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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呆愣,羡慕又害怕的望着那抹潇洒离开的人影,以前他们所认识的太子妃除了那张天仙般的美貌也不过只是唯唯喏喏的民间女子,现在这场生辰宴上她表现出来的果决,聪慧,无畏,以衣唇畔处似有似无的冷血,根本就是脱胎换骨变了个人。前不久听说太子妃生了场大病,难道是这场大病让太子妃变了?
这边的人们还没有会过神来,纳兰青翼和景衣容己经到达了太子宫。
景衣容直奔自己的小院,根本就没有理会纳兰青翼。
纳兰青翼攥着拳头鼓起勇气终还是拦在景衣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景衣容忙停位脚步,淡淡望着纳兰青翼,“你要干什么?”
“我,我有话想问你。”纳兰青翼清秀儒雅的面庞竟升起一抹不知明的潮红,连脖间都染了一层。
景衣容绕着纳兰青翼拾阶而上,推开屋门坐在桌前,“有什么话快说,我还要休息。”
“我”纳兰青翼立在景衣容身旁,双手竟有些紧张的不知道放在哪里,浑身也多了份拘束。
景衣容眼底一暗,冷笑道,“怎么,连你也怕了我?怕哪天我会对付你?”
“我没有怕你,”纳兰青翼深知景衣容误解了忙解释,“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对我。”
“既然如此,有话就快说别吞吞吐吐的,你该知道我讨厌这样的男人。”景衣容不耐烦的催促。
纳兰青翼看了眼立在门前的萧妍,萧妍立即识相走出屋子轻轻的合上门。
纳兰青翼这才少了几分尴尬,小心翼翼的开口,“衣容,你觉得护国将军怎么样?”
“喻英衄?”景衣容挑眉,“你什么意思?”
“我,”纳兰青翼没有回答,反而沮丧的说道,“我这个太子因为太温吞所以朝内的大臣都有些不把我放在眼里,只有将军一直都在支持着我,他也一直很认可我的太子身份。父王说将来有一日若我做了王,将军就是唯一能为我护国的人。将军武功高强,足智多谋又是一表人才,英俊非凡,一身正气威武不凡,哪个姑娘见了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父王一直想把将军给心语做驸马。”
景衣容秀眉皱得更紧,“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我的意思是将军己经被父王看中了,算是半个驸马了。”
“和我有关系?”
“你觉得没有关系吗?”
“他就算是附马好像和我也没有半点关系。”景衣容站起身,“纳兰青翼,你今天是不是脑袋坏了?”
“所以你对将军半点关心也没有?”纳兰青翼仍不放弃的问,心里又有着许不放心。
景衣容轻哼一声,“这世间还没有任何人值得我的半点关心。如果你要发疯现在就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发疯去,我要睡了。”
“好,好,你先休息我不打扰你了。”纳兰青翼不怒反悦,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原来景衣容对喻英衄没有意思,微笑着退了下去,待打开门看见萧妍憋笑的模样,脸又蓦然红起尴尬的离开院子。
景衣容望着萧妍的笑只觉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太子妃难道没有听出太子话中的意思?”萧妍踏进屋子为景衣容整理床铺。
景衣容摇头,“不懂。”
萧妍有些惊讶,“太子妃果真不明白?”
“你明白?”
萧妍点头,“当然明白,只是太子妃不明白还真让人有些吃惊。太子刚才之所以那样是因为太子吃醋了。”
“吃醋?”景衣容想了想刚才纳兰青翼别扭的表情和神情,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笨蛋男人也会吃醋?”
萧妍又说:“太子刚才把将军说得那么优秀,还强调王上有心让将军做驸马,不就是想担心太子妃对将军有心吗?”
“喻英衄还不配,”景衣容听后直接说道。
萧妍整理好床铺,“太子妃如果没有别的事,奴婢先退下了。”
“等等,”景衣容叫住萧妍,“你的身手的确不错,以后把事情将给你也放心多了。今晚你去二皇子宫走一趟,把他宫邸里所有的茶叶都给我拿出一些,别让任何人发现。”
“是。”萧妍点头答应,语气里是对景衣容的尊重。
景衣容看着萧妍,“为什么这么心甘情愿的为我做事?”
“奴婢本己没有活下去的理由,现在为太子妃效命就是奴婢活下去的理由和动力,否则萧妍只觉得自己半点用都没有,是太子妃的信任让奴婢有了存在感。”萧妍镇重其事的回答,今日中午她活捉猎鹰时,她没有忽略景衣容眼中对她能力的信任,只是那刻毫无保留的肯定足以让萧妍为景衣容做任何事情。
“下去。”景衣容挥了挥手,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的萧妍所讲的话。她现在为自己活着,那自己为何而活?为曾经的景衣容找出杀她的凶手吗?
如果有一日凶手找到了她为何而活?脑海里突然闪过纳兰青翼如春风和睦的笑,心头一动,该死,她什么时候开始注意那个傻瓜男人了。
她景衣容,不管是千年之后还是千年之前的,都只为自己活着,活着只为了让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看看自己的能耐。
“谁?”门口突然的声音令景衣容猛然坐起,浑身升起警惕。
“是,是我。”低沉悦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景衣容起身打开门,望着眼前抱着棉被的纳兰青翼疑惑,“你要干什么?”
“我可以进去吗?”纳兰青翼小心的问道。
景衣容轻笑,“怎么?想和我同房?”
