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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徐言实在想象不出金钱宗到底会庞大与强横到什么地步。
换洗过后,徐言穿上了那套天青色的道袍,还真是合身,而且一旦穿上道袍,徐言感觉十分亲切。
“无量……那个混球!”
他本就是道士,虽说大户人家的道袍不是真正道观的道袍,但是样式相差不多,穿上道袍的徐言习惯性的打了个稽,刚念了半句道号,忽然想起了许敬之那个混球。
被许万两家的家主缠住了半天,这时候夕阳西下,再过一会可就黑天了。
第219章 焦急()
现天色渐晚,徐言顿时焦急了起来。
庞红月早上去的镖局,忙碌大半天也该出了,这时候应该出了城,打前站的落脚地是哪里徐言并不知道,他还没来得及打听就遇到了许万两家的刁难。
抓起封玉刀,徐言匆匆离开了院子,正在准备晚饭的明珠看得一阵新奇。
平常的时候一到饭点,姑爷就会跟头猪似的守在桌子旁边,雷打不动,今天是怎么了,连饭都顾不上吃了?
徐言没看到明珠错愕的表情,离开院子直奔庞府的后门。
走正门要经过正厅,他可不知道许万两家的家主走没走,再被缠上就不妙了,而且他还不好找庞家人帮忙,其实他很想对庞万里说出许敬之以隐身符缀在庞红月后边,一看就不怀好意,可是他没法说出口。
难道要告诉庞万里,自己的左眼天生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么。
左眼的隐秘,除了师父之外,徐言不会对任何人说起,那是他自己的秘密,也是可以引来灾祸的源泉,保不准那些修行的高人得知了他眼睛的异样,从而生出挖出他眼球来研究研究的心思。
胡思乱想之际,徐言到了后门,脚步却停了下来。
庞府的后门可不小,一样建着门房,在门房外边,两个守门的仆人正在喝茶闲聊,看到徐言来了,站起说了声姑爷,只是脸色有些古怪。
看两人站起身形的度,徐言能断定这两位不起眼的仆人绝对有先天武者的实力,他这个质子想要出门,恐怕不太简单。
“姑爷,这是要去哪儿?”一个看门的下人尴尬地笑了笑,问道。
“买点宵夜去。”徐言撇了撇嘴,道:“明珠那丫头做的饭菜太难吃了。”
无可奈何的敷衍之语,徐言也没想能糊弄过去,如果对方拦着,说不得他要搬出老太君来了。
“临街张家小店的烧饼不错,后街的李家烤鸭更是一绝,姑爷可要尝尝。”另一个仆人说着推开了大门,并没有拦住徐言的意思。
“是么,那可要尝尝了。”徐言嘿嘿一笑,大步走了出去,见两人并未跟来,他也是一阵不解,后来想到可能是老夫人已经下话来,这些庞府的高手才没有阻拦。
离开庞家,徐言直奔京南镖局,别人不知道镖队的路线,张河应该清楚才对,他正是要去找张河打听一番。
徐言走后,看门的两位先天高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苦笑了一声。
“要不要跟上去,姑爷自己出门,恐怕不妥吧。”
“家主没有吩咐,我们别多事了。”
“还是家主气度惊人啊,质子都不派高手盯着,不怕他逃了么。”
“要不说你就当不上家主呢,家主这叫做胜券在握,不是不派人,而是不怕姑爷逃,再者说,有老祖宗坐镇,就算他真想逃,能逃得掉么。”
“也是,说得在理。”
徐言其实并不知道,从他入赘庞家的第一天,庞万里压根就没派高手盯着他,他如果早想自己出门,也是轻而易举,并非庞万里气度大,如果徐言真要逃了,他可难逃其责,只是正如那两位看门的高手所言,庞万里的确不怕徐言逃,有庞家那位老夫人在,徐言逃到天边也得被抓回来。
京南镖局离着庞府算不得太远,徐言打听了几个路人也就找到了,在门口寻到一个伙计,徐言让他找掌柜的出来。
青雨那些丫鬟都在京南镖局挑谷子呢,徐言可不想进去。
不多时,张河急匆匆跑了出来。
“大小姐今晚的落脚地在什么地方。”徐言开门见山地问道。
张河听得一愣,摇头道:“京西镖局的押镖路线,不会告诉我们京南镖局的,我也不知道啊。”
看到张河不似作假,徐言顿时心头一沉。
坏了,张河如果不知道路线,那就没人能知道了,除非回去问庞万里。
左右看看没人,张河小声说道:“言哥儿,你找大小姐有事么?”
