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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衣容打开门,“我不记得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可以回去了。”
“就算事关治锦你也不听吗?”
景衣容想了片刻,退后一步,“进来。”
“原来冷血无情的你居然也会关心人,而且关心的还是我的儿子。”花堂进入房间,得意的笑起,“景衣容,你是不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你最讨厌的女人的儿子居然会是你的爱徒?”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景衣容冷眼,“花堂,有时间还是会去好好调理你的身体,你都不知道自己的这张脸现在有多丑,丑得让人多都不想多看一眼。”
“这些都是因为你!”花堂瞬间失去了理智的吼叫,“景衣容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象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
景衣容扫了花堂一眼,“你该庆幸的是你还活着,不是因为治锦你早就死了。”
“我现在生不如死!”花堂狠狠的瞪着景衣容,“我的儿子一点都不想杀你,甚至他一点都不恨你。明明是你让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却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他还叫你师傅。”
“治锦比你好太多,你不够资格做他的娘亲。”
花堂突然笑起,“不管我够不够资格我都是他的娘亲,景衣容你猜如果我让治锦去死,他会不会照做?”
“他是你的儿子。”景衣容的声音降到了冰点。
“他是我的儿子,可是你在乎他。”花堂象是抓到了景衣容软处,“听治锦说你用自己的血救了他,我不知道你这么爱我的儿子。景衣容你在乎他,我就要折磨他。”
景衣容抓起花堂,“你疯了。”
“你呆在不见天日的地牢整整一年你也会疯的,”花堂推开景衣容,“你明天就要离开皇宫了,我杀不了你,治锦杀不了你。可是我可折磨你在乎的人,我会把你给我痛苦全都让纳兰治锦尝试一次,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也要让你看见一个不人不鬼的纳兰治锦。”
景衣容双手握拳,对着花堂一巴掌甩了过去,“你最好不要碰他。”
“哈哈,你心疼了。”花堂不顾麻木的脸颊,“看着你的这副模样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开心,你越是不让我这样,我越是要如此。我会一点点折磨纳兰治锦,你让他练武我就偏不让他拿剑,你让学轻功我就打断他的双脚,哈哈。”
花堂己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被关在昏暗地牢中,连年月都不知道的痛苦,己经一点点消磨了她所有的精力,心心念念着要让景衣容痛苦。
景衣容揪起花堂,对着她的脸颊又是一掌,花堂的额头撞向桌角,血从她坑坑洼洼的脸颊上流出,花堂似乎己经感觉不到痛了,她得意的笑着,“景衣容,你杀了我,只有你杀了我才能让纳兰治锦平平安安的过一生,否则我一定会让他被自己最亲的人折磨着,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
“我不会杀你,”景衣容蹲在花堂面前,“我答应过治锦不会杀你。”
“你不杀是因为你害怕治锦恨你,可是你让我活着我就要不断的折磨他,我会让他活着,然后每一天在他的伤口上撒上盐,我不仅要断了他的脚,我还要断了他曾经碰过你的手,让他永远都拿不起笔。”花堂盯着景衣容,不断的说着阴狠的话,好象是在故意激怒景衣容,挑战着他的底线。
“闭嘴,你给我闭嘴。”景衣容面色阴沉的警告,只需要再一点,她就不能再保证自己不会杀花堂了。
花堂满脸笑意,身体向前倾,对着景衣容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治锦的身体里流着你的血,我厌恶,所以我会每一天放一点他的血,直至他的身体里再也没有你的血为止。”
“啊!”花堂的话刚刚说完,整个身体就如同石头一样破门而出。景衣容眼底盛着杀意,收回掌,走向院中看着吐血不断的花堂,面色冷冽,“你该死!”
花堂的嘴里不断流出血。小院里人都因为听见惨叫声而走了出来,纳兰治锦震惊的看着眼前一幕,跑到花堂的面前抱起她的头,“娘,娘你怎么了?”
“我”花堂只说了一个字,血就又涌了出来,纳兰治锦害怕的看着花堂越来越苍白的脸,伸手捧着花堂的嘴巴,“不要流血了,娘,求求你不要再流血了。”
花堂笑了笑,一双沾血的手紧紧的抓住纳兰治锦的手,尖锐的指甲在纳兰治锦的手上抓着血痕,“为我,为我报仇。”
“娘亲,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我。”纳兰治锦惊慌失措的抱着花堂,胸前一片血迹让他茫然,抬起头恐慌无助的看向景衣容,“师傅,师傅你快救救娘亲,救救我娘亲。”
“是景衣容杀我的。”花堂突然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纳兰治锦衣领,咬牙切齿,“给我住记你的仇人是景衣容,是她杀了你娘亲,是她让你失去了快乐。”
“不会的,娘你不会死的。”纳兰治锦抱着花堂的头,不断的叫着,心底的害怕一点点的侵占着小小的身体,“师傅答应我不会杀你,她答应过。”
花堂转向景衣容,嘴唇动了动,抓住纳兰治锦的手终究还是垂下了,瞳孔里失去了光彩,好象任何景象都己经入不了她的眼。
景衣容却看懂了,她在‘说’,我要让你痛苦一辈子。
“娘!”纳兰治锦痛苦声音回荡在院落里,让听得人都皱起了眉,心疼万分。
纳兰治锦抱着花堂的尸体,瘫坐在地上,痛楚的看向景衣容,“师傅,你不是答应过我吗?”
