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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需要顾忌我。”景衣容从容开口,“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我只是陪殿下出来闲逛。”
“这怎么可以。”纳兰南弦又说:“虽然带嫂子来这里了,可是我们还是要避免”
“不用了,”景衣容打断纳兰南弦的话,“跟着殿下来这里也是想多学习学习怎么伺侯,以后才能让殿下更满意。”
现场一片抽气,纳兰青翼剑眉皱起,这么放荡的话居然是从他的太子妃嘴里说了。
景衣容率先入座,“你们继续。”
“既然太子妃都这样说了,我们也没有必要再顾忌,否则反倒显得我们不坦然。”一名王公说道,眼角瞥着景衣容带着调戏。景衣容不悦,她知道他,他叫葛雷,脑海里闪过曾经的‘景衣容’与他在宫中相遇时,他出言轻薄的画面。
薄纱扬起,一名女子从内屋走进薄纱中,隔着一层阻碍奏起古琴,琴声悦声,令人心旷神怡。
在座的每个男人身旁也多了一名女人,个个面容姣好,她们或坐在男人腿上,或执手将水果喂入男人嘴里。
“别看。”大掌挡在眼前,景衣容转头,纳兰青翼正一脸严肃的盯着景衣容。
景衣容拉下他的手,“他们敢做为什么我不敢看,你怎么不叫一个女人?”
“我有你。”纳兰青翼深情的说。
“无聊。”景衣容不屑。
纳兰青翼浑身一怔,终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的灌酒。
突然葛雷站起,估计是喝多了脚步有些踉跄着走向被薄纱掩住的一块小方地。大掌一挥就将薄纱撕下,弹琴的女人果然姿色更胜一筹,肤若疑脂。
葛雷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女人的手,“瞧瞧这手,嫩得都快出水了。”
“葛官人,”女人向后缩了缩,“奴家只卖艺不卖身的,请容奴家把这首奏完。”
“卖艺不卖身?”葛雷嘲笑,“进了这种地方你还给我装什么清高,今**陪我一夜我赏你一千两。”
女人又退了些,“葛官人是朝臣重臣之后,奴家怎么能有这么福气,还枉葛官人放过小女一次。”
“娇情。”葛雷伸手攀上女人的肩头,一个用力就将女人覆身的轻纱扯下,露出白皙的香肩,葛雷色心大起立刻倾身上前吻上去,“果然还是个处,本大爷喜欢。”
“葛官人请放手。”女人双手推拒着葛雷,满脸都是抗拒。葛雷本就喝了些酒,经一推身体居然不稳的向连退几步。
现场立刻一片哄笑,有**叫,“葛雷你真是手脚都软了,连个女人都征服不了。”
哄笑声让葛雷恼羞成怒,站直身体上前就给了女人一巴掌,女人跌倒在地,抬起头嘴角已经含了丝血迹。葛雷又笑起,蹲下身勾起女人的下巴,“啧啧,乖一点就是了,干嘛这么不听话。”
说完又伸起另一只手,将女人裹身的外衣全数撕开,女人上身只剩下一个肚兜,泪从脸上流下,一脸的屈辱。葛雷急不可耐,大掌一勾就将女人纳入怀中,不顾女人的挣扎俯身正要吻下。
“葛兄”纳兰青翼轻缓的声音打断,他起身上前双眼避开女人的身躯,“葛兄,既然这位姑娘卖艺不卖身那不如就不要勉强她,反正袖香阁里的姑娘也不止她一个。”
“殿下这是要管事?”葛雷抬眼,从他轻视的眼神里就知道根本就不把这个太子殿下放在的眼里。
纳兰青翼立刻摆手,“不是我要管事,只是既然姑娘不愿意又何必勉强,若传出来不是会说葛兄的不是。”
“殿下,家父在朝中位列丞相,你觉得会有人敢说我的不是吗?”葛雷勾唇放肆的回道。
纳兰青翼语噻,“这”
“大哥,葛兄家势雄厚被他看中的女人自然是不会吃亏,我觉得你就不用多管闲事了,为了一个女人坏了大家的兴致可不值。”纳兰南弦忙站起劝告,眼里却满是嘲弄。
“没想到当朝丞相之子要一个雅妓还要搬出自已的家势,真是没用。”景衣容淡漠的看着眼前为别人解围却措手无策的男人,多管闲事还要看够不够格,摆明了现在就没有人将他放在眼里。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景衣容身上,不可置信的是居然是她在开口。
葛雷抑制怒气看向景衣容,“太子妃刚才说什么?”
