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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枭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疼得许言羽哇哇大叫起来,连声喊着疼,好疼。
“知道什么叫疼,会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有种的你给我变成白痴,许言羽,我没那么好骗。”皇甫枭哼了一声,心里对她还是充满了厌恶,下手起来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的怜惜的。
许言羽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眸子里只有无尽的恐慌和害怕,一边哭了起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我好疼,真的好疼。”
“少爷,您不能这么对许小姐,您快些松手,她经不起您这么用力地捏啊。”阿德一旁劝解起来,虽然她也不大愿意接受许言羽失忆的事实,可是情况就是这样,她问了她很多事情,许言羽的确是完完全全的没有印象了。
“阿枭,你别这么对她。”菀菀走上前来,一把拉住了皇甫枭的手。
皇甫枭哼了一声,极不情愿地松开了手,跟着用力一推,许言羽整个人身子往后一样,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床头上,下巴已经被皇甫枭捏得乌青一片。
“疼,好疼。”许言羽痛苦地皱着眉头,紧紧地咬着牙齿。
“哥,算了吧,她现在是真的不记得了。你心里有怨气,也别这样对她。她也算是受到了惩罚,差点就回不来了。让她把一切忘了也好,这样可以重新开始。她也不会威胁到你们。你看她现在,对你怕成什么样子了。妈她一定不会再逼着让你和她在一起的,就算你同意,只怕她现在也不会干了。”皇甫珊跟着劝说起来,希望皇甫枭不要太过意气用事。
她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4)()
皇甫枭握着拳头,目光狠戾地瞪着许言羽。
要不是她,他和菀菀不会误会这么久,要不是她,他们的孩子也不会不幸地流掉。
这个女人做了这么多事情,到头来一句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吗?
许言羽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看着皇甫枭的眸光里充满了畏怯和恐惧,一边咬着被单,紧张而又慌乱。
皇甫枭目光森冷地朝她看着,一字一句地道:“我警告你,别给我耍花样,不然我会将你剥皮拆骨,你试试看。”
许言羽啊地一声,惶恐地将身子往侧一躲,右手放空,整个人已经直直地从□□摔了下去,发出嘭地一声巨响。
“少爷,您就不要再刺激许小姐了。您还没有看出来么,她现在非常的怕您。”阿德有些不忍心,摇了摇头道。
外边守着的护士闻得里面的动静,急急地推门而入,看着摔倒在地上的许言羽,便要去将她扶起来。
许言羽一脸的痛苦和扭曲,支撑着手,想要站起身来,却是显得万分的吃力,下半身好像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站不起来了,为什么我的腿一点知觉都没有。”许言羽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惊恐,一边叫嚷起来,声音里已经带了一丝哭腔。
两个护士想要上前将她扶起来,却被她赶开了。
许言羽漂亮苍白的面容上渗着细细的汗珠,一边挥舞着双手:“别扶我,别扶我,你们都不要扶我。我要自己起来,我要自己起来。”一边说着,双手抓住了床板,想要借助床板的力量站起来,却是怎么使力用劲都是无济于事,一屁股重重地坐倒在了地上。
“我站不起来了,我站不起来了。啊,我的腿,我的腿……”许言羽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而绝望,崩溃地喊叫起来,一边抓着头发,双手扬起,狠狠地在自己的腿上又捶又砸起来,一边发疯似地鬼哭狼嚎。
阿德一脸揪心地看着崩溃发疯的许言羽,心里酸酸的,跟着掉起眼泪来。
皇甫枭原本凶悍的神色也渐渐地趋于平和,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苍凉和萧冷。
看着许言羽一动也不能动的双腿,皇甫枭皱了皱眉。
医生说过,她的腿部严重受伤,很有可能会失去知觉,后半生要在轮椅上度过了。当时他还没有怎么放在心上,觉得她受到这样的惩罚是再好不过的。
可是现在看到她这样痛苦不堪的样子,看到她那么费尽心机想要站起来却是求而不得的样子,看到她满脸的绝望和害怕的眼神的时候,皇甫枭的心莫名地颤栗了一下。
她都已经变成一个废人了,自己还有必要和一个废人计较这么多么?
她让他和菀菀失去了孩子,她却失去了行走的自由,这样也算是扯平了吧。
“给她打一针镇定剂,病人这样激动的情绪会影响到后续的治疗的。”菀菀一边提醒着护士,两个人按着许言羽也显得很是费力。
看情形,许言羽的情绪糟糕到了极点。
“旁边的抽屉里有镇定剂,麻烦你们拿过来一下。”一名护士转头看着菀菀。皇甫枭握着拳头,目光狠戾地瞪着许言羽。
要不是她,他和菀菀不会误会这么久,要不是她,他们的孩子也不会不幸地流掉。
这个女人做了这么多事情,到头来一句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吗?
