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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担心?况且身为相府大小姐,玩到这么晚才回来,被别人看见,置我们相府脸面与何地?”
慕长歌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嘴角,还真是一副慈父的模样,不过她不吃这套。
“女儿受教了。”
见她一副柴米油盐都不进的样子,慕天启微微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以前对不住她,现在这样也不怪她,只能怪自己以前没做好父亲的责任。
第39章 宫宴(一)()
想到这里,他语气温和了下来:“太子回国,皇上准备三日后为太子殿下举办一个接风宴,届时三品以上所有官员以及家眷都要参加宴会,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跟你说一声,你是相府嫡小姐,代表的是相府脸面,要给弟妹们做好带头作用知道么?”
接风宴?有点意思,这古代皇宫自己还没去过,趁这个宴会可以去见识见识,何乐而不为呢。
慕长歌一口应了下来,然后突然像是想到什么问道:“爹爹可知娘亲的墓葬是谁安排的?”
慕天启神色一僵,看着慕长歌直视自己的目光哑了声音:“是你二姨娘,当初因你娘亲去世,我悲痛万分,于是把一切都交给你二姨娘去办了。”这丫头长得越来越像她母亲了,如果晚歌在世的话,她一定会很高兴吧?
果真如此!
慕长歌的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光芒,然后起身道:“爹爹如果没事了的话女儿想下去休息了。”
“你二妹,因为也要去参加宴会,所以我放她出来,并没有关禁闭了。”慕天启似是有些难以开口:“她毕竟是你的妹妹,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慕长歌冷笑一声,因是背对着慕天启,所以他并没看到。
“女儿知道了。”笑话,能让它过去么,欺负过她的人,她是一个都不愿放过!
回到玉林阁,并没看到初夏的影子,慕长歌有些奇怪。按理说这小妮子不会不等自己就先睡下啊。
但见初夏房中并未关灯,于是准备进房去看看,就见春红端着一盆水从房中出来。
见到慕长歌,春红一喜,连忙跑了过来到:“小姐你可回来了,初夏被二小姐打了!”
“什么!”慕长歌看了看春红手中的那盆水,都被鲜血染红了。不假思索的疾步走进了初夏的房间。
春红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嫉妒,初夏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得大小姐的宠!不过要不是看在大小姐器重她,她才懒得去伺候初夏这死丫头呢!
慕长歌快步走到初夏床边,初夏正虚弱的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
只见她左脸虽是敷过药,却依旧肿的不行,而因为要等敷过药的伤口晾干,初夏只穿了一件肚兜和亵裤,所以大大小小的由鞭子抽过的伤口便展现在慕长歌的面前,有的已经止了血,有的却还在流血浸透了肚兜和亵裤,可见下手之人打得极其重!
她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啊!
慕长歌颤抖的握紧了拳头,因愤怒而红的双眼更是喷出了熊熊怒火!慕长乐!既然你想死,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
落秋院。
张氏因慕长乐打了初夏这件事一直后怕,她知道慕长歌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慕长歌了,连她自己都摸不透她的性子。况且现在她和女儿的地位不如从前,这女儿还去打她最宠信的婢女,如果她找上门来该怎么办啊!
看着张氏一脸担忧的样子,慕长乐不屑的撇了撇嘴:“有什么好怕的,那人已经说了,今天已经派了顶尖杀人去结果那贱人,她到现在还没来找我们,想来已经死了!真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话虽这样说没错,但我总觉得慕长歌不一般,怕是没那么容易对付!”张氏依旧忧心忡忡。
“娘,你的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小了!就算她没被杀死,但那药的威力你不是不知道,她那死鬼娘亲也死在这药之上,我就不相信她能躲得过去,况且三日后就是宫宴,我就不相信她会拂了爹的面子为了一个贱婢来找我麻烦,放心吧,没事的!”
第40章 宫宴(二)()
慕长乐一脸无所谓地把玩着从那贱婢手中抢过来的镯子,还真是好东西,一个贱婢怎么配戴这么好看的镯子!也只有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她才配!
不过慕长乐想错了,慕长歌当然不会明着找她麻烦,这暗着,可就说不一定了。
“二小姐说这镯子是奴婢偷相府的钱买来的,二话不说就把奴婢打成这样。。。。。。”初夏睁眼便看见自己小姐守在床边,便一五一十把话说了,虽是满腹委屈,全身疼得要命却也没叫痛过一声。她乖巧地说:“奴婢没有丢小姐的脸,奴婢没有哭哦。”
“初夏真乖。”慕长歌本想摸摸她的小脸,但见她满是伤痕便忍下了。趁初夏不注意点了她的睡穴,轻轻地扶她躺好,然后把獨唤了出来。
“帮她疗伤,不要让她身上留下任何疤痕。”然后咬了咬牙,慕长乐,这笔账,她马上就要算!
“小事一桩。”獨给初夏喂下一颗药丸,然后右手绿光一现,从初夏头顶游走于全身,便见伤口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愈合起来,不消片刻,初夏全身皮肤光滑如初,好似没有受过伤一般。
替初夏盖好被子,慕长歌嘴角一勾,目光有些阴冷,“走,咱们算账去!”
