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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还在这样声色犬马的地方工作起来了,每天为那么多不怀好意的臭男人调酒,每天对他们微笑关怀。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她吧,逢场作戏是她的看家本领,虚情假意是她最厉害的武器。
他根本就是被这个坏女人给骗了,她哪里像是个才满十八岁的小女孩,她比社会上的那些女人更加有心计,更加可怕狠毒。
谁不小心栽进她的陷阱里,一定会遍体鳞伤,千疮百孔的。
他就是前车之鉴,他居然为了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难过压抑了这么多天。
“枭少,算了吧,她一个小女孩,喝不了这么多酒的。”陆雪松有些不忍心地看着一个劲惯着酒的菀菀,求情起来。
一大酒车的酒,他们这一大群人也就勉勉强强地喝完,让一个不胜酒力的女孩子喝这么多,怎么可能。
“怎么,你心疼了?”皇甫枭不悦地皱起眉头,冷冷地睨着陆雪松。
陆雪松脸色有些微微的窘迫,咳了一声:“她到底是田老板的人,田老板跟所有人有约定的,不许刻意为难她的人,否则的话,她以后就不会做我们的生意。”
“我刻意么?”皇甫枭瞳孔里迸射出冰冷的光华,哼了一声,“她惹了我们不快活,道个歉难道不应该的么?怎么,怜香惜玉,想要英雄救美。”
“我……”陆雪松面色有些不大好看,跟着板起脸,硬气地面对着皇甫枭,“枭少,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她不过是个打工的小女孩罢了,干嘛要这样为难她。她看起来根本就不会喝酒,你这样灌着她,待会出事了怎么办?”
女人,你是出来卖的吗(5)()
“心疼了是不是?”皇甫枭心里蹿起一股无名怒火,猛地抓住了陆雪松的衣领,目光咄咄,“一个调酒师,不会喝酒,谁信。她就是一个装模作样,虚情假意的女人罢了,你可不要被她清纯可怜的外表给欺骗了。这样的女人,心机可深着了,当着一套,背地里一套。前面还夸着你,粘着你,转身就会跟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把你当猴子耍的,你有点出息,有点世面行不行?”
陆雪松有些惊骇地看着皇甫枭这样激烈的反应,显得很是莫名其妙。
印象中的枭少,从来就不会是这样子的,哪怕是他再讨厌一个女人,也是金口难开,不屑一提的。
而今天,他的话似乎说得太多了,好像字字句句都是在针对这个小女孩。
听着皇甫枭这样的评价,菀菀只觉得心里难受痛苦极了,有种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
他居然把自己想象得这么坏,这么可恶,这么让人厌恶。
菀菀不停地往嘴里灌着酒,只觉得喉咙里辛辣一片,头也昏昏沉沉起来,看着皇甫枭那张冷酷无情的脸,菀菀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流了下来,混合着脸上的酒水,带着心痛的哀伤。
看着这般可怜的菀菀,陆雪松到底是看不下去了,捏了捏拳头,一把扫开了她手里的酒杯:“别喝了,这么多你一个人根本喝不完的,你想喝死你自己吗?好好地跟枭少认个错,道个歉就行了。”
“认错,道歉,我呸,他以为他是谁。有钱有势就了不起吗?喝光就喝光,本小姐才不会跟这种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的混蛋流氓认错道歉的,绝对不会的。”菀菀小脸通红,整个人摇摇晃晃,有些站立不稳起来,大声地笑着,一脸鄙视厌恶地看着皇甫枭,跟着转了个身,媚眼如丝地看着一旁的陆雪松,嘴里咕哝着,人已经靠进了他的怀里,一边蹭着他,“帅哥哥,你是好人,你比他好多了。来,来,我们一起喝酒好不好?”
一边说着,双手摇摇摆摆,已经攀附上了陆雪松的脖子,眼色迷离地看着他。
“菀菀,菀菀,你喝多了,喝醉了,来,我送你下去休息。”陆雪松蹙了蹙眉,这个小女人,发起酒疯来真是有些磨人,不过还是挺可爱的。
陆雪松说着,就要抱起菀菀,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皇甫枭已经气恼地将菀菀从陆雪松的怀里拉了过来,紧紧地箍住了她,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菀菀,又懊又恨,她就这么固执,这么倔强,这么不屑和自己说话,这么不想和自己道歉么?
她居然敢叫陆雪松帅哥哥,她居然敢说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比他好,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向陆雪松投怀送抱。
这个女人,实在是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明明告诫过自己不要再为了这个女人而伤神,可是一看到她,他就中了魔一般,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
女人,你是出来卖的吗(6)()
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明明告诫过自己不要再为了这个女人而伤神,可是一看到她,他就中了魔一般,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
好啊,她既然这么不给他面子,那么他也不要给她面子,她这么想喝酒,他就灌死她好了。
“喝酒是吗?还要喝,我灌你,我看你能喝多少?易菀菀,你很能耐,很有骨气是不是?我让你喝,让你喝个够!”皇甫枭抓起一瓶酒,一边捏住了菀菀的嘴巴,开始给她灌酒。
菀菀嘴里噗噗着,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这张绝情酷冷的面容,他就这么恨自己,这么讨厌自己,这么想要羞辱她吗?
