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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知晓暗骂自己太大意了,他虽然醒了过来,但是那些深入骨髓的伤口还是随时会要了他的命。发烧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不过花知晓没有办法请大夫。
花知晓用凉手巾搭在阿智的额头上,希望可以降点温。看着阿智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花知晓更加的着急了。
这两天自己总是往清浅的房间跑,怕是有人已经注意了吧。花知晓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杞人忧天,也许是心虚了。
看着阿智的情况,花知晓很是担心,犹豫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药店看看。
现在是大清早,起床的人也不多,花知晓从清浅房间出来的时候,刚好被晚晴撞见了。花知晓没有说话,晚晴虽然疑惑,也没有问。
花知晓知道晚晴是个定时炸弹,但是现在没空理会晚晴,阿智还等着自己救命的。
来到这里这么久,花知晓连药店的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在街上晃悠了老半天,终于看见一个大大的“药”字,花知晓兴冲冲的走过去,正看见一个小伙子打扮的年轻男孩正在店里面打扫卫生。
“请问郎中在不在?”花知晓问道。
那小伙子停下来,好奇的打量了花知晓一番,然后说:“师父在后院分草药,你是要看病吗?”
“我是来抓药的。”花知晓说道。
“抓药?你有药方吗,我给你抓药就行了。”那小伙子说道。
花知晓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他一眼,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把别人的性命寄托在这个孩子身上是不是有点太冒险了?
看到花知晓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小伙子有些着急的道:“你还不相信我吗?我可是跟着师父学了好几年的抓药了。”
“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我没有药方。”花知晓说道。
“什么?你没有药方?”小伙子大叫一声。
花知晓被这小伙子一惊一乍的表现弄的莫名其妙,说道:“就算我没有药方,你也不用这么大声的叫出来吧。”
那小伙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对不起,习惯了。”
花知晓一愣,心想:这个习惯可不好。
“何首乌,你又大呼小叫的干嘛?”
从帘子后面,走出来一个年级有些大的人,正对着那个小伙子吹胡子瞪眼。
花知晓猜测这个人就是要找的郎中了,不过这个小伙子是叫何首乌吗,哈哈,真是有趣的名字,笑死了。
“师父,我哪有大呼小叫,只是说话声音大了一些罢了。”何首乌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又说,“是她要来抓药,我问她要药方,她又说没有。”
貌似是郎中的人,伸了何首乌一下,说:“兔崽子,又想背着我偷偷给人抓药,万一抓错药出人命了你负责?”
“我错了,师父。”何首乌很委屈的说。
那人这才把视线转向花知晓,问道:“请问姑娘你是来看病的吗?”
“我是来给朋友抓药的,他发烧说胡话。”花知晓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病情。
“这个,姑娘,发烧份很多种,不知道你这朋友是什么情况,最好能让我见见你的朋友。”那郎中说道。
花知晓愣住了,刚才在大街上还看到有官差拿着阿智的画像在到处抓人,虽然那画像画的和阿智差距很大,但还是有些相似的,听到郎中这样的要求,花知晓不禁有些犯难,如果郎中见到阿智说不定就会认出来,这样的风险不能冒。
“用药要针对病情,不然不但不能治好病,还会害死人。姑娘,医者父母心,我不能拿病者的生命开玩笑。”
花知晓知道郎中说的句句在理,但还是很为难的说:“我朋友他有点不太正常,不能见到陌生人,不然他犯病起来会打人的。”花知晓知道这样说很缺德,但还是不得不说。
“如此这样,姑娘你不妨把你朋友的病因和病症详细的告诉我,我也好对症下药。”
眼珠一转,花知晓道:“他是上山砍柴,不甚坠落山崖,胳膊和大腿被划伤了,本来已经好了,谁知又突然发烧说胡话。”
“这么说来,姑娘那位朋友的病情应该是有些严重了。”
“你朋友不能见陌生人,怎么还能出门去砍柴?”在一旁的何首乌突然问道。
呃,花知晓无语,这小鬼真是会捣乱。
“我朋友住在山脚下,离山比较近。”
“那他会不会打他周围的邻居?”
“邻居都是熟人了,他认识他们。”
“他在山上看见陌生人,会不会拿着镰刀冲过去?”
