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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猛然站起,怀恨的目光落在景衣容的脸上,从进宫之后第一次开口,“是你!你这个杀人凶手,是你杀了烈焰哥哥!”
“人的确是因为我才死的,怎么想报仇?你够资格吗?”景衣容不屑。
“你!看招,”月牙忿恨的向景衣容袭去,还没碰到景衣容的衣服就被景衣容一掌挥了出去。
“月牙!”纳兰贞祺立刻上前扶着她,随即恳求道,“师傅月牙己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你放过她。”
月牙被纳兰贞祺扶着没有推开他,双眼仍仇视的看着景衣容。
景衣容走向两人,居高临下的看着纳兰贞祺,“如果再让我看见你为她留菜饭,后果自负。为师我正在等着她饿死。”
“师傅”纳兰贞祺还想解释,最终迫于景衣容警视的目光吞下求情的话,只是扶着月牙站起,垂着头不再说话。
月牙望着景衣容,“你想让我饿死我偏不,我要留着这条命杀了你,为烈焰哥哥报仇。我要把我所受的从你身上全讨回来,我也要让你尝一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失去亲人的滋味?”景衣容冷冷嗤笑,“你要真达到这种目的估计这辈子都没办法实现,我可是没有一个亲人的。”
月牙一愣,直觉的看向纳兰青翼和小院里所站的的每一个人,“他们不是你的亲人?”
“我说了,我没有亲人。”景衣容冷淡的回答。
“那么我就杀了你!”月牙推开纳兰贞祺的手臂,虚弱的移向景衣容为她安排出来的房间。她一定会为烈焰哥哥报仇的,她一定会杀了景衣容。
景衣容看向纳兰贞祺,“下次用膳她若不出现,你别舍不得她偷偷为她留饭,若是被我看见我立刻就杀了她。”
“是。”纳兰贞祺低头答应,师傅的话他从来不敢违反,这一次虽然有心但是无奈力不足。
一年一度的皇家狩猎在郊外树林举行,除了各位皇子以外各位出众武将也都参与在其中。虽然只是说众臣相聚在一起,切磋切磋箭术,不过往年在狩猎活动中,因为身手出众而被提拔的将领也不是没有。这也算是平步青云的另一种方法,所以所有的人也都准备了十足的精神来参加这次活动。
景衣容坐在郊外临时搭起的木棚中,看着娇阳下正在准备的纳兰青翼和纳兰贞祺。往日里让人只觉得温润中带着许些软弱的纳兰青翼,没想到穿上一身束身劲装之后,竟然也显得利落了些,跨骑在骏马右手持弓、左手攥着缰绳,英姿飒爽。转瞬间从柔弱无争的皇太子变身成为了善于骑技的挺拔男子。
阳光沐浴下,直挺的身躯,唇边仍噙着的标志性笑容,不惊让人失了神。
景衣容接触到纳兰青翼温暖的目光及和熙的笑容,心头猛然一动,心竟然在数秒的时间失去了节奏。除了纳兰青翼的目光,景衣容感受到另外一束目光,伴随着点点哀愁,条件反射的转头,遇见的居然是容妃那带着半点愁怨和羡慕的目光。
容妃似处没有想到景衣容会突然转头,对着景衣容的目光有些始料未及,慌忙别开眼,为纳兰震海倒了一杯酒。
景衣容收回目光时,纳兰震海己经站起身对着坐在马背上的各位皇子以及将军们举起杯,“各位勇士本王敬你们一杯,等着看你们带着胜利品归来。”
“儿臣定不辱使命。”“末将定不辱使命。”
近乎百人的高呼令整个空阔的场地回音回数,也使得狩猎的队伍声势更浩大不少。
景衣容看向坐在旁边的纳兰治锦,“葛雷也参加?”
