醉差不多。
有些疑惑的看了几眼,她出声问道:“公子,这个东西莫非是……”
“琼脂醉。”
三个字自南凌睿口中缓缓吐出,顾冷袖却只觉得天旋地转晕的厉害。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东西,不是说只有东宫中才有么,为何你这里还有一瓶。”
“还有?”南凌睿眯了眯双眼,神色不善,“你的意思是谁还有这东西?”
顾冷袖嗯了声,“那是自然。先前天佑帝寿诞,寿诞之时君逸清所送寿礼便是这琼脂醉,公子你还没有告诉我,这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
不料听闻南凌睿只是诙谐一笑,将她拉着坐到椅子上,轻声道:“从哪里得来的你不用管,总之你记住这个东西很好玩就是了。倘若你日后看谁不顺眼,我便拿这琼脂醉去折磨死他!”
脑海中猛地闪过她前一世所发生的事情,情绪不免便有些激动起来,顾冷袖手一扬将瓷瓶挥到地上,冷声道:“别再我面前提这个东西!”
瓷瓶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里面的液体也随之溜了出来。
不愧是琼脂醉,闻着确实如同酒一般,但无形之中却能让人致命。
来不及深思为何顾冷袖会有这样的举动,南凌睿捂着鼻子让人将东西清扫了下去,见她脸色惨白的样子便道:“罢了,既然阿袖你累了便先下去休息吧。客房我已经让婢女打扫了,你只需要安生睡一觉就是了。”
顾冷袖心中还是不甚安定,应了声便退了下去。
她走后,闫安方才开口,“公子,有没有觉得这次回来顾姑娘变了很多。”
南凌睿面色一变,厉声道:“胡说什么,阿袖哪里变了。她只是舟车劳顿太累了,所以情绪波动才会如此大,等过些时日便好了。”
“可是……”闫安仍旧有些怀疑,顾冷袖的举动未免也太过激了一些,倘若此次回来暗夜阁她当真是存了其他目地,那公子岂不是。
“公子,您别忘了,这琼脂醉可是那人给的。就这么被顾姑娘打碎,难道您就一点儿也不心疼么?”
南凌睿冷哼一声,神色嘲讽。
“这有什么好在乎的。不过是瓶琼脂醉而已,我若是想要自然会有很多。世人都说琼脂醉难得,可在我看来那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琼脂醉,又不只是东宫独有,在外人所不知道的地方,琼脂醉可是一直都存在着的。”
闫安一惊,抬头看向南凌睿,有些不明他话里的意思。
“公子,你的意思是……这琼脂醉,还有人会做?”
“这是自然。”南凌睿轻笑一声,“只要有配方,它便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有钱,什么人都可以做。”
闫安终是没了言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江湖上万金难求的琼脂醉在公子眼中却只不过是如此普通的东西。
但想到顾冷袖,他心中多深还是有些不放心。
公子对她太过照顾了,就算她当真做了什么,公子也必定会袒护。
思及此,闫安心下便有了主意。趁南凌睿不注意时,偷偷派了两个人过去监视顾冷袖的一举一动。
顾冷袖回到房中,却丝毫睡意也没有,脑海中满是那瓶打碎的琼脂醉。
味道如同前一世的一般,却又有那里不同。
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这是为何来。见着窗外突然出现了两道身影,她便明白了闫安的心思,冷笑一声翻身躺在塌上入眠。
次日,顾冷袖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这对身为杀手的她来说不是一件好事情,在东宫的生活太过安逸了些,竟忘了她原本的生活是怎样的。
只是南凌睿却没觉得如何,反而还觉得她的睡颜很是可爱。
简单的手势一番出去大厅,厅内却已经有了诸多人。
抬眼看去,她一眼便看到了人群当中颇为显眼的秦子瑜。
有些不明白秦子瑜来暗夜阁是所为何事,往前走了两步打算细听,便刚好被南凌睿推到了正中央。
“这就是我们暗夜阁第一杀手顾冷袖,想必秦公子已经很熟悉了。”
秦子瑜道:“那是自然,我与阿袖之间有着不解之缘,这次也是特意来暗夜阁找她的。”
被秦子瑜口中的阿袖两个字刺激到,南凌睿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
“既然如此,那便罢了。本公子刚想起来,阿袖最近这段时间刚做完一个任务回来,还受了些伤,所以没办法接这趟任务。”
闻言秦子瑜满脸紧张,揪扯着顾冷袖的衣服上下打量了一圈,“伤到了哪里,快给我看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顾冷袖有些不好意思。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讪笑道:“无妨,只是有些劳累罢了,公子说的严重了。”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我挑其他人陪我去。”
秦子瑜一心想着顾冷袖的伤口,便当真信了南凌睿的话。
此刻顾冷袖才想起来,她还不清楚他们口中说的任务是什么,便出声道:“什么任务?”
