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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雪凝亦是来不及多想,领了皇甫枭便直接往开佛罗医院过去了。
李斯特咬了咬牙,紧紧地捏着拳头,狠狠地在墙壁上砸了一拳,眸子里迸射出幽冷的寒光来。一会儿,李斯特的电话忽然间响了起来,是一个公用电话号码。
李斯特警惕性地看了看四周,没有□□的监视,这才放心地接通了这个神秘来电,压低了声音道:“喂,你到底想怎么样?”
“真是委屈你了,让你在警局里呆几天。怎么样,你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吗?”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慵懒低沉的中国男音,带着淡淡的戏谑和随意。
“闹够了没有?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承认我的罪行了,你到底给菀菀下了什么毒,快点把解药拿出来。”李斯特紧紧地咬着牙,低声地命令嘶吼。
“放心,只会让她睡个几天不醒而已,暂时还不会有事。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我,我不会要她的命的。”神秘男子的声音温和而又清冽,显得不急不缓,一边叹了口气。
“藏头露尾的算什么本事,拿女人开刀,你还是个男人吗?”李斯特恶狠狠地回敬,如果让他逮到这个下毒的人,他一定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我知道李斯特你很有能耐,所以我只能在你面前当个小人了,只能用这种方法跟你沟通了。”神秘男人澹然一笑,缓缓地吐了口气,“好了,不说了,我会随时打电话给你的。”
“喂,喂……”李斯特一脸的暴躁,冲着电话喊了起来,那一边传来的是嘟嘟的忙音。
李斯特颓然地靠在墙壁上,面部揪成了一团。
他实在是想不出来,会是什么人敢这样和他过不去,而且把毒用在了菀菀的身上,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直到现在,对方也没有提出他的要求,这个神秘男人的动机,实在是太不单纯,太令人费解了。
妈咪会不会离开我们(2)()
开佛罗医院。
陆雪凝抱着菲菲,皇甫枭将易澈搂在怀里,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静静地等待着手术室的结果。
菀菀被推进去已经两个小时了,手术室的红灯一直亮着,皇甫枭的心也一直悬在那里,七上八下,十分的不安。
“爹地,妈咪会不会有事情呀,妈咪会不会死掉?”易澈抬着头,稚嫩帅气的小脸伤心地扭曲成一团,眼睛红肿得厉害,哭哭啼啼地看着皇甫枭。
“不会有事的。”皇甫枭深吸了口气,一脸的凝重,一边拍着易澈的肩膀,心里亦是惴惴不安。
早上的时候他们还一起吃着孩子做的早餐,一起在房间里温柔缠绵,一起沉浸在与陆雪凝重逢的振奋喜悦里。
为什么,为什么转眼之间事情就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他们刚刚离开没有多久,他就出去了一会,她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他们分开了六年,团聚不过一晚上的时光而已,他们都没有来得及好好享受一下一家三口的温馨生活,老天爷就这么残忍地把她推进了死亡的边缘。
为什么苦难总是这么多,而幸福总是这般的短暂。
是不是因为他出身太好,是不是他从小就比别人优渥出众,比别人享受得到的要多,老天爷就可以这样肆意地掠夺他的幸福?
他向来风雨无惧,天不怕地不怕,功名利禄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场易散浮云罢了。
可是现在,他却从未感到过像今天这般的恐惧和惊慌。
重症病房里的那个女人,是他一生的挚爱,是他心里头的牵绊。她现在徘徊在生死线上,等待着生命的判决。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把所有的苦楚加诸在菀菀的身上,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背井离乡,辛酸苦楚,遭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为什么老天还是不肯放过她,要这样不停地虐待折磨她。
有什么冲着他来就好,为什么要让他的女人一次次陷入这样危险的境地,偏偏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陆雪凝也是心情忐忑地看着手术室门外的红灯,一边抓紧了衣袖。菀菀本身就是当医生的,她实在是有些费解,她怎么就会突然中毒了?
