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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太后挑眉看了紫萱一眼,突然笑了起来,道:“哀家难得出来走走,一出来就给碰上了两件案子,来人啊,把宁妃和柔妃一起带下去,三日内,不许任何人探视!”
话音一落,众人皆惊,太后竟连宁妃也罚。
紫萱却忙又道:“母后,念及她二人都是初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这一回轻罚就好,若有下回再罚不迟啊!”
紫萱本以为给萧太后个台阶下,此事便可了结了,却没料到她错看了这太后娘娘了。
“此次若是轻饶了,日后你如何统领后宫,威信何在?”萧太后依旧厉声,道:“来人啊,把这二人都带下去!”
随从的几个老嬷嬷似乎很有经验,连忙上来拉人。
“姑妈!姑妈饶命!”
“姑妈!宁箬知错了,姑妈饶命!”
……
宁妃花容失色地大喊大叫了起来,善柔却没有一丝反映,只是给了紫萱一个放心的笑,便自觉随嬷嬷而去了。
紫萱看着善柔的笑,心一软,咬了咬牙还是在萧太后面前跪了下来,道:“母后,善柔擅自出宫一事是臣妾……”
“好了好了,哀家也乏了,容嬷嬷,起驾回宫。”萧太后并不给紫萱机会,瞥了站在角落里的青奴一眼,便朝亭外而去了。
“主子,地凉,起来。”青奴这才缓缓走了过去,将紫萱搀扶起。
紫萱望着太后远去背影,心中微微纳闷,无奈叹息一声,道:“去把独孤大人请到栖凤宫去吧。”
017无功受禄()
紫萱回到大殿里,等了甚久,正想再次差人去催时,终于见青奴和一个男子远远走来。
只见那男子一身锦白官服,腰上佩着一把玄色长剑,身姿挺拔、眉宇俊朗,右耳上扣着两枚黑色耳扣,并不十分显眼,他便是宫中侍卫统领独孤影。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独孤影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无瑕俊美的面庞上带着轻懒的笑意,似闲散而又温尔。
“独孤快快请起。”紫萱早已恢复了一贯的从容和优雅。
“谢娘娘。”独孤影依言而起,薄唇轻抿。
“久闻独孤武艺高强,多亏有大人在,方能保我后宫安宁。”
“这是微臣职责所在,娘娘言重了。”
“大人过谦了。”紫萱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手。
一旁的小宫女便将端在手中的琉璃盘送到了独孤影面前,上头躺着的正是一大叠银票。
“娘娘这是……”独孤影那漆黑的星眸里掠过了一丝精光。
“这是三万两银票,独孤大人拿去同兄弟们买酒喝吧。”紫萱唇边噙笑,独孤影贪财,这事儿还是小札给打听来的。
“娘娘,无功不受禄,微臣……”独孤影依旧一脸肃然地推脱。
“别可是了,本宫也不是赏给你一人的,你就待手下们收下吧。”紫萱起身,亲自将那银票递给了独孤影。
“那微臣代兄弟们谢谢娘娘赏赐!”独孤影这才收下银票,抱拳行礼,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紫萱心中不由得偷笑了起来。
这独孤大人究竟是个什么人呢?贪财受贿之名可谓人人皆知,却还能长句侍卫统领这要职,着实不简单。
“听说,今日在御花园抓住了一个刺客,不知是什么人这般胆大妄为?”
“禀娘娘,微臣奉命出宫办事,刚刚得知此事还未处理便赶来您这了。”
紫萱心中大惊,急了,原来这独孤影还不知小札身份,小札此时在天牢里怕是有苦头吃了。
“独孤大人,这刺客正是本宫身边的小太监小札,他即便有那胆子亦没有理由行刺萧太后,这里头定是有什么误会的,还望独孤暂时将小札交给本宫,本宫定亲自给萧太后一个交待!”
