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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姑娘昨日在信中说要与我们同行。”莫飞雨边走边说。
景衣容一愣随即开口,“告诉她,她现在的任务是保护好青翼和治锦有你陪我一起回冥国就足够了,我们是去救人不是去探亲。”
“是。”莫飞雨对景衣容的拒绝虽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是景衣容的决定。
景衣容与莫飞雨分别买了一匹千里马,快马加鞭的向冥国奔去,因为赶路两人错过了在城镇里落脚只能在山野外架起篝火度过一夜。莫飞雨将烤好的鱼送到景衣容的面前,惊讶的发现景衣容割破手腕将血滴在血姬身上,更令人惊讶的是血没有流下反而将血全都吸收了进去,“景姑娘在做什么?”
第21章 不要命了()
第21章不要命了“血姬需要人血来灌溉才能开花。”景衣容并不打算瞒着莫飞雨。
莫飞雨一愣,“景姑娘说血姬需要一个月才能开花,莫非”
“血姬需要每天都要饮血,而且武功越高者才能让它在一个月内开花。”景衣容为莫飞雨解了疑惑,看了眼莫飞雨的表情深知他心中的想法开口打破了他的想法,“一颗血姬只能用一个人血灌溉才能开花,所以收起你收里的打算。”
景衣容说完将饮够血的血姬放在地上,拿过莫飞雨手上的烤鱼吃了起来。
莫飞雨仔细凝视着血姬,它的颜色确实变了不少,已经渐渐有了丝血色。原来这就是它为什么叫血姬的原因,转身又看了看景衣容的脸色这才觉得她苍白了不少,连续一个月的时间用血来灌溉血姬,正常的人哪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恢复,更何况这些天他们还日以继夜的赶着路,如此下去只怕没有到冥国景衣容就会先倒下来了。
“景姑娘你和纳兰贞祺公子之间发生过什么?”莫飞雨忍不住问,远远看去明显感觉到坐在火堆旁的景衣容身体僵直,许久之后才一脸淡漠,“与你无关。”
等不到答案是莫飞雨意料中的,但是心里的疑问却更深了。
第二天景衣容拒绝了莫飞雨让她休息的建议,反而加快了脚步。十日过去了,现在血姬所需要的血每天都在增加,她必须要在自己倒下之前到达冥国,只有皇宫里才能药材让她支持着一个月的时间。
半个月后,景衣容拖着疲倦的身体赶到了的冥国皇宫。她直接闯进皇宫飞落进纳兰贞祺所住的宫殿,一脚踹开房门,屋内围着纳兰贞祺的人纷纷转身,景衣容扯出一抹冷凛的笑,纵然虚弱目光仍然如锋的扫向坐在纳兰贞祺床边的纳兰震海脸上,“纳兰震海我们又见面了。”
“大胆刺客居然敢擅闯皇宫,来人还不快将她拿下!”陪在纳兰震海身边的嫔妃看着景衣容立即叫道。景衣容眉一挑轻轻抬手挥向女人就给她一巴掌,“吵死了。”
女人捂着嘴巴委屈的看向纳兰震海,“王上。”
“闭嘴!”纳兰震海厉声打断女人的话,目光落在景衣容手中的血姬上,“这是血姬花吗?”
“是血姬但还没有开花,半个月之后就能开花。”景衣容将血姬放在桌前,“纳兰震海怎么办你的半壁江山好象要送给我了。”
纳兰震海不理景衣容的话,“为什么还要半个月?贞祺等不了那么久了。”
“冰毒的毒发时间正好是一个月,你不会不知道。”景衣容不理会纳兰震海的不满,走到床边望着脸庞上没有半点血色沉睡着的纳兰贞祺,突然就明白为什么要用血姬花来救他了。冰毒让纳兰贞祺身体里的血一点点流失,而血姬花是用血供出来的,的确是以命抵命。
纳兰震海这才安静下来,“你救贞祺就是希望得到本王的半壁江山?”
