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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巴胺急剧分泌,在酷热难熬的夏天里,我竟嗅到了一股子春天的气息。
这个夜,我很容易犯错。
在宾馆前台暧昧的目光下,我开好了房间,拖着处于懵懂状态下的她,亦步亦趋的向房间走去。。。。。。
208。
“喂,你醒醒。”晃了晃她,试图让她清醒,因为我可不想让一个醉酒的女人耽误自己的休息。
她没有动。
平缓的呼吸声,昭示着她已经入睡。
“心真大。”摇头嘟囔了一句,我把她扔到了床上。
没错,就是扔。跟张峰一样,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在我看来,齐宇带着喝醉酒的她去了酒店,他们之间极有可能存在着些龌蹉的关系,某种意义上来看,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跟白桃之间现在是没什么关系,这点没错。但作为挚爱她的男人,我还是希望她能幸福。
在这点上,我跟大部分人一样,都很偏执。
她还是没醒。
躺在床上,双腿自然搭放,一直也没有仔细的看过她,现在终于有了这样一个机会。柳叶弯眉下,长长的睫毛微微发颤,鹅蛋脸,稍微修饰的布了淡妆,这是一个很精致的女人。
一呼一吸间,胸膛很有规律的浮动着,顺着裙子露肩的地方,一抹惊人的雪白,在日光灯的映衬下,散发出的光彩,让人无法移开眼球。。。
喉结下意识耸动,不知是酒后后遗症,还是。。。。。。
“呼哧。。。呼哧。。。”
有些粗狂的呼吸声,竟是我自己发出来的。
消散了的酒精,重新上头。赤红着眼睛,看着这具上帝精心勾勒出来的身体。
或许张峰说的对,齐宇能把白桃从我身边抢走走,我为什么不报复一下,把这个女人。。。欲/望,很容易让人迷失。
更何况,荷尔蒙遇到酒精,二者很容易碰撞出一些疯狂的东西。
我动了。
走到近前。
她在床上,丝毫没有察觉的展示着自己的身材。
我在床下,目光疯狂的欣赏着近在咫尺的精致。
颤巍巍地伸出手,尽可能的轻抚着她那张精致到不像话的脸。。。。。。柔软,细腻,就像儿时可以触碰到的棉花糖。
这感觉真的很怪。
一个小时前的我们怒目而视,这丫头更是给了我一耳光。现在呢?她若无其事的倒在床上,供我近距离观赏。
她为鱼肉,我为刀俎。
用在这里不是很贴切,偏偏现实就是如此。
触手的柔滑,很容易让人迷失自我,得意忘形下,我用力捏了捏她的脸蛋儿。。。。。。
“真看不来,还挺有肉的。”美滋滋地做出点评。
还想再用力一些。
“刷。”
她突然睁开了眼睛,山泉一样的眸子,让人自惭形秽。
她本就没睡,或者说她突然惊醒!
如果是后者还能好说一点,如果是前者的话,岂不是刚刚那样对她,她都知道?这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你醒了?”
诈着胆发问的同时,脑子也在飞快运转着,计算即将面对的各种可能。
她没说话。
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
一层水雾,氤氲在眼眶里。
“怎么了?”很不自然的发问,毕竟我刚刚那样对她。
见不得女人哭,我也可以确信她这不是哭,毕竟有那种凌厉目光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哭?
偏偏她这种带着少许柔弱的眼神,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
“你想干嘛?”
声音朦胧,似柔弱,似娇媚。。。。。。我更愿意将它叫做‘起床气’。
能激发出男人原罪的东西不多,偏偏这就是其中的一种。
我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上,还是不上?
脑袋向前倾了一些,不加掩饰的直视着她,嘴角一挑,伏在了她身上,手指很自然的在她腰间弹动,慢慢向上攀爬,酒气喷在她耳朵上:“干你。”
“嗯。。。”轻蹙眉头,她呻吟一声,神色带着些许痛苦。
“。。。。。。”
本有些暧昧的气氛,竟然就被她这样给化解了。
“喂,不至于吧?”我不甘的发问:“漫漫长夜,一起入睡不好吗?”
“呕。。。”
她先是干呕,进而有些‘狰狞’的看着我:“好难受啊。”
常喝酒,喝的多,吐的也多。我知道,她这是酒劲过头的表现,毕竟有很多人的胃液无法与酒精相融。
赶忙扶起她,“你先忍忍,到了卫生间再吐。”
小心叮嘱着,生怕她现在就忍不住。
房间总共不到三十平,卫生间更是很近,在我看来,这样的距离应该不是问题。但偏偏,有些事儿不是我能决定的。
“嗯。”
她轻轻应了一声,任由我扶住她的肩膀。
不到五米的距离,此刻变得是那样遥远。
“呕。。。”
她终于吐了,酒液连着胃液,没有吐到马桶里,而是吐了我一身。
“操。。。你怎这么恶心?”
“嘿嘿。。。。。。”饶是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干笑着。
“你肯定是丫齐宇派来玩我的。”狠狠地说了一句,赶忙把她放到一旁,走进卫生间,将上衣脱掉,泡到洗手池里,然后赤着上身,操起墩布,开始清理她留在房间中的痕迹。
她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
好像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过了半晌,才将屋子清理干净,接着强忍着恶心,把衣服也洗了一遍。
坐在椅子上,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吧嗒吸了一口:“我衣服你得赔。”
“好。”她点头。
“房费得你出。”
“为什么?”她想了想,嫣然笑道:“难道你开房,不是为了睡我的么?”