景衣容面无表情的看着纳兰治锦,眼底深处的一点痛意被她硬生生的压下,“我早说过,她该死。”
“可是她是我的娘亲!”纳兰治锦哭泣道,将头埋在花堂己然没有温度的胸膛前,纳兰治锦终于象一个真正的小孩一样痛哭起来。
乔霜儿走向纳兰治锦,蹲下身将手搭在纳兰治锦的肩上,无声的安慰着,她分胆看见景衣容刚才迟疑的向前踏出的不小步。
萧妍一脸担忧的看着纳兰治锦,又看了眼景衣容,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放出了花堂,主子还是杀了他。
庭院里只剩下纳兰治锦的哭泣声,痛苦得象是揪起人的心一下一下的攥着。
“景衣容,你真狠毒。”月牙愤怒的看向景衣容。
“与你无关。”景衣容瞪了月牙一眼,转身准备进屋,月牙却不知死活的又说了一句,“你根本就不是人。”
月牙刚说完就觉得脖间一痛,等看清时才发现景衣容己经站在了自己面前,她居然没有现?
脖间手的力道越来越大,月牙感觉自己能吸入的空气渐渐慢少,一张脸也憋得青紫。
“师傅,”纳兰贞祺惊吓的立即走到景衣容面前,“师傅,月牙说错了话,求你饶她一次。”
景衣容转头看着纳兰贞祺,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收回,反而是将月牙举了起来。月牙的脚无法碰到地面,脸上的惊恐越来越多,景衣容的武功太高,她根本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
纳兰贞祺见状双膝跪地,“求师傅放过月牙。”
景衣容的目光落在纳兰贞祺身上足足一分钟,猛然抓起月牙将她甩了出去,月牙摔倒在地咳嗽了许久才渐渐顺了气。
纳兰贞祺依然跪在景衣容面前,“谢谢师傅。”
“你没有起来是正确的决定。”景衣容弯腰低头,“刚才我把她甩出去时,如果你起身去关心她的话,现在她就不会还活着了。”
第91章 纳兰震海欠的()
第91章纳兰震海欠的纳兰贞祺不语。
景衣容冷笑,“你越来越了解我的脾气了。”
“不是这样的。”纳兰贞祺抬起头,“不是因为我了解师傅,是因为在我心里师傅是第一位。师傅为了我不杀月牙,我己经知道这对师傅来说是多大的改变。师傅不能如愿杀自己想杀的人,心里会不快。贞祺懂得师傅的苦心,贞祺也在乎师傅。”
景衣容淡瞥一眼,转身向房间走去,“你说得话挺好听。”
“师傅。”纳兰治锦突然抬起头,对着景衣容的背开口,“你以前定下一个九年之约,说等我到了十五岁就和我来一场公平的比赛,现在还有八年了,我希望师傅你能记得。”
“从来没忘。”景衣容说完走进屋内,将所有的人留在庭院里,心里比谁都明白她和纳兰治锦之间永远都回不到曾经,永远。
乔霜儿帮着纳兰治锦处理花堂的尸体,眼神复杂的看着纳兰贞祺扶起月牙。
“十弟,我帮你。”纳兰贞祺安慰了下月牙就向纳兰治锦走来。
“谢谢七哥。”纳兰治锦看着乔霜儿和纳兰贞祺抬起花堂的尸体,眼泪又落了下来。
月牙上前拍了拍纳兰治锦的肩,“等你长到十五岁的时候,我和你一起对抗景衣容。”
“别说大话了,刚才不是差点死了。”乔霜儿冷声说道,她这几天难道看不出来纳兰治锦对景衣容很在乎吗?现在他需要的不是对杀景衣容的畅想,而是安慰。
月牙脸色一顿,“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懒得管你。”乔霜儿低喃的说着不再理会月牙,纳兰贞祺你不选我,至少眼光也要好一点,象这种心胸狭窄的人居然你也喜欢。
纳兰青翼帮花堂在太子宫里选择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在宫中人的眼里花堂其实早就不存在了,所以现在也不能太光明正大的为她办个葬礼。
萧妍好不容易守着纳兰治锦看着他入睡了,刚要走开却听见纳兰治锦在糊乱呓语,嘴里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一句话,“师傅别杀娘亲。”泪水顺着纳兰治锦的脸颊流下,乔霜儿走到床边,低声叹气,“他也才七岁而己,怎么就这么惨亲眼看着自己师傅杀了娘亲呢。”
萧妍看向乔霜儿,指了指门口,两人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
“你怎么还不去睡觉?”萧妍问乔霜儿。
乔霜儿指了指景衣容房间里的烛光,“没有睡觉的,应该不止我一个。”
“太子妃”萧妍突然觉得又不太适合,立即改了口,“主子很疼十皇子,只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杀了花堂,明明就是放她出来的。”
“当然是有苦衷的,”乔霜儿没有忽略掉景衣容眼见纳兰治锦落泪时眸底的不忍,看着萧妍她显然没有察觉,不惊又觉得奇怪,“我有一个疑惑,你家主子在你面前杀了最亲近的徒弟的娘亲,你都不觉得她很冷血吗?”
“不会,”萧妍摇头,“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是主子想杀的人就代表她该死。”
“这么相信她?万一哪天她要杀的人是你呢?”乔霜儿好奇问。
萧妍看向乔霜儿,眼里露出从容的笑意,“主子哪天不再需要我,或是我阻碍了她的路,根本就不需要她动手,我自己就会了解这条不值钱的命。”
“这么忠心,为什么?”乔霜儿无法理解萧妍的心情。
“为主子活着就是我人生的意义。”萧妍理所当然,脑中又突然闪过杨枫的身影,眉间有些黯淡,或许现在对她来说还有其它的事情值得期待。
乔霜儿以前跟某人学过一点读心术的皮毛,虽然无法清楚知道人心是怎么想的,但至少也知知道刚萧妍应该是想到了其它的事情,眉目间有明显的变化。
“我们该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出发,”萧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