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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已经买好了回去的火车票了。”菀菀摇头。
“什么?”皇甫枭炸毛起来,眉毛一抖,“谁允许你买火车票了?”
“我要回学校上学,这是我自己的事情,需要经过谁的允许?”菀菀瞪大了眼睛,显得很是无辜,她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乖宝宝,不想耽误学业也有错么?
“把火车票撕了。”皇甫枭二话不说,语气霸道而自我,“坐飞机回去,一个小时的事情而已。”
现在火车票是一票难求,她居然给买到了。
不用想,一定是站票了。一想着她一个这么稚嫩娇小的女孩子扛着行李,在人山人海的火车上挤来挤去,被火车上那些不怀好意的坏男色胚摩擦占便宜,他就很是不舒服,更多的是心疼。
他怎么舍得让这么可爱粉嫩的小女孩大热天的去挤火车,跟那些臭男人在一起,弄得她身上也沾了臭男人的味道。
她的身上,只许留他的印章和气息,其他人一概不许,手都不能碰一下,眼都不能看一下。
强烈的占有欲开始在心里作祟发作,皇甫枭想了无数种可能,得出的结果是她必须和自己坐飞机回去,他要给她亲自保驾护航。
“不用,真的不用,我坐火车就好了,我没坐过飞机,我恐高的,谢谢你的好意。”菀菀委婉相谢,一边摇着头。
“再说一遍试试?”皇甫枭不喜欢别人反对忤逆自己,说不上几句,标准的威胁口吻又上来了,一边伸出手来,“火车票交出来,赶紧着撕了。”
“能不能去退了,那是钱哎,不可以撕。”菀菀可怜巴巴地看着皇甫枭。
“少废话,快点撕,我不喜欢别人讨价还价,多少钱我给你就是。”皇甫枭不耐烦地挥挥手,有些暴躁地道。
让她坐飞机还不乐意,这个女人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点也不懂得享受轻松。
被他凶凶一吼,菀菀却是骇了一跳。
她知道,以这个恶霸少爷的脾气,不当着他的面把火车票撕了,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
这个暴君,标准的法西斯暴力分子,强买强卖。
菀菀心里嘀咕着,只得从口袋里取了一张火车票出来,装作极不情愿的样子,把火车票撕成了碎片,扔进了垃圾篓里。
“真是啰嗦,非得让我采取手段才肯听话。”皇甫枭满足地笑笑,一边摸了摸菀菀的头,“这才乖嘛,身份证号码快点给我,我订明天下午的飞机票。”
菀菀乖乖地将身份证拿出来给他看了,不再反抗辩驳。
皇甫枭一边拿了手机出来,打了电话到航空公司,将身份证号码报了过去。
看他的样子,完全就没有一丁点的怀疑。
他大概不知道,刚才自己撕的是从邺城来鹿州的火车票吧。
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肯定没有坐过火车。
反正今天晚上自己就走了,飞机票就先让他订着算了,到时候没有人登机应该是可以退机票的。
她治病救人并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回报,只是出于一份责任。
她不想接受他的恩惠,也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扯上什么关系。
把我的名字放在你心里(4)()
想着自己今天晚上就能脱离这个男人的魔爪了,菀菀吁了口气,有种说不出的轻松自在。
从来没有照顾过他这么麻烦难缠的病人,再和他待下去,她怕自己会失去对医生这个职业的兴趣。
“想什么了?”皇甫枭看着有些入神的菀菀,敲了她的头一下,将身份证甩给了她。
“没,没什么啊。”菀菀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皇甫枭忽然阴沉着脸,眸子里闪起危险的冷光,冰冰地瞪着菀菀:“喂,女人,你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菀菀天生慢半拍,迟钝地反应过来,有些迷茫地看着皇甫枭,“我是不是忘了给你换绷带了,哦,对,还要再给你上一次药。”
“我没那么病怏怏的。”皇甫枭没好气地道,“你忘了问我的名字,知道吗?”这个可恶的女人,能不能不要总是想着她的病人,想着她是个医生?
像其他女生一样正常一点不行吗?他要怄死了,她的名字他早就知道,早就放在心底了,而她了,似乎完全没有要问的打算。
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病人,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不行,他一定要把病人发展成情人,最后到爱人。
皇甫枭也被自己这个疯狂的想法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自己这么有目标有追求有斗志了?
“呃,这个很重要吗?”刚才听他说得煞有介事,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居然是名字的事情,他也太会小题大作了。
“想死是不是?不重要?再说一遍看看。”皇甫枭生气地捏住菀菀的手腕,目光凶悍地瞪着她。
“啊,好痛,好痛,你别捏我。”菀菀痛得吸了口气,这个男人下手怎么这样不知轻重。
“不捏你,就不长记性。说,重要吗?”皇甫枭很是不悦地甩开了她的手,傲傲地道,一边扫了菀菀的手一眼,手腕处被捏过的地方呈青红色。
他就那么捏了一下而已,这个女人的手是豆腐做的吗?这么经不起捏。
皇甫枭有些心疼,想要再拿起来吹吹,到底还是忍住了。
“嗯,非常重要。”菀菀点头,明显的口不对心。
“重要你还不问我?”皇甫枭眉毛一勾。
“呃,你叫什么名字?”菀菀隐忍着,好脾气地笑问起来。
“皇甫枭。”皇甫枭一字一句地说着,很是认真,有拍了她的头一下,“记住了,给我放心里去了,听到没有。”
“嗯。”菀菀敷衍地点头,笑话,她才不要记住这个恶魔的名字。过了今晚,反正他们就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我叫什么名字,说!”这个女人明显的神游太虚,心不在焉,当他枭少看不出来么?