“恩,”纳兰治锦毫不掩示期盼的看着所有人离开,“狩猎活动只许超过十二岁的男子参加,不过文臣可以不参加的。往年也没有见葛雷参加过,今年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也会参加。”
“你很想参加?”景衣容没忽略纳兰治锦眼中绽放的异彩。
“恩。”纳兰治锦猛烈点头,“可惜我今年才七岁,还有五年才能参加呢。”
景衣容指着不远处的一匹马,“那里还有一匹马,你现在出发还来得及。”
“可以吗?”纳兰治锦不可思议,“父王不会答应的。”
“凭你的武功我估计葛雷那个草包都打不过你,只是狩猎,别不小心杀了人就行了。”景衣容将酒杯放在纳兰治锦面前,“喝了它壮壮胆,现在就给我去,至于纳兰震海放心有我在。”
“是!谢谢师傅。”纳兰治锦闭上眼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兴奋的直奔,微微施了点轻功就飞落在马背上,拿过马匹旁侍卫手上的弓箭驾马离开。
文武百官立即面色疑重,为首的葛江克立刻上前一步,“王上,十皇子今年刚满七岁还不能参加狩猎的年龄,万万不可贸然进入树林,如有什么闪失可是无法弥补的。”
“是啊王上。”葛江克的狗腿也站了出来,“丞相所言及是,微臣以为还是尽快让侍卫带回十皇子。”
纳兰震海厉眼看向景衣容,“太子妃,十皇子现在是你太子宫里的人,你怎么认为?”
“是儿臣放他出去的。”景衣容含笑看向葛江克,“葛丞相家的公子都参加狩猎,儿臣实在想不出十皇子有什么理由不参再参加了。或许在葛丞相的心里,十皇子是比不上你家的葛公子?”
“微臣从未有此意!”葛江克面色灰沉,“十皇子贵为皇子,乃人中之龙,微臣之子岂敢与十皇子相比。”
景衣容听后不留情面道,“既然如此就闭上你的嘴巴,收起你的为恐,多管闲事。”
葛江克被景衣容再次当众羞悔,掩在宽大袖口之下的手早己紧紧攥起,铁青的脸色一阵暗红,连脖子间的青筋都一条条暴起,在葛江克心里恐怕早就将景衣容杀了千万次,最好不要让他有机会抓住景衣容的尾巴,否则他一定会让她跪在自己的面前认错。
景衣容对葛江克的情绪兴趣全无,双眼看向万物复苏,一片春色盎然的春景。
狩猎场中,纳兰青翼将马儿停靠在一株树木旁,闭上眼躺在马背上小息半刻。耳边扶过一阵清风,纳兰青翼没有睁开眼便知道暗处的人儿是谁,“你来做什么?”
树林里只闻其声不见其身,“我倒是第一次知道你这么会演戏。”
“现在知道也不并迟,或者你想揭穿我?”纳兰青翼柔声里杂夹着半点危险的警示。
来人笑了笑,“揭穿你这么不好玩的事情我怎么会做,这么精彩的一出戏我倒是想看看接下来是怎么演的,特别对景衣容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时的反应,我可是期待的狠。”
“你能闭嘴我很开心,关于景衣容最好你不要靠近。”纳兰青翼仍然闭着眼睛。
“纳兰青翼,你认为我会听你的话?”声音多了些嘲弄,“你越不让的事情,我越是要做。景衣容的确是让我刮目相看的女人,我对她的兴趣可真是越来越浓烈了。”
“最好别碰她!”纳兰青翼赫然睁开双眼,和熙如暮的双目中此时只剩张扬的霸道。
树林另一个方向传来马蹄声,藏于树林间的人勾起一抹淡笑席风而去,空气里分明是一抹如火的红艳。
纳兰青翼不慌不忙坐正身体,来人的马渐渐靠近,葛雷叽笑的看着纳兰青翼,“怎么太子是累了所以在休息?”