南凌睿一滞,紧接着便大笑起来。
“本公子一时忘了告诉阿袖了,诸位不要见怪。”
顾冷袖愕然,一时没了言语。
第94章 南梁()
南凌睿四下瞧了瞧,细想了番道:“罢了,既然这是秦公子的事情,理应由你将事情说出来,毕竟你更知道细节一些。”
时间紧急,秦子瑜也没推辞便道:“阿袖,是这样的。前几日南梁使臣在天佑帝寿诞之后便来了秦府,南梁出了些事情需要秦家帮忙。早些年秦家未发达的时候曾受过南梁君王的恩惠,所以这个忙秦家是非帮不可的。但你也知道这一路吉凶未卜,若要我一人前去,秦家众人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所以……”
“所以你们便想让我护送你去南梁?”顾冷袖笑着开口,却觉得有些奇怪。南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需要秦家的帮忙。
再者说,有什么事情不应该寻求天圣王朝的庇佑么?纵然秦家是最大皇商,可到底也帮不上什么。
“子瑜,我既然是暗夜阁第一杀手便自然不会回绝你的要求,更枉论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我不希望你对我隐瞒什么。”
秦子瑜面色微变,但仍旧笑道:“这是自然,我何曾隐瞒过,欺骗过你呢?”
两人相视一笑,皆心里一暖。
这世上,总有一种感情的存在是建立在友情及爱情之间的。
南凌睿本就对秦子瑜称呼顾冷袖为阿袖有所不满,此刻见着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心中更是不爽。
轻咳一声站在两人中间,他轻声道:“既然事情都已经说得差不多了,那秦公子不去就先去客房中稍作歇息。待明日阿袖准备好了,便护送你启程去南梁,如何?”
秦子瑜自然没有拒绝,点头应了声便带着随从走了。
此刻厅中央便只剩了顾冷袖与南凌睿两人。
南凌睿盯着顾冷袖看了许久,终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声。
“阿袖,为何当日你要替君逸清挡下那一箭。”
顾冷袖听闻却是骇然,没料到当日行刺之事竟然真的是他派人去做的。
“公子,这般说来当日在狩猎场的正是暗夜阁的人?可公子为何要帮君逸琛,您不是说过不会插手皇家的事情么?”
“这不一样。”南凌睿神色未变。
“暗夜阁是说过不插手皇家的事情,可当日是我自己去的,没有代表暗夜阁,所以自然不关暗夜阁的事情。”
顾冷袖在京中的事情他一直都有所关注,实在见不得她和君逸清眉来眼去的样子,又恰逢君逸琛找上门帮忙,他便以个人的名义去了,只是没想到最后顾冷袖竟替君逸清挡下了那一箭。
“你到底是为何替他挡下了那一箭,莫不是你已经对他动了情?”
顾冷袖只觉得万分讽刺,以前的种种回忆便又浮生了心头。
“公子您多虑了,纵然阿袖再怎么愚笨,也绝对不会喜欢上那种人。”
听闻南凌睿神色一松,但心中还是有些许疑虑。
现在的阿袖,早已不是之前的阿袖。眉宇间似乎深藏着很多东西,即便现在已经回了暗夜阁,但她在宫中时到底发生过什么,也无从得知。
“也罢,既然这样那你便下去歇息吧,别忘了明天护送秦公子去南梁。”
顾冷袖头低垂着应了声,便退了下去。
此刻的东宫内,却因为顾冷袖突然的出走闹翻了天。
君逸清置身于书房内,听着燕十三的汇报,脸色愈发的深沉。
“你说什么!查不到一点踪迹!”
燕十三一滞,双手抱拳应道:“是属下无能,前日顾姑娘离去之后便专程去了她所在的镖局行人。可一夜之间那个镖局就如同消失了一般不见了踪影,问起镖局旁边的百姓,也只说那里从没有镖局存在过。”
“没有镖局存在过?”君逸清冷哼一声,又道:“既然如此那就去问翠玲,她肯定知道些什么,不论如何也要把顾冷袖带回来!”
燕十三犹豫了些许,到底没说什么应了声出去了。
自从顾冷袖离开后,整个东宫的情绪便陷入了低沉,气氛很是压抑。
这其中尤数翠玲更为煎熬。
此刻见着燕十三又过来寻她,便忍不住哀嚎一声,下意识的转身就想躲开。
“燕侍卫,奴婢说过了,真的不知道顾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您就算再怎么逼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说着,翠玲就如同快哭了一般,眼眶里闪着累。
燕十三讪笑一声,走至她身边坐下,重重的叹了声气道:“我何尝又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但我知道没用,得殿下知道才行。现下整个东宫都因为顾姑娘的出走陷入了焦急之中,倘若过几日事情再大一些传到圣上耳朵里,那事情就没有这么好处理了。”
闻言翠玲也很是失落,两人一筹莫展,根本没有任何思绪。
“燕侍卫,你说顾姑娘到底是去了哪里,为何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
燕十三苦笑一声,有些无奈。
这几日因为顾冷袖他几乎要踏遍整个京城了,可就是一点踪影都没有。
过段时间要还是这个样子,他怕是就要废了。
此刻听着翠玲如此问他,他也很想问问顾冷袖,到底是为何要离开东宫,惹出这么多的乱子来。
“顾姑娘看起来并不是普通镖局出生的女子,所以到底是为何我也不清楚。”
说起这个翠玲如同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惊呼一声道:“燕侍卫,我好想想到了些什么。”
“什么?!”燕十三一脸惊喜,满眼期待的看着翠玲。
“治理江南瘟疫之时我和顾姑娘一路行至了江南。不过我们去到江南时,江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