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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作死也很快会遗忘的。
简单来说就是,我跟雪之下的关系,似乎被发现了。
第一时间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前的举动有些微妙的差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的行踪被发觉了,还是说单纯的谣言或者其他的关系。总而言之,我跟雪之下两个人跟其他人不同的互动被发觉了。
或者说是早就被发觉了,只是一厢情愿的认为不是那么一回事而已。就如同我们最开始也是那么认为的一样。只是认为彼此不可能,只是单纯的觉得那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或者趋近于没有,总而言之就是不相信。但是因为某个拐点,他们相信了。
这个拐点是什么,我并不知晓。但是当我跟雪之下拎着饭盒讨论者接下来的学习任务的时候,那些气氛我已经察觉到了。
“……”
并没有说话。
换一种角度来说就是,刻意的没有说话。
在拎着饭盒回去的路途中,经常能够看到神色诡异的同学用一种奇妙的目光上下的打量着我,然后跟身边的人切切私语着什么。然后那个人也紧跟着用同样微妙的目光看着我们。
那种眼神充满了一种让我感到有些紧张的元素在里面。似乎是戏谑,又或者是看好戏一样的表情。那种混杂起来的恶意让我感到有些不舒服。
理所当然的,雪之下倒是对于这种情况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倒不如说她经常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所以没有任何顾虑的昂首挺胸的走了过去,留下了一道孤傲的背影。而这幅做派换来的自然是其他同学们更加诡异的目光,以及更加频繁的议论。
对于雪之下来说自然是无所谓的。她从小到大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敌视的眼光。不仅仅是学生们的,甚至还有老师的敌视。所以她可以表现出这种魄力,但是我却不能无视这一点。
习惯性刨根问底,想要的出来一个确切结论的我,不喜欢有着这种单方面被蒙蔽的趋势。倒不如说我很厌恶这一点。
但是厌恶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
“……”
“……”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就算是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能够听到的也不过是一连串无意义的杂音。
这里是现实世界,我没有办法去像是小说那样光是试着听听就能听到别人说什么。我只能用我最大的努力去分析哪些乱七八糟的杂音所蕴含的意义,而且还要把他们从其他人的对话中摘除出来。
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只用了不到几十秒钟我就放弃了这个行为,跟在了雪之下的身后,思考着他们这种行为的意义。
但是经过短暂的思考之后,我却得不出来任何结论。
仅仅一个中午饭的时间又能发生什么啊?
“……雪之下?”
“怎么?”
绕过了一个拐角,走到了一个人烟比较少的走廊里面,我凑到了雪之下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不觉得现在的情况稍微有些奇怪么?”看了一眼就像是病毒传播一样的诡异目光,我下意识的站在雪之下的身旁,用一种比较焦躁的语气向她说道。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盯着我们看?”
“盯着我们看?那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么?”
雪之下转过头来,一脸荒谬的样子看了我一眼,那样子就像是看到了支持地心说的现代人一样。与其说是感到不可思议,倒不如说是用这种态度来表现一下这个问题有多么愚蠢。就算是猴子都问不出来这么肤浅的话题。
“因为我是美少女。”
雪之下抖了抖自己的长发,一脸自满的笑了笑,用一种难以言语的自豪表情说道:“他们当然都会盯着我看了。这种事情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怎么办?这里有个笨蛋啊,无可救药的笨蛋啊。你和由比滨的智商绝对是在什么时候不知不觉的互换过了吧?
“我说的不是那种意义上的视线。”
皱起了眉头想了想,我找了一个比较谨慎的措辞。
“应该说是对于某种不和谐事物的看法?亦或者说是对于什么事态的发展感到幸灾乐祸?反正不是对于美好事物的欣赏和对于高贵事物的礼赞就是了。总的来说感觉很奇怪,非常奇怪的感觉。”
说是敌视倒是也谈不上,只能说是一种被监控的感觉。就像是看待珍兽一样,好奇中夹杂着兴奋与恶意,让人浑身不舒服。
“嗯?”
听了我说的,雪之下皱紧了眉头。
“……有那种事情么?”
你最近脑子没有被由比滨传染上什么怪病吧?
看了一眼歪了歪脑袋一头雾水,释放着一种可爱光芒的雪之下,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有些激荡的情绪。准备从头给她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根据面部细微表情看待事物。
“这种事情只要问一下就没有问题了。藤井同学,稍微麻烦一下,可以讲一下为什么要那样盯着我看么?”
但是很明显的,奉行着完美主义和绝对正确的雪之下并不会做出来这种弱鸡的选择。这位豪放的女侠面对我絮絮叨叨的说辞没有半点在意的样子,而是挑了挑眉头,看到了走廊中一位面善的女同学。然后快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有值得注意的地方么?”
