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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皇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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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札这放心地又趴了下去,话说得很低,却还是听得清楚,“算了算了,以前是我错过你了,反正主子说得对,皇上不宠你呢,也会宠别人的。”

    “那你真原谅我了!?”善柔却是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小札瞥了瞥嘴,没说话,习惯性地翻身,屁股一着床便又啊啊啊地大叫了起来。

    紫萱在一旁看着,唇边不由得浮起欣慰的笑意来,这件事她也不想再多解释了,大步走了过去,玩笑道:“小札公公,柔妃娘娘可是带了御赐的白玉膏来赏你的,还不快谢恩,哈哈。”

023善柔不善() 
当日,善柔留在栖凤宫中进了晚膳,又同紫萱聊了甚久才回到自己宫里。

    一到宫门口,便见几个嬷嬷一脸焦急地等着了。

    “怎么了?”红玉先上前问到。

    “皇上今夜又掀娘娘的牌子了。”嬷嬷急急地回答。

    “怎么不遣人来禀呢!”红玉厉声,大有主子的架势。

    “娘娘交待过的,在皇后娘娘那不许提皇上的。”嬷嬷一脸无辜。

    “笨死了,不会找个借口啊!赶紧伺候沐浴!”善柔碎了一口,便匆匆朝宫内而去了。

    后宫中唯有寒王寝宫和皇后寝宫才有天然的温泉浴池,善柔这玉芙宫虽是极尽奢华,却也不过是一般妃子的宫殿。

    一大群宫女进进出出匆匆忙忙,好一会儿终于将这主子伺候好了。

    空气中仍然弥漫着香薰的味道,善柔坐在镜台前看着自己镜中的容颜,娇红的唇边缓缓浮起笑容来。

    “主子,你怎么料定太后会对女扮男装出宫一事如此在意?”那日在御花园是主子故意让太后撞见的,红玉一直纳闷着。

    “太后不在意,宁妃在意嘛。”善柔原本那温柔的笑颜突然冷了起来,穿越前斗不过原配,穿越后她可不想再输了!不过在暗房中关了几个时辰,小札便重新信任她,而宁妃和皇后算是正式结下梁子了,她何乐而不为呢?

    “娘娘,下回可别那么冒险了,那暗房可是曾关死过几个妃子的!”红玉至今心有余悸。

    “呵呵,本宫不是出来了吗?”善柔把玩着发簪,随意将三千秀发挽起,身上只着一件水蓝真丝睡袍,领口敞开,一副慵懒闲散模样,穆紫萱迟早都会替寒王处理掉萧大将军一党的,她有的是耐心等这皇后替她清除所有障碍。

    “娘娘,玉妃出宫省亲估计也快回来了。”红玉非常称职,事事都打听清楚了。

    “玉妃?”善柔蹙了蹙眉,若有所思,这妃子她只见过几回,可是个非常沉得住气的主儿。

    红玉刚要开口,门外便传来了德公公的声音,寒王到了。

    寒王仍是那一身墨黑色绸缎锦服,缓缓走了进来,如雕如刻的俊朗面容上是一贯的淡漠,德公公跟在身后手中捧着一大叠的奏折。

    “皇上。”善柔乐呵呵地迎了出去,私底下她总是非常随意,大胆地不行礼,心中十分清楚正是这份与众不同吸引了寒王。

    寒王看了善柔一眼,便在书桌前坐了下来。

    “皇上,天凉了,到里屋来吧,臣妾特意令备了书桌。”善柔说着便动手收拾一桌的奏折,德公公亦是连忙上前帮忙。

    寒王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便起身朝内屋走了去,果然见内屋摆设变了。

    仍旧是一言不发,静静地坐着批阅奏折,亲政后便养成的习惯,事无巨细能亲自过目的皆不轻易交给大臣们。

    德公公和一干奴才都识相地退了下去,善柔在寒王身旁坐了下来,单薄的真丝睡裙遮掩不了玲珑曼妙的身子,亦是抵不住秋夜的寒冷,只是身旁的人却至始至终都把心思放在奏折之上,完全将她无视。

