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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无所谓,”纳兰震海毫不留情的踩在安绾的脸上,“你这张脸本王看了就想吐。”
“想吐你不也是看了二十几年?”安绾己经料到自己的结局,所以所有抱怨的话也都不再放在心里,“纳兰震海你最爱的女人最后只能死在这后宫里,你最爱的女人的儿子只能是个平凡的七皇子。”
纳兰震海加重了脚上的重量,“安绾,本王要将祺儿的孩子送上王位的位置。知道本王为什么明明知道南弦不是本王的种也要留着他吗?因为本王知道他想当王,想要夺太子之位,属于本王要留着他,留着他杀了青翼,然后本王再杀了他。本王要留着他为贞祺一步步开垦出太子之位。”
“纳兰青翼只是你的挡箭牌?”安绾恍然大悟。
“现在才知道太迟了,”纳兰震海冷笑,“纳兰青翼沦落在民间十几年,你以为我真的太宠他找他回来做太子?要克制住南弦我当然要找出一个人,纳兰青翼不是挡箭牌。这样你和葛江克的双眼才会落在纳兰青翼的脸上,就算你再怎么侮辱贞祺他也不会有危险。”
“你才是老狐狸。”安绾惊愕的知道一切的真相,“不知道纳兰青翼知道自己居然也被你利用会是什么样表情,好期待看见他的表情。纳兰震海,你利用景衣容来消除所有帐碍,但是你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纳兰贞祺居然会认了景衣容做师傅,现在他对景衣容可是百依百顺,你觉得让他来抢纳兰青翼的太子之位,他会听你的吗?”
“这些事情都不是你所担心的。”纳兰震海低下身,居高临下,“因为那个时候你己经下了地狱。”
“纳兰震海我用家族的财力帮你招兵买马,帮你打下冥国江山,你现在居然这么对我,你从来就没有对我付出过真心,该下地狱的人是你!”安绾突然伸出手紧紧的抓住纳兰震海手,对着他的手背一口咬了下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咬着。
“啊,放开!”纳兰震海吃痛的一掌挥在安绾的脸上,安绾却死命的不松开。
纳兰震海毫不留情的一掌接着一掌扇向安绾的脸颊和脑袋,纳兰震海手上一片红色,己经分不清是纳兰震海的血还是安绾吐得来的血,终于脑袋上的一掌让安绾晕了头脑,松开了嘴。
纳兰震海抽回手,又一脚踢向安绾的背,安绾嘴里又吐出一口血来,脸上却还笑着,“哈哈,纳兰震海这辈子你只要看见你的手你就不能忘了我,你会记得我一辈子的!”
“我不会让它留下一点伤痕,”纳兰震海绝情的说:“你从此以后会在我的脑里全部消失,一点痕迹都不会留。”
“你知道尹祺那个贱人是怎么死的吗?”安绾突然笑起。
纳兰震海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绾坐起擦干了嘴角的血,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在你为她的孩子取名贞祺的时候,我就知道名字的意思就是对她尹祺贞忠不二,纳兰震海从这个名字召告天下时,我就己经想过要让你尝尝漠视我的痛苦。所以我每天都会去找那个贱人的麻烦,后来我发现这根本就不能满足我。所以我开始在她的饭菜里放药,一天一点,一天一点,居然没有任何人发现,后来她的身体越来越弱,她自己猜出来了,她己经知道我为她下了毒。”
“你该死!”杀意在纳兰震海的心底涌了。
安绾不理会纳兰震海,继续说:“她发现了又能怎么样?你不管对她明目张胆的好不就是担心我会对她不利,可偏偏我太了解你,你连梦里都叫着她的名字,怎么能让我不恨。我告诉她,如果她不继续吃我给她送的饭,我就把这些饭留给你吃。她连你用餐之前试毒都忘了,居然装做不知道的将饭吃了下去,我还告诉她,如果她敢对你说一字半语我就杀了她的儿子。纳兰震海真正杀她的人不是我,是你!”
“贱人!”纳兰震海抓起安绾的手就向墙壁撞去,额头涌出血,墙壁上染着血迹,纳兰震海听了安绾刚才的一番话后,好象疯了,想着自己最珍爱的人的惨死,他的理智全部消失了,抓着安绾的头不停的撞着墙壁,根本不管安绾凄厉的叫声和求饶。
直至他没了力气,才放开安绾。安绾的身体如一摊软泥般瘫倒在地,鲜红的血遮住了整张脸,在昏暗的死牢里显得诡异的害怕,奄奄一息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还有想要说的话。
“纳兰震海”安绾缓缓的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坐起,无奈身体己经虚弱的支撑不住,安绾又跌倒在地。纳兰震海面无表情的看着安绾的呼唤,他现在真的想亲手杀了安绾,然后将她五马分尸。
安绾强撑着一股力,一点点的爬向纳兰震海,死牢的地上硬生生的被她爬出了一条血道,安绾的手落在纳兰震海的脚面上,然后慢慢抓住纳兰震海的衣摆,“纳兰震海,这这样你应该不会忘了我了,以后只要你想起尹祺你就会想到她是怎么惨死的,这样你就能想到凶手是我了。”
纳兰震海退步一步,安绾半起的身体又跌下地面。
“本王这辈子从来都没有爱过你,连半刻都没有。”纳兰震海看着趴在地上安绾,突然扬起笑容,残忍的说:“安绾,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和葛江克第一次勾搭上的时候,应该是那次你摆酒宴请我的时候。本王还记得你误喝了为本王下的催情酒,你以为是葛江克走错路?你错了,是本王将葛江克引去的,是本王亲手将葛江克送上了你的床。”
“你!”安绾痛苦的抚着胸口,心好似被一片片撕裂,绝望的吐出一口血。
纳兰震海欣喜不己,如恶魔般继续说道,“就是那一次你怀孕了,你想用孩子拉着本王,本王便陪你演一次戏。本王最后告诉你一件事情,从那以后本王一次也没有碰过你,你来侍寝本王都会让你喝下一杯酒,你醉后每次都是不同的男人爬上你的床。”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安绾撕心裂肺的大叫,“我不要再听了,我不听。”
“你不想听我偏要说,”纳兰震海似着了魔,不断的折磨着安绾,“你口口声声骂祺儿是贱人,其实真正的贱人是你,这些年你都不知道自己陪了多少个男人。你早就和妓院里的妓女一样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张株唇万人尝。”
“不要,不要。闭嘴啊!”安绾己经几近崩溃,抱着自己的身体放肆的大哭起来,“纳兰震海我恨你!”