落秋院的厢房内,慕长乐刚熄灯躺下,便见门外隐隐约约有人影闪过。
“谁,是谁在外面!”慕长乐声音有些颤抖,说实话她到底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门外的人影让她联想到以前看过的山野鬼怪之类的书籍,不由越发害怕起来。
“呵呵呵。。。”门外传来女子的笑声,在这幽静的夜晚更显恐怖非常。
“啊啊啊!鬼啊!!!”慕长乐惊恐的捂着被子蹲在床角,等了一会儿,听到女子笑声消失了便悄悄地露出两只眼睛想看看情况,哪知被子外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正散发出诡异的光芒盯着自己。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啧啧,真不经吓!”房间顿时亮了,慕长歌一袭黑衣蒙面,看向慕长乐的目光就像看一个人死人一般。
从桌上拿了一壶水径直泼向昏死过去的慕长乐。后者咳了两声缓缓清醒过来。
“你,你是谁!?”慕长乐向后缩了缩,惊恐的问道。
“我啊,你看看我是谁?”慕长歌一把掀开脸上的面纱,满意的看着慕长乐越来越惊恐的目光。
“大、大夫人!”慕长乐心脏猛地一缩,吓得说不出话来。
慕长歌冷笑一声,她只不过化了化妆,把自己化得跟娘亲一模一样,就把慕长乐吓成这样,心里有鬼的人果然心虚得很。
“大夫人,不是我害得你,是我娘,对,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我娘吧,求求你别来找我。”慕长乐跪倒在床上瑟瑟发抖,根本不敢看慕长歌一眼。
啧啧啧,如果张氏知道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竟然是这种连她都可以出卖的人,会不会很痛心?
“说,为何要下毒害我!?”慕长歌五指成爪缓步走向慕长乐,眼角竟流出粘稠的血液,吓得慕长乐肝胆俱裂。“我死得好惨啊!”
“不是我,不是我,您是堂堂将军府嫡女,我们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害您,是有人要我们这么做的,真的不是我们的本意啊!”慕长乐不住得磕头,腿间竟吓出了尿来。
“是那人指使娘亲给您下毒,他威胁娘亲说不下毒就杀了娘亲一家人,所以娘亲才这么做的,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第41章 宫宴(三)()
慕长歌听完停止走进慕长乐,她有些疑惑,张氏的爹好歹也是正四品的吏部侍郎,能威胁杀死她全家的人,绝对是张氏一家惹不起的。于是开口严厉的问道:“是谁指使的!?”
“我,我不知道。”慕长乐全身发抖,几乎吓破了胆,突然眼睛一亮道:“我娘,我娘肯定知道。”
慕长歌没说话。慕长乐只觉突然安静下来,但是自己不敢抬头,良久才听到头顶传来声音:“抬起头来。”
刚一抬头,自己脖子便被一条鞭子缠住然后被一股力带了出去,“嘭”的一声砸在桌子上,桌子瞬间断成两截。
慕长乐只觉疼痛难忍,刚想爬起来,鞭子却迎面而来“啪”的一声挥在自己脸上,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她忍不住哀嚎起来:“不要啊,救命!救命啊!!!”
奈何整间房都被獨设了结界,就算她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慕长歌继续挥动着鞭子,虽面无表情,但眼中却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她才不会要了慕长乐的命,她要她生不如死!
慕长歌鞭鞭都是抽向慕长乐的脸,不消片刻,慕长乐脸上已经满是伤痕,不仔细一看都根本不知道她是谁,惨不忍睹!
慕长乐最后终于嚎叫一声,昏死过去。
“有点残忍了。”獨不知何时到了慕长歌的身边,说话虽如此,却无半点怜悯。
“这只是开始。”慕长歌妖异的舔了舔嘴唇,“往后日子还长,我会让她们知道得罪了我的下场!”
獨点了点头,心里却在狂喊:“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舔嘴唇的样子很诱人啊!!!”
待她从慕长乐首饰盒中取回玉镯,獨抹去了慕长乐今晚的记忆之后,两人便消失在房间中,似是从未来过。
夜,寂静无声。
。。。。。。
西越的三伏天,酷热难耐,树上的知了更是叫个不停,让人的心情不禁变得烦躁起来。
而此时的须弥戒内,则恰恰相反。
慕长歌坐在一条清澈的小溪旁泡着脚,四周花香鸟语,草长莺飞,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完全不复她刚来时的冰天雪地。
獨告诉她,是因为须弥戒以她为主,而她的力量渐渐强大,所以须弥戒才会慢慢恢复以前的景象。
而离茅屋方圆十里之外,依旧是冰雪的世界。
慕长歌逗弄着飞到自己手指上的一只燕尾蝶,不时微风吹过,深吸一口花的香气,沁入心脾,美丽的像童话中的世界。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呆在须弥戒中不出去了。
“长歌,三日就要到了,你该出去了。”身着绿色长衫的獨踏风而来,在看到她luo露在外的白皙双脚时,兀的脸一红。
慕长歌没太注意獨的表情,心里算了算,自己在须弥戒中呆了一百多天了,外面三日也确实要到了,她也该去参加那什么劳什子宴会了。在须弥戒的一百多天她成功突破炼气期晋升到筑基期中层,着实让獨赞叹了一番。不过她自己并不满意,才筑基期中层,太慢了,据说那劳什子的太子都是筑基期中层,自己经验不足,恐怕连他都打不过。
“唉,这升级也太慢了。”慕长歌躺倒在草地上望着湛蓝的天空,微微叹了口气。
第42章 宫宴(四)()
獨轻笑一声,在她面前坐下。“欲速则不达,仅仅一百多天就到筑基中层,你也是天才了,那西越太子,据说三年才到筑基中层呢。”
“真的?”慕长歌忽的坐起来凑进獨,成功的使獨那张俊脸又红了起来,笑道:“哈哈,獨你变成人样不禁说话斯文了,连脸皮也变得这么薄啦?”
獨嗔了她一眼,故作严肃道:“御剑术练的怎样了,使给我看看。”
“好嘞。”慕长歌穿好鞋子麻利的站了起来,食指中指并拢,召唤出獨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