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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名声,什么权力地位,什么富贵荣华,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这些东西,她都曾有过。可是那又如何了,她过得一点也不快乐,徒有丰富的物质生活,精神世界却是一片荒凉,这是何等的悲哀。
“奶奶,您坐爹地旁边。”易澈牵着傅佩芝的手,拉着她在皇甫枭的身边坐下来。
她剩下的日子不多了(11)()
傅佩芝吸了口气,有些尴尬地看了皇甫枭一眼,咬了咬唇,看了桌子上的饭菜:“我以前没下过厨,也是现学现卖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下。”
“吃什么东西都是无所谓的,重要的是人吃饭人的心意和做饭人的情意。”皇甫枭面色萧清地看着傅佩芝,“很小的时候,我就一直希望妈妈可以为我做一顿饭吃,一直以为,这都是一个奢望,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实现。”
“是妈对不起你。”傅佩芝低着头,整个人没有了平日里的强势和凌厉,看上去温和了不少,“妈做错了太多错事,你,你能不能原谅妈?”
“做错事不要紧,能够改正过来就好。”皇甫枭慢条斯理地看着傅佩芝,悠然一笑,“菀菀说得对,天下没有不爱儿子的母亲,只是每个母亲表达爱的方式不同罢了。如果我不原谅你的话,今天就不会回来了。”
傅佩芝一脸感动地望着皇甫枭,又看了看菀菀:“谢谢你,菀菀,谢谢你把我的儿子和孙子都带回来了,真的,谢谢你。谢谢你可以不计前嫌地帮我,谢谢你在我生命最后的日子里圆了我的遗憾。阿枭能够娶到你这么好的老婆,是他的福气。我能有你这么一个大度的儿媳妇,也是我的幸运。我这个当婆婆的,真是惭愧,以前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现在想想,我实在是觉得,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一个正常人。”傅佩芝说得动情至性,言语中是满满的自责。
皇甫珊心里也是不好受,眼圈红红的,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见到强势干练的母亲像现在这般柔弱可怜过。
“我们都是一家人呀,妈您别这么说。我始终相信,只要肯坚持,只要不放弃,我们一家人总有一天可以整整齐齐地坐在一块吃顿饭的,您看,现在不正好吗?”菀菀改了口,一边握住了傅佩芝的手。
“是啊,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完整地坐在一起吃顿饭了。”傅佩芝笑了笑,一边抹了抹眼泪,“好了,不说了,大家吃饭吧,不要饿着了。”
“再等等,还有人要过来。”皇甫枭叫住傅佩芝,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还有谁要来?不就我们几个么?”皇甫珊有些疑惑地望着皇甫枭。
“对不起,各位,我来晚了。”正说着,门外传来一声中年男子的声音,却是皇甫杰进了屋。
傅佩芝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出现在这个家里的皇甫杰,呆了几秒,好半天才开口说话:“你,你怎么会回来的?”
“这里是我家,回来难道不行么?”皇甫杰凝然一笑,叹了口气,“你不希望我回来?”
“不是,不是,只是太意外了。”傅佩芝摇了摇头,表情有些酸涩,“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愿意踏进这个家门。”
“那都是你的主观想法,不代表我的意思。”皇甫杰径直在傅佩芝的旁边坐了下来,看着一家六口人,“好了,这次我们是真的聚齐了,大家别傻坐着了,吃饭吧。难得你们的妈妈会亲自下厨,一定要好好的尝一下。”
她剩下的日子不多了(12)()
傅佩芝很是欣慰地看着聚齐的一家人,深吸了口气道:“谢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今天可以陪我一起吃这一顿饭。这么多年来,我们一家人,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顿饭,我,我真的很开心,很快活。谢谢你们,真的。”傅佩芝激动不已,却是有些泣不成声了。
“妈,一家人你说这么见外的话做什么。”皇甫枭一边拍了拍傅佩芝的肩膀,“从今往后,我们会天天陪您一块吃饭的,日子还多着了。”
“阿枭,过去都是妈不好。是妈太自私了,害得你和菀菀两个人遭受了那么多的痛苦。你们今天能够回来坐在这里,还能够陪我说话,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谢谢,谢谢你们。妈已经是要死的人了,现在能够有这样的机会和你们在一起,就算马上是死了,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傅佩芝显得有些激动,语无伦次起来。
菀菀一脸的伤感,目光怜怜地看着傅佩芝,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安慰她。
皇甫枭听得傅佩芝总把死字挂在嘴边,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
皇甫珊更是有些难受,这些日子以来,她天天不怎么呆在家里,刻意地忽略母亲的存在,却没有想到母亲会是肺癌晚期了,人生的际遇真是有些说不准。
“胡言乱语些什么了。”皇甫杰伸手抓住了傅佩芝的手,目光温清地看着她,“现在医学昌明,这么发达,我们不会看着你就这么走了的。过几天,你就入院治疗吧。”
“不用。”傅佩芝摇了摇头,想得很清楚,“医学再怎么昌明发达,在癌症面前都是束手无策的。我不想在我生命最后的日子里,天天窝在医院里,我不要闻那些医药水的味道,也不要每天去做化疗,那还不如现在就要了我的命。”
进了医院,她便能够预想到自己的未来了,那样她会觉得,自己真的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了。
她想趁这段日子,好好做些事情,弥补一下自己所犯的过错,顺便也把家人往后的生活都安排好。
人就是这么奇怪,忽然间面临死亡了,才发现自己有很多事情没有来得及去完成,活着的时候,总会觉得自己的时间还足够多,不碍事。
“妈,听爸的话吧,住院治疗吧。虽说未必有百分百的希望,但是我们也总得试一试呀。”皇甫枭一边劝说着,其实他心里也很清楚,就算入院治疗了,也不过是例行程序等着死亡的裁决而已,顶多可以靠长时间的化疗延后一些日子,到底还是治标不治本的。
“就这样吧,人各有命,你们也不需要劝我了,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我不想在医院里把剩余的生命就这么浪费掉,那样我会真的很遗憾的。我想留在家里,每天给你们做做饭,聊聊天,我就心满意足了。”傅佩芝很是固执,优雅地笑了笑。
皇甫杰自然也是晓得傅佩芝的性格的,除非是她自己能够想得通,不然的话,她就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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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都随你,你愿意在家的话,就在家呆着,我们找医生来家里帮你诊治总行,也不耽误你忙活其他的事情。”皇甫杰也不多劝,点了点头,目光幽深地看着傅佩芝。
一家人有说有笑,快快活活地聚在一起吃了一顿晚饭。
皇甫枭他们两人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易澈自行选了一间屋子来住,倒是识趣得紧。
“哈,咱家宝贝儿子真是越来越懂事了,奶奶前奶奶后的,不知道哄得妈有多开心。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睡一间房,不来吵我们,这一点要特别提出表扬。”上了床,皇甫枭开始喋喋不休起来,对易澈大家赞赏。
“瞧你那得瑟的样子,你呀,就知道把儿子赶出去,一点也不疼他。”菀菀撇了撇嘴,“现在晚上澈澈不睡在我身边,我真是挺不习惯,老公,我想让儿子过来一起睡,好不好?”
