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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气。”
约翰听到安妮这么说,痛斥了一声,心里却在悱恻,今天,多半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很快,铁栏就被打捞出海水,直接送到了火堆处,铁栏之中的女人只剩下身子,已经没有人样了。
冷枭沉将手中的火把交给了约翰,漫不经心的说道:“去吧,放火吧。”
“明天,媒体曝光的,不光是你和安娜苟且,让你和约翰家族颜面尽失的视频,还有你纵火的残忍,知道嘛,我不会先要了你的命,我要让你也尝尝被人指指点点,绝望的滋味,就像是我的母亲一样。”
约翰:“……”
从前,自己在帝森眼睛之中看到的是愤怒,寒意。
如今,自己在男人的眼中看到的是杀意……
约翰心漏跳了半拍,这一次,是彻彻底底触碰到帝森的底线了,路易斯的一条命搭了进去。
自己动了冷静的心思,让冷静即将临盆遇到绑架……
他……
这一次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自己相信这一点。
约翰颤抖的伸出大手接过冷枭沉手中的火把,摄影师准备就绪,将约翰投掷火把的全过程都完整的拍摄下来。
“啊……”
女人痛苦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孤岛,猩红的血腥味,焦味久久都不曾散去。
约翰曾经也做过许多伤天害理的事儿,杀人放火的买卖也做过,可是如此血腥残忍的事儿,自己却是第一次做。
这就是所谓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
约翰微微阖上蓝眸,活着的,比死去的更惨。
看着自己面前的熊熊烈火,自己忽然很羡慕安娜,至少,她解脱了。
对于自己而言,还在轮回之中。
……
冷枭沉看向自己面前颓然跪地的男人,蓝眸尽是厌恶,薄唇抿起,低喃道。
“派人把他丢给专门希望玩男人的雇佣兵,既然他喜欢玩人,那我就偏偏找人好好的玩他。”
“是,帝森伯爵。”
雇佣兵不敢造次,将约翰直接拖走。
约翰试图挣扎,却被雇佣兵死死地捂住唇瓣,直接拉了进去。
冷彦;“……”
冷彦视线触及冷枭沉大手紧握的拳头,有些事儿,看似残忍的人,其实他的心里,根本不好受。
薄唇抿起,原先觉得冷枭沉可恶,就算是他在冷家当烧火丫头的那段时间,他所做的一切让自己缓和了一些,现在,到了伦敦,更加近距离接触冷枭沉,会觉得冷枭沉很让人心疼。
冷彦墨眸扫向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安妮,薄唇轻启。
“安妮,你打算怎么办?”
冷枭沉看向轮椅之上,已经彻底变了一个人的安妮,薄唇抿起,低喃道:“她最希望做的事情,就是可以和路易斯常伴左右,弥补自己的歉意,可是,我偏偏不,路易斯不是她这种人可以见的,我要她想死死不了,从今天开始,我会让人好好照顾她的。”
“让她一辈子当个傀儡,活在内疚之中。”
冷彦:“……”
冷彦抿了抿唇,冷枭沉的话,和自己刚好想到了一块儿。
狭长的墨眸微微眯起,不远处的铁屋内,约翰被送了进去,随后跟进去几个雇佣兵,很快,铁屋内,就像是男人痛苦的嗓音,生不如死。
这三个人,罪有应得,只能说是活该了。
不一会儿,铁屋内的雇佣兵餍足的出来,同时将手中的录像带交给了冷枭沉。
冷枭沉蓝眸越发的深邃,闪烁着暗光,看向不远处的路易斯,褪去身上的戾气,蓝眸湿润的厉害。
“路易斯,哥哥替你报仇了。”
回应自己的,只有路易斯的缄默。
冷枭沉蓝眸一暗,嗓音越发的沙哑,哽咽。
“如果可以的话,我多么希望,你可以现在还像以前一样,处处跟我争锋作对,那个时候你至少活着,你活着……对我而言就好。”
可是,人死不能复生。
这六个字,重重的砸向冷枭沉的心头,冷枭沉蓝眸尽是伤痛。
久久难以释怀。
冷彦大手摩挲着自己右手拇指上的指环,世界上对于无二的象征着wa掌权的钻戒,雕刻的神像栩栩如生。
看向不远处的冷枭沉,想要上前安抚男人的情绪,抿了抿唇,男人受伤之后,需要给他一个人舔舐伤口的时间。
……
良久之后,冷枭沉逐渐回神,薄唇抿起。
“把安妮夫人送回约翰家族,毫升照料,路易斯和我们一块儿回医院。”
“是,帝森伯爵。”
安妮整个人已经绝望,自从刚刚见了路易斯一面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
自己只想要一死了之,可是帝森却什么都不让自己去做。
“不要……不要。”
安妮脸色一白,直接昏了过去,雇佣兵则是派人迅速的上前将安妮带走。
……
海风凛然,吹在脸上有些刺痛。
冷彦薄唇轻启,低喃道:“帝森,你打算怎么办?现在,小静的状态她还不知道路易斯已经去世的事情,可是,路易斯已经去世的消息是瞒不住的,他应该要很快下葬。”
“如果小静不来送他最后一程,怕小静以后会后悔。”
冷枭沉:“……”
解决了这些人,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冷静了。
一想到今天冷静所有异样的表现,冷枭沉蓝眸闪过一丝心疼和担忧,抿了抿唇。
“嗯,我……我们再看看静静的情况吧。”
面对冷静,手足无措,现在,唯一能够压得住冷静的,怕是只有孩子了。
冷彦知道冷枭沉的无力感,薄唇抿起。
“嗯,路易斯安葬之后,尽快回j市吧,家里至少还有爸妈可以照顾小静,我和花花只能安抚小静一段时间。”
“好。”
……
因为两个女人还在医院里,包括孩子都在,两个男人不敢怠慢,迅速的赶了回去。
路易斯的遗体则是准备妥善安置在医院内。
……
伦敦贵族医院内:
原本在隔壁房间熟睡的木槿,睡得懵懂之际,听到隔壁房间女人的闹腾声知道冷静醒了,赶忙扶着腰站了起来,随意的披了一件外套就迅速的赶到了病房。
病房内,冷静的美眸之上依旧被丝巾围住了眼睛,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可是看到的是黑漆漆的一片,眼睛上还被包裹着丝巾,冷静无助的厉害。
想要找人,但是周围全数都是陌生的人。
正宗的伦敦腔,虽然这个自己听得懂英文,这个时候,自己只想听花花和冷彦的声音。
“花花,哥,你们在哪儿?”