“我说过纳兰青翼失去的我会给他拿回来,不过不是以这种方式。”景衣容不屑,“纳兰震海你送到我手上的我根本连看都不想看因为太恶心,我要一点点从你手里夺过来,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护着的一切都流失。”
“只怕你没有本事。”纳兰震海冷笑。
景衣容嘲弄笑起,“这么说你的本事挺大的?你最大的本领就是因为你的王位让自己的儿子中毒?”
“你!”纳兰震海脸色难看。
“我说错了吗?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住你有什么用?在这里大言不惭的真让人觉得可笑,现在你儿子的命还不是要靠我手中的血姬来救活。”
纳兰震海昏暗的眼眸敛下,虽然想要回击却找不出一言半语来反驳。
景衣容再度开口语气里却全是杀意,“是谁伤了贞祺。”
“本王已经在命令人动手查了。”
“告诉我你怀疑的人。”景衣容直接不当的问。
纳兰震海思索了片刻才缓缓道,“五皇子纳兰贤。”
“我看他的是活腻了。”景衣容转身离开,“既然你查不出来不如直接交给我来办。”
纳兰震海凝视着景衣容的背影,眼中闪过杀意,目光落在血姬上他早就听说过血姬的特性刚才看见景衣容略显苍白的血就明白她是在用自己的血来养着血姬,如此更好等血姬开花后只怕她已经没有足够的能力来抵抗她,到时候她就让她走不出这座皇宫。
景衣容带着莫飞雨在皇宫里通行无阻,一路走来见了景衣容的人先是惊愕后来又弯着腰退后数步,莫飞雨方才对景衣容对待冥国王上的态度有些诧异,现在畅通无阻的行走偌大的皇宫里便知道景衣容虽为传闻中的废妃但是她在冥国仍然是有些地位的。
景衣容一路走到纳兰贤的行宫,将纳兰贤的行宫逛了一圈才在亭阁内发现了与众皇子饮酒的纳兰贤。
三皇子先看见了景衣容的身影一脸的不可置信,景衣容冷冷笑起,“各位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众皇子迅速站起一脸警介的看着景衣容,“你怎么会来这里!”纳兰贤一脸嫌弃,“若是没有记错你好象只是废妃一个,居然也胆敢来到本皇子的行宫还不给我滚出去。”
景衣容压根不将纳兰贤的话放在眼里,冰冽如水的目光落在酒桌上,“怎么在庆祝纳兰贞宽命不久己?”
众人一惊,三皇子开了口,“景衣容你现在不过是一介平民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和我们这么说话,要命的就赶快给我滚。”
景衣容身形一闪,剑己落在三皇子的脖颈间,“我早该在你碰纳兰治锦的时候就要了你的命。”
三皇子恐惧的感觉到锋利冰凉的剑锋,“景景衣容这里是皇宫,你若杀了我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觉得我会怕吗?”景衣容加重了握剑的力道,锐利的剑锋在三皇子的脖颈间划下一条血痕,纳兰贤见状忙出声大叫,“来人抓刺客。”
瞬间一群侍卫从四周拥向亭阁,景衣容一眼扫去,嗤笑一笑,“麒麟!”麒麟从剑柄中跳出,景衣容冷漠道,“谁若敢上前一步就撕裂了他。”
侍卫见眼前凭空出现了一头巨型野兽,连握着兵器的手都有些颤抖哪里还赶上前。
纳兰贤亦被麒麟的出现震慑住,景衣容一脚踹开三皇子直接走到纳兰贤面前,“现在还要人来抓我吗?”
“我和你近日无仇,往日无冤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碰了我的徒弟还说没有惹我?”景衣容似听了个笑话般一掌袭去,纳兰贤被打落在地一口血便从嘴里吐了出来。景衣容见状眼露鄙夷,“没用的东西。”
纳兰贤捂着胸口,“我没有害纳兰贞祺。”
“是吗?”景衣容蹲下身,“那么告诉我他为什么会中毒?”