“彼此彼此。”纳兰震海起身离开死牢,站在牢门面前,“安绾,本王不要你死了。”
第86章 没人能抢我的猎物()
第86章没人能抢我的猎物“你杀了我。”安绾请求的说道。
纳兰震海摇了摇头,“不,本王不想要你死了,本王要你生不如死。明日本王会派人将南弦的头送到你面前。本王要你亲眼看着自己儿子的头颅,本王还要你每日都想着自己被多少男人睡了。”
“恶魔,你这个恶魔!”安绾发疯似骂着纳兰震海,泪水流满了脸颊,当初她怎么会看上了这个恶魔,怎么会傻到将自己整个家族的财产赠给他,结果他不也是爱上他她的奴婢,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安绾眼里渗着恨意,纳兰震海这辈子我都不会告诉你,你还有一个女儿,一个在你为打江山时尹祺生下来的女儿,被我扔了,哈哈。
太子宫内,晚膳间,桌上一片沉寂,以前一直打打闹闹的纳兰治锦也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老实的吃着饭,连空气都是沉闷的。
乔霜儿用筷子敲了敲纳兰治锦的碗,“害你受伤的人明天就要处斩了,干嘛还不开心?”
“我怎么可能开心?”纳兰治锦闷声闷气,“我以为父王只会处斩葛氏父子,没有想到连二哥他也不放过。好,就算他不是我二哥了,就算他以前很坏,可是我毕竟叫了七年二哥了。就算再讨厌现在没办法开心。”
“小东西,你今年也就七岁,怎么一落地你就会说话了?”乔霜儿撇了撇嘴,“还叫了七年二哥。”
“你!”纳兰治锦气极,“重点不是这样好不好。”
“那是什么?”乔霜儿一脸好奇。
“乔姑娘你没有亲人离开过自己吗?”月牙开了口,眼底沉痛,“一个常年在身边的亲人,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他的离开还是会让你痛苦伤心,不舍。”
月牙又想起烈焰纵身一跳的场面。
纳兰贞祺了解的握住月牙放在桌上的手,以示安慰。月牙看向纳兰贞祺,露出淡笑。
乔霜儿别开眼,放下碗筷,“每个人都会死,什么时候死怎么死,或者是被谁杀死,都是他的命。伤心有什么用,时辰一到还是还离开,要不尽全力对他好,要不就杀了害死他的人。关伤心,一点用处也没有。”
“你真冷血,”纳兰治锦忍不住说,“是亲人离开耶。”
乔霜儿眼中的悲伤只出现了一秒,“我没有亲人,所以没感觉。”
纳兰贞祺惊讶看向乔霜儿,他抓住了乔霜儿眼底的那抹伤心,不知为什么,不管乔霜儿假扮成谁,他都可以看出。只需要一眼,他就能知道乔霜儿所想的一切,她的情绪,她的喜乐,他并不是故意就是直觉的知道。
“纳兰南弦该死,没什么可惜的。”景衣容终于开口,“不过他是我看中的猎物,纳兰震海就想这么处决了他们,抢我的猎物。”
纳兰青翼愕然,“你要做什么?”
“杀了他们。”景衣容直接了当的回答,连半点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师傅,这样是不行的。就算他们是死犯,可是私下杀了他们也是犯了死罪。”纳兰贞祺担忧的说。
景衣容抬眼,“你觉得凭纳兰震海能杀得了我?”
“父王有很多兵队,师傅不要去冒险好不好?”纳兰治锦也是一脸忧愁。
景衣容突然绽开一抹笑容,“你们跟了我这么久,觉得我有害怕过你们父王的权势?纳兰南弦、葛江克、葛雷包括安绾,这些都是惹了我的人,是我要杀的对象,凭纳兰震海还不配让我把猎物留给他,他们都该死在我的手上。”
“衣容,”纳兰青翼长叹一口气,“我一直都知道你根本不把父王放在眼里,可是如今你这么做只会惹上麻烦。”
“怕我连累你们?”景衣容看了一桌的人,然后目光定在纳兰青翼身上,“现在你就可以休了我,”又看向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我们也可以结束师徒之名。”
“不要。”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异口同声的拒绝。
纳兰青翼扳正景衣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连为你死我都不怕,我怎么可能怕你会连累我,如果杀了他们真的是你想做事情,我不再反对。”
“景衣容,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月牙忍不住开口,“身份高贵的太子妃你不想做,却想去杀死囚,你是不是杀人上了瘾?”
景衣容的目光徐答落在月牙身上,冷凛如冰,“你这么看不惯我,需不需我送你去见烈焰?”
“师傅。”纳兰贞祺立即紧张开口,“不要。”
景衣容站起身,直视纳贞祺,“总有一天你在我和她之间只能选择一个。”
纳兰贞祺浑身一怔,从来没有想到纳兰贞祺会说这样的话。
“选我。”乔霜儿的清脆声音突然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