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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去,他不会……”
“娘娘,奴婢求求你,奴婢替你送过去,您就饶了奴婢和乐铭吧!”喜乐终于忍不住哭了。
“快起来吧,我不去,不去!”紫萱无奈,亲自上前将喜乐扶了起来,蹙眉问到,“皇上怎么知道你和乐铭的事?”
“奴婢不知。”喜乐又慌了。
“你这丫头慌什么呢?我又不吃了你,快给小札送早膳去,还有青奴的别忘了,有什么情况,快快回来同我说。”紫萱仍旧紧紧锁着眉头,眸子尽是不悦,他就吃定了她对下人好吗?
喜乐这才连连谢恩,退了下去,紫萱梳洗好后,才走出房门,便见一婢女匆匆快步而来了。
“禀娘娘,宗人府肖大人求见。”
“快请!”
“已在厅中等侯了!”
婢女只觉得身边有风掠过,一抬头便不见皇后人影了。
大厅中,肖大人紧锁着眉头,端坐着,一见皇后见来,连忙起身,恭恭敬敬行礼,“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平身吧。”紫萱走了过来,眸子透出焦急,却还是端庄大方地在主座上坐了下来,唇边噙着浅笑。
肖大人心中纳闷不已,昨日见皇后那副模样就惊诧万分了,今日又见她这一贯的端庄,一时间竟看不透这皇后究竟是何性子。
“肖大人,下毒之事,昨日本宫已经了解详细了,不知大人今日来有何要审问的?”紫萱淡淡地问到。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有两个不解想询问皇后。”肖大人道。
“坐吧。”紫萱抬手一请,又道,“有何不解肖大人尽管问,本宫知道的定不隐瞒。”
“谢谢皇后娘娘。”肖大人又端坐了下来,道,“微臣第一个问题是,皇上下了禁令,又曾告诫过娘娘,娘娘为何还允许小札私下往玉妃宫里送汤盅?”
“本宫起先并不知皇上禁令,送了汤盅过去,桂嬷嬷拦下并告知了皇上禁令,本宫自然是收回,只是,玉妃娘娘主要要了这汤盅,并当本宫的面喝了下去。之后,是玉妃喜欢这汤盅,差人来问,本宫才应允小札送去的。”紫萱端着茶盏来,轻抿了一口,顿了顿,又道,“肖大人,说得简单点,不是小札私下送汤盅过去的,而是玉妃私下向小札要汤盅的!”
玉妃,她不能确定这一回是她处心积虑的陷害,还是这背后还有人!
139定案&文武争执()
肖大人蹙了蹙眉,隐隐一声叹息,没有开口。
“肖大人,第二个问题是?”紫萱问到。
肖大人缓过神来,道,“第二个问题是,上回同太后娘娘赏雪时,娘娘为何要引众人往晴明殿去?”
紫萱一愣,怎么问起这事?思索了良久,心中隐隐不安了起来。
“是玉妃说心神不定,想去晴明殿求个安稳的!”记得那时候萧太后还没想去呢。
肖大人站了起来,道,“娘娘,微臣明白了,微臣告退。”
紫萱连忙拦下,“怎么回事,查出什么了?”
“娘娘,还未定案,恕微臣不能禀。”虽真相已经明了,但案子未结,这主子还是嫌疑人,不能相告,肖大人刻板地遵守着宗人府的规矩。
“那本宫有几个问题还要请教大人呢!”紫萱又坐了下来。
“娘娘,不用问了,真相已明,待臣速速回去定案后,小札公公便可出天牢了。”肖大人认真说到。
“玉妃,是玉妃对不对!”紫萱脱口而出,怒气涌上,“积冰一事,亦是她自导自演?”
“娘娘,微臣先行告退。”肖大人说