半个小时之后,红灯骤然间熄灭,皇甫枭和陆雪凝的心情一紧,目光牢牢地盯紧了房门。
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主治医生已经出来了,面容显得很是疲倦,眼神里参杂着一丝凝重。
皇甫枭腾地站了起来,快步朝着他走了过去。
“医生,我老婆怎么样?”皇甫枭一脸紧张地看着主治医生,急切地询问起来。
医生一边摘下了口罩,摇头叹了口气:“她是感染了一种令中枢神经麻痹的病毒,会使人陷入长期的昏睡状态,整个人失去知觉。我们已经竭尽所能地想要将病毒排除体外,但是很遗憾,我们失败了。”
“你什么意思?”皇甫枭身子一颤,摇了摇头,有些失控地看着医生,“你们是医生,怎么会没有办法把病毒排出的,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边说着,皇甫枭已经揪住了医生的衣领,恶狠狠地道,“如果你不能治好我老婆的话,我要你的命。”
妈咪会不会离开我们(3)()
“阿枭,你冷静一点。”陆雪凝见得皇甫枭这般激动,一边劝阻起来,跟着扯了扯他的手,分开了他和医生。
医生有些惊骇地看着皇甫枭,却是被他这般凶狠蛮横的气势给吓到了。
“医生,不好意思啊,我朋友心情有些激动,他也是太关心和紧张他太太了,并没有恶意,您不要往心里去,请您务必想尽办法解救我的朋友。他们两夫妻分开了很久,昨天才刚刚团聚的,请您体谅一下他们。”陆雪凝一边赔礼道歉,同医生说着好话。
主治医生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一脸正色地看着皇甫枭:“先生,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就算您现在把我杀了,我也找不到将病毒排出体内的办法。这种病毒潜入在神经系统中,我们贸然做手术的话,会伤害到病人的神经体系的。”
“那到底要怎么办?”皇甫枭的情绪慢慢地平复下来,“告诉我最坏的结果。”
“最坏的结果就是一天一天失去知觉,然后慢慢地神经麻痹致死。病人现在已经出现了手脚僵硬的情况,我们必须在三天之内找到这种病毒的抗体。”主治医生将菀菀的病情如实地说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如果三天后还找不到解决的法子,病人就会死,是不是?”陆雪凝摇了摇头。
“嗯。”主治医生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病人现在已经清醒过来了,你们一会可以陪着她好好说话。我会和院里的权威研究一下这种病毒,然后联系国际上的解毒专家,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好的方法可以解除病人体内的毒素。”
说完这些,主治医生便离开了。
皇甫枭有些颓然地往椅子上一坐,紧紧地捏着拳头,俊魅的面容上浮起浓浓的哀愁来。
易澈年纪虽小,但是却非常的懂事,刚才听得医生的那一番讲述,自然是明白妈咪病情的严重性。
“好了,阿枭,你别这样垂头丧气,一会菀菀看了,她又要心里难受了。不是还有三天的时间么?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昌明,相信他们一定可以找到解决方法的。”陆雪凝看着垂头丧气的皇甫枭,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多会儿,护士已经将菀菀从急救室里推出来了,转入到了普通病房里。
易澈和菲菲两个小孩子心急火燎地围了上去,两个小家伙一人分守一边,聚精会神地看着菀菀。
菀菀躺在□□,因为做了手术的原故,整个人显得十分的虚弱,面容看起来有些憔悴。
“姨姨,你渴不渴,菲菲给你削苹果吃好不好?”陆菲菲眨着眼睛,稚声稚气地说着。
“姨姨不渴,菲菲真乖。”菀菀虚弱地笑了笑。
“妈咪,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澈澈给你揉好不好?”易澈一脸体贴地看着菀菀,细声细气地道,一边伸出小手来,在菀菀的腿上轻轻地捶动着。
菀菀满足地笑了笑,很是宽慰地看着懂事的易澈,摇了摇头道:“妈咪没事,澈澈真懂事。要不是澈澈聪明,打了电话救妈咪,妈咪不知道还能不能躺在这里跟你们说话了。对不起哦,妈咪是不是吓到你们了,都是妈咪不好。”
妈咪会不会离开我们(4)()
“妈咪没事就好,我要妈咪永远地陪着澈澈好不好?”易澈撇了撇嘴,可怜巴巴地看着菀菀,一边趴在她的怀里哭了起来。
“妈咪当然会永远陪着澈澈的了。”菀菀涩然一笑,想要伸手安抚一下儿子,却发觉自己身上使不出一点力气来,四肢有些僵硬,血液循环显得非常的不顺畅,手脚胀痛得厉害。
她是医生,自己中了未知神经病毒的事情医生自然是有告诉她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病毒会这般的厉害,才一会的功夫,她就手脚不能动弹了。
她才刚刚和阿枭团聚,她都没有来得及好好享受他的疼爱和温存,就要这么悲情地离他而去么?
以前,她总觉得度日如年,可是现在,她却忽然间发觉,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奢侈。
医生在手术室里的谈话她是听到了的,这种病毒除非找到病原体,除非有解药,否则的话,就算找到了对症下药的方法,也是来不及了。她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一过,她就会神经麻痹而死。
到时候,她将永远地离开易澈,离开阿枭,她是要真正的与他们父子两天人相隔了。
菀菀心里十分的难过,可是她却不能表现出来。
因为她知道,阿枭比她更加的难过。
“嗯,妈咪你要说话算话,不许骗澈澈,不然的话,澈澈以后都不理妈咪了。”易澈嘟着小嘴,一本正经地说道,跟着勾住了菀菀的一根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嗯,说话算话。”菀菀微微地笑了笑,呵了口气。
这么可爱的儿子,这么聪明的小家伙,她真的很舍不得,很舍不得。
可是在命运面前,她没有办法逞强。
以前她总觉得自己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陪着易澈成长,可是现在,生命一下子便进入了倒计时阶段。
“好了,澈澈,菲菲,你们两个过来,我带你们先去外面吃点东西,都饿了一中午了。”陆雪凝看着站在一旁神色忧郁的皇甫枭,知道此时此刻他定然是有非常多的话想要和菀菀说的,便招呼着两个孩子过来,给他们腾出时间来。
“爹地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带过来。”易澈抬起头,看着面容清愁的皇甫枭。
“乖了,爹地不饿,爹地在这里陪着妈咪,就不饿了。你跟凝姨先去吃饭吧,吃饱一点。”皇甫枭拍了拍易澈的头,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来,却依旧充满了伤感。
“哦。”易澈抠了抠鼻子,有些小小的失落,一边牵着陆雪凝的手,走出了病房。
“干嘛这样愁眉苦脸的,让孩子见了多不好。澈澈很敏感的,你应该答应他让他带东西给你吃的,你看他刚才有多么的失望。小孩子了,很希望得到别人的肯定,你呀,还得好好学习怎么做一个好爹地才是。”菀菀苦楚地笑了一声,望着摆着一张冷脸的皇甫枭,这个男人,要不要情绪这么外露。
(最近工作有点忙,晚上更新比较多,大家耐心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