“废话!”徐言低声怒道:“没事我跑你这来干嘛。”
张河急忙陪上笑脸,道:“京西镖局的押镖路线我们京南镖局的确不知情,而且也没人知情,如果人尽皆知,那就不叫押镖了。”
张河说的不假,尤其是重镖,镖师们可不敢轻易泄露行程路线,一旦路上被人埋伏,丢了镖是小,丢了命找谁说去。
在徐言愈焦急的时候,只听张河又说道:“具体的路线我不知道,不过第一站通常都是城外的吴家客栈,就在西城门外不到一里的地方,大多行商走夜路到京城,城门没开,都会住在吴家客栈,我们京城的两处镖局在走镖的时候,也会选择吴家客栈作为第一个落脚地,一来吴家客栈离着京城很近,安全得很,二来第二天早起出的时候还不用等着开城门……”
没等张河说完,徐言已经大步离去,方向正是西城门。
“成亲都快一个月了,至于一天都分不开?”张河看着徐言的背影小声地嘀咕了两句,脸上带着一份羡慕,还以为人家舍不得新婚的妻子。
自从和徐言相认,张河之前的惧怕变淡了很多,想起徐言所说的一条绳上的蚂蚱,于是更加安心了下来,在门口挫了挫手,张河觉得自己的幸福好像还能抓得住,于是整了整衣袍,准备去找李家的闺女。
京城的城门关得不算早,天黑落闸,这样一来各处的行商或者出城游玩的人们都会赶在天黑之前进城。
别人在赶着进城,徐言却在赶着出城。
西城门离着京南镖局可不近乎,京南镖局建在京城南边,跟西城门隔着十几条街呢。
偌大的京城,仿佛一座巨大的迷宫,初来乍到的徐言犹如在迷宫中奔行的一只小小的蚂蚁,只不过他这只蚂蚁的度极快,在大街上直接动用了身轻如燕,朝着西城门疾驰而去。
其实直到现在,徐言也不清楚自己为何那么焦急。
庞红月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而已,两人实际上不过是逢场作戏,他只是单纯的以为,自己的焦急来自对于许敬之的愤恨,殊不知那个刁蛮又灵动的女孩儿,已然将身影印在了他的心里。
戏子的苦衷,或许连戏子本身都未必会察觉,那就是入戏太深,分不清戏里戏外,最后迷失在戏中……
第220章 吴家客栈(上)()
“城西有座城隍庙,庙里有位城隍爷,开门送来四方喜,关上门来鬼神歇,城隍爷,城隍爷,三个馒头吃不饱,九个馍馍桂花糕,八枚铜钱串一串,一只破碗酒做袍……”
长街尽头的城门已然隐隐在望,耳边除了风声之外,徐言还能听到街边孩童们玩闹时的歌谣。
天就快黑了,他也即将冲出城门。
飞驰的脚步,在下一刻豁然一顿,徐言的眼神诧异了一瞬,而后再次拔足狂奔。
离着西城门不远的地方,的确建着一座城隍庙,不算太大,看起来并不起眼,倒也有人进出,想必香火还不错,只是令徐言诧异的并非那些香客与庙宇,而是在城隍庙大门后的阴影里,正漂浮着一道魂魄。
鬼魂对于徐言来说与路人无异,能让他无法忽略的鬼魂,除了熟人之外,就只有厉鬼了。
那道鬼魂的确是厉鬼,而且还是徐言的熟人,至少他每晚几乎都能遇见。
每晚都会飘进庞家的那只厉鬼!
在城隍庙现这只厉鬼,徐言也觉得诧异不已,因为厉鬼栖息的地方,本该是阴气重的地方,可是那座城隍庙,徐言可没看出有什么阴气,不但没有阴气,城隍庙里的香火还不少,这么晚都有人上香,可想而知这种地方绝对不会利于鬼物栖息。
只是匆匆扫过一眼,徐言现那只厉鬼的青脸上遍布焦急,躲在门外的阴影里不知在等待什么,而且鬼脸始终冲着西面。
他看到了庞红月?也看到了许敬之?
徐言经过城隍庙的时候,这种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烈日是鬼魂的天敌,有些鬼魂可以在白天出没,不过很快会消散在阳光之下,一只厉鬼如果被阳光照到,恐怕下场将更惨。
看到厉鬼的表情,徐言猜想着对方是在等待日落,而且栖息在毫无阴气的城隍庙,除非他生前是庙里的人,否则就只有一个可能。
他的尸骨,被埋在了庙里。
“落闸喽!”
不远处,城门守卫的吆喝声打断了徐言的思绪,巨大的城门开始缓缓落下。
徐言距离城门至少还有百丈开外,城门落下的度可不慢,两个壮汉摇动着机括,嘎吱吱的声音听得徐言越焦急了起来。
抖手间两块小石子被徐言先后抛出,并未用出真气,随后那摇动闸门的两个兵丁哎呀了一声,龇牙咧嘴地一个捂着左手一个捂着右手,即将落下的成门就此停顿在半空。
“没吃饱饭啊!”守卫的头目没好气地骂了一声,话音还没落,一道身影在他身旁飞掠而过,几步跃出了关到一半的城门。
“赶着投胎啊!”小头目被吓了一跳,看到只是一个少年人跑出城,更气了,骂骂咧咧的在后边喊着。
徐言出了城,最后一缕阳光也随之坠入了大地,沿着宽敞的官道,少年人的身影健步如飞,直奔里许之外的吴家客栈。
虽说建立在城外,吴家客栈的生意却堪称火爆。
客栈的主人是个心思灵敏之人,城里的地皮太贵不说,客栈酒楼遍地都是,如果开在城里,不仅耗资巨大,何年何月能收回本钱都不好说。
城外的地皮可就便宜了,而且京师重地,南来北往的客商堪称络绎不绝,走夜路的自然不少,一些客商赶到京城的时候正是晚上,所以吴家客栈就成了那些客商唯一能选择的落脚地,尽管只住一天,架不住人多啊,所以吴家客栈堪称远近闻名。
客栈二楼的一间上房内,庞红月兄妹正与十几位家中的高手商量着这次押镖的事宜。
“第一站庞星留下汇合林叔,第二站庞宇,这次抵达灵水城要经过十六处落脚地,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庞红月安排着随行的庞家武者,庞少城则无聊的等着上菜,他可不愿意跟镖,如果不是这次运送的东西太过重要,他才懒得出远门。
每一处落脚地留下一个庞家人,等到庞红月安排妥当,晚饭已经被客栈伙计端了上来。
“忙活了一天,吃饭吃饭。”庞少城一见饭菜来了,却没有好酒,顿时嚷嚷了起来:“小二,拿好酒来!”
“走镖不碰酒,二哥。”庞红月秀眉微蹙,嗔怪地说道。
“行啦妹子,我们就是个探路的,又不管镖队,用不着那么谨慎,镖队还没出城呢,喝点酒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自己喝好了。”
庞少城可不管那么多,自斟自饮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