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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依琳摇摇头,疑惑地说:“能有什么隐情呢?难道你们觉得鉴定是假的?”
李玉成沉思一会,满眼阴翳说:“鉴定如果是假的,那么清仁的意思便是要成全公主和她新婚的丈夫,让我解除婚约后,才拿出真鉴定来,然后接他们夫妇回皇室。”
李思益抬眼,想了想后摇头:“这不太可能!陛下现在身体每况愈下,他如此思念公主,只怕自己有生之年见不到爱女,清仁怎么敢找到公主还不禀报实情!再说了,就算现在玉成和公主解除婚约,公主作为龙国王储,那也不能下嫁给外国平民,秦曦若是公主,无论如何还是得和她的新婚丈夫离婚回国。”
金依琳蹙眉说:“也许清仁就是单纯地为了玉成着想吧,是我们想太多了。”
李思益想了想,点头说:“也许吧,一来清仁不可能这样欺瞒陛下,而若是清仁和陛下合谋一起来撇开我们,那就更不可能了,陛下因为依琳和王妃的交情,对我们李家向来眷顾,而他又那样的宠爱王妃,根本不可能去违背她的遗愿。”
李玉成笑了笑,“爸,妈,也许真的是我们多想了吧。不过我们也留个心眼,看殿下下一步的行动,再做猜测。”
李思益听儿子说到行动,又沉思了,他疑惑地说:“殿下最近在财政动用了一笔很大的资金,投资到了Z国,具体到了Z国的哪个项目,我们却不得而知。”
李玉成“哦”了一声,“那您继续观察他的动向,我总觉得,在寻找公主这件事情上面,大有蹊跷。”
“好,”李思益点头,“现在他们对龙煜那边看得很紧,我们和龙煜的来往要特别注意,千万不要暴露。”
“我知道了。”李玉成答应。
“对了,玉成,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没有什么心仪的女孩吗?你是真的在等公主?”金依琳突然问。
李玉成怔了一下,笑了笑说:“也许是没遇到心仪的吧,至于公主,我都没有见过她,连个想象都没有,等,不过是等我们家族的利益,不可能是为了感情而等待。”
金依琳点头:“嗯,最好不用情,才不会心伤,公主的事情很没着落,你一定不要陷入感情。”
“我明白。”李玉成微笑点头。
他出了书房后,上楼去了他的房间,关上房门。
“呵,女人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啊!”他自嘲地笑笑,拿出手机,点开照片栏。
里面的照片除了他,便是他和龙煜从小到大的合影,要不就是龙煜各种场合的风姿。
他放大一张龙煜的照片,痴痴看了一会,放在嘴边亲了一下,还像个女人一般,满脸娇媚之态。
他打开信息栏,开始给龙煜编辑信息。
“煜,我看到鉴定报告了,那个秦曦,并不是皇室要找的公主。”
龙煜那边很快回复:“真的吗?”
“亲眼看了报告书。”
“哦——竟然是假的!怪不得没有胎记,怪不得在秦家湾问不出任何消息!”
“所以,煜,你可以不要把心思继续花在秦曦身上了。”
“嗯,我再想想,再观察些日子,看看皇室有什么动静,你也帮我多注意,那边有什么动态,马上告诉我。”
“好,可是煜,我——”
李玉成打出这条消息过去时,忸怩作态,还嘟起了嘴巴。
“最近少联系,危险,你放心,等我杀回龙国,定会好好宠你。”
“煜——”
那边却没有再回复过来了,李玉成嘟着嘴,把手机丢在一边。他生了一会闷气,走到镜子前,对着镜子戴上一个大波浪假发,然后开始化妆,很快,镜子里的小生,慢慢变成了一个妩媚的妖冶的“女人”。他换上性感的裙子,拿出各种道具,摆着姿势,拍了很多自拍照,给龙煜发了过去。
新加坡这边,龙煜接收了两张李玉成的照片,很不耐烦地把手机丢在一边,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看这些东西。
想不到秦曦竟然真的不是流落的公主,那真正的公主又在何方呢?
而秦曦既然不是公主,那自己花那么大力气把她弄在身边又有何用,简直就是浪费精力。
最近损兵折将,却一事无成,让他极度郁闷。
如今,他也只能暂时停止动作,静候其变了……
……
顾家。
顾颖辉早上正在和父亲推搡之际,突然顾瑾文的电话打过来,让他的嚣张无形中收敛了。
他原本想直接把父亲囚禁进书房,让他难受的时候,逼他立遗嘱,逼他把顾氏大权交到他的手里,谁知道关键时候却被电话铃声打断。
他转头,从窗户望出去,无意看到了正朝楼上张望的老管家,心里顿时明白了,不禁冷哼了一声。
不敢再对父亲动手,他返身跑下楼去,一脚将老管家踢倒在地,指着他咆哮: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死老头子,竟敢偷偷通风报信,你给我滚出去,滚!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老管家被他一脚题中胸口,口里吐出一口鲜血,他咳嗽着,忍着痛爬了起来,佝偻着背往后退。
这时院子外面警车鸣叫,几名警官冲了进来,将顾颖辉押住。
“干什么!家庭纠纷你们也要管吗?”顾颖辉大叫。
“家庭纠纷涉嫌暴力的话,当然要管!”警官们不管他的叫嚣,押着他出去了顾家大院,上了警车。
“喂!你们不要带走颖辉!他就是和他爸争吵几句而已啊!”叶画眉从楼上跑下来,跺着脚大喊。
楼上,顾岸斌强撑着病体站了起来,走到叶画眉面前,指着她狠狠说:“你给我滚出去!你和顾颖辉,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第324章 顾老爷斗得过这对母子吗()
叶画眉眼珠子一瞟,嘴角一挑,冷笑着说:“既然都撕破脸了,我也不再和你演什么戏,老实告诉你,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最担心的就是你赶我走,所以我才对你动手脚,所以,你觉得你现在能把我赶出去吗?”