“确实有些累了。”纳兰青翼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好久没有骑马了,还真有点吃不消。”
葛雷从来就没有将纳兰青翼放在眼里,“以臣看,太子还是在太子宫里多休息休息,多听太子妃的话,也总比这会骑着马受累的好。”葛雷边说着话边驾着车从纳兰青翼慢慢走开,对纳兰青翼半点的尊重都没有。
纳兰青翼仍旧一脸无害的淡笑,直至葛雷在眼前消失嘴角的笑容才慢慢变了味道,他心里太清楚葛雷这次参加狩猎的目的是什么,不过他并不想阻止,阻止了他的行动,不就相当于阻止了景衣容战斗的机会,他可是很喜欢看景衣容生气杀人的场景。
葛雷根本对纳兰青翼半点怀疑都没有,在他的眼里纳兰青翼就是一个软弱无能的早晚要下台的太子,这一次他参加狩猎不过是听从了王后的命令,给纳兰贞祺一点教训,让他知道自己即是一个贱女生下的人,就该懂得自己的身份低微,居然敢脱离王后的掌握。
葛雷一直在寻找着纳兰贞祺的身影,恍惚间以为自己跟丢了再一看,不远处坐在马背上对准一只野兔正准备射击的不就是纳兰青翼吗?
葛雷从背后取出一支箭,放在弓上,对准着纳兰贞祺便要准备射出去,反正在狩猎时被偶尔射中也不是不可能的。嘴角边的笑容越来越大,箭在弦上轻轻一松手,箭便以最快的速度飞了出去。
“七哥,小心!”突然的一声呼喊,等葛雷看清时,纳兰治锦的身体己经摔落在地。
第66章 危在旦夕()
第66章危在旦夕原来正当葛雷箭射纳兰贞祺之时,纳兰治锦也己经找到了纳兰贞祺,原本在远处等着纳兰贞祺射下兔子再出现的时候,突然看见远处葛雷,一开始以为葛雷和纳兰贞祺看中了同一只兔子,本想看看到底最好会兔死谁手,谁料等葛雷的箭射出去之时,才发现原来葛雷的目标不是兔子而是纳兰贞祺。
这时再想要告诉纳兰贞祺己经迟了,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去挡。箭不偏不仪射中了纳兰治锦的胸前,纳兰治锦连告诉纳兰贞祺谁是凶手的机会都没有,就昏死了过去。
葛雷见这等情况慌忙驾马离去,原本只是想随手伤伤纳兰贞祺,没想到居然会半路杀出一个纳兰治锦的来,而且看他受伤的地方同,恐怕是要靠近心脏了,手忙脚乱的就离开。
纳兰贞祺跳下马,抱起纳兰治锦急切的大叫,“十弟?十弟你怎么样了?”
纳兰治锦胸前一片血迹,温热的血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出,纳兰贞祺慌乱的失了主意,目光失神,双手颤颤微微的抚上纳兰治锦惨白小脸庞,“十弟,十弟别吓我,求求你了,别吓唬我好吗?”
“七弟,发生什么事了?”纳兰青翼驾马赶到,跳下马背看着浑身是血的纳兰治锦,“十弟怎么了?”
“十弟受伤了,那人本来是要射我的,可是十弟为我挡了一箭,”纳兰贞祺无措的双手紧紧抓住纳兰青翼,“太子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呢?十弟如果再醒不过来怎么办?我真的好害怕,我好害怕。”
“没事,十弟不会有事情的。”纳兰青翼抱起纳兰治锦,“我们现在就带他回宫打最好的巫医给他看病,你放心他一定会没事的。”
“恩,”纳兰贞祺机械的点着头,恐惧从他的心底一点点的涌出,十弟的血还在自己的双手间,十弟的平日里的笑容还在脑海里回荡,为什么要救他,他宁愿受伤的是自己也不要再看见自己身边的任何人离他而去。十弟,求求你,活下来。
当纳兰青翼抱着满身是血的纳兰治锦出现在纳兰震海和众人面前时,人群里立刻一片喧闹。
“发生什么事了?”纳兰震海走近两人。
纳兰青翼一脸凝重,“十弟受伤了,父王请允许儿臣带十弟回宫。”
“父王这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的错。”随后到达的纳兰贞祺手上衣上全沾了血,脸色苍白无力。
纳兰震海心头立刻一紧,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