纳兰青翼没料到景衣容会这么直接,脸又是一阵红,“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想和你同床,我只是想陪着你。从那次的刺客事件之后我就一直不放心你,只想守着你。你放心我一点冒犯的意思都没有,我可以打地铺的。”
“回去。”景衣容简洁扼要的回答。
纳兰青翼沮丧的垂下头,“我只是想得你近一些。”
“不需要,真要是有刺客我还得照顾你这个大麻烦,更累。”景衣容不容质疑的关上房门,漠视门外还立着不走的身影。
突然皱着眉,这些天半夜里总感觉有微弱的呼吸声,本以为是自己练功时间太累有些幻觉,现在想起纳兰青翼曾经在门外彻夜未离开的情景再加上今晚的请求,恍然大悟。
第15章 看热闹()
第15章看热闹这个笨蛋,居然几日以来都睡在门口守着自己。估计今天也是鼓足了勇气才说要进屋了,纵然心底有一丝微微的异样,仍然嗤之以鼻此男人居然会睡在一个女人的房外,毫无半点王者之气。
阳光一点点渗进房间,小心雕琢着轻纱帐内女子惊艳绝纶的脸颊,初晨的光不并刺人,只剩下温温吞吞的暖意,就如纳兰青翼那浑身散发的温度般。
景衣容缓缓睁开双眼,任光线散进眼中,脑海里有半点的空白,嘴角尽然情不自禁的噙着笑。待思绪恢复笑容立即淡去,坐起围视一周,居然己是白天!根本没有料到自己会睡得这么深沉与安稳。
“萧妍。”景衣容唤着,直觉萧妍就在身旁。
门被推开,果然是萧妍,将打开的水放在一旁,“太子妃请洗脸,太子在偏厅等您用膳。”
“你回来多久了?”
“三个时辰,东西己经得手。”
“带好东西,早膳后跟我去一个地方。”
“是。”萧妍想了想本不打算说出口的话还是说了出来,“太子妃,奴婢回来时发现太子居然睡在房门之外。”
“我知道,”景衣容洗漱完,“习惯就好了。”
萧妍惊讶于景衣容的淡然,不过也没有再问下去,随着景衣容向偏厅走去。
纳兰青翼起身迎接景衣容,一桌子的点心也都是按景衣容口味做的。不等景衣容动筷便体贴的先捡了几片糕给景衣容,照旧每片糕点都先尝了一口。
景衣容理所应当的接过,“今天有什么打算?”
“二弟约你去射箭。”纳兰青翼淡笑回答。
景衣容看向纳兰青翼,今日他依旧是一身淡雅绵衣,如丝长发披在身后,只有少许头发被挑起用青带挑起,几缕长发不听话散落在双鬓间,衬着略显单薄的身躯,只觉一派温和柔弱,“你会拿箭?”
“会,”纳兰青翼尴尬的面对景衣容的疑问,“在你眼里我就这般没用?”
“你不是一直都清楚?”景衣容不客气的反问。
纳兰青翼叹了口气,仍然柔声细语,“你要去吗?”
“不去,”景衣容吃完起身便要离开。
纳兰青翼怔忡的望着一桌的糕点,她果真只吃了自己尝过的几份,如此自己该庆幸她是相信自己的,还是她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纳兰青翼苦涩的吃着,只觉得食不知味,的确是不一样的景衣容,可是为何自己反而陷进更深?
“东西带了没有?”景衣容边走边问身后的萧妍。
“带了。”
“很好,今天我就要看看到底是谁要害我。”景衣容一路走向心语所住的‘落菊苑’。
“奴才见过太子妃。”落菊苑的奴才们见了景衣容,立即跪下行礼。如今的太子妃早己不是他们可以得罪的。
景衣容轻瞥一眼,“心语公主呢?”
“在内屋。”奴才小心翼翼的回答。
景衣容得到答案后一路向前,推开内屋的门果真心语正在背对着自己,在绣架前仔细的绣着什么,头也不抬,“菊儿你个奴婢,不是告诉你别来打扰我嘛,是不是讨打。”
“打扰了公主真是不好意思,只是我并不想离开怎么办呢?”景衣容走进内屋,心语一听景衣容的声音立即紧张的转过身站起,眼神有些慌张,“原来,原来是衣容姐姐。”
景衣容走上前,扬起嘴角,慢悠悠的说道,“我不会杀了你的,你别这么紧张。”
心语脸色又苍白了几分,身形一个不稳的便跌坐在小凳子上。
“萧妍把门给我关上,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我和事情要和公主谈。”景衣容突然在跟萧妍说话,目光却紧盯着心语。
心语束手无措的望着那扇门关上,只留自己与景衣容独处。
景衣容的目光落在绣架上未完成的绣品,“给喻英衄的?”她可没有忘记以前心语可是在景衣容面前毫不遮掩对喻英衄的爱慕。
“是,”心语轻轻点头,紧张的绞着手,“大嫂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景衣容收回目光,将怀里的东西拿出放在桌上,“这些茶叶之中,哪种茶叶是当初纳兰南弦让你送我的?”
心语微微惊讶,“这些是哪来的?”
“多事的结果只有死。”景衣容面无表情,心语立即低头查看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日之后二哥让我送你的茶叶就全都不见了,连别的地方也没有了。”
景衣容早就料到了,所以才让萧妍去纳兰南弦的宫里偷来,只希望他的宫里留着。
心语将每种茶叶都仔细的看了看,最后摇了摇头,“这里没有那种茶叶。”
“看仔细了?”
“恩。”心语坚定的点了点头,“这种茶叶很特别,除了二哥送的其它地方都没有,所以我很确定。”
“最好别让我知道你说了谎。”景衣容警告的看着心语,“还有如果以后找到这种茶叶就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