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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羽被他吼出病房,却是觉得十分的窝囊和委屈,两眼泪汪汪的。
她从小也是个天之骄女,公主一般,从来就没有人给她气受过。
偏偏在皇甫枭这里,她是受了无数的气,却也只能忍着。
看着神色落寞,满是沮丧的许言羽,唐景航一边安慰起来:“三哥就是这样子,发起火来是不认人的。我跟他在一起,没少受他的气,习惯了就好。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了,他呀,就是心心里不舒服,总要发泄发泄一下的。”
“我知道的,我不怪他。”许言羽嗯了一声,一边轻声地抽泣着,“他有你这样的好哥们真是好福气。对了,这么久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许言羽,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言羽。”
忘掉他,好好和我在一起(1)()
“唐景航,幸会幸会。”唐景航洒脱一笑,握了握许言羽的手,眼珠子转了转,“看你这么担心三哥,你是三哥的亲戚么?远房表妹?”
“什么都不是。”许言羽摇了摇头,显得很是低落,“我是跟佩姨一块过来邺城的。说穿了,算是变相地来和皇甫家联姻吧。”
“原来是这样啊。”唐景航哦了一声,一脸好奇地看着许言羽,“那你是准备接受这门亲事了?”
“决定权不在我身上,走一步算一步吧。”许言羽宛然一笑,低着头,语气有些哀怨惆怅,“阿枭好像有喜欢的女孩子了。今天在街上的那个,就是他爱的女孩么?”
唐景航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搭腔回话,抠了抠鼻子道:“好像是的,也许是的,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大清楚。”
“你不用隐瞒什么,我和阿枭现在什么都不是,不需要这么回避,直说就好了。我看得出来,阿枭是真的很喜欢她。他在人面前一直都是凶巴巴的,可是看那个女孩的时候,那种感觉就不一样了。只是我不明白,阿枭这么好,她为什么会选择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阿枭真是可怜,一番心意被那个女人这么糟蹋。”许言羽耸了耸肩,一副替皇甫枭感到很是不值的样子。
“你还真是挺善解人意的,难得的好女孩。”唐景航清爽一笑,呵了口气,面色忽而间有些凝重起来,“一会要是佩姨问起三哥的事情,你就说你不是很清楚,他只是和人打架而已,一时失手。”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不会泄露什么的,我也不想阿枭讨厌我啊。”许言羽淡淡轻轻地笑着,一脸温和无害地看着唐景航。
看样子,那个叫易菀菀的女孩子在阿枭心里的地位非常的重要,甚至连他的好兄弟也这般维护她,她得好好调查一下才是,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你能这么想再好不过了。”唐景航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
对于傅佩芝,自然是不能和她实话交代的。
如果让她晓得枭少是为了菀菀才把自己弄成这样,以她的处事手段,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枭少母子的关系表面上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和谐,但是却并非如此,傅佩芝非常看重她这个儿子,背地里替他做了不少事情。
只是他们母子都是那般骄傲的人,谁也不愿意在对方面前低头。
如今傅佩芝生病住院,母子两的关系比从前缓和了不少。
今天的事情一旦让傅佩芝知道,只怕菀菀和莫熙辰在邺城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的。
菀菀和枭少正闹着矛盾,虽然两人现在看起来似乎彻底掰了,但是以他对枭少的了解,一旦上了心,他哪有那么容易放手。
皇甫枭受伤住院的事情自然是没有瞒住傅佩芝的。
唐景航和许言羽被赶出来没有多久,傅佩芝便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询问了一番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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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掉他,好好和我在一起(2)()
“阿枭出什么事情了,好好的怎么会受伤的?”傅佩芝一脸焦急地看着唐许二人,迫不及待地问道。
“呃,那个就是在路上遇见了几个混混而已,脾气不对盘,所以就打了一架。枭少没提防,让他们钻了个空子。不过他们也没有讨着便宜,也被我们两个人揍得很惨。佩姨你放心,枭少他没事了,没有特别大的问题,稍稍休息一下就行了。”唐景航微微一笑,一边抠了抠后脑勺,打着马虎眼。
“阿枭一直有军事训练,身手很是不错的,怎么会给人打到了。我看过他的群体攻击训练,几个小混混,应该是难不倒他的。何况还有你在身边帮忙。真的是这样吗?”对于唐景航的话,傅佩芝并不尽信,有些狐疑地看着他。
唐景航显得很是无奈,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该怎么和傅佩芝解释。
这个女人的心细精算却是出了名的,没什么能够逃过她的眼睛,外交官就是外交官,观察和思考能力的确要比他们这些常人厉害些。
许言羽呃了一声,脸上显露出一丝愧疚来,有些歉意地看向傅佩芝,半是自责地道:“佩姨,其实都是我的错。是我非要黏着他们两个,让他们带我去玩一玩的。没有想到在路上遇到了一些小混混。都是我笨手笨脚,阿枭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他替我挨了一铁棍。佩姨,对不起。”