“你想被挤成肉酱?”皇甫枭一脸不爽地望着菀菀,“哪里不习惯了,易菀菀,和我睡一起让你受委屈了吗?”
“床足够我们三个人睡的,你干嘛那么小气,真是。”菀菀哼了一声,“你天天晚上都要,我,我已经快吃不消了。儿子睡我旁边了,你才能老实点。”
这女人,居然打的这种算盘,拿儿子出来挡他,她还真是挺有心思的。
“易菀菀,你这叫溺爱孩子,你以为是对他好吗?他已经快七岁了,是个小男人了。他得学着成长,以后的路得靠他一个人去走,我们不能一路都扶着他的。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是没有出息的,你想你的儿子被人瞧不起,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皇甫枭一本正色地说教起来,指出了菀菀的错误。
“会,会吗?”菀菀有些迷糊地看着皇甫枭,“你是不是太夸张了点,我就是想带儿子睡觉而已,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
“整天粘着妈咪的男孩子能有什么阳刚气概。”皇甫枭嗤之以鼻,这个女人居然还不信。
“那说明他孝顺,跟我溺爱他是两码事,你不要偷换概念。”菀菀据理力争,哼了一声。
“扯淡。”皇甫枭坚持自己的看法,“他既然是我们皇甫家的子孙,就得有我们皇甫家男人的样子。老粘着你算什么事情,要培养他独立自主的性格,你懂不懂?”
“行了,就你会教小孩子。”菀菀投降认输,皇甫枭的歪理偏偏叫她没有办法反驳,还是有些力度的。
“那当然,我可是过来人,你看我,从小就不黏父母,所以现在才能发展得这么好。”皇甫枭不改自夸的本色。
“臭不要脸。”菀菀笑道。
“你说谁臭不要脸,我脸很香的,你闻闻。”皇甫枭如狼似虎地将菀菀扑倒在了□□,身子重重地压下,男子荷尔蒙激素开始发作,菀菀已经嗅到了情色的味道。
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对这种事情如此的孜孜不倦,他就一点也不嫌累么?被他折腾一晚,她第二天可是精神非常的疲乏,腰酸腿疼的,一样不落。
她剩下的日子不多了(14)()
长此下去,她真的是要被他给折腾死的。
“皇甫枭,这里是在你家。”菀菀脸色有些绯红,一边推搡着他,“你注意点行不行?你爸你妈你妹都在了。”
“都在又怎么了?”皇甫枭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我跟老婆亲热又不犯法,碍他们什么事情了。再说了,我们房子隔音效果非常好。你就算喊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到的,所以这一点你不用顾虑。”
“你个臭流氓,混蛋,你才大声叫。”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居然说她叫得很大声,她一向非常矜持含蓄的好不好,才不会那么豪放。
“老婆,知道吗?你所有的一切都很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喜欢忍着,不爱出声。身体舒服爽快就应该叫出来,这是正常的生理发泄,也是一种调情,懂吗?”皇甫枭开始给她灌输□□知识,讲得头头是道。
“我不懂,也不需要知道。”菀菀撅着嘴,有些生气,一边掐了他的手臂一下,“想听女人大声叫的话,去找那些女人,我是良家妇女,做不来那种事情。”
“喂,你敢掐我?”皇甫枭有些吃痛地呃了一声,一边瞪着她,这个女人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有什么不敢的,就掐你怎么了,哼。”菀菀咬了咬唇,谁让他敢嫌弃自己的。
“还真生气了,我就是说说我的想法而已,你不喜欢的话,就不勉强好了。”皇甫枭察觉出了菀菀情绪的不对劲,小心地安抚起来,一边低了头过来就要吻她。
菀菀将头扭到了一旁,不肯接他的茬。
“老婆,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么?”皇甫枭可怜兮兮地看着菀菀,一边伸出手来,抓住了菀菀的手,将她的小手贴到了自己的肿胀之处,“你忍心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