晕,他又不是死神。这话花知晓也只能想想,一边头疼这个问题小孩。
“这个还没发生过,我也不知道。”
“他这么危险,为什么不让他来见我师父,我师父很厉害的。”
“我朋友家里比较贫穷。”
这时,郎中拿着写好的药方递给了何首乌,也打断了何首乌的问题。
花知晓不由得在心里长出一口气,有句话叫做言多必失,花知晓可不敢和这精明的小鬼多说。
“一共三副药,一副药熬两次,早晚各一次。你朋友到时候如果还没有醒来,恐怕就麻烦了。”郎中说道,知道花知晓不愿意让自己见病人,也不多说什么,看花知晓的打扮肯定是非富即贵,自己也得罪不起,至于她说的那些话也没有几句是真的,骗骗何首乌那臭小子还行,想要骗自己是不可能的。
“谢谢郎中。”花知晓很是感激,如果何首乌再问下去,花知晓不敢保证自己不会露馅,而且阿智还在等着自己,也不知道晚晴会不会给自己惹出点事端来。
“不客气。”
付过钱,花知晓就急冲冲的离开了。
“兔崽子,以后不要问那么多问题。”
“为什么,师父?”何首乌不解的问。
“以后你就会知道,总之,除了和病情有关的问题不要问,不然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是,师父。”
艰难的喂药()
花知晓回到风舞的时候,晚晴正坐在门口晒太阳,看见花知晓走过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笑的花知晓心里毛毛的。难道她发现了吗?花知晓不敢继续想下去。
“花老板,大清早就出去买药啊,是不是那里生病不舒服?”晚晴走到花知晓跟前,上下打量着花知晓,“看花老板面色红润,不像是生病了。”
花知晓看着晚晴,她似乎没有恶意,但是那张嘴脸看起来很不舒服。
“最近总是做恶梦,让郎中开了一些安神的药。”花知晓说道。
晚晴又笑了笑,说:“花老板要多注意身体,不要总是想不开心的事情。”
花知晓不再理会,有句话虽然难听了点,但是来形容这个人还真是再合适不过,狗改不了吃死。说话就是那么尖酸刻薄,不过花知晓也不是之前那个花知晓了,现在的她沉稳许多,对于晚晴也不会过于计较。
厨房里也不是太忙,花知晓自己跑过去熬药,刚把药罐子倒上水,就有个小丫鬟过来接过去。
“花老板,让我来就好。”
花知晓看了看这个女孩,好像叫阿红,长相一般,却很勤快,花知晓每次来厨房的时候都看见阿红在忙,所以对阿红也有些印象。
“那好,等会药好了送到我房间来。”
“好的,花老板。”
花知晓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清浅的房间,把阿智放在清浅的房间,其实是一个很冒险的举动,但是放在自己的房间更是冒险。
看着还在昏迷中的阿智,花知晓不禁有些担忧,心里有种感觉,觉得阿智并不想官府说的那样是个杀手。
昏迷中的阿智似乎梦到了什么,脸上很是慌乱的表情,好像还在叫着什么,可是花知晓听的并不真切。给阿智换了一条湿毛巾,又给他擦擦脸,额头很烫,万一烧坏了脑子可怎么办?
又坐了一会儿,花知晓就回去了,担心一会阿红上来送药找不到自己会多想。
这次花知晓知道注意了,偷偷看了看外面,没看到有人,迅速的打开门溜了出去。刚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正上楼的晚晴,便站在门口等晚晴上来。
看到花知晓站在那里似乎在等自己,晚晴微微有些惊讶。
“花老板身体不适,怎么不去休息一下呢。”
“跟我来。”花知晓说道,然后打开房间门走了进去。
让晚晴在自己的对面坐下,花知晓盯着晚晴看,却没有开口说话,让给晚晴觉得好不自在。
“花老板有事就直说吧。”晚晴笑的不自然。
花知晓在心里犹豫着,她不敢随便说出来阿智的存在,万一晚晴没有发现他,只是自己的错觉,就是给自己找麻烦了。
“你的舞蹈练习的怎么样了?”花知晓问道,还是决定不问了。
晚晴的脸色变了变,然后才恢复惯有略带傲气的微笑,说:“应该没问题了。”
“那你跳一段给我看一下。”花知晓压抑住心里的不安。
“好。”晚晴答应的挺痛快。
然后,晚晴就开始跳了起来,刚开始有些扭捏,渐渐找到感觉后,看起来还不错。迷人的脸蛋,完美的身材,非常适合这样的舞蹈。由她跳出来感觉还不错。
花知晓点点头,说:“总体感觉还不错,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放不开,这种舞蹈要求的就是随行,意随心动,眼神可以更魅惑一些,动作可以更**一些。还是要多多练习,最好找男人练习效果会更好。”
“嗯。”晚晴点点头,然后穿好衣服,坐了下来。脸色有些潮红,整个人看起来更是好看了。
“多多练习吧,过段时间天气暖和了,我就准备让你登台了。”花知晓说道。
“好。”晚晴答应了,自己最近人气下滑的厉害,是需要加油的时候了。虽然对花知晓还是有些芥蒂,但还是收敛了不少。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花老板,我来送药。”
花知晓一愣,熬药这么快?然后就看见晚晴走过去打开门。
阿红进来的时候看到晚晴也是一愣,然后才走到花知晓旁边,小心的把药碗放在桌子上。
“你先下去吧。”花知晓对阿红说了一句。
阿红行了礼就走了。
晚晴看着花知晓那黑乎乎的药,说:“花老板,药要趁热喝效果才会好。”
“还烫,等下再喝。”花知晓说道,开玩笑,这药这么苦,我才不要喝,何况这药也不是给我自己的。
“那花老板记得喝药,我先走了。”晚晴见花知晓没有再理会自己的意思,聪明的要离开。
“嗯。”花知晓没有挽留,巴不得她离开。
也许是之前两人斗的太惊心动魄了,花知晓心里总是有些不喜欢晚晴。
听到隔壁传来关门的声音,花知晓赶忙端着药出来房门,看了看楼梯,没有人,晚晴和香姨的房门也都是关的好好的,然后小心的去了清浅的房间。
阿智脸上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滚落,花知晓看着有些不忍心,又给阿智擦了擦脸,不敢相信他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还被官府通缉。
用勺子舀起一勺,吹凉了喂到阿智的嘴边,可是阿智紧紧的抿着嘴,药水全顺着嘴角留了下去,滑到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