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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气氛紧张不已时,突然一个声音不和谐的将它打破。
“吉若,你好厉害,太棒了!”这时夏佐跑上来拍手叫好的同时看了一眼那地上刚刚死人后留下的一片黑色痕迹,仰着鼻子,丝毫没有感到任何一丝害怕的恶言恶语:“这些人真该死,敢惹吉若不高兴的人,绝对不能活着。”
蓝斯他们听闻都为之一怔,这也包括卫斯理在内——他甚至是难以置信的回头望向那名此时却在幸灾乐祸的男子……难道是夏佐呆在季云歌身边这么长的时间,连性子都变了吗……
季云歌淡淡看了这个马屁精一眼,什么都没有说的转身重新的坐回到座位上。
“吉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蓝斯这时迅速转身坐到她的身边,小心地抬头回望四周后,又回头担心的看了她一眼,“你杀了加纳王子的手下,这一举动就已经证明你对这个国家以及整个王室和国王的不敬和挑衅,就如加纳他刚刚说的,你这个罪行可定死罪!”
季云歌只是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后,转移目光,什么都没有说。
“你……”没等蓝斯说完,身旁的蓝灵突然抬起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对他示意性地摇了一下头,“哥哥,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想我们等等吃完饭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
蓝斯皱了皱眉,回头一望,他发现坐在附近的那些客人,都开始用奇怪、异样的目光盯着他们,就连刚刚热情的店老板,此时也仿佛表现出一副对他们躲躲闪闪的模样,这也难怪,他们当众得罪了当今的王子殿下,而且刚刚加纳逃离前留下的一句狠话,字字清晰入耳,谁都听清了。
就如蓝灵所说,如果他们不早点离开这个镇子,恐怕会大祸临头,可能会被加纳带来的军队包围,换做任何人现在也不愿和他们有任何的关系,而且,他们佣兵团里还有一个极其危险的家伙……
蓝斯抬头看了一眼面前、仿佛不被此时事情严重性所影响,照吃不误的少女一样,顿时感到一阵头疼,知道现在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他只能临时改变了主意,对自己的团员说道:“你们快点吃吧,一会儿我们就离开这里。”
黑暗神殿后一条走廊上,正有一名身穿教会黑袍的教徒,手拿一封急件,急急向前方那座独立浴房走去。当他走到门外后,停住了脚步,更准确是——前方有一面魔法光芒流转的屏障将他阻隔了下来。
“是谁在外面?”门扉里面传来低沉强劲,却冷漠无情的声音。
“莫安里克大人,加纳王子送来一封急信。”那名教徒低头,恭敬说道。
里面再也没有人的声音,古扑的大门却在这时缓缓敞开……
吱……
古朴的大门慢慢敞开,浴池上方的椅子上坐着个**着上身、身材健硕的男子,他腰间围着一条浴巾,看起来像是刚刚沐浴完不久。他这时抬手轻轻打了一个响指,阻碍那名教徒的结界消失,他又抬起纤长的手指在空中轻轻一划,教徒手中那封信就飞到他的手中,男子抬起狭长的银灰色眼眸冷冷扫了一眼手中那封信,问道:“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男人不是已经离开王宫很久了?”丝毫没有对一位王室王子该有的尊敬,却透着一股傲慢的漫不经心。
“送信人说,加纳王子刚刚回到城堡,似乎还受了严重的伤,国王陛下为此还大发雷霆。”那名教徒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外低头回到。
“竟会惹事的废物。”莫安里克·冰伺嘲弄道,便打开信封,将里面的信拿出阅览了一遍,随之冰冷的瞳孔微微一缩,眼神又骤然间暗了下来:“这次的圣战,天狼佣兵团是否会到场?”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在圣战开始之前他们应该就会回到本部……莫安里克大人,请问……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男人小心的问道。
第65章 魔法之舞()
“信中说天狼佣兵团加入了一个十分厉害的黑魔法师,那个废物王子的伤,就是那个魔法师弄得。”
“黑魔法师?”教徒听闻显然是一惊,“敢和王族作对的人,恐怕此人大有来头。”
“哼!”冰伺不屑的冷哼一声,将那封信用手中的一把黑暗冥火烧为灰烬,“既然如此,我就去看看那个所谓厉害,能和我们四大天王能力旗鼓相当的小子,你把艾德给我叫来,就说我有要事和他详谈。”
清晨的薄雾终于散去,驻扎在郊外小树林里的一支队伍,扑灭了眼前的火堆,又准备开始重新上路。
蓝斯再次找上季云歌,要她解释昨天发生的事。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他一愣,季云歌这时吃完手中的面包,站起来拍了拍手,“对于我来说,杀人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你——”没等蓝斯说完,季云歌就带着夏佐和卫斯理转身离开了。
目送那三人走远的背影,蓝斯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深深叹了口气,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如果她没有杀死那些人,恐怕我们会变得更加麻烦。”
蓝斯一愣,迅速转回身,看着面前的蓝灵,微微一皱眉:“什么意思?”
“哥哥,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蓝灵白了他一眼,“我们比谁都了解加纳的性格,这个男人不仅仅无能愚蠢,还十分的卑鄙、心狠手辣。虽然云歌妹妹做法冷血了一点,但如果不先发制人,你觉得加纳王子会放过我们吗?”
