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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澈的惊魂遇险(5)()
傅佩芝有些困惑地扫了易澈一眼,面色忽而间有些凝重,目光里泛起一丝寒气,冷声质问:“他是谁?”
菀菀吓了一跳,紧紧地将易澈抱着,不让他正脸面对着这个可怕阴狠的女人。
她不想让这个女人连她身边最后仅剩的,唯一与他有牵连的东西也被夺走。
“他,他是我表哥的孩子。”菀菀咬着牙,低低地道。
安暖愣了一下,有些费解起来。
明明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菀菀为什么要说谎?
她在害怕什么,在恐惧什么?
她不想让这个可怕歹毒的女人知道易澈的真实身份,是想隐瞒什么吗?
如此一来,那么易澈的父亲很有可能跟这个女人的家人有关?
是她的儿子吗?菀菀跟这个女人的儿子有过一段故事,还生下了易澈。
可是,她的儿子又会是谁了?
他和夏濯南走得很近,同自己又有些交情,如菀菀所言,他们还是朋友。
出生军政世家,尊贵不凡,邺城之中,除了他之外就别无二选了。
安暖倒抽了一口凉气,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菀菀,一瞬间似乎什么都明白了一般。
傅佩芝缓缓地吁了口气,淡淡地睨了菀菀一眼:“既然走了,就不该再回来。你该懂得的,不属于你的东西就不应该强求。今天我就算了,以后,不,应该是没有以后了,我希望我们不会再以这样的方式碰面,哪里来的哪里去,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我保证。”菀菀低着头,顺从地回答着。
“嗯,希望你这次不会食言。”军长夫人呵了口气,眸光一暗,“如果再有下次的话,我会亲自让你永远的消失。”
言毕,傅佩芝已经袅袅地转过了身子,上了车。吴副官紧随其后地回了主驾驶座上,发动引擎,驱车离开了。
回了宠物店,安暖便急急地找了白纱布来替菀菀包扎伤口。
想起刚才与军长夫人的那一番交锋,安暖到现在都觉得有些后怕。
这个女人的歹毒狠辣还真是让人不寒而栗,说做就做,可以不顾一切,没有半分的犹豫。
如果不是菀菀搬出了夏家来压她,恐怕自己真的要变成九指媳妇了。
菀菀整个人看上去显得很是疲惫憔悴,默默地靠在床头,不发一言,与平日里那个谈笑风生,能说会道的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处理好了伤口,安暖这才稍稍宽了些心。
易澈这会子正在楼下逗着小宠物,仿佛已经把刚才的那一番惊魂遭遇抛到了九霄云外。小孩子的忘性来得快,全然不知刚才的那一场偶遇即将改变他们母子两的命运。
“菀菀,你一早就认识他,一早就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是不是?你告诉我,澈澈的父亲是不是他?澈澈的父亲就是皇甫枭对吗?”憋了很久的疑问,到底还是不吐不快,安暖紧紧相问起来。
菀菀却是靠着墙壁,咬着牙,美丽漂亮的瞳仁里满是哀伤和绝望。
她不过就是想默默地躲在这个城市里的某一角里,静静地关注着他的一切,她只要能从各种报刊杂志上看到他的身影,然后把他的照片剪下来贴成思念的相册,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奢求而已,为什么老天爷都不能满足她,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逼得她只能流离逃窜。
终于要彻底离开了(1)()
她在邺城已经五年了,相安无事地过了五年,她刚刚才给澈澈找好了上学的幼儿园,澈澈也已经习惯了这个繁华的大都市,可是那个火眼金睛,掌控一切的女人,一点余地也不留,很郑重地发出了通牒,不离开,便让她真正的消失在这个世上。
“菀菀,你说句话啊,你告诉我,这都是真的吗?原来你就是枭少那个惦念了五年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弄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你回来了却不去见他,为什么他会说你跟别的男人结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告诉我?”安暖摇晃着菀菀的肩膀,急不可耐地道。
“别问了,别问了好吗?我什么都不想说,我不想提这个男人,我不想听到有关他们皇甫家的任何事情。”菀菀沙哑地开口,眼睛一闭,泪水就那么毫无节制地一沁而出,美丽的娇容痛苦不堪,埋着头悲情哀哭起来。
“菀菀,菀菀,你别这样子。”安暖看着菀菀这般心酸的模样,一边抱住了她的头,柔声地安抚起来。
和她认识这么久,她一向爽朗率直,开朗活泼,人前总是那么明媚无忧,完全看不到一点受伤的迹象。
却不曾想,她竟把过去隐藏得这么深。
她就像一只美丽的花蝴蝶,在人面前展现着艳丽多彩的身姿,实则却是那么脆弱不堪。
“真是个傻瓜,我不问,你心里就不想吗?我知道,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他在你身边保护你。我马上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安暖呵了口气,一边掏出了手机,便要拨通皇甫枭的电话。
“不要,别打给他,我不要见到他。”菀菀激动地夺过安暖的手机,摇了摇头,表情显得极是痛苦。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一直这样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安暖有些费解菀菀的一味逃避。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解决问题,何来的逃避。安暖,如果你真当我是好姐妹,真为我好,就不要告诉他。”菀菀一字一句地道。
“可我看得出来,皇甫枭心里是非常紧张和在乎你这个人的,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吗?解释清楚不就行了。明明相爱,为什么要这样分开?”