“。。。。。。”
想了半天,不知该怎样反驳,毕竟刚刚我可是占了人家便宜,心里有愧。
“喂,我渴了。”她坐在床上,很是自然的对我说道。
“那边不是有水吗?”我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水。
“瓶盖我拧不开。”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强势,还能。。。撒娇。
“。。。。。。怕了你了。”任命似的走过去,把水给她拧开,递到她面前:“我不叫喂,我有名字,我叫许诺。”
“哦。”她点了点头:“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呵呵。。。”
“确实没什么关系,喝了水就早点睡吧。”我道。
“你刚刚是不是想睡我?”她问。
惊诧她的直白,但在这种事上,也我也不能认怂,目露邪光上下打量着她,“是的。”
“现在呢?”红唇轻启,淡淡发问。
“什么意思?”
上下耸动的喉结,早就出卖了我内心。
“现在不行喽。现在你要上了,就是犯罪。”说着说着,她哈哈大笑了起来,花枝招展,不外如是。
“妖精。”
嘟囔了一句,将所有情绪都发到了还没有燃尽的香烟上。
她说的对,现在要上,就属于犯法了。
再者,初识的男女想要一起起床,是基于双方自愿的前提,显然,她不愿意。
还想再说些什么,发现她已经轻轻睡去。
这女人,真奇怪。
这个夜,很糟糕。
四下看了看,发现只有两把椅子。。。得,今夜得睡地上了。
为什么不睡床?
一米七多的她,摆个大字睡在床上,还能有我位置吗?
(透露一句,这个女人很重要。。。。。。)
(本章完)
第315章 意外先来()
睡在地板上肯定是不舒服的,但,这分情况。
昨夜喝了不少酒,加上伺候一个喝醉酒的陌生女人,很耗费体力。
直到阳光透进窗子,恍醒了正在熟睡中的我。。。疼,头很疼,这种撕裂感,是宿醉之后的后遗症。
揉了揉惺忪睡眼,打量着屋子四周。
床上空无一人,她不在了。
只有还凌乱着的床铺,以及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兰花香味,证明她存在过。
“这个女人,还挺他妈无情的。”
感慨了一句,摇晃起身。
腿有些麻,嘴里发涩,现在我很需要水,找了一圈,才发现仅剩的那瓶水,昨天已经被她喝了少半瓶。
喝不喝?
这是个问题。
喝了会不会有些猥琐?毕竟,我这样的男人,跟她之间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不喝的话,现在是真渴。
一咬牙,喝,连瓶姑娘喝过的水都要思索良久,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打开瓶盖,“咕嘟,咕嘟。。。”的大口灌进喉咙。
砸吧砸吧嘴,甜。。。这是给我最直观的感觉。什么时候矿泉水都这样甜了?
或许张峰说的对,我是想女人了确切的说,对于白桃的眷恋,愈发深入骨髓。。。。。。但,昨夜做出那种擦枪走火的事情,却是真实存在的。
我差点因为报复心理,毁了一个女人!一层细密地冷汗,瞬间布满额头,在这个燥热的季节里,让我浑身发凉。
报复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非要用低劣的手段。
归根结底,想要对那姑娘做些什么的时候,就是我没有控制住自己欲望的时候,没必要给自己找那些拙劣的借口。
幸好,最关键的时候,又出了那档子事儿,不然现在的我一定会思考着去自首,还是跑路。。。。。。
人生,就是这么奇妙。
走进卫生间,洗过的衣服没有干透,但在六月份的沈阳没什么影响,只要穿在身上出去走一圈,五分钟不到,保准变的干爽。
洗簌,穿衣,拿到房卡准备退房。
只是不知怎的,看着床上的凌乱就觉着不舒服,白桃曾经说过,我有洁癖,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吧。
摇头叹气,我掀起了被子,正准备叠好整理的时候,我怔住了。
红色,很少有人不爱的红。
是钱。
一打钱。
“这是她落下的?”这么想着,我把钱拿起来,自语道:“这钱不少,得还她,万一怀疑是我偷的就不好了。”
钱下面有一张纸条。
疑惑拿起,先是被她的字所吸引,字如其人,这话还是不可信的。比方说眼前的这张纸条上的字迹,跟她本人就有些出入。
她有精致的外貌,无可挑剔的身材,举止亦是落落大方,偏偏这字迹。。。只能称得上是标准。
“我走了,你很不错,钱是陪你衣服的,当然,你当做是过夜费也可以。”
简短,直白。
落款处没有名字。
俨然,在她心里,我们没有认识的必要,就像昨夜她说的那样,我叫什么,跟她有什么关系?
这个社会是现实的,我跟她,注定是两个社会的人。
多想把这些钱扔掉,或者在某一天遇见的时候甩在她脸上,然后指着鼻子告诉她:“收起你的臭钱,老子不缺。”
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可偌大的盛京城里,我又该去哪里找她,把这笔钱还给她?
无奈的笑了笑,把钱数清,不多不少三千块,然后整齐的放在裤兜里,想着再见到她的时候,一定要把钱还给她,我是缺钱,也的确很穷,但我的人格仍然容不得别人来践踏,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