许言羽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看着皇甫枭的眸光里充满了畏怯和恐惧,一边咬着被单,紧张而又慌乱。
皇甫枭目光森冷地朝她看着,一字一句地道:“我警告你,别给我耍花样,不然我会将你剥皮拆骨,你试试看。”
许言羽啊地一声,惶恐地将身子往侧一躲,右手放空,整个人已经直直地从□□摔了下去,发出嘭地一声巨响。
“少爷,您就不要再刺激许小姐了。您还没有看出来么,她现在非常的怕您。”阿德有些不忍心,摇了摇头道。
外边守着的护士闻得里面的动静,急急地推门而入,看着摔倒在地上的许言羽,便要去将她扶起来。
许言羽一脸的痛苦和扭曲,支撑着手,想要站起身来,却是显得万分的吃力,下半身好像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站不起来了,为什么我的腿一点知觉都没有。”许言羽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惊恐,一边叫嚷起来,声音里已经带了一丝哭腔。
两个护士想要上前将她扶起来,却被她赶开了。
许言羽漂亮苍白的面容上渗着细细的汗珠,一边挥舞着双手:“别扶我,别扶我,你们都不要扶我。我要自己起来,我要自己起来。”一边说着,双手抓住了床板,想要借助床板的力量站起来,却是怎么使力用劲都是无济于事,一屁股重重地坐倒在了地上。
“我站不起来了,我站不起来了。啊,我的腿,我的腿……”许言羽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而绝望,崩溃地喊叫起来,一边抓着头发,双手扬起,狠狠地在自己的腿上又捶又砸起来,一边发疯似地鬼哭狼嚎。
阿德一脸揪心地看着崩溃发疯的许言羽,心里酸酸的,跟着掉起眼泪来。
皇甫枭原本凶悍的神色也渐渐地趋于平和,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苍凉和萧冷。
看着许言羽一动也不能动的双腿,皇甫枭皱了皱眉。
医生说过,她的腿部严重受伤,很有可能会失去知觉,后半生要在轮椅上度过了。当时他还没有怎么放在心上,觉得她受到这样的惩罚是再好不过的。
可是现在看到她这样痛苦不堪的样子,看到她那么费尽心机想要站起来却是求而不得的样子,看到她满脸的绝望和害怕的眼神的时候,皇甫枭的心莫名地颤栗了一下。
她都已经变成一个废人了,自己还有必要和一个废人计较这么多么?
她让他和菀菀失去了孩子,她却失去了行走的自由,这样也算是扯平了吧。
“给她打一针镇定剂,病人这样激动的情绪会影响到后续的治疗的。”菀菀一边提醒着护士,两个人按着许言羽也显得很是费力。
看情形,许言羽的情绪糟糕到了极点。
“旁边的抽屉里有镇定剂,麻烦你们拿过来一下。”一名护士转头看着菀菀。
她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5)()
菀菀反应过来,急急地打开了抽屉,一边取了注射器出来,吸取了一小瓶镇定剂,跟着蹲下身子,一边扣住了许言羽的手腕,在她的手臂上注射起来,神情显得肃重而庄严,俨然就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医护人员。
许言羽的目光渐渐安宁起来,身子只是挣扎了几下,便慢慢地平复了下来,缓缓地磕上了眼睛。
两名护士将许言羽抬上了床,替她盖好被子,跟着又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显得很是乏力的样子。
“你学过医?刚才扎针的手法比我们护士长还要厉害。”一名护士笑望着菀菀。
“嗯,我是邺城医大的。后天我就要来你们这里实习了。”菀菀清浅一笑。
“真的吗?那太好了。”护士显得很是兴奋,“这阵子病患挺多的,我们日夜加班,人手严重不足,有你们这帮实习医生过来,看看我们能不能缓口气。”
“到时候还要请你们多多指教。”菀菀友好地笑着。
“哪里的话,我们也是小护士而已,就是打打下手,你们当医生的才是了不起。”小护士摆了摆手,谦逊地问道,“有想好跟什么科的了么?”
“神经外科。”菀菀如实回答。
“神经外科呀,带你们的医生应该是咱们院的神外圣手姚医生了,姚医生也是你们医大毕业出来的,你们是同门师兄妹哦。”小护士呵了口气,一边拍了拍菀菀的肩膀。
菀菀笑了笑,一边看向了躺在□□陷入昏迷状态的许言羽,微微地皱了皱眉:“她的情况怎么样?她真的一辈子都会这样吗?”
“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怎么清楚,这个你实习的时候可以问问姚医生,他是负责这一床病人的。”小护士摇了摇头,“好了,我们一会还要开会,以后有机会再聊。”说完,两名小护士已经离开了病房。
“少爷,许小姐现在的情况我想我们还是有必要告诉太太,总得对许家的人有个交代。”阿德目光融融地看着皇甫枭,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再等等。”皇甫枭态度没有先前那般坚决。
阿德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看着大伙儿一脸疲倦乏困的样子:“少爷,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折腾了一个晚上,你们都累了,许小姐这边我来照顾就行了。”
“那好吧,这里就交给你了。德姨,你也找时间休息一下吧,别太累了,反正她现在已经打了镇定剂,肯定醒不过来的。”皇甫珊嗯声回应,跟着看向了皇甫枭。
皇甫枭牵着菀菀的手,转身离开了病房。
皇甫枭将菀菀拉进了车子里,皇甫珊已经大大咧咧地开了车门,一屁股坐了上来。
“你不是有车?”皇甫枭阴沉着脸,霸道地命令,“下车。”
“不下,我要去看看你们所谓的二人世界,那大别墅我还没有去看过了,今天正好顺道参观。”皇甫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哼了一声。
“就是一个房子而已,有什么好参观的。”皇甫枭直接拎住她的胳膊,“赶紧回家休息去,我那里不需要你来凑热闹。”这个死丫头,存心搞破坏是不是?菀菀反应过来,急急地打开了抽屉,一边取了注射器出来,吸取了一小瓶镇定剂,跟着蹲下身子,一边扣住了许言羽的手腕,在她的手臂上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