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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千面?”君奇王明显不相信。
乔霜儿双手托下巴,“去年十月份,君奇王突然出现在阳城,被五十名姑娘追着跑的事情应该传骗了禹国。说实话我不是故意办你的,只是当时没钱了,觉着用你的身份应该能混吃混喝。”
“果真是你,”君奇王面色阴沉,“你让小王丢尽了脸。”
“谁让你的脸这么管用,我只是办了一下,那些官员们就好吃好喝伺侯着,太趋炎附势。”乔霜儿对君奇王的冷酷半点不在意。
君奇王身后的女人瞬间手落在剑柄上,剑身与剑柄间发生磨擦声音,乔霜儿不知死活的靠近君奇王,“你的手下好象想杀我。”
“退下。”君奇王眼眸一闪,话语间是不容侵犯的威严,“乔霜儿你还有用,薛家堡还要靠你进去。”
景衣容起身,“乔霜儿领路,去薛家堡。”
乔霜儿耸肩带路。薛家堡坐落在江南最繁华的聚焦点,关是看着属于薛家堡的房间就知道他的名声显赫,地位不低。一排排气派的房屋比起皇宫也不小多少。
门匾上气势磅礴的‘薛家堡’三个字,让人觉得苍劲有力,锋芒尽显。传闻薛家堡的崛起就是在近三十年,一开始只是一个小小的名不见经转的小户人家,本来五年前薛家堡己经落没,可是一向喜和不喜战的薛家少爷,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杀了向薛家挑衅数百家武行,一行之间扬名万里,渐渐得到了众人的拥护,慢慢的成了如今的薛家堡。
景衣容一行浩浩荡荡的站在薛家堡面前,迎宾的人在门前站了两排,络绎不绝的人进入薛家堡,有些人顶着自个的名进了去,显得有了些优越感,有些被拒绝的人嘴里骂着‘狗眼看人低’的话离开了。
景衣容嘲弄道,“凭什么要以他薛家堡来凭断他们是不是够资格算得上江湖名士,薛家堡又算什么东西。”
“敢正大光明的骂薛家堡的人,这位姑娘还是第一位。”花白着胡子人走出薛家堡,猜不透他年龄,只让人想到一个词,仙风道骨。
“你就是薛家堡祭师?”景衣容透过下人们对眼前人的崇敬目光猜出。
“正是,老夫道号玄阳。”玄阳道人面色慈和,“姑娘可愿赏光进入薛家堡为堡主祝寿?”
景衣容面色淡漠,“我会进薛家堡不过并不是为了给薛堡主祝寿,祭师既然通晓古今不知能不能算出我从何而来。”
“距离堡主的生辰还有三天,姑娘何须这么着急。”玄阳道人满脸神秘。
“好,我等着。”景衣容也不着急,领着一帮人就走进了薛家堡,堡内分布清楚,穿过主厅便是客房之处,闲置的客房阁楼分二层而立,房间尽然多达百间,薛家堡果然财大势大。
景衣容一行人被安排在第二层的客房,领路的人退下后,纳兰青翼看向景衣容,“酒楼的店小二好象说得太玄了,薛家堡比想象中的要发进来。”
“容易进的地方就不容易出去。”景衣容立在阁楼的窗前,围视了一眼热闹的薛家堡,“薛家堡应该没有江湖人口中说得好,暗处可站了不少人。”
“哪里?”纳兰青翼探着身子看了看,“没有人啊。”
景衣容笑笑,“如果连你都能看得出来,薛家堡还会屹立不倒这么长时间?”
纳兰青翼随之露出无害的笑,“说得也是,薛家堡这么有名一定会有不少高手的。那位慕姑娘为什么要杀了薛家堡呢?难道她和薛家堡堡主有仇?”
“我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最有兴趣的是薛天的头。”杀意腾起,景衣容声如锋刀,“我办事不喜欢拖拉。”
纳兰青翼靠近景衣容,用自己有可能的温柔柔化景衣容全身的刀刺,“现在是休息的时候,不要再把自己弄得这么紧张,不如我们参观参观薛家堡怎么样?”