“这世上,相爱的人那么多,可是他们未必都能相守在一起。不是每一对情侣都像你和夏濯南一样。”菀菀苦涩地笑了一下,眼中带着一丝华艳的哀美。
“可你为他生下了澈澈,他是孩子的爸爸,他该为你们母子负责的。”安暖难以理解菀菀的想法。
“那又怎样,没有结婚就有了小孩的未婚妈咪很多,他们同样也能过日子。况且,我一个人带着澈澈就足够了,他不需要爹地,他有我就行了。”
“你不是澈澈,你怎么知道他不想要爹地。那天他在游乐场认了皇甫枭做爹地,就已经是很好的说明了。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上天的刻意安排吗?它想让你们一家三口团聚。”安暖不肯死心,试图说服菀菀。
终于要彻底离开了(2)()
“上天安排?呵!”菀菀扬起唇角,笑得有些冷凉哀戚,“这世上从来就不会有什么老天的。有钱有势,有权有名就是人生的老天。就像今天那个女人一样,她就是压在我头顶上的那一片天。你觉得,她肯让我们团聚么?她只要手指头随便翘一翘,我可能连命都没有了。你也见识到了,她那么阴狠冷厉的人,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想起那个尊贵不凡,高人一等的军长夫人傅佩芝,安暖的心里就觉得凉气嗖嗖地往上冒了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对另外一个女人产生这样恐惧害怕的心理,便足见那个女人的威慑力了。
菀菀和皇甫枭在一起的时候,自然是没少领教她的厉害。
成为这样一个可怕的女人的儿媳妇,安暖有些不敢想象。
“枭少他一定可以努力争取的。”安暖吁了口气,将希望寄托在了皇甫枭的身上。
“我说过,她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当年她的女儿皇甫珊,也就是皇甫枭的同胞妹妹,喜欢上了我们系里的一个医学导师,还怀了孕。结果,她硬是将那个孩子给打掉了,还让学校开除了那个导师,弄得他身败名裂。导师想不开,被她逼得自杀了。而珊珊,也因为受到巨大的刺激,整个人都疯了,现在都还关在精神医院里。”菀菀深吸了口气,回忆着那段痛心疾首的往事。
安暖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眼中是满满的震惊和骇然。这个世上,竟然有如此残忍自私的母亲么?
“我不想当第二个珊珊,所以,我只能躲开。如果我再对阿枭纠缠不放,我不知道那个女人会对他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你明白吗?安暖,他的家庭跟夏大少的不一样,不是简单的黑白对错而已。”菀菀摇着头,神色显得愈加的忧伤起来。
“后来你离开了枭少之后,他说你跟别的男人结婚了,这是真的吗?还是你在和别人演戏,想要让他死心?”安暖继续问道。
“只是一场戏而已,是她要求的。”菀菀点了点头,娓娓地道出了当年的故事,“当时我离开阿枭的时候,已经怀着澈澈有两个月了。我本来打算他从京里回来那天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可是还没有等我去找到他,那个女人就已经先找到了我,让我马上离开邺城,一刻也不能多留。我一个女大学生,未婚怀孕,这要是在学校传开了,是多么丢脸的事情。还好我的一位学长他知道了我的事情,一直帮着我,照顾我。是他配合我演了一场戏,跟我拍了婚纱照让阿枭死心。可惜的是,在澈澈满一百天的时候,他为了救我出车祸死了。”
说完整个故事,菀菀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双眼有些泛红,整个人看起来比先前更加的疲惫了。
安暖没有想到她的故事竟会是这么的复杂曲折,想着她一个刚刚二十的女大学生,迫于家长的压力不得不离开心爱的男人,独自一人将孩子抚养长大,而且还把澈澈养得这么乖巧可爱,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终于要彻底离开了(3)()
“那这几年,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安暖吸了口气,满是怜惜地看着菀菀。
“就那么过呗。压力困苦面前,没有男人可以依靠,女人很容易就会倒下。其实,我也很想倒下,然后就不起来了。可是我知道我不能那么做,我还有澈澈,我还有他要养活。他是我爱情的延续,看到他,我就像看到了阿枭,这样我的心也就踏实了。”菀菀的情绪趋于平和稳定,已没有了最开始的躁动和不安。
“你真的决定不再和他见面了?你一直躲在这里不肯走,难道不是因为他?你真的舍得吗?”安暖有些激动地说着。
“毕竟在这里,是我梦想开始的地方啊。”菀菀笑了笑,“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舍得与不舍得。早在五年前,我跟他就两清了。何况,他过些日子就要和市长千金订婚了,那才是他该走的路,该选择的生活。”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所有的劝说在这里都是徒劳无效的,安暖深深地明白,菀菀身上所经历遭遇的苦难,远远要比她刚才说的这些还要多还要长。
该是怎样的打击和磨难,才会让她对爱情心如死灰,对那个男人不抱期望。
“离开邺城。”菀菀释然一笑,耸了耸肩,“你也听得很清楚,她不想在这个城市里看到我。再不走的话,我怕真的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离开这儿,你能去哪儿?而且你还带着澈澈。”安暖有些犯难地看着菀菀,“她也就是那么一说而已。要不这样,我跟濯南商量一下,想个法子好好安排你们母子。你也说了,她总归是要看夏家的面子的。”
“不行。”菀菀很坚定地否决了,“她既然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她是会看夏家的面子,但是对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