独孤影眸子掠过一丝复杂,却故作肃然,道:“娘娘稍安,微臣并不在场,不好随意下定论。”
“青奴在场呀。”紫萱看向了青奴,道:“本宫不是令你同小札去寻柔妃来吗?怎么去行刺萧太后了?”
“小札擅自用轻功被误为刺客。”青奴的回答依旧简洁。
独孤影迟疑了一会,又道:“娘娘,此事此事可大可小,萧太后亲自交待此事需给她一个交待,微臣着实不敢擅作主张。”
“独孤大人,小札是本宫的人,你先放了他,太后那边本宫自会起交待清楚的。”
“娘娘,微臣斗胆提醒你一句,萧太后可不是好伺候的主,她老人家交待的事,即便是皇上也极少插手的。”
紫萱微微一怔,本还想开口,却缓缓坐了下来,微微叹了口气,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良久都无话。
“娘娘,若无其他要事,微臣先告退了。”
紫萱点了点头,依旧无话。
独孤影转身,却还是迟疑了,道:“小札既是娘娘宫里的人,事情查明之前,微臣定不会让他受委屈的,娘娘尽管放心。”
“那就劳烦大人多挂心了。”紫萱似乎才回过神来。
独孤影告退,一踏出大殿,原本和善的唇角眼瞳却随即转沉。
018寒王动怒()
婢女们都退了下去,偌大的宫殿里就只有紫萱和青奴二人,青奴一向是低着头站在离紫萱远远的身后,从未主动说过一句话。
紫萱看着独孤影渐渐远去的背影,依旧是那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斜倚坐在榻上,视线落在右手手腕上。
白皙的手腕上被他掐出的那道暗红的伤痕尚在,也不知为何,她不想上药,就这么留着。
皇上,似乎很久没有人提起过这个名字了,半个多月,只有在善柔宫里碰见过一回,相敬如宾,她退开道让他先行。
唇边渐渐浮起无奈的笑来,带着些自嘲,不就是为了当年那一丝丝的心动吗?何苦要这般折腾自己呢?
“青奴,我们到御书房去吧。”紫萱长叹了一口气。
女扮男装出宫一事即便被太后知道了,她亦不过挨几句骂而已,善柔这傻丫头怎么就把事情折腾地这么复杂了,善柔同宁妃关在一起,定不会关太久,而小札的事看来只能求他了。
“皇上驾到……”
紫萱还未起身,便见寒王大步踏了进来,依旧是那么淡漠的神情,俊朗的眉宇间却隐隐透出了怒气来。
“臣妾参见皇上。”紫萱连忙上前,微微欠了欠身,心仍是会莫名的慌。
“皇后免礼。”寒王亲自将紫萱搀扶了起来,握住她的右手腕,看是轻扶,却是痛的让紫萱忍不住咬唇。
“怎么不见柔儿?”寒王将紫萱拉坐在榻上,依旧没放手。
“柔儿因擅自离宫,被母后责罚,关在暗房三日。”紫萱很想挣脱他的手,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敢动。
“擅自离宫?”寒王仍是那清冷的语气,手中的力道却加重了。
紫萱疼得紧紧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喊出声来,亦不知该如何解释为好。
“皇后,后宫嫔妃出宫皆由你批准,善柔即便是擅自离宫,如何会牵扯到萧太后?”寒羽的语气很明显不平静了。
紫萱似乎这才明白过来,他是因善柔来问罪的吗?
萧太后是大将军的姐姐,宁妃的亲姑妈,帮着萧家在朝中广布党羽,向来同寒王母子不合,这事,她也是入宫后才知道的。
“皇上息怒……先放开臣妾,臣妾慢慢同你解释。”终于忍不住手腕上的疼痛,再这么下去这手怕是要废了。
寒王微微一愣,这才放开了善柔,很快又恢复了那一贯的清冷神情。
“今日臣妾本同善柔女扮男装微服出宫,不巧善柔在御花园中遇到了萧太后同宁妃,萧太后怒她一身男装不成体统,误以为善柔私自出宫,故惩以中罚以儆效尤,善柔为保我免受责难,承认擅自离宫一事。”紫萱着实不知如何解释,只得将所知道的都讲了。
“皇后,宫中乃至朝中大臣,皆赞你德才兼备、趋度谦和,不到半个月时间便将后宫大小事务皆处理地有条不紊,赏罚公正严明。朕是不是该感激你呢?”