“我不知道。”
“你真不老实啊。”景衣容边笑着边将剑刺进纳兰贤的腿上。
“啊!”纳兰贤痛苦的大叫着,想要挣扎却怎么也躲不开景衣容。景衣容冷酷的拔剑,伸手摸着沾血的剑身,“你的血真脏。”
纳兰贤一身冷汗,眼露恐惧之色,“求你放过我。”
“我再问一次纳兰贞祺为什么会中毒。”景衣容抓起纳兰贤的衣袍用轻轻的擦拭着剑身上的血迹。
纳兰贤想了片刻,“我不知道那天毒会致命,是有人将一包粉末将给我说只要让纳兰贞祺服下我就能得到我想要。”
“谁交给你的?”
“我不认识,他带着面具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你想得到什么?”
纳兰贤垂头,声如细蚊,“王位。”
景衣容冷笑,“留你一命我都觉得lang费空气。”景衣容话落没有给纳兰贤任何反击的机会,一掌命中纳兰贤的胸口震碎了他的心脉,纳兰贤没有料到景衣容真的会杀了自己,一脸的不可置信。
“以后谁敢为了那个位置碰了不该碰的纳兰贤就是他的下场,当年我能够废了纳兰南弦如今照样能废了你们。”景衣容没有感情的目光扫视了眼被吓愣住的皇子。
走出亭阁收回麒麟,景衣容绝尘而去。直至走出行宫景衣容才体力不支的撑着身旁的石柱,莫飞雨见状忙走上前关切的问,“身体还好吗?”
“没事。”景衣容额间己冒出冷汗,如果刚才不是硬撑着估计早就昏了过去,伸出略微颤抖的双手景衣容清楚的知道自己体内的生命力渐渐的流失,这种时候根本不能再用武。
莫飞雨心疼这样的景衣容,“如果以后还有要解决的人直接交给我就行了。”
“不会再有了。”景衣容支撑着站起,“纳兰震海告诉我害纳兰贞祺的人是纳兰贤目的就是想借我的手杀了纳兰贤,这样才能保护他的名声。”
“明明知道这样为什么还要上当。”
“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贞祺,今日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贞祺是不能随便碰的,”景衣容缓慢的向前移动,“时间到了血姬还没有浇血,扶我回去。”
莫飞雨一双剑眉不自然皱起,深知阻止不了景衣容只能上前扶着她回到纳兰震海为他们安排的住处,景衣容解开手腕上的绑布如今不需要剑,伤口就能自动裂开了。
景衣容原来虚弱的身体又流失了血液,灌溉过血姬之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巫医送来熬好的人参汤,莫飞雨喂景衣容喝了下去。巫医又为景衣容搭了搭脉,莫飞雨望着入睡的景衣容,“她怎么样了?”
“唉,照这样下去神仙都救不了她。”巫医无奈的摇头,心里比谁都清楚王上打的是什么主意。
莫飞雨会在床边凝视着己无血色的惨白脸颊,“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任何人都阻止不了,巫医你只管送些补血的汤药来就行,无论如何都要再坚持十天,还有十天时间血姬就能开花了。”
“就算能够坚持到十天,恐怕她身上的血也要流干了。”巫医感慨道,曾经跟在景衣容身边一年的他眼睁睁看着景衣容生命慢慢流失叫他于心不忍。
第22章 掩瞒的真相()
第22章掩瞒的真相莫飞雨同样无可奈何,“现在她只想用自己的命来换纳兰贞祺的命。”
“七皇子醒来之后如果知道自己的命是王妃换来的怕是恨不得死去的是自己。”
“景姑娘和你们的七皇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巫医苦笑摇摇头,“这种事情我们这些奴才怎么会知道,只是半年前七皇子回宫时整个人好象都变了,整日里沉默着都不愿意说一句话,眉头就从来没有松开过。前些日子听说王妃坠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