“恩。”景衣容微笑答应,刚走出门就看见乔霜儿靠在门口,“你在干什么?”
“无聊,”乔霜儿扭了扭身体,“纳兰贞祺在教月牙下棋,萧妍和纳兰治锦在看热闹,我呆着没意思就来找你们了,你们要去哪里?”
“我们正要逛一逛薛家堡,你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纳兰青翼态度温和,让人听着都觉得舒服。
乔霜儿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景衣容、乔霜儿和纳兰青翼一行三人,逛起了薛家堡。薛家堡内到处都种着花,春暖三月,花竞相开放,让薛家堡里又多了一层喜意。
第96章 我真善良()
第96章我真善良“薛堡主还真有闲情逸致。”乔霜儿在花丛里流连忘返,“这些花真美。”
“的确。”纳兰青翼表示同意的点头,又转头看向景衣容,发觉景衣容目光落在前方,便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君奇王和杨枫居然走近。
乔霜儿也看见了君奇王,长叹一口气,“孽缘啊,孽缘,怎么又碰上你了。”
“有热闹不知道你们想不想看。”君奇王目光投向景衣容。
景衣容挑眉,“能让你感兴趣的热闹应该不错,在哪里?”
君奇王淡淡笑起,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开,景衣容移步跟上,五人来到一处亭阁,亭阁边站满了人。
玄阳道人站在亭阁中央,似乎在和另一个人说着话。他们靠近了一些,听了会才知道原来店小二的话是真的,真的有人在一年前和玄阳道人打了一个赌,今天就是赌约的最后一天。
玄阳道人看着顾勇眉间露笑,“秦公子,当日的赌约不过是老夫随口脱出的话,意在和顾公子交一个朋友,顾公子不需要太在意,只不过是老夫运气比较好正好猜对了。”
顾勇面色铁青,怕死又搁不下面子,将一把剑递给玄阳道人,“玄阳道人你千万别这么说,别以为我顾勇是贪生怕死之辈,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命交给你,你随时拿去。”
“顾公子这又是何必呢?”玄阳道人归还着长剑,“公子前来是为堡主祝贺的,是薛家堡的喜事,喜事上怎么能沾染血腥之气,还请顾公子收回剑,就忘了那个荒诞的赌约。”
顾勇愣愣的看着玄阳道人,“你这般做以后江湖上的人都会误以为我顾勇是贪生怕死之辈。”
“顾公子严重了。”玄阳道人对着一群看热门的拱起手,“在场的各位,今日是老夫想和顾公子交个朋友,所谓不打不相识,一个赌约就当是我和顾公子结交的见证。”
顾勇是顾氏镖局的大弟子,顾氏镖局虽在禹国,但是名声也算是响亮,虽然心里都清楚顾勇是怕死了,但是场面上还都是给足了顾勇面上,纷纷劝道,“玄阳道人说的是,顾公子就别再倔强了,就当是交个朋友。”“就是就是,再过几天就是薛堡主生辰了,顾公子别扫了兴才是。”
“虚伪。”乔霜儿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令在场的人全都听进了耳中,所有的声音都停下,众人转过头盯着乔霜儿。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乔霜儿双手叉腰,鄙视的看向顾勇,“顾勇,你丢不丢人?有胆打赌没赌按赌约行事,还在这里装出一副大丈夫的模样,顾氏镖局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你是谁?”顾勇脸色一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小丫头,这里没你的事滚远一点。”
“就凭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大名,象你这种满口江湖气节的败类居然还能在江湖游荡。贪生怕死,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在柱子上了,”乔霜儿指着亭阁边的柱子,“就这颗柱子,挺合的你撞。”
