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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衣容接过,“今天太阳好,你掺扶治锦出来走走。”
“距离流墨说过的时间还有三天,现在就让十弟下床走路不太好。”纳兰贞祺有些担忧。
“死不了的,”景衣容饮尽一杯茶,“休息这么多天,再躺在床上都成废物了。”
“是,”萧妍转身走向纳兰治锦的屋子。
纳兰贞祺在萧妍转身之季时,看了眼萧妍,她眼角的笑意令纳兰贞祺觉得有些不对劲。
景衣容看着发呆的纳兰贞祺一言不发,端起茶杯就砸了过去。
纳兰贞祺察觉到气流的改变,回神时茶杯己经到了面前,他立刻在空中打横转了几圈,徐徐落地轻巧的接住了与地面只有一寸距离的茶杯,交给景衣容,“师傅。”
“练武。”景衣容接过又丢了两个字。
萧妍掺扶着纳兰治锦小心翼翼的走进小院里,许久未见阳光的纳兰治锦兴奋多过谨慎,“师傅,我能下床走路了。”
“萧妍,他的脚还没断,让他自己走。”景衣容命令道。
萧妍垂着头,恭敬的应答,“是。”
离开了萧妍的手臂,纳兰治锦自身的重量全都交给了自己,本来还轻松的脸立刻变得有些慎重,脚步也不自觉得放慢了,生怕走得太急会撕扯开伤口。
萧妍站在旁边不看着纳兰治锦,一双眼睛反而紧紧的落在纳兰贞祺的身上,对着练武的他频频点头,似乎很满意今日他的练习。
“贞祺,喝口水,休息一会。”月牙不知何时端了一杯茶出现。
纳兰贞祺停招收剑,笑意盎然的接过月牙手中的茶,仰头一饮而尽,“谢谢。”
“不用。”月牙又掏出手绢为纳兰贞祺擦拭着额头的汗水,目光落在景衣容的脸上,仍然制不住的讽刺,“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师傅,自己晒太阳喝着茶,让徒弟不停的练武也不让休息。”
“月牙,”纳兰贞祺无奈中伴着些温柔的宠笑。
景衣容对月牙的话无动于衷,倒是一直在一旁看着的萧妍,原本满意纳兰贞祺武功的目光渐渐黯淡下去,阴沉的看着纳兰贞祺和月牙的一举一动。
纳兰贞祺似乎感觉到身侧一抹奇异的目光,转过身看向萧妍,“萧妍姐姐,我今天有做错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萧妍的语气冷淡,明显听着就不悦。
景衣容亦不自觉看向萧妍,她还没有看见过萧妍会对纳兰贞祺生气。
纳兰贞祺莫名的看着生气的萧妍,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好惹了她,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今天的萧妍为什么总会给她一种奇异的感觉。
纳兰治锦走了一圈,额头汗也渗了出来,感觉身体里的力量也消耗了不少,便向距离自己不远的萧妍伸出手,“萧妍姐姐我有些累了,扶我坐下。”
“不要,”萧妍撇了撇嘴,“自己坐。”
景衣容皱眉,“萧妍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萧妍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不情愿的走到纳兰治锦身边,将一只手放在他面前,“自己扶着。”
纳兰治锦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萧妍,今天的萧妍姐姐反常的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纳兰贞祺的目光一直落在萧妍的身上,沉默了许久,虽然心里的想法连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但是仍然依着自己的直觉迟疑的开了口,“乔霜儿?”
扶着纳兰治锦刚坐下,萧妍听见纳兰贞祺的声音身体猛然一僵,随即转过身,乌黑的眼珠绽放着明亮的光芒,连声音也变得如铜铃般,“纳兰贞祺你真厉害,这天底下你是第一个每次都能猜出我身份的人。”
纳兰贞祺的猜测是对的,现在站在大家面前的不是萧妍而是有着千面之称的乔霜儿,她的声音里透着兴奋,就算是段玉琉,如果不是自己刻意露出破绽他也是不能看出她的,没想到纳兰贞祺居然每次都能看出是她,她是否该怀疑自己的能力退化了?
景衣容立即站起身质问,“萧妍在哪里?”
“放心她没事,我只是让她在房间里多休息一会而己。”乔霜儿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景衣容,你别对我这么凶,我可是因为流墨哥哥才会来这里的,帮他看看他的病患愈合了怎样了。”
乔霜儿说完直接奔向纳兰贞祺,眼眸里全是喜悦,“你又看出我来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哪里有了破绽吗?”
“你是千面,易容技术早就炉火纯青,根本就没有什么破绽,我只是凭着感觉猜的而己,”纳兰贞祺老实回答,“觉得萧妍姐姐有些奇怪,所以就直接想到你了。”
“这么厉害?”乔霜儿的身体里好似一直都有一个加油站在给她不停的加油,否则她怎么会这么有精力,“纳兰贞祺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能够一下子想到我,是不是因为你经常想到我梦到我?”
纳兰贞祺一愣,下意识的看向月牙,月牙脸色有些僵硬。乔霜儿的表面未免太直白了,一双眼睛盯在纳兰贞祺的身上,就算是傻瓜也能看出她对纳兰贞祺有意思。
乔霜儿见纳兰贞祺看着月牙,眉间的笑意敛下,挥了挥手,“算了,不用回答了。”
景衣容看着乔霜儿,“你如果只是来看治锦的愈合情况我相信你己经看见了,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做?”
“你在赶我走吗?”乔霜儿直问。
“不是。”景衣容嘴角露出深意的笑,“你若是没有其它的事情要办,又恰好这么有时间,不如暂住在这里帮我办一件事情。”
“帮你办事情?”乔霜儿托着下巴状似思索,“有什么好处?”