死女人,敢叫不出他的名字就死定了。
“黄浦江嘛,很容易记的。”刚才一直在想晚上怎么趁这个恶魔不注意坐火车溜走,她也没有注意听。
“什么?”皇甫枭暴跳如雷,掐死她的冲动都有了。
这个女人居然真的叫不出他的名字,他把易菀菀三个字深深地刻在心里,而他的名字,都没有到嘴里就被她丢了。
小东西,哥哥不会放过你(1)()
他枭少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无视忽略过,到哪里不是光芒万丈,目光聚焦。
他的名字,就是一个传说,一个神话。
“呃,不是,我没跟你说话。我是说等毕业了想去黄浦江看看。”菀菀绞尽脑汁,开始过滤着刚才他对自己说的话,俏皮一笑,“皇甫枭,对吧?”
扬起的拳头没有砸下来,缓缓地收了回去。
算她转得快,还好,她还是记住了自己的名字的。
要是她真不记得,他一定让她死得非常难看。
他可以记不住别人的名字,但是别人绝对不允许记不住他。
“好了,我知道你的名字了,我也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菀菀想要缓解一下这有些紧张压抑的气氛,却被皇甫枭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你叫什么名字,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不想知道。”
丢下这句话,皇甫枭已经潇洒落拓地转身,回了里屋休息去了,剩下一旁傻愣着的菀菀。
这个讨厌鬼,他到底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强迫别人记住他的名字,人家的名字他居然说没有兴趣。
哼,谁要记住他的名字了,可恶的皇甫枭,混蛋的皇甫枭。菀菀心里气急了,将他骂了不下数百遍,那个名字,却在脑海里愈加的深刻和清晰。
晚上的时候,菀菀又来给皇甫枭换纱布。
想着也许这是自己最后一次给他换纱布,看在他今天又特地为自己过生日的份上,菀菀想站好最后一班岗。
皇甫枭姿态懒散地靠着床头,抬起左手臂,目光洒然地看着菀菀,带着一丝玩味,一点痴迷。穿着白大褂的她,那样灵活利索地给他清创,那样恬静安和地坐着,一点也没有显得不耐烦,柔美纯澈得像个美丽的白衣天使。
菀菀给他的伤口上好了药,又重新取了纱布过来,小心地包裹缠绕好,一边说着:“你呀,记住了,伤口千万不能碰水,这阵子绝对不可以吃刺激性的东西,明白吗?”
“烦不烦,一天三次的念叨。”皇甫枭嗤了一声,显得有些不以为然,“不是有你这个医生看着的吗?一点小伤而已,小题大做什么。”
“我又不能看着你一辈子,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什么小伤,子弹再打偏一点,就没有命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自己也是关心他,为了他好,换来的却是他嫌自己啰嗦麻烦。
菀菀觉得自己有些费力不讨好,自己脑子抽什么疯,干嘛要对这个坏脾气的家伙这么忍让关怀。
“怎么,你这是在暗示我,想要赖我一辈子吗?”皇甫枭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看这个女人生气的样子,一定是很紧张在乎自己的。
“谁要赖你一辈子了,我跟你说认真的。明天我不是就要回学校了吗?你自己回家之后,好好去医院检查一下。还有啊,你的脾气别这么暴躁,动不动就发火,我只是个刚上路的小医生,你不尊重我没有关系,可是那些资历老的医生,你不能再这样对他们大呼小叫的了,明白了吗?”菀菀一本正经地看着皇甫枭,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小东西,哥哥不会放过你(2)()
“你管得还真宽。”皇甫枭有些好笑,这个小女人要不要这么爱心泛滥,居然担心起别的医生会遭受他的□□,自己的形象难道有这么差劲,脾气就真的这么让人接受不了。
他一点也没有觉得,赵忠从他懂事的时候就一直在身边跟着,也没有见他有什么怨言。
还有她,这一天两夜对他不也是非常好的吗?虽然偶尔会顶嘴几句,那也纯粹是因为自己的确是惹到她生气了。
“我这是给你忠告和建议,是为你好,听不听全在你。”菀菀哼了一声,真是奇了怪了,他又不是自己的亲人,认识也不过才二十四小时而已,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关心他?
“我要听了你的,你有什么奖励给我吗?”皇甫枭看着这个可爱的小萝莉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有些忍俊不禁起来,心血来潮地便想着闹闹她,逗逗她。
“奖励你喝药。”菀菀笑得像只漂亮的小雪猫,一边将准备好的汤药端了过来。
“手没力气,你喂我。”皇甫枭瞪了她一眼,懒洋洋地道。天知道,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吃药。
不过这是菀菀亲手替他熬的药,他不能浪费了她的心血,就算再苦,他也愿意喝的。
至于怎么个喝法,他自然是有要求的了。
“抓我的手那么大力气,现在就没力气了。”鬼才相信他的话,菀菀切了一声。
“人到晚上的时候就很倦的,今天下午不是给你过生日吗?我都没有好好休息,没精神很正常,自然就没有力气了。而且,你是护士,当然得照顾我这个病人。”皇甫枭中气十足地说着,除了左手打着绑带之外,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得病没力气的人。
“我不是护士,我是医生。”菀菀很严肃地纠正,她将来是要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