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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遗憾,平冢静老师。你被骗了。
“真是对不起……”
穿着绿色的运动服,身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孩子轻声对我说道。
户冢彩加。
我的最新的一个委托人。
从由比滨结衣那里得到消息找到侍奉部的可爱的孩子。因为网球部的原因,希望能够锻炼自己的网球能力,所以来找到侍奉部来寻求帮助。当然具体的事情我不清楚。
因为这孩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麻烦你了,真是对不起,给你添了这么多的麻烦……”
委托人满脸羞红的背过手去,小声的抱歉道。小鹿一样圆滚滚的眼珠里满是一种信赖的感情,从下往上的视线更是让人完全移不开视线,只能直接面对那可爱到爆的面孔。
淡白色的头发看起来很蓬松的样子,好想让人伸手上去摸一摸。精致的脸蛋上满是因为害羞而形成的红晕,好想让人上去摸一摸。小巧的鼻尖上因为紧张而渗出来几点汗珠,好想让人上去摸一摸。温热的呼吸吹得人痒痒的,好想上去摸一摸。
这可不妙啊,我的性取向。
“没什么事情的,我们侍奉部的宗旨就是帮助别人嘛。”
用了莫大的意志力把头扭向了一边,我捂着脑袋哈哈的干笑着说了一句废话。
“盯……”
“盯……”
“……”
能够感受到背后针扎一样的鄙视的视线。
就算是我也是能够感受到雪之下和由比滨那鄙视的眼光的。
但是他就是有那种魅力我有什么办法!有能耐你们也变得跟他一样可爱啊!那样的事情是永远没有办法做到的对!就凭你们是完全没有办法跟天使相比的!
天使啊!天使降临在这里啊!我的心脏跳动的可是比国际金价的幅度还要激烈啊!这种被什么东西猛烈击中心脏的感觉是什么?这种脑子都轻飘飘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我能够和他交一个朋友么?我能够跟他认识一下么?我这样的人也能跟他共度一生么?
不,那么想实在是太遥远了。应该从近期入手。我能够让他做一生的味增汤么?
“喂,那边的人,表情很恶心哦?”
“要你管。”
我瞪了一眼旁边不解风情的雪之下。
不过我也知道我和彩加之间绝对是不可能的。
因为他是一个男人,我也是一个男人。我们两个人注定不会幸福的,这点我也很清楚。
“刚刚你似乎十分微妙的省略了姓直接叫了别人的名字哦?小企……”
接下来是由比滨听起来有点微妙的声音。
似乎有点生气?在生谁的气?谁能够惹到这位八方美人?
“没事的,比企谷同学直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的。”
天使一脸羞红的别过脸去,手指缠绕着一小截淡白色的头发,有些不安的上下抚摸着。
“但是作为交换,我也叫比企谷同学‘八幡’可以么?”
小心翼翼的如同小狗一样的视角,水汪汪的眼睛凝视着人的眼珠,侧着那张美丽的面孔轻轻的对人说道。温润的空气甚至让人的体表温度都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几度。
我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走廊外的太阳。
那已经临近下午的阳光正处于一天中最炽热的姿态。
还真是热啊,热的我脸上身上都一起冒出汗水了。
这一定是对我喜悦的肯定。
“不行……么?”
“啊,可以,没问题。”
我那还没有在天国的父母,你的儿子我可能在今天决定了自己一生的道路了。
“……我本以为我已经能够理解你的恶心了,但是我不知道你居然还能达到这种程度。就连性别对于你来说都已经是不重要的事情了么?”早就已经换好运动用的短裙和衬衫的雪之下拎着网球拍叹息一声。那模样活像是看到了儿子沉迷帕青哥的苦命母亲一样。
“就是说啊,小企。彩加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哦?你们之间是不会发生什么的!绝对不会的!”由比滨嘟起嘴一脸气鼓鼓的样子,让旁边的彩加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
“那我和八幡当朋友……都不行么?男人之间当朋友都不可以么?”
“……诶?阿列?啊啊啊?”
面对那纯真的问题,团子头脸上不知为何冒出来一堆冷汗。
“也不是说不可以啦,倒不如说男人之间成为朋友很正常的,但是怎么说小企都太奇怪了,他完全不适合当朋友啊。他只能适合在角落里阴暗的画着小人咒人那种的才适合他嘛。”
“喂!那边的女人!小心我告你跟踪啊!为什么你会知道我以前就是那么做的!”
“原来还真有这么做的么?真是一个不可小觑的男人啊……”
雪之下听后陷入了沉思。
“你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呢,我对你刮目相看了。”
“多谢夸奖。不过雪之下,为什么你在说话的时候微妙的离我很远?稍微靠近一点?”
“我觉得这种恶心是会传染的。你最好一直站在那里,离我十光年以外就可以了。”
“那我早就脱离地球了好?!”
“我相信比企谷菌你绝对能够在宇宙中存活的。(笑)”
“你刚刚笑了!啊?你刚刚绝对笑了!”
“错觉,比企谷菌。人是经常会出现错觉的,有时候要学会无视错觉。”
“一个梗玩三遍你觉得有意思么?!”
“有意思。”
“承认了吗?!”
“我当然会承认了?有什么意见么?”
