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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衣容冷笑,“我让他再多活两天。”
“你要杀了他?”纳兰青翼担忧的问。
景衣容看了眼纳兰青翼没有回答便走了出去,她直奔纳兰心语的闰阁,奴才们再次看见景衣容的出现都害怕的退了几步。
景衣容靠近纳兰心语的小屋,吵闹的声音进入耳中,一群奴才都跪在屋门口全是副大祸临头的感觉。景衣容立在门口看见纳兰心语正发疯般的摔打着周边的东西,花瓶、茶杯、铜镜凡是她所能碰见的东西,她都将他们全数扫下了地上。
满室的狼籍和纳兰心语的哭喊声,“我不要嫁给那个变态,我不要!”
景衣容嘲弄的看着纳兰心语,“你以为你在这里摔摔东西、砸砸花瓶,你父王就不会把你嫁给布习涛?”
纳兰心语转过身,脸上泪水纵横,看见景衣容时满脸的委屈,“衣容姐姐”
景衣容踏进屋内,将门反锁,挑了个还算得上整齐的地方坐下,“别叫我姐姐,恶心。”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纳兰心语这才感觉到她己经疼爱自己的那个景衣容,抽了抽鼻子怨念的问。
景衣容斜瞥纳兰心语一眼,“我没有这种闲功夫。”
“那你来做什么?”纳兰心语不自觉得提高了声音。
景衣容站起身冷冷的看着纳兰心语,“怎么小公主,你一直以为将你宠上天的父王在城池和你之间选择了城池,你感觉如何?”
纳兰心语听着景衣容冷嘲热讽的话,泪水便又落了下来,她最爱的父王、最信任的父王,居然将她送给了禹布那个无能的色鬼大皇子,她在父王心里比起他的江山,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景衣容走向纳兰心语,“眼泪是最不值钱的,现在你清醒了?”
“清醒了,”纳兰心语神情悲伤,“父王就算再宠我,我也仍敌不上他的江山。他不会在保护我,为了他的江山他宁愿牺牲我。”
“原来你不傻。”
“景衣容你不要得意,大哥总有一天也会这么对你的。就算大哥现在对你深情一片,可是等大哥哪日做了王上,他一样会更爱江山。”纳兰心语恨恨的说着,悲伤和绝望让她减少了对景衣容的害怕。
景衣容嗤笑,“纳兰心语我没你可悲,我没想过要任何男人爱我,更不会傻到让别人来决定我自己的事情。”
“他是我父王,是这个国家的王上,我根本没有办法。”纳兰心语嘶声裂肺的叫着,整个身体里充斥的都是绝望。
景衣容脸上没半点表情,眼眸里泛起的光都寒冷的让人受不上了,看着纳兰心语如笑话般,“他是王又如何,只要你想你就可以不嫁。”
“不可能,”纳兰心语胡乱的摇着头。
景衣容走向纳兰心语,靠近她的耳边,轻声话语如刀锋般锋利,“只要布习涛死了,你就可以不嫁。”
纳兰心语浑身一震,惊悚的感觉从脚底涌上心头,慢慢的漫延着整个身体。
景衣容拍了拍纳兰心语,“怎么?害怕了?只是听了两句就腿软了?”
“你”纳兰心语震惊的还没有回过神来。
景衣容鄙视的目光落在纳兰心语略显苍白的粉颊上,“本来还想给你指一条明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胆上。既然这样也行,你就等着嫁给布习涛,想想布习涛婚后会怎么折磨你我就觉得有些兴奋。你觉得你能坚持多久,或者是不过一个月就会自杀了?”
“不会的,”纳兰心语恐慌的摇着头。
景衣容轻笑出声,“纳兰心语你心里太清楚,布习涛一定会的。说不定等你过去不足一个月就玩腻了你,到时候把你赏给他的一个奴才还是可能的,听说在禹布很多主子都用这个办法来让奴才忠心。想想你堂堂冥国公主居然要落得一条玉臂千人枕,一点株唇万人尝的地步了。”
“不会,不会!”纳兰心语惊吓的尖叫着。
景衣容双眼一凛,一把抓住的纳兰心语的领口,“要想不嫁给布习涛就只有他死,他死你才能活得痛快些?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帮忙?”
纳兰心语泪痕犹在,新的眼泪又爬上了脸颊,一双红肿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景衣容,她害怕她真的害怕嫁给布习涛,害怕景衣容说的场景会发生,可是她又不敢听景衣容的话。
景衣容松开纳兰心语,轻蔑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
纳兰心语的身体居然因为景衣容的松手,跌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景衣容冷视一眼转身便准备离开。
纳兰心语惊慌的抓住景衣容的衣摆,“不要,不要走。帮帮我,我不要嫁给布习涛,只要不让我嫁给布习涛我什么都做,真的什么做。”
景衣容蹲下身,“纳兰心语,自己的命运就要抓在自己的手里。听我的话,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纳兰心语茫然无措的点头,“我,我会按你说的去做。”
景衣容满意的笑起,布习涛现在是你该还债的时候了。
纳兰心语听了景衣容的话,将屋子整理好,自己洗了个澡,梳妆打扮了一番,望着铜镜中娇艳的脸颊,深呼了口气,“你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
景衣容站在纳兰心语身后,“给你一次后悔的机会。”
“我不后悔!”纳兰心语镇重其事的点头。
“很好,记住我刚才所说的每句话。”景衣容执起一枚珠杈为纳兰心语叉上。
纳兰心语慎重的点头。
晚膳时间将至,纳兰心语一席艳红色裙带坐在桌前,看着坐在身旁一脸yin笑的布习涛强颜欢笑,亲手将酒送至布习涛面前,“习涛皇子请。”
布习涛伸手却一把抓住了纳兰心语的手,轻挑的抚着,色眯眯的双眼盯着纳兰心语露在空气中的香肩上,“听闻公主邀我喝酒,我心里喜不自胜。”
“习涛皇子还是先喝了这杯酒,”纳兰心语强压着心底的恶心,“等喝了酒再说话也不迟。”
“好好好。”布习涛这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纳兰心语立刻又为布习涛倒了杯酒,“早就听说过习涛皇子酒量不少,今天不如陪心语不醉不归如何?”