024大胆提议() 
半个多月里,最常掀的是她的牌子,后宫专宠的名字早已传遍了,只是她至今都摸不透他的性子,常带了一大叠奏折来批阅,心情好的时候会跟她闲聊几句,而更多的时候,都是在静静地坐着,一句话都不主动说,她问一句,他才会惜字如金地答一句,跟那青奴倒是有些像似。

    “皇上,别熬那么晚了,身子要紧。”善柔抿了抿唇,双手大胆地绕上寒王的腰,整个身子便贴了上去。

    “累了?”寒王这才回头。

    “嗯,睡觉吧。”善柔低声应着,埋到他怀里去了,心中一喜,他今晚心情似乎不错。

    “先去睡吧,不用伺候了。”寒王说罢又翻开了一份奏折。

    即便再不舍得,善柔也不再多纠缠,与众不同,拿捏分寸,适可而止,这些道理她都懂。

    “皇上不睡臣妾也不睡。”善柔说罢便大胆地拿起了一份奏折来。

    寒王并没有制止,挑了挑眉看着善柔一脸认真的模样。

    善柔将手中奏折放下,又拿起一份来,接着又大致翻看了几份,清秀的眉头越笼越紧,这奏折皆是奏报蝗灾一事,无一例外。

    北部蝗灾,好个郡县刚要收成的粮食都付了东流,流民越来越多,虽各县皆开仓赈灾,但存粮有限,如今已发生数起聚众哄抢惨案,再这么下去,怕是要有内乱了。

    “皇上……”善柔看着寒王眉宇间的疲惫,突然心疼了起来,本只想在这异乡谋个安身立命的好位置从此高枕无忧,只知道,夜夜见他独坐案前的背影,总会不知不觉心疼起来,越来越疼。

    “怎么了?”寒王仍是那淡淡的语气。

    “臣妾帮你想办法!”善柔猛地将奏折合上,神情甚是认真。

    “你?”寒王挑了挑眉,黑眸中这才有了诧异。

    “嗯,我!”善柔点了点头,唇边浮起一丝神秘的笑容,又道:“皇上可曾想过,历年来的蝗灾皆有个共同的特点。”

    “共同的特点?”寒王笼起了眉头。

    善柔见他这神情,心中不由长叹了一口气,如她所料,这朝代还未有人注意到“旱极而蝗”的规律。

    “皇上,是旱极而蝗,蝗灾都会反生在干旱之后,干旱使蝗虫大量繁殖,迅速生长!”

    “旱极而蝗已是众人皆知之事,北部本就是干旱之地,年年皆不可避免闹蝗灾,只是今年……”寒王微微叹气,继续道:“今年怕是挺不过去了。”

    善柔本以后说出了件惊天动地的事儿呢,听寒王这么一说,亦是没了力气,只是转念一想,不由得又狡黠地笑了起来,问道:“皇上,北部明明干旱,为何偏偏要种谷类呢?”

    寒王道:“钟离南方沃土并不多,国内粮食供给不足又不愿受制他国,唯有开垦北部的荒地,勉强维持。”

    “皇上,公主能和亲而来,月皇定不希望两国再举战争,粮食受制与月国,又有何妨?何况天下粮商众多,他们可只认银子,不认人的!”

025未曾落下() 
寒王眸子掠过一丝复杂,示意善柔继续说下去。

    “皇上不知可否听过一种药草,名为卷柏,是耐寒耐寒之物,可做入药,可观赏,可为菜肴,若是在北部广种此类作物,农民的收入并不比谷物来得少。”

    寒王仍旧没有说话,蹙着眉沉思,良久,才笑了笑,道:“善柔啊善柔,你可抵得上朕十来个大臣啊!”