“你聋了?”景衣容站起走向葛雷,居高临下的望着坐在地上抱着女人的葛雷,“我说一个袖阁馆里的女人都要靠你的家势来摆平,你太没用了。”
“你,”葛雷扔掉怀里的女人赤着上身站起,“没想到太子妃这么伶牙俐齿,难怪这宫廷上下都传闻殿下惧内。本来下臣还不信,今天看太子妃陪殿下来赴约,觉得传闻也是有几分真。”
景衣容轻笑,“宫中也传闻当朝丞相之子不止是个好色之徒还是个草包,原本身在深宫中的我也不敢多信,今天一见,倒是和你一样觉得传闻也有真的。”
现场气氛立即一片沉寂,没有人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平日里总跟随着葛雷的王公们也只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谁叫他平日里太过嚣张。
“太子殿下!”葛雷突然大叫,“今日我们就聚到此,以后恐怕没有机会再和您共饮一杯了。”说罢便要离开,毕竟他是臣再高也不是皇族。
“等一下。”景衣容出声,葛雷立住转身,“太子妃还有何指教”
“啪。”话未落,清脆的巴掌声划破了寂静的气氛,景衣容收回手掌浅浅笑起,“我讨厌在我面前打女人的男人。”
第4章 我不是你的景衣容1()
第4章我不是你的景衣容1葛雷怒不可恕,看似就要反击的瞬间,纳兰南弦却上前挡在葛雷面前,却对着身后的景衣容说:“嫂子,你身体刚愈也该回去先休息了。”
“好。”景衣容垂眼,目光落在纳兰南弦覆在葛雷手上的大掌,心里清楚纳兰南弦在压制着葛雷的火气,嘴角牵起笑转身,“青翼,我们该回去了。”
“恩。”纳兰青翼立即上前。
“二皇子放开我,”葛雷愤怒的挣脱,“那个贱女人居然敢打我。”
“别发疯了。”纳兰南弦瞪着葛雷,“她敢打你因为她是太子妃,就算葛丞相见了她也要俯手做个礼,你今天要是真和她有冲突就怕纳兰青翼都不会保持沉默,记住要扳倒一个势力比你最大的人,最忌讳的就是明争。”
“你的意思是”
纳兰南弦面露阴沉之色,“只要你跟对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亲眼看着那个女人在你面前求饶。”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将对方的意思了然于心,便一同笑出声来。
另一方面纳兰青翼坐在马车中疑视着与他相对而坐的景衣容,叹了声,“其实你不该打他的。”
景衣容抬眼看着纳兰青翼,纳兰青翼继续开口,“原本劝一劝就好了,而且葛丞相一直宠爱葛雷,今天你打他让他颜面竟失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如果不是南弦帮忙估计刚才葛雷就已经发火了。”
“胆小怕事。”景衣容直视纳兰青翼。
纳兰青翼轻咳一声,“我不是怕事,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从入宫被封太子后,我就觉得自已不像以前在民间那般自由了。但是人与人的相处模式其实还是一样的,你若真诚待别人,别人也一定会真诚待你。”
景衣容目不转睛的盯着纳兰青翼,当年冥国战乱,纳兰青翼被秘密送至民间,直至冥国战争消失后纳兰青翼才被接回宫内封了太子,算起来他也算是民间长大的太子,怪不得天真的愚蠢,“你太天真了。”
“我”纳兰青翼低头思索了片刻又抬头,“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的不是吗?”