景衣容对着乔霜儿勾了勾手指,乔霜儿抬步上前,“说。”
景衣容靠近乔霜儿,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静水楼台先得月。”
乔霜儿双眼一亮,点了点头,“你似乎说得很有道理,好,成交。”
“我把书房腾出来给你住,那间房间也是最靠近贞祺的。”
“谢谢,有什么事情直接告诉我,我一定会办得利索又漂亮。”乔霜儿满意的对着景衣容挑眉,纳兰贞祺才是她这次走这一趟的最终目标,从他在玉洛庄里认出她的那刻起,就注定就辈子非他不可了,至于他身边的其它女人她会选择直接忽略。
纳兰治锦坐在离景衣容和乔霜儿最近的地方,也是唯一一个将两人低声的对话听进耳朵中的人,虽然不能全部都理解,可是好象又懂一些,只能把同情的目光投入七哥了。
“现在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我的手下放出来,还有别再顶着萧妍的脸跟我们说话,我接受不了自己的手下变得这么活泼。”景衣容的这句话加大了音量。
乔霜儿点头如蒜,“小事一桩。”回身给纳兰贞祺一个明媚的笑容后,就直接奔进萧妍的房间。
“师傅。”纳兰贞祺面露难色,“你要让乔姑娘住在宫里?”
景衣容看了眼纳兰贞祺,“什么时候你开始管起我的决定来了?”
“贞祺不敢,”纳兰贞祺立即闭了嘴,乔霜儿的表面太过明显了,纵使他不想多想,但是那么直接了当的问题那么热切的目光,纳兰贞祺就算想当傻子也不行,自己反而担心的是月牙的反应,他害怕和月牙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和睦会因为乔霜儿的出现而消失。
景衣容转身掺扶着纳兰治锦,“今天的锻练先结束,从明天开始不想变成废物就每天下床走一个小时辰。”
“恩,”纳兰治锦顺从点头,又压低了声音,“师傅,比起月牙姐姐你是不是更喜欢乔姐姐?”
景衣容顿了一下,“谁让你叫月牙姐姐的?”
“七哥。”纳兰治锦老实回答,师傅没有反对自己叫乔霜儿姐姐,反而不悦自己叫月牙姐姐,是不是代表自己猜对了,“师傅你为什么不喜欢月牙姐姐?”
景衣容语气阴沉,“她放不下心里的仇恨,早晚要报仇。纳兰治锦你见过谁会喜欢自己的仇人?”
第79章 救人质()
第79章救人质“我啊。”纳兰治锦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又觉得后悔。
景衣容一愣,没有回答。她差点都忘了,自己和纳兰治锦是仇人,脑海里又突然回想起夜邪冥的话,纳兰治锦在她和花堂之间会选择谁?
突然又觉得好笑,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想这样的问题,纳兰治锦的选择根本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她可清楚的记得自己和纳兰治锦还有一个九年的决战之约,现在算来只剩八年了。
纳兰治锦躺在床上,望着景衣容离开的背影,纠起被角,自言自语道,“其实喜欢自己仇人的人还是师傅自己呢,师傅如果不喜欢我怎么会救我。”
想想又后悔了,其实他从来都没有当师傅是仇人。哪会有仇人用自己的血救人的?
纳兰青翼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人,虽然江湖上盛传的易容术很厉害,可是居然不止长相一模一样,连声音都学得惟妙惟肖。
“乔霜儿,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景衣容再次嘱咐。
乔霜儿捧了捧头顶上沉重的头饰,“你放心我都记得了,不过你们冥国的王后平时就一直带着这么重的头饰?她也不怕哪天被压死。”
萧妍仍然有些担忧,“太子妃虽然我们确定王后和葛氏父子有勾结,可是她会亲自去看被关的囚犯吗?”
“谁会知道。”景衣容冷声道,“不过我不会再让他们威胁我第二次,救不出不过就是死,到时我让葛氏父子去陪他们也算报了仇。”
景衣容眼中渗出一道道寒光,任尖锐的指甲划破了手掌也要强压下胸前的痛意。
“景衣容你根本就没有十足的把握就让乔姑娘去冒险,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你付得起责任吗?”月牙冷笑起,瞪着景衣容,“不过想想你草菅人命冷血的连亲人的命都不在乎,你又怎么会在乎乔姑娘的命。”
景衣容冷冷的扫了月牙一眼,转向乔霜儿,“听见了。你可能会死,现在可以退出。”
“我乔霜儿最不怕的就是死,有挑战的事情做起来才刺激,没有刺激怎么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乔霜儿满不在乎,唇角扬起看向纳兰贞祺,意有所指的又说:“我最怕的是连自己想做的事情都没做完就死了。”
景衣容微微点头,找到一个对味的人还真不简单,紧接着又转向纳兰青翼,“纳兰青翼,你清楚自己该做的事情吗?”
“我清楚,”纳兰青翼如同接到圣旨一般,“你放心,晚膳我会叫上父王一起去王后的宫里,绝对不会让王后有任何机会和葛江克传消息。”
“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要真办不好,也不配做人了。”景衣容语气尖锐,纳兰青翼也早己习以为常。
乔霜儿是第一次见识这样的相处模式,瞪大了双眼走到纳兰青翼面前,“你就这么任她说你?你都不生气吗?你可是冥国太子啊。”
纳兰青翼脸颊升起一抹潮红,答不是,不答也不是。
“乔姑娘,你真的记住师傅说过的每一个字了吗?”纳兰贞祺见势忙为纳兰青翼解围,“事关重大还希望乔姑娘认真对待。”
“昨天叫我乔霜儿,今天干嘛突然又叫乔姑娘。”乔霜儿一脸不满,“纳兰贞祺你这人可真奇怪,我现在住在太子宫里怎么也算是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