**的倒是按照套路出牌啊!
跟在雪之下身后的我仰天长叹一声,深深的感受到了自己最近脑力严重不足的问题。
最近一个个都想搞什么大新闻么?怎么一个按照套路出牌的都没有啊?你这连个套路都没有让我很为难的好么?我完全不知道你们的想法我很恐慌的啊。
“啊,也没有什么大事情。”
那个看起来面善的女同学笑了笑,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了一眼我跟雪之下,噗嗤的笑了一声。
我应该说这个学校的人能人异士真不少么?面对雪之下的压迫感,这个看起来面善的女同学倒是没有什么异常反应。看着一脸认真样子的雪之下,最终也只是耸了耸肩。
“真不是什么大问题,听到了一些传闻而已。”
同班同学可都是传开了哦?
这个女孩笑嘻嘻的说道。
你这根什么都没说有什么两样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居然是我的同班同学么?完全不知道啊,倒不如说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啊。
似乎应该找点时间记一下班级里面到底有谁吧?以后说不定能用的上也说不定。不过这个大众型的女同学还是算了吧,果然我对于这种浮夸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交谈的欲望都不会有。
“具体一点,什么样的传闻?”
雪之下也皱了皱眉头,似乎很不满这个女生轻浮的态度。
“抱歉,我想问的是究竟有什么传闻出现了?究竟是怎么回事?能否用比较清晰的语言,快速而详细的语言来告诉我么?”
15。金属疲劳()
《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没有问题》来源:
(我试试插书推荐这玩意好使不,就在最下方。顺便我说一句,你们简直是太不信任我了!看看我诚挚的表情,看看我真挚的眼神,看看我真诚的面孔,你们大声地说,我是那样的人么!我是那样写小说开马甲的人么!我可以确切的回复你们,我是!)
“那我说了的话,雪之下同学你可不要生气哦?”
“我不会把怒火宣泄在无意义的人身上。”
听到了那个女同学的话语,雪之下敏锐的察觉到了里面的危险讯号,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似乎略有不安的向我这边看了一眼。
因为,那个女孩可以说是笃定雪之下会生气。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的样子,但是能够说出来这句话就说明,她有着能够让雪之下生气的自信和本钱。一般来说出现这种情况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显然雪之下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而且从人群中时不时还有投向我的目光来看,估计这流言里面还有我的一部分在里面。至于扮演的究竟是什么角色我并不清楚,但是估计不会是什么主要角色了。不然的话那看向我的眼神就不是微妙,而是某种愤恨了。
想通了这些关键之后,我也就放下了一部分的心,对雪之下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继续对那个同学追问下去了。
“那我可真要说了哦?雪之下同学你绝对不能生气哦?”
那个女同学眯着眼睛抿了抿嘴,憋着笑意看了一眼我跟雪之下。
“你们两个人是住的非常近,而且还能一起上学的关系吧?有人看到了哦?你们两个人。而且不用狡辩啦,一天到晚总能够看到你们两个人呆在一起的样子,完全是dna一样的结构嘛。”
能够把人际关系形容成dna双螺旋结构,这种比喻真的太新鲜了以至于她想要表达出来的含义我都没有太搞懂。
“什么意思?”
雪之下有些意外,稍微愣了愣。
“你是说有关于我和这个男人之间的传闻出现了?怎么可能?”带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雪之下伸手向我这边的方向指了过来。那活灵活现的荒谬模样真是完美的让我心都碎了。
至少别用这个男人啊,用比企谷同学或者比企谷君一类的词汇可不可以?虽然说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异但是我心里能够好受一点。
“怎么会,就算是雪之下你有那个意思,那个家伙也不敢吧?”
女同学也是听了之后微微一笑,想了想之后更是扑哧一声喷了出来,然后才感到这样有些不礼貌,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是月牙一样的眼角上也满是一副嘲弄的笑意。
“……”
你是一个绅士啊,比企谷八幡。对于这种污蔑,你不能像是一条野狗一样愤怒的冲上去,咆哮着自己没有任何问题,要冷静下来。
争取让自己的注意力从那两个人的对话之中挪开,我后退了两步站在窗台旁边,放眼看了看学校的景色。中庭那似乎哪个学校都有的苍翠老树之下,一群活见鬼的现充们正在互相玩喂食游戏。
……
我是不是回去听一听比较好?不然的话我手中的大火球就要失控了。
“简单来说,我们不是同班同学嘛,你跟那个家伙之间的关系虽然说很密切啦,但是那种关系可没人值得羡慕哦?那家伙绝对是有问题的。”
“当时我们可都是吓了一跳,那家伙脑子里绝对不会有什么感情一类的东西,简直就像是僵尸一样嘛。跟女孩子大吼大叫,对于恋爱没兴趣什么的,而且最关键的是他居然什么都不在乎只想要年纪第一诶?你不觉得这样很异常么?说他是僵尸啦,怪物啦,我觉得更像是弗兰肯斯坦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吧?”
那个我完全记不得名字了的女孩看着我这边再一次嗤笑了一声,似乎对于自己的智慧和形容感到无比的开心一样。
我觉得你应该想说的是弗兰肯斯坦创造出来的那个怪物,而不是弗兰肯斯坦本人。弗兰肯斯坦可是一个出色的炼金术士哦?创造出来了第二类永动机,而且成功无视了排异反应,并且制造出了人工灵魂,简直是炼金术的大师。
不过我对我的定义应该是加西莫多钟楼怪人吧?虽然说别看我外表上的行为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