景衣容柔媚的脸上勾起笑,起身坐在了纳兰青翼身旁,倾身而上靠着他的耳畔吐气芳兰,“这个问题太白痴了。你以为人人都敬你为太子?你估计不知道想杀你的人多得数不清,你不杀别人就是在等别人来杀你。”
轻暖的话语却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纳兰青翼微微向旁侧了侧身,却被景衣容一把揪住衣领。
“你”纳兰青翼吃惊的看着眼前的景衣容。
景衣容靠近纳兰青翼与他鼻尖相对,近得几乎可以听见对方的呼气声,“纳兰青翼我告诉你,我不是以前的景衣容了。被人下毒这件事情不会再出现,既然你没用我就自已来保护自已。”
说罢,推开纳兰青翼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纳兰青翼拍拍自已的衣服,“就算我没用,我还是会尽全力保护你。”
景衣容闭目养神对纳兰青翼的信誓旦旦充耳不闻,她景衣容从来都不需要任何人来保护,更不用说要眼前这个没用的人来保护她。
第二日,阳光刚散进屋内,景衣容就已经起身,多年的职业让她根本不会安眠,只需一点点动静甚至光线就会让她醒来。起身踏进大院内,风竟有些微冷,只是不知道这具身体还会不会有她的身手。
褪去一身长袍,景衣容开始练武。身体竟然意外的柔软,平常没能做得些高难度的动作都轻而易举的做到,毕竟是才十八岁的身体比起现代中二十六岁的她,当然要柔软许多。身手一点不比以前差,只是不管现在自已再厉害也只算是招式精美,现下估计是内功比起招式重要,看来哪天还要找个师傅。
“谁?”景衣容突然转身伸手便要一拳出去,却在看见纳兰青翼痴情的神情时制住,一眼不悦,“你站在这里多长时间了?”
“有段时间了。”纳兰青翼也不撒谎,“我没料到你会起这么早。”
景衣容拾起地上的长袍抖了抖灰尘便穿上往屋里走去,“来找我什么事?”
“父王听说你醒了,说今日我们一起去‘卧龙楼’用膳。”
“没空。”景衣容想也不想回答。
纳兰青翼一愣没想到景衣容会拒绝,“可是父王”
“你随便找个理由推了,我没闲情逸致陪他吃饭,”景衣空不给纳兰青翼说话的机会。
纳兰青翼无奈,“除了父王,心语也许久未见你了,她”
“心语?”景衣容脑海里瞬间忆起高楼上那抹狠毒的笑,莫不是千年前也有同一个女人叫心语?景衣容转向纳兰青翼,“我去。”
纳兰青翼对景衣容突然改变主意觉得有些莫名奇妙,不过还是很开心。
卧龙楼,王上用膳之地。金碧辉煌自不毕说,景衣容跟随在纳兰青翼身后,随着一起行礼,“儿臣见过父王。”
“不必多礼,快入座。”纳兰震海目露关切,“衣容你能醒来真是太好了。”
“谢谢父王关心。”景衣容抬眼,除了关切之外总感觉在纳兰震海的眼底还藏着什么。
“父王,父王。”一声娇嫩伴笑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一抹粉色绵裙的人影出现,连礼也未行就扑进纳兰震海的怀中,“父王,我来了。”
“小东西,”纳兰震海一脸庞爱,“父王不是早告诉过你,身为公主要端庄大方,礼仪周全。”
“哎哟父王总是这么严肃,父王要是这么认真那心语以后就不理父王了,一个月也不来见父王一次。”心语歪着头贴着纳兰震海的胸堂,像极了一个撒娇的小猫。
景衣容恨意蓄在眼底,果然与现代的心语一模一样,只是没有了杀手的身份变成了受万千宠爱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