蓝斯身形一顿。
“你不要忘记他背后还有谁撑腰,这次我们去圣都又因为什么!哥哥,这一次的圣战,不是比赛,而是生死之战!”说完话,蓝灵刚刚认真的表情又恢复以往玩世不恭、轻浮的样子,对蓝斯弯眉笑了笑:“哥哥,云歌妹妹是我们佣兵团的王牌,这次我们能不能全体活下,就全靠她了……既然要赌,就请你赌上一切吧。”话毕,蓝灵抚了抚她肩上的金发后,转身扭腰离开了。
“团长,这次我赞同蓝灵的话。”这时从身后走来的克莱蒙,沉声道。
连一向和蓝灵意见最合不来的克莱蒙,也举手同意……
蓝斯回头深深看了他一眼后,便不再说话的抬头望向站在远处的那三人,眼神黯了黯……
看来这一次,他必须要赌上性命了!
地牢。
滴答滴答……
冰冷的水沿着开裂的天花板的细缝中落下,在伸手不见五指、死寂的空间里久久,久久回荡。
“踏踏踏……”的脚步声这时从走廊的尽头传来,随着那人拿在手中的火把的火光将前方的道路照亮,此时躺在肮脏牢房里的孩子,察觉到前方有动静后吃力地慢慢睁开双眼时,只是下一秒——一只无情的大手从前方伸来,一把抓起他的黑发,强迫他抬起脸看着面前这张俊秀,却在火光下显得异样毒辣无情的脸。
“小子,你到底是不是夜神的后裔?”艾德用一双冰冷的绿眸又一次细细观察着面前这个欲哭无泪的男孩,仿佛对于他迟迟没有使用任何“神族”的能力而感到烦心,和开始对其身份真假的质疑。
离月此时什么都听不见,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要掉下来了,太痛了,但是已经好久没有吃到一点食物和喝一滴水的他来说,早已失去了体力,和躺在身侧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欺负的朱古力一样,动弹不得,留下的只有一身的疲惫和饥饿与无助的冰冷。
“果然是一个白痴!”见此艾德恶狠狠的甩开他的头,站了起来,又什么想不开的、撒气的朝着离月的肚子上丝毫没有留情的狠狠补上一脚。只见地上那个孩子疼痛的呻呤了一声,再也叫不出什么来。
“真不知道当时把你带回来,到底要干什么……”艾德自言自语着重新锁在牢门,失望的转身离开了。
目送那个坏蛋远去,离月又一次小声的抽泣了起来,他吃力翻过身看了一眼身旁要奄奄一息的朱古力,无助的眼泪悄悄的从他苍白的脸侧滑落,黯淡的双眸盯着天花板,绝望的嘴里喃喃:“精灵姐姐……你到底在哪里……?离月和朱古力……好痛……也好饿……”
季云歌猛然睁开昏睡的双眼,此时耳边传来车轮碾压地面的“轱辘”声,才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还在去往圣都的马车里,只是刚刚那个声音……是错觉吗?
“吉若,你不舒服吗?”这时夏佐担心的看着对面神色突然不对劲的季云歌。
“没事。”季云歌舒了口气,掀开车篷的帘子,望了一眼窗外的街景,问身旁的蓝灵:“还有多久我们才能到达圣都?”
“大概还需要一天吧。”蓝灵转头奇怪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季云歌放下手,轻轻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这一晃又是几日,到达圣都的时间比她预算的还早,一路风平浪静的……只是——这种情势在她来看,却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就在这时突然马车颠簸的厉害起来,季云歌神色一凝,对外面的卫斯理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来了。”等卫斯理回答完,车队都纷纷停了下来。
“你乖乖的坐在马车里。”季云歌对夏佐叮嘱一句后,马上拿起手中的面具重新戴到脸上后,无视蓝灵的阻止,走下马车。
“就是那个男人。”
顺着卫斯理所望的方向看去,季云歌看到一人骑着白马朝着这里慢慢走来……
前方走来的是一位相貌堂堂的年轻男子,他看见站在车队前方为首的蓝斯,眼睛骤然一亮,马上停下马,跳下,大步走了上来:“团长,欢迎您回来!”
蓝斯见到他,刚刚一路紧绷的神色立即放缓,嘴角轻扬:“桑普!你怎么会在这里?”问完,他下意识抬头望了桑普身后一眼,却未见其他同伴。
“我还不是担心团长,所以就自己一人偷溜出来了。”桑普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看起来是一个性格随和、有点害羞的人。
“桑普,几月不见,你这个小子是不是长胖了一点。”
“可不是,我还以为他非蓝灵小姐不可,她不在,一定会茶思饭想的,看来也不过如此,哈哈!”
见到许久不见的伙伴,站在蓝斯身后的那些团员都高兴的开起玩笑来,刚刚紧张的气氛,被此时响起的笑声给打破。
“那个男人叫桑普,是我们的团员,你放心吧。”蓝灵瞄了一眼远处那位被众人拥簇的男人,对季云歌说明的同时,眼神中却露出对这个男人的不感兴趣。
这也难怪,以蓝灵这种好美男的眼光,虽然那个叫桑普的男人长的也算英俊,但是和夏佐他们一比,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
只能说,这个女人审美观又挑又高。
就在桑普和蓝斯攀谈了一会儿后,也许是蓝斯说了一些什么,他这时抬头朝着马车这里看来,当他看到蓝灵的身影时,白皙的俊脸瞬间一红,只是几秒后,在注意到站在蓝灵身旁那名戴着白色面具的黑发少年时,微微一愣,随即礼貌而友好地向季云歌三位陌生面孔点头示意,然后转回头又和蓝斯说些什么后,便转身坐回到马上,随即蓝斯也转身对克莱蒙他们大声道:“好了,我们继续出发吧。”
时间过得很快,在桑普捷径的带路下,季云歌他们第二天的早上,就到达了目的地——圣都!
用天狼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