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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衣容得意的留给言义一个背影,言义起身刚想继续追就被摊主抓住手臂,“你是哪里冒出来的人,你怎么打碎了我的鸡蛋,你凭!”
“你,我。”言义无奈的看着三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真是兵不厌诈。
景衣容、上官曦以及君奇王三人同时到达县衙门口,上官曦首当其冲要进入衙内,君奇王眼捷手快的抓住上官曦,以身体挡住上官曦的去路。景衣容见势忙冲上前,却被君奇王的脚拉住。
三人互相抵着对方,谁都没有办法脱身进入。在县衙门口三人不管不顾的打了起来。景衣容的招式快而猛,上官曦则是以柔制刚而君奇王则是稳中求胜,三人武功各不相同却又谁都不能赢过谁。
只要有一人有半点获胜的机会,其余两人便齐出招,相互牵制根本无人能脱困。
县衙门口的人越来越多,虽然平日里也见过打架可是却没有这么精神过招,门口的骚动引起了衙役们的关注,他们纷纷走上街拨开聚在一起的人群,“走开,走开,看什么呢,县衙门口又岂是你们放肆的地方。”
等钻进人群里才发现正在过招的三人,其中一名衙役敞着嗓子叫,“大胆刁民居然敢县衙门口打架,你们还有没有王法知不知道肆意滋事是要被抓的!”
上官曦扬起笑,退出战斗圈,“你们继续,我认输。”
君奇王和景衣容面面相视,纷纷停下,看着上官曦钻出人群的身影都觉得有些奇怪。
衙役误以为是自己的叫声有了效果,忙对着身后的手下说:“把这两个人都给我抓回去,给大人审审看看他们到底是哪里来的刁民。”
“是。”几名衙役纷纷上前。
景衣容伸出手阻止衙役的动作,却突然感觉双手无力,再看一眼君奇王也发现他灰沉的脸上。回想起刚才和上官曦过招的情景,他的袖口
两人苦笑他们都中了上官曦的计,中了他的化功散,本来该还有些力气却因为刚才的打斗全都消失了,现在的他们与普通人无异,双人就这么沉着脸被抓进了县衙,上官曦果然是只狐狸,居然用这一招。
言义边拍着身上的蛋清边问走在身边的上官曦,“君奇王凡事不服输,所以我明白他一定会上当,可是为什么你会觉得景衣容也会上当,她可不是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的人,别告诉你读懂了景衣容的心。”
“我没有你的本事会读人心,我只是突然觉得景衣容和君奇王虽然立场不同,不过两个人有些象,那么狂妄自大的景衣容怎么会输给君奇王,所以在与君奇王比试上她不会觉得这是无聊的事,我不喜欢硬碰硬所以这种办法是最好的,让他们在牢里呆上一天就足够我们找出羽沫剑。”
言义点头,“这是个不错的方法,不过你觉得景衣容会把羽沫剑放在山庄里吗?”
“今日她没有随身带,所以就一定会在山庄里。”上官曦语气肯定,“只需要一天就够了,等十二个时辰一过景衣容和君奇王身上的化功散药效消除,就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如果纳兰青翼问起来我们该怎么回答?”言义不禁想起纳兰青翼那张着急的脸。
上官曦停下脚步,“言义,依你的本事这件事情如果都摆不平的话还配江湖人给你的排名?”
言义挑眉,“懂了。”
上官曦继续迈步,嘴角浓浓的意挥散不去,想起景衣容和君奇**才被抓进衙门的形景便有些得意,那两人应该是第一次进牢房。
景衣容与君奇王被关进了一间牢房,两人都是一脸的冰霜,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聪慧过人的两人居然会被上官曦所骗,而且会被抓进一间平日里根本就锁不住两人的牢房之中。
牢房里显然很久没有关过犯人,连脚下的草都因为嘲湿烂了许多,发出一阵阵的霉味。一只不知道从哪里的跑出来的老鼠穿过两人的脚边,景衣容和君奇王脸色越发难看,阴冷的脸上露出凌厉的杀意。
“上官曦死定了!”景衣容和君奇王异口同声。
第119章 宁丢命不丢人()
第119章宁丢命不丢人上官曦回到御剑山庄之后便命令所有的人都开始找羽沫剑,在下人们走出大厅时又临时不忘加了一句,“不要惊忧了少夫人。”
“是,”下人们领命离开。
上官曦深知等君奇王和景衣容从牢房里出来之后,一定会报仇,所以他只能找出羽沫剑不能失败。
另一边,牢房之间一直沉默不语的两人令牢房里看来气压很低。
午膳时间己过一个时辰,守牢房官兵才拎着一个木盒出现在牢房前,从木盒里掏出两碗稀饭,好象是恩赐般的话进牢房之中,“吃饭了,真是夫妻之间有什么好打架的,居然还打到县衙门口,这不是闲着没事做嘛。等县太爷下午回来之后问过话你们就可以出去了。”
君奇王和景衣容相视一眼,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从什么时候成了夫妻,果然流言可怕。两人又纷纷瞧了一眼地上的脏兮兮的碗,稀饭之中还杂着些不知道名的黑色物质,只是看一眼便全无了食欲。
官兵见两人都不动,“怎么还瞧不上这里的饭,告诉你们能给你们饭吃就算是对你们好了,要不就饿着。”
君奇王和景衣容仍然没有回答,清冷的目光扫向官兵,象是冬风割着人的皮肤令官兵打了个寒颤,他还没有见过这样做牢的人,半点做牢之人应该的悲伤全无反而冷若冰霜的令人觉得害怕,而且居然两人还是同样的表情。
“不说就算。”官兵缩着脖子就将稀饭端回,放至对面的牢房里,“今天给你加餐,一人三碗。”
对面牢房里一头乱糟头发的人笑呵呵的接过稀饭,“谢谢官爷,谢谢官爷。”
这才是令官兵满意的情况,被叫了两声官爷立马又觉得自己的腰板直了,得意的瞪了君奇王和景衣容一眼便离开。
君奇王冷笑着看官兵的离开,转向景衣容,“你觉得我们恢复功力需要多长时间?”