寒王说的都是事实,只是话题转变得太快,让紫萱有些转不过弯了,微微蹙了蹙眉,道:“这本都是臣妾分内职责,大臣们谬赞了。”
019紫萱亦怒()
“呵呵,皇后,你为维护自己的贤德淑仪美好形象,让柔软替你承担这女扮男装私自出宫的罪责,对善柔会不会太过不公了呢?”寒王的语气依旧很淡,却透出了无限的嘲讽。
“我没有!”紫萱没忍住,脱口而出,话语里有了怒气。
“没有吗?”寒王眸子掠过玩味,挑了挑眉,很好,这女人果然也会在他面前生气!他还险些相信了她真就可以一直贤德淑仪,明理大方了。
寒王冷冷一笑,倾身逼近,又道:“要女扮男装的是你,要出宫的亦是你,被罚的却是善柔,顺带着宁妃也挨罚了,皇后好手段啊!”
又是那么近的距离,紫萱又紧张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去,又恢复了一脸的谦恭,结结巴巴道:“还望……皇上……同萧太后说说情。”
她本就打算去找他的,为小札也为善柔,只是,没想到这件事他知道得那么快。
寒王没有回答,冷哼了一声,扫了一旁的青奴一眼,便起身要离去。
“皇上且慢!”紫萱心急,竟拉住了寒王的手。
并不是第一次接触,却是这一回才注意到,心还是咯噔了一下。
“何事。”寒王转身,冷冷道。
紫萱连忙道:“臣妾有一事相求,还望皇上明察。”
“呵呵,你不说朕倒真忘了。”寒王冷冷一笑,又道:“没想到皇后身旁的小太监也会武功啊!”
紫萱心中一惊,他又知道了。
“不过是会些三脚猫的功夫,误惊扰了萧太后是臣妾平日里没教导好,但绝非刺客,还望皇上明鉴。”紫萱最担心的还是小札,善柔正是后宫当下最得宠的妃子呢,怎么可能这么会有事呢?
“如何会不是刺客?公主都有假,贴身太监如何会不是刺客呢?”寒王嘲讽地问到。
“皇上,小札是臣妾的人,他若是刺客,臣妾也难辞其咎,只是,处置臣妾之前,还望皇上同我父王交待一句!”紫萱认真了,一个小太监对主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小札绝对不是一般奴才能比的。
“你父王?你威胁朕?”寒王眸子掠过阴鸷,一贯的清冷早已不见踪影,这才是这皇后的真实面目吧!
“皇上,刺客牵扯到萧太后,太后要借机怪罪到臣妾头上来对皇上没有好处!”紫萱索性把话挑明了,寒王主动和亲不就是想借助她来对付宁妃,趁机收回萧大将军的兵权吗?
她半个月来做的一切都是在帮他,为何他就不能试着接受她,难道身份真的那么重要吗?
紫萱那透彻的眸子直视寒王,一贯的大方优雅亦消失得不见踪影,秀眉间隐隐透出不可侵犯的威严来。
寒王心中一怔,随即回过神来,亦是怒声,道:“此事由太后处理,朕管不了!”
说罢狠狠耍开紫萱的手,头也不回,拂袖而去。
德公公瞥了青奴一眼,小跑得跟了上去,心中纳闷不已,主子似乎有些奇怪,一贯都是清冷淡漠,极少会将真情绪流露出来的。
020小札刺客()
寒王缓缓走了进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