“难得公主有这样的心情,我定当陪到底。”布习涛话间,又将手搭上了纳兰心语的肩上。
纳兰心语柔媚的笑着,一杯一杯的给布习涛灌下酒。
布习涛渴进入肚子,对纳兰心语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大掌落在纳兰心语的腰间柔捏起来。醉眼婆娑,色胆更大,整个身体都靠近纳兰心语,开始拉扯着她的衣服。
纳兰心语推开布习涛,跑进内屋,“习涛皇子来追我啊。”
布习涛嗅着纳兰心语留下的香气,追着纳兰心语的身影进入内室,“哈哈,小可人儿我来了。”
纳兰心语看着布习涛**熏心的模样,开始缓缓笑起撕着自己的衣衫,更将自己的头饰弄乱。布习涛莫名其妙的看着纳兰心语,随后笑起摇摇晃晃的靠近纳兰心语,“我懂了,你是要跟我做游戏。”
说完便扑向纳兰心语,纳兰心语急忙躲开,大叫着;“救命。”
布习涛早就被欲望蒙住了双眼竟然还以为纳兰心语跟自己在游戏,更要命的是自己身体变得越来越热,看着眼前的温香软玉心头的空虚便越来越大,他也听不见纳兰心语叫什么,直接在抓住纳兰心语的手臂,将她拉向自己,急不可奈的扑了上去。
纳兰心语感觉到布习涛的大掌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恐惧越来越大,不惊真的失声尖叫着。哪知道布习涛的力量比自己大上了百倍,不管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他。
刚才自己撕裂的衣服完全给布习涛机会,他粗糙的大掌粗鲁捏着纳兰心语的身体,纳兰心语无助的泪己经散落了,抬起脚对着布习涛的下身狠狠的踢去。
布习涛吃痛的起身,纳兰心语便走出内室想要逃出屋子,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被又起来的布习涛抓了回去,整个人都撞去桌边,桌上的酒菜撒了一地,纳兰心语自己也受了伤,抬起头看见布习涛根本就失控的动作,恐惧一点点涌上心头,为什么景衣容所说的救命还没到,为什么没人来救她。
她在地上一点点的爬着,哭叫着面对布习涛的靠近。布习涛抓住纳兰心语就一巴扇了下去,“妈的,敢踢我。”说完坐在纳兰心语身上,开始撕扯她为数不多的衣服。
景衣容立在屋顶上,对屋内纳兰心语的救命声充耳不闻,纳兰心语竟然天真的以为只是假装一下,她难道不知道象纳兰震海那样老奸巨滑的人,是不会被假装所骗的。
“够狠。”夜邪冥不知何时己经立在身旁。
景衣容语气淡然,“怪只怪纳兰心语太傻。”
第31章 假戏真做()
第31章“假戏真做”
“你要参观全程?”夜邪冥意有所指的邪笑。
景衣容望着远处向前走来的人群,扬起唇角,“该到的都要到了。”景衣容没兴趣看着纳兰心语被用强,该做到哪里她自己有数,只是让这场戏看起来逼真一些而己。
身旁一阵冷风吹过,景衣容知道夜邪冥又不走了,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可以悄然无声的出现,可以知道自己的每件事情,太让人可怕了。
纳兰震海走进小院中,处理好朝事之后才想起要纳兰心语和自己的晚膳之约,把她许给布习涛那种废物对她的愧疚依然是有的,走近时才看见奴才们在阁楼面前站了一排。
“奴才跪见王上。”奴才们一见纳兰震海立即跪下。
纳兰震海皱眉,“怎么都站在外面?”
“习涛皇子和心语公主正在等王上前来用膳,是习涛皇子说有话要和心语公主说,让我们都在这里守着。”奴才慌忙回答。
纳兰震海满意一笑,“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好好聊会。”
“是。”奴才们立即全数跪地,大声的叫,“恭送王上。”
二楼小屋里,纳兰震海刚出现的时候,纳兰心语就己经听见了他的声音,终于有了救星,可是却又突然听见奴才们的话语,惊觉纳兰震海要离开,慌乱用脚踢着布习涛,不能,父王不能走,父王一走她就真的完了。
纳兰心语使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手指碰到一个跌落在地的蝶子,忙抓在手上不顾一切的砸向布习涛的头。
“啊,”布习涛大叫,额头立即涌出血来,抚着血向后桌边抑去,理智也慢慢的回到脑海里,想着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惊讶,可是面对纳兰心语的行为更加愤恨。
纳兰心语立即爬起再次走向门口,绝望的发现门居然被反锁了。
“想逃?”布习涛抚着伤口站起,“敢打我,你真的不要命了。”
纳兰心语背靠着房门,惊恐的看着布习涛,“被你沾污了我宁愿死!”
“你死给我看看?”布习涛一脸不以为然的靠近。
纳兰心语慌乱的逃着,手碰到窗户,阵阵清风吹进,纳兰心语闭上眼,心一横,“宁愿死我也不会让你再碰我!”
说罢便叫了一声“父王”,跳了下去。
纳兰震海起初在听见布习涛的大叫时还不相信的停下脚步又听了会,直至认为自己听错了才又准备离开。偏偏这时,听见纳兰心语撕裂的叫唤,身形一震,转过身时便看见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