“……不,没有。”
所以,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很讨厌雪之下。
而且在我认识的所有人之中我最讨厌的也就是雪之下了。
因为这个家伙总是会在我想要些什么,或者感觉开心的时候给我以最大的难堪。
我相信这个情感绝对能够蔓延到世界末日的那一天。
第四章 上帝是公平的(上)()
上帝是公平的。
没错,很多人可能对我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但是我依然要说,上帝是公平的。
我本人虽然说被上天眷顾得到了一些可以被称之为是人生经验一类的东西,或许如果是平白的在纸上或者什么上面描述出来简直是一种莫大的荣耀,但是实际上却不是那样的。
想想看,你本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年轻人,然后忽然有一天你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很逼真的记忆。他说你本来应该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统治者,但是你却只能在这个不到八个榻榻米的小房间中度过余生,甚至就连未来都看不到什么光明。你会对此感到甘心么?你会对于这种生活感到愉快么?这几乎是必然的一种答案,我想每一个人都是这样选择的。
不会。
没有人会在有着那种记忆下心甘情愿的度过这一切。
但是你有没有从另一种角度考虑这一切呢?如果这一切都是虚假的,那该怎么样?
你实际上只不过是真的很普通的青年,因为越来越大的就业压力发了疯,然后在自己的家中开始了自己的幻觉生涯,然后觉得自己应该能做出一番大事业。你所谓的王座是假的。
这才是现实。
什么未来的记忆啦,什么过去的记忆啦,都是假的,是人造的,只不过是一种癔病。
不是有新闻说过不少人大脑受创后觉醒了许多才能或者莫名其妙的出现一段记忆和回想么?这只不过是同样的事情。这只是上天的一种馈赠,一种恩赐,而并非是你本人如何。
比企谷八幡始终是一个高中学生,托小学时候发高烧的福,觉醒了自己对于文字和人格方面的才能,然后以此作为机会发家致富规定了自己未来的道路。至于记忆中的谁是怎么样的,他又做了些什么,与我本人无关。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学生而已,我没有那个改变世界的能力,我也不会中二到摧毁别人也不成全自己。我只是很小心谨慎的定位着自己的范围,让自己更加合理的生存在这个世界上,仅此而已。
所以我相信上帝是公平的。我虽然继承了那莫名其妙的天赋,但是对于人际关系我依然是无能为力。不论我怎么去做,不论我怎么去发扬善意,所能得到的都是最糟糕的结果。去告白后只能被人骂恶心,去做好事却被人哭着按下了报警按键,去照顾老人却被老人当成了小偷还因为惊吓引发了心肌梗塞,我因此差点成为牢房中的一员。
上帝是公平的。所以我才会变得如此的下场,所以由比滨才会显得脑子不太好使,所以雪之下那个毒舌平胸妹才会体力不好,所以平冢静老师总是找不到男朋友,所以才会有这个世界的一切。由此我们可以判断,这个世界果然是再公平不过的。
当然,天使除外。
我想把世界上所有称赞人的词汇用在户冢彩加这个人身上都不为过。纤细柔弱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坚强而善良的内心。遇到了不理解的事情也会很诚恳的去对旁边的人进行询问。
你看看,就算是现在这个网球场上,他穿着那一身网球运动服在网球场上奔跑的样子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明明因为联系而跌倒了很多次,但是却依然饱含着泪水咬着牙,提着自己的网球拍再次站在网球场上面对着自己的那个敌人,磨练着自己的能力。
不知道为何忽然想干掉那群网球社的人。
“我说,那边正在当裁判的死鱼眼腐烂垃圾集合物,能稍稍的把眼光放到这边么?”
雪之下穿着一身简便的网球运动服装,一脸寒冰的看着我这边。上挑的眼角上带着一股显然的怒气,用比平时更加恶毒的词汇对我进行了一次不算是呼唤的呼唤。
干嘛啊?你这个平胸毒蛇傲气女?你有什么值得我欣赏的地方吗?
而且还拿网球拍指着裁判。
虽然很想这么回应,但是按照她现在的怒气值我很可能被打。所以我也只是不耐烦的看过去,象征性的问了一句:“……有什么事么?”
声音比预想中弱气一点。
不过这绝对不是因为我有一点害怕她的目光,只是因为我尊敬女性而已。
“这不是我有什么事情的问题,而是你应该做些什么事情的问题。”
雪之下一脸寒霜的看着我。
“你是裁判不是么?既然是裁判的话就应该判定动作的规范性和对于分数的判断。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问题还要对于这种意外进行自我的修正和补充。这是一个裁判应该要做的。但是你……”
这个女人走到了我身处的观察椅下面,明明是仰着头却用一种居高临下一样的凛然气势瞪着那个坐在裁判位置上的男人,也就是我。
“我说你,在刚刚开始就什么都没有做对?不论是接球打球还是判断是否犯规,就算是计分板都没有翻开哪怕一页。你现在存在在这个网球场上有着什么特殊的意义么?还是单纯的只是想要看着别人打网球忙碌奔波你就会感觉到自己扭曲心灵产生一种特殊的慰藉?”
“是啊是啊!只有小企一个人在上面偷懒太不公平了!应该让小企也来试一下嘛!”在网球场另一端的由比滨蹦蹦跳跳大声发表着自己的怨言,当然我就权当没听见。
“喂,这已经不是吐槽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