“十二个时辰,”景衣容说:“萧妍曾经中过同样的药,十二个时辰之后才能恢复功力。”
“我可是被你拖累了。”
景衣容轻轻一笑,“能被我拖累应该算是你的福气,这次是我减少了警惕原以为上官曦还要几天才会行动,没想到这就是他要得到羽沫剑的第一步。”
“你没有将羽沫剑带在身上,看来他要掀翻整个御剑山庄了,”君奇王不意外上官曦想得到羽沫剑的决心,“十二个时辰足够将御剑山庄翻开一层。”
“他就算掘地三尺也不会找到。”景衣容信心十足。
君奇王被挑起好奇心,“你放在了哪里?”
“秘密。”景衣容邪邪笑起,眼眸里是无法掩示的自信,螳螂虽然是捕了蝉,但她可是麻雀。
官兵的脚步声再次靠近,景衣容和君奇王放眼看去。
两名官兵打开牢房,“县太爷要见你们,还不快给我出来。”
景衣容和君奇王望了眼官兵手中的刀,现在他们全身无力连普通人的力量都比不上,要逃脱的胜算不太大,所以还是老实呆着。两人听话的随着官兵走了出去,意外的是官兵并没有带着他们去公堂而是走进了县太爷的后院之中。
县太爷坐在院落中方圆的桌前,一边半眯着眼一边喝着茶,景衣容和君奇王两人立在县太爷面前,居高临下,气势胜过县太爷千百倍。
“大胆刁民见了县太爷还不跪下。”官兵厉声说着,下一秒就对着两人膝盖踢去。
君奇王和景衣容虽全身无力,却硬生生的支撑住,转身阴森的目光将官兵看得浑身难受。
君奇王看着县太爷,“你确定要让我们下跪?日后若是被人打断了腿可别怪今日犯了错。”
年过四旬的县太爷挺着肚子,忧然的状态也因为君奇王的话而消失,虽然他只是一县之长可是这么多年来也算是阅人无数,眼前的这两人根本看来就是非同一般之人,一身江湖气令人不敢招惹,他只想舒舒服服做一个县太爷哪敢和江湖人结仇,便佯装大方,“本知府可不是什么欺压百姓之人,你们没有犯什么罪所以也不需要跪于我,只不过你两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在府衙之前打架扰事,不知道这影响之大还是不将本知县放在眼中。”
景衣容刚要开口,君奇王便拉住她靠在她的耳畔,低声说:“想要现在就出去你就不要开口。”景衣容皱眉,勉强听了君奇王的话,要知道她可看不惯这无用知县这般高高在上的态度。
“知府大人言重了,夫妻二人之间又怎么会有打架之说,只是近日陪着同一般狐朋狗友去了花楼。我家娘子听了这就不听了,怎么说都不行偏要拉着我来找知县讨个说法。男人嘛寻花问柳之事本就正常,我若真是被他拖来为这事见了知府,我的脸面还何存,所以便在府前动了手,本来也就做做样子没想到官兵们就将我们抓进了牢里,我们可是良民,还妄大人明查。”君奇王虽然说得不卑不亢,不过显然己经放软了语气,一眼便看出面前的知府胆小怕事,怂样还要装模做样,让他如了愿更好些。
知县听了果然舒服多了,摸了摸下巴的胡子,一双带着半点调戏的目光落在景衣容的脸上,“有这么美貌的娘子你何需出去寻花问柳,若是换了本知县恐怕还真夜夜不离床呢。”
过于**的笑声和眼神落在景衣容脸上,目光将景衣容打量了一圈好象正用双目将景衣容的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去。
景衣容双目一凛,瞬间便笼上一层杀意。
“知府大人说得是,这事是我做的不对,我回去一定好好检讨。”君奇王上前一步以身体挡在景衣容的面前,现在两人都没有武功,出手只能吃亏。若是平时以他这副模样瞧了景衣容,一双眼睛恐怕早就被景衣容给挖了。
知县收回目光只觉得眼前有美人不能拥有,有些遗憾挥挥手,“算了算了也没什么大事,放他们回去,以后这种小事就别来烦本府。”
“是,”官兵见状立即带着景衣容和君奇王离开。
景衣容转身之时便看见知县仍是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她看了眼君奇王嘴角微微勾起,阴沉的眉间全是杀意,“君奇王怎么办,比起就这么离开,我更愿意挖了他的双眼再走。”
君奇王一声叹气,景衣容己经又重新走到知县面前,其实他并不意外景衣容的行为。景衣容声如冰雪,“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什么?”县令一头雾水。
“你敢用这种眼光看我就己经是死罪,不过最近我变善良了,不乱杀人所以你就用你的眼睛来赔罪,怎么样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景衣容面无表情。
县令惊愕间又觉得恼怒,“大胆,本县令愿意放你一马你居然这么不识好歹,来人把她给我抓进牢里。”
官兵听罢便上前要抓景衣容,景衣容一侧身随手拔出官兵身上的长刀,指向县令。
县令一震,“你,你要造反吗?”
“正在造反之中,不过你还不配用这个词,”景衣容拿着长刀并没有砍向县令,转过长刀将手放在锋利的刀刃之上,左手立即渗出血来,所有的人看着眼前的一幕都惊呆了,景衣容将流血的手掌放在鼻间,这一句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