“滚!”顾岸斌不想和她多说,指着楼梯冲她咆哮。
叶画眉白眼看着她,“哼”一声说:“好!滚就滚,不要等我滚了,又哭着喊着跪求我回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已拎着她的小包,踩着高跟鞋咚咚咚下楼去了。
客厅里安静下来了,顾岸斌浑身颤抖,回头看着满室的狼藉,想着疼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竟然对自己动手,不觉老泪纵横。
他现在深度怀疑,顾颖辉根本不是自己的儿子,否则,叶画眉也不会如此纵容他,做这种殴打父亲,天打雷劈的不孝之事!
他匆匆去顾颖辉的房间,在他的枕头上找到几根头发。
大步回到客厅,他打电话约来他的私人医生。
坐下来,他让佣人泡来一壶茶,喝了一杯,稳定了一下情绪,静等私人医生。
坐着坐着,那种难受的感觉又袭来了,他首先用意志克制着自己,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有些克制不住了。
那种如猫抓般的感觉又来了,他烦躁不安地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走动。
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又打了几个哈欠,他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了,来回走动也更迅疾。
最后,他走不动了,蹲下身来,使劲搓揉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到处抓挠。
外面有汽车的声音传来,他像是溺水的人看到救命稻草一般,猛地站起来,跑下楼去迎接。
“顾老先生!”汽车里下来一位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医生。
“张医生,快给我吃点什么药,我难受,我难受啊!”顾岸斌满脸眼泪鼻涕跑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双手,看着他近乎乞求。
张医生讶异地看着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位是堂堂的顾氏董事长!
“顾老先生,您这是怎么了?”他扶扶眼镜,仔细观察他。
顾岸斌喘着粗气,难受得似乎不知如何是好,他哀求着说:“张医生,我染上那个东西了,怎么办?快给我开点药缓解啊!”
张医生大惊,他刚才已经从顾老爷子的症状看出了病因,只是不太敢置信而已。
张医生安慰着他,扶着他上楼,在沙发坐下。
“我难受,难受啊!张医生,有没有什么药可以缓解?”顾岸斌吸着鼻涕,拉着张医生的手哀求。
张医生打开医药箱,无奈地说:“我先给您用点安定吧,不过效果不会明显,重要的还是您的意志。”
“意志!意志!”顾岸斌喃喃自语,他拽紧拳头,将身躯挺直,但是牙齿却因为颤抖,互相撞击得“咯咯”直响。
“对的,除了意志,暂时是没有任何特效药治疗的。”张医生闻言细语,一边为他注射了一针安定。
顾岸斌浑身筛糠一样坐着,慢慢地情绪稍有缓和,困倦袭来,他在张医生的搀扶下,在沙发躺下。
“张医生,拜托你帮我做点事情。”顾岸斌哆嗦着手,拿出顾颖辉的几根头发,放在张医生手中。
“这是?”张医生疑惑地看着他。
“拿着这个,帮我去做一个亲子鉴定。”顾岸斌颤声说。
豪门的事情,作为一个私人医生不便多问,张医生答应着,打开医药箱,用一块干净纱布小心收好头发,然后在顾岸斌身上采集了一点点血液。
“尽快给我鉴定结果。”顾岸斌说。
“好,我回去马上拿去DNA化验室化验。”张医生把标本小心收好。
顾岸斌眯着眼睛,恍惚是要睡着了。张医生不敢离开,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让助手过来,把标本拿去化验。
顾岸斌睡得并不安稳,他不住地辗转,喉咙里发出阵阵难受的咕噜声。
只十几分钟,他便再也睡不了了,他坐起来,双手抓挠着头皮,抱着头瑟瑟发抖。
“不行!我坚持不住!张医生,再给我打一针!”他抓住张医生的手哀求。
张医生为难地摇头说:“不行啊,顾先生,我不能滥用药物,这是违法的。”
“张医生,求求你了,我难受,你就再用一点点吧,就一点点!”顾岸斌眼泪鼻涕一起流,差不多快要哭着求他了。
张医生知道答应他其实也无济于事,还可能让自己背上罪责,所以坚决不同意。
“您喝点水吧。”他给他端来茶。
“不要!不要喝水!”顾岸斌烦躁地将水杯打落在地上。
瓷片碎成满地,张医生的衣服也被水打湿了,他烦恼地看着顾老爷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爷子,要不您把夫人和顾少爷叫回家来照顾您吧,我还要回去医院忙点事情。”他试探着提议。
“不!不行!不能喊那两个禽兽!”顾岸斌咬牙切齿地摇头。他越发狂躁不安了,跳起来开始在满地水渍和瓷片的地板上乱转走。
“顾老先生!您这样会伤到脚!”张医生忙拉住他,想让他重新坐下。
顾家的佣人小心翼翼过来,拿着扫帚打扫地板。
“都滚!都不要过来!”顾岸斌咆哮着,将他们吆喝出去。
佣人们吓得赶忙退下去了。
“张医生,快给我打针!快给我打针!”顾岸斌一把抓住有些文弱的张医生,重重摇晃着他大喊,有些面目狰狞的感觉了。
“顾老先生!不能打针了!请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