“你找死!”顾勇双颊涨红,因乔霜儿侮辱的话彻底抬不起头来,直接走向乔霜儿。纳兰青翼虽然不会武功,可是见了这种情景还是觉得该保护女人,便挺身护住乔霜儿,“顾公子,她不懂事你别生他的气。”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东西。”顾勇一把推开纳兰青翼,“滚开。”
纳兰青翼身体晃了晃,又站正,“顾公子,她不懂事,你就饶她一次,我们都是前来为薛老爷祝贺的,再怎么着也要给薛老爷一点面子。”
“说了让你滚开。”顾勇不耐烦推开纳兰青翼,纳兰青翼双手张开,以保护的姿势站在乔霜儿和景衣容面前,“顾公子,男人再怎么着也不能碰女人啊,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不该和她计较。”
“我不碰女人,我他妈的揍你!”顾勇话刚落就一拳揍在纳兰青翼的脸上,纳兰青翼向后退了一步就摔倒在地上,脸颊肿起了一块。
顾勇见纳兰青翼弱不禁风的模样,得意笑起,“原来是柔弱书生,不会武功就别多管闲事。”
景衣容轻呼了口气,男人之间打架她要忍耐。
纳兰青翼站起,硬憋着口气,“不管我是不是柔弱书生,你都不应该打女人。”
“滚开!”顾勇又是一拳袭来,纳兰青翼学聪明了,学会了闪躲,只是躲开时身形不稳,直接向旁倾向,摔了个狗吃屎。
顾勇的拳头没有落在纳兰青翼的身上,却让纳兰青翼丑态百出,听着身后所有人的笑块,顾勇洋洋得意的踩上纳兰青翼的头,“不会武功就别学别人英雄救美,没用的东西,回去练练武功再来。”
顾勇咧咧骂完,狠狠瞪了眼乔霜儿便往回走去,反正心头的一股怒气己经发泄完了。
景衣容听见顾勇嘴里的话,冷冽的双眼缓缓抬起,蹲下身扶起纳兰青翼,轻轻拍去他被踩红手指上的尘土,转而对着顾勇的背影开口,“我给你一个机会,跪去磕十个响头,我只废你两只手臂饶你一命。”
顾勇转身,象是在听笑话,“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真是我今年听过最可笑的话。”
“机会没了。”景衣容抬眼,黑色的瞳孔里覆上了一层阴郁的杀气,伸出手对着顾勇的手臂轻轻一运气,隔着几米的距离,顾勇的手竟然被的硬生生的吸起,好象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拽着他的手臂,力量大的让顾勇只能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伸出左手刚想碰右手臂,就被右手臂上笼罩的一层气流弹回。
左手居然被划伤,右手臂的疼痛加剧,血从衣衫里渗出,所有的人都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仅是因为景衣容的武功,还因为她狠厉的作法,以她这种样子好象是要硬生生的扯顾勇的手臂。
果然不出所料,景衣容加重了手掌上的功力,顾勇的右手被活生生的扯下。
“啊!”顾勇的吼叫声让在场所有的人听着心惊肉跳,左手抚着自己流血不断的右臂缺口,脸上的血色全都消失,白得象是一张宣纸,景衣容将卸下的手臂扔到顾勇面前,对着顾勇的膝盖踹了下去,顾勇双膝一软硬磕在地上。
“你是右手打他的脸,还是右脚踩得他。”景衣容声如寒冰,令人觉得至身于冰天雪地。
玄阳道人听出景衣容话中的意思,忙开口阻止,“姑娘手下留情。”
景衣容抬眼,“你是什么东西,你还没有资格让我听你的话。”话落,景衣容一脚踩上顾勇右脚,轻轻用力,众人就听见了骨头粉碎的声音。
“啊!”顾勇再次仰天长叫,剧烈的痛让他觉得生不如死,“你杀了我。”
“衣容,不要。”纳兰青翼走上前,别开眼不去看顾勇血肉模糊的右臂,“放过他,就当给薛堡主一个面子,毕竟是他的生辰。”
景衣容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