“我说了,对付几个小混混,阿枭还不至于那么反应不过来,原来是为了你啊。”傅佩芝心中疑窦全消,哦了一声,目光融融地看着许言羽。
见得许言羽这般担忧懊恼的神色,傅佩芝心里却有些小小的满足,阿枭虽是受了些伤,但是能够借此让他们两个年轻人彼此增进感情,倒也是一桩美事。
唐景航有些感激地看了许言羽一眼,还好她反应快,不然保不准自己被傅佩芝一番逼问就要露陷了。
“我进去看看阿枭怎么样了。”傅佩芝呵了口气,一边抚了抚头发,转身推了门,进了皇甫枭的病房。
“都说了不要再进来打扰我了,听不懂还是聋了,滚出去。”刚刚进得病房,皇甫枭暴躁愤怒的吼声便直达耳膜。
傅佩芝面色悠扬平和,儿子的性子她自然是一清二楚的,若非自己从小就疏离排斥他,对他缺少关怀,何至于会让他养成这么急躁易怒的性子,发起火来怎么收也收不住。
傅佩芝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看着皇甫枭。
“妈,是你啊。”皇甫枭微微地抬了头,冷冽的面色微微一僵,有些不自在地看了傅佩芝一眼。
“怎么样?伤在哪里了,让妈看看。”傅佩芝缓缓地朝着他走了过来,语气里充满了关怀,一边在床沿上坐下。
“没什么事情,就是挨了一棍子而已,别看了。之前军事训练的时候比这挨的还要多,都能挺过来,死不了的,不需要大惊小怪。”皇甫枭低着头,脸上依旧阴霾不散,语气有些别扭和生硬。
忘掉他,好好和我在一起(3)()
傅佩芝只觉得鼻子一酸,心里有些难过起来,目光哀哀地看着皇甫枭:“是啊,你从小就挺能吃苦的,什么伤没受过,是我糊涂了,小题大作了。阿枭,你是不是还在怪妈小时候对你冷冷淡淡的,一点也不管你。”
“小时候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你别提了好吗?”皇甫枭皱着眉,很是反感傅佩芝和她提起小时候。
童年的他,是孤独落寞的,是不快乐的,是被嫌弃和厌恶的,他一点也不想回忆。
“好,妈不提,妈不提了。不管怎样,我们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我们的这个家,没有散。阿枭,你是不是原谅妈了?”高傲的傅佩芝,第一次低声下气地在皇甫枭面前祈求原谅。
“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不是你儿子么?”皇甫枭愣了一下,这些年他也隐隐约约听说了当年的一些事情,母亲会忽略讨厌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
怀孕的妻子发现最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有牵扯,谁受得了。
依着母亲那样骄傲的性子,遇上了这种事情肯定二话不说就要和父亲离婚,可是她选择了沉默,同时也将所有的怒气转移到了他这个刚出生的孩子身上,她把自己当成了发泄品,把对父亲的怨转嫁到了他的身上。
他是何其的无辜,何其的可怜。
可是随着年龄渐长,他渐渐地体会到了母亲的悲伤和无奈。
母亲定然是十分深爱着父亲的,要不然也不会毅然辞掉外交官的工作,放下她女强人的身份,千里迢迢,十年如一日地陪在父亲身边,只为能够守护他们这一段婚姻。
“我已经订了明天早上的飞机,你爸这阵子挺忙的,我得回去照顾他。你和珊珊好好呆在家里,帮着照顾爷爷。”傅佩芝听得皇甫枭这样一说,也算是松了口气,他们母子之间的心结算是慢慢打开了,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别扭。
昨天那刻意的一摔还真是起了不少的作用,给了他们母子一个共同的台阶来下。
“嗯。”皇甫枭闷闷地点头,幽幽地开口相问,“你和爸,过年会回来么?”
“还不知道。”傅佩芝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现在国际局势有些紧张,你爸是忙得焦头烂额的,很多事情都得亲力亲为才行。阿枭啊,等你毕业了,就过来帮你爸的忙吧。你也是时候锻炼锻炼一下了。”
“现在还早,再说,里面那么多□□,都能帮上他的,为什么非得逼着我也走这条道路。”皇甫枭似乎很是不大乐意旁人提及他以后要从事的工作,他一点也不伟大,他不想把他所有的时间精力都耗费在了为国家做贡献上,他渴望的是普通人的正常生活。
“你是我们皇甫家唯一的希望,你爷爷那一辈就是这样,你父亲如此,所以你更应该如此。妈现在不是逼你,只是想让你明白,你的身份跟其他人不一样。”傅佩芝提醒道,面容有些凝重和严肃。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能不能别总是在我耳边念叨这些,爷爷都说了,等我二十七了再说。我累了,想休息了。”皇甫枭一脸的不耐烦,摆了摆手。
忘掉他,好好和我在一起(4)()
傅佩芝倒也不急,谁叫老司令发话了,她就是想儿子快点接班,也还是得看着老司令的脸色行事的。
“对了,还有,言羽这丫头以后就劳烦你多多照顾些了,她性子也骄傲,你不要动不动就凶人家,对女孩子始终是要客气些的。妈走了,明天就不过来了,你自己多多保重。”傅佩芝拍了拍皇甫枭的肩膀,撂下这些话,转身便离开了。
皇甫枭躺在□□,心里却是烦乱得很,想着菀菀今天对他说的那些无情刻薄的话,他的心便揪得紧紧的。
他的痴情得来的就是她的不屑一顾,他的至死不渝在她眼中就是一个笑话,他的坚持换来的就是她对自己的讨厌恶心。
这世上,大约不会有比他可怜可悲的人了吧,生平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失败得这么彻底,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他又有什么能力去接管皇甫家的使命,背负那样的重量?
原本有所恢复平和的菀菀在街头与皇甫枭撞见之后,心情变得更加的糟糕抑郁了。
连着两天,菀菀都没有去听课,把自己关在宿舍里,一个人看着书,做着笔记。
向来不怎么爱吃零食的她更是买了一大堆薯片薯条,大吃大喝起来。
邹萌不在的时候,一个人常常看着天花板,看着窗外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