“伯爵夫人,麻烦您冷静一些。”
冷静异常的惶恐不安,情绪也变得惊慌失措的。
木槿赶到病房的时候,就看到冷静不安的伸出小手试图够一些东西,但是却什么都够不到,很无助。
像个迷失的孩子一般。
至于周围的人,则是不敢上前,每次上前,冷静都在剧烈的排斥。
木槿心疼的厉害,赶忙上前说道。
“小静,怎么醒了?不再多睡一会儿,现在才凌晨三点。”
冷静:“……”
久违的亲人终于到了自己身边,冷静终于找到了归属感,赶忙哽咽的说道。
“花花,我……我害怕,我什么都看不到,为什么生完孩子不能见光,我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个道理啊。”
木槿:“……”
木槿听到冷静这么说,嘴角挤出一丝笑意,虽然疲惫的厉害,但是还是扶着冷静靠在床上,轻声道。
“唔,谁说的,我就听过啊,我当初生完冷晟睿,就不太能见光呢,这个是有讲究的,对你的眼睛好,真的,一般人我不告诉她,我可是过来人,小静,你难道不信我嘛?”
考虑到冷静是律师,木槿适当的调整自己的语气,使得自己语气诙谐幽默,听起来无异。
冷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既然木槿都说了,自己自然不好说些什么。
可是那触摸不到光明的不安感还是紧紧的围绕着自己。
但是为了自己和孩子,还是得咬咬牙忍下来。
“花花,对不起,凌晨三点,还得麻烦你照顾我,你现在还是个孕妇,快要到临产期了,我不该让你那么累,你已经照顾我很久了。”
冷静内疚的低着头,很是不安的小手交织在一块儿,木槿看到女人这般细微的举措,美眸一怔。
什么时候,原先如此自信的冷静变成如此惴惴不安了。
甚至还很慌乱。
木槿抿了抿唇,勾起唇角,主动地坐在冷静身侧,轻声道:“唔,不麻烦啊,唔,我现在正好看看小小帝森,他真的好可爱啊,睡得好香甜。”
冷静听到木槿这么说,点了点头,刚刚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小家伙嗷嗷哭了几声。
似乎很快就被抱起了,然后喂了奶,又睡得香甜。
其实,自己真的很想看看小家伙长得什么模样。
“唔,花花,那冷晟霆和冷晟擎什么时候出生,唔,我觉得他们俩长得一模一样,一定很好玩。”
“还有啊,那个时候,阳阳应该有2个多月了,唔,可以让他晟霆和晟擎在一块儿玩。”
“至于冷晟睿啊,则是f4!”
说起孩子,冷静一套一套的,整个人的状态也慢慢的平静下来。
木槿看着冷静唇角上扬的模样,微微松了一口气,刚好,不远处的阳阳似乎是知道冷静醒了,嚎啕大哭,木槿赶忙站起身子,轻声说道:“我去抱他。”
“好。”
医生看到小家伙醒了,立刻就去泡奶粉。
木槿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哄道:“唔,醒了,真乖,来,看看舅妈……”
看着冷静期许的模样,赶忙说道:“唔,小静,你躺一下,我把孩子抱在你怀里。”
“好。”
冷静一听说木槿要把孩子抱给自己,赶忙坐正身子。
“唔,他是蓝眸真好。”
冷静一坐正身子,浑身难受的厉害,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虽然小家伙已经生下来了,腹部也还有些难受的。
“是啊,帝森啊,就是蓝眸,刚开始看,只是觉得有些混血,还看不出蓝眸的精湛,现在看蓝眸,真的好深邃。”
木槿若有若无的夸张了一下冷枭沉,冷静脸色瞬间有些发白,十分难看。
“嗯,路易斯,他……他也是很漂亮的蓝眸,对了,花花,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那个时候,他伤的很严重。”
木槿:“……”
木槿安抚着冷静怀里小家伙的情绪,抿了抿唇,不自然的避开了视线。
“好像……好像还不错吧,已经在修养了,等你情况好起来,可以出月子了再去见他。”
“这样啊。”
冷静虽然看不到小家伙的表情,但是伸出小手轻柔的拍着小家伙的后背,抿了抿唇。
“他那个时候,受伤很严重啊,所以我还比较担心,那我要早点康复才行。”
“那个,奶粉冲好了,快,给他喝吧,小静,你抱好,我来抱。”
木槿迅速的用喂奶来转移话题,冷静自然是被转移了注意力,点了点头。
“好。”
木槿微微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