    善柔这法子并非无人提起过,只是,粮商一事却无人想到,天下粮商只认银子,不认人,没想到她一个宫女出身的丫头竟明白那么多。

    “皇上笑了就好,臣妾就喜欢看你笑。”善柔有些楞了,第一回见他笑,小手不由自主地轻轻抚上寒王那俊朗的侧脸,笑起来明明那么温暖,为何那么难见到呢?即便是在她宫里,都一样难得见一次。

    “皇上,睡吧,过一会就早朝了,就别走了吧。”善柔娇声请求,说着小手大胆地探进寒王衣袍中去,耐了一整夜的冰冷了,触碰到他怀中的温暖,如何都舍不得放开。

    寒王微微蹙眉,仍是不语,只是将善柔拦腰抱了起来。

    善柔原本提着的心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子便放了下来,双手缠绕上他的脖颈,乐呵呵地笑了。

    寒王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拉着她的手细细的打量,深邃眸子难得的温软,善柔心中微微纳闷,这家伙似乎对她的手很感兴趣。

    “寒羽……”她很早就想唤他的名字了,那么温软的眼神,她真的想就此沉溺。

    寒王微微一愣,某个熟悉的画面突然浮现,双眸又是恢复了那一贯的淡漠,放开了善柔,淡淡道:“累了就先睡吧。”

    说罢亲自替善柔掖了掖锦被,起身便又要走。

    “寒羽!”善柔骤然将寒王拉了下来,双唇一下子覆了上去,她可不是那些保守的古人,那个男人能抵住主动送上的温柔?

    然后,这个吻温存不过一秒,善柔整个人便被瞬间推开了。

    “你今晚就不许走!”善柔似乎豁出去了,一把将身上那早已凌乱的睡袍扯了下来,曼妙的身子赤裸裸地呈现。

    寒王显然很出乎意料,眸中瞬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

    “就是不许走。”善柔毫无畏惧地直视他,虽然心中不断地打鼓,却还是想赌一把,也许从此失宠,也许,从此能离他更近一点。

    良久,寒王才缓缓地开了口,“好,不走。”

    说罢骤然将善柔推到在床,倾身覆了上去,温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了起来……

    善柔原本的胆战心惊这才慢慢缓过去,只是,经不住他的挑拨,不一会儿早就丧失了思考能力,只是,就在她双眼迷离之时,他却停了下来,只是轻轻拥着她,淡淡道,“睡吧。”

    “皇上……”她娇声唤到。

    他侧过身去,不再开口。

    善柔眸子一沉,又主子靠了过去,贴近了寒王,低声唤着,“皇上……”

    寒王缓缓转过身来,玩味地看着她,邪惑一笑,便倾身将她压在身下,这个女人倒是要点意思!

    善柔唇畔浮起了得意的笑意,任由身上的人索取,只是,却始终没发现他的吻至始至终都未曾落下过……

026紫萱病倒() 
“未起。”青奴仍是淡淡答到。

    “怎么回事?”小札蹙了蹙眉,也顾不上痛连忙掀起帘子走了进去,主子到钟离后便日日按时给太后请安,从未晚起过的!

    青奴亦跟了进去,这是她头一回走到珠帘里来,只见皇后静静地躺着一床大红的锦被中,精致的小脸毫无一丝血色,就像一个睡美人一样美,仿佛永远都不会醒来了。

    大婚那日后,她就固执地从此只要红色,大红的锦被幔帐,大红的高脚烛台,大红的罗纱睡裙,依旧一室的热闹,又是一室的冷清。

    “宣太医,快!宣太医!”小札发疯似的怒吼奔了出去,青奴这才缓过神来,连忙跟了出去,她不知道小札为什么这样子,很久很久以后她再次见到他这幅模样时,她才知道他害怕的是什么。

    紫萱只觉得浑身一丝温度也没有,仿佛置身于冰窖中一样,怎么都温暖不了。

    “紫萱……”

    “紫萱……”

    “萱儿……丫头……”

    熟悉的声音传来,渐渐清晰,握着她的那双手好温暖,有种亲切的感觉。

    “母后!”紫萱大叫一声,猛地睁开了双眸,映入眼帘的却是萧太后那高傲的面容。

    “总算给醒了。”萧太后说罢便放开了紫萱的手,示意太医过来把脉,一旁青奴依旧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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