好啊,她就如他所愿,只要熬过了今晚,他们之间就算是彻底的两清了。
她把他咬伤了,他这样报复她,她认了。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欠他什么了,她不会再为他难过了。
“枭少,别这样,别这样,你会灌死她的,她喝不了这么多的,快停手啊。”陆雪松看着猛灌着菀菀酒的皇甫枭,上前劝解起来。
“少他妈给我啰嗦,滚开。”皇甫枭恶狠狠地瞪了陆雪松一眼,他惩罚他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皇甫枭狠狠地一脚踹开,酒车已经翻到在了地上,上面的玻璃瓶子全都掉在了地上,碎裂了一地。
陆雪松骇了一跳,没有想到皇甫枭的脾气会暴躁成这样,一时间呆懵在了那里,看着满地的玻璃渣发呆起来。
菀菀却是再也喝不下去了,一边挡开了皇甫枭的酒瓶,胸口剧烈地颤抖起伏着,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她的胃里好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难受极了。可是看着皇甫枭那一张愤怒铁青的脸,头昏脑胀得更加厉害。
“小妹妹,酒喝完了,来,来,来给我们跳个脱衣舞吧,呵呵,来场贵妃醉酒吧。”有恶趣味的男人跟着上前,一脸色情地看着菀菀,调戏起来。
“好啊,跳啊。”菀菀晕晕乎乎的,嘻嘻地笑了笑,伸了手过去就要拉住那个男人。
“你说什么,再他妈给我说一遍。”皇甫枭脸色难堪到了极点,眸子里迸射出杀人的寒意,一手搂抱着菀菀,一手跟着扬起,狠狠地扇了那个想要菀菀跳脱衣舞的男人一个耳光,跟着又猛力地踹了他一脚,登时将他踢翻在地。
所有的人都被皇甫枭这么粗暴的举动给震住了,困惑万分地看着他。
明明折磨欺负人的是他,最先让她道歉的人也是他,毫无节制地灌酒的人也是他。
怎么一下子就这么善变了,变得这般疯狂,这般难以捉摸,这般不可理喻。
“枭少,我,我就是想让大伙高兴一下,玩得更嗨一点,她,她跳脱衣服也不是我们逼她的嘛。”被皇甫枭踢到在地上的男子显得很是委屈,不甘心地说道。
“你他。妈。的再给我说一句试试,我废了你。”皇甫枭怒火中烧地看着那个男子,恨不得要杀了他,一边松开了菀菀,便要扑上去再好好揍他一顿解气。
他差点杀了她(1)()
“枭少,别,别,我闹着玩的,我不说了,我不说了。”男子吓得战战兢兢,连声求饶起来。
“嗯,跳,我跳给你们看啊,脱一件,还是全脱了啊。你们要帮我把衣服捡起来哦。”菀菀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酒精刺激着她的大脑,整个人陷入了十分疯狂的状态,一边踉跄着步子,身子晃晃悠悠地转着圈,迷迷糊糊地朝着皇甫枭走了过来,开始准备脱去身上的工服。
皇甫枭气恼不已地瞪着菀菀,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不自重到了极点,玩得比他还要疯,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地转身抓住她的手,一脸凶悍地看着她:“易菀菀,你很得意是不是?很高兴是不是?你他妈的要丢脸要犯贱别出现在我面前,滚,给我滚出去。”
一边说着,皇甫枭甩手就是一推,菀菀整个人被他大力一推,身子踉跄不稳地往后边摔倒过去。
“小心玻璃。”陆雪松面色一阵惨白,飞扑着上前,想要抱住菀菀的身子,却已然来不及了。
菀菀的整个身体已经重重地朝着那一堆碎玻璃上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皇甫枭也从气恼的火焰中回过神来,看着菀菀跌倒在那一堆碎玻璃上,啊地一声大叫,面色发白地喊着:“菀菀,菀菀。”想要伸手把她拉回来,却还是迟了一步。
他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菀菀躺倒在了那一堆碎玻璃上,发出凄天的惨叫之声,后脑勺也跟着向一根尖长的玻璃上撞过去。
这一撞,定然是要了她的命不可。
在菀菀的头落地之前,一双大手飞速地向着她的后脑勺垫了过去,扫开了那一块尖长的玻璃碎片。
菀菀的头重重地压在了陆雪松的手背上。
陆雪松眼睛一眯,脸上一阵吃紧,狠狠地咬着牙齿,面容有些扭曲。
菀菀躺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痛苦地皱眉,低低地呻吟起来:“痛,好痛,啊,痛……”
整个背部,一滩刺眼的殷红迅速地蔓延开来,看得皇甫枭一阵心惊胆颤。
“菀菀,菀菀,菀菀,你怎么样了?别吓我,你千万不要吓我,撑住,你一定要撑住。我命令你撑住,会没事的,会没事的。”皇甫枭蹲下身子,一边将菀菀从地上抱了起来,顾不得地上的玻璃碎渣的刺手,发疯一般地将她搂在了怀里。
菀菀闭着眼睛,面色苍白得可怕,一个劲地念叨着好疼,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都别玩了,快点送她去医院,快跟着。”陆雪松顾不得扎在手掌心里的玻璃碎片,一边朝着身后怔忡发呆了一屋子的人大声喊道。
已经有人反应过来,迅速地打开了门。
皇甫枭紧张不已地抱着满背都是血的菀菀,急得一头都是冷汗。
他刚才只是太生气了,他只是那么一推而已,他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么恐怖的事情。
如果刚才不是陆雪松双手垫得飞快,菀菀是不是就被自己给杀死了。
他差点杀了她(2)()
如果刚才不是陆雪松双手垫得飞快,菀菀是不是就被自己给杀死了。
自己脑子刚才抽什么疯,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菀菀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看着一脸心急如焚的皇甫枭,心里有种莫名的难受,他是怕自己会死掉给他摊上麻烦么?如果她真的就这么死了,他的心里会不会有一丁点的难过了。
不会的,应该不会的吧。
他现在这么讨厌她,这么憎恨她,如果自己死了,他一定会很快活很高兴的。
她把他咬得满身是血,现在他又把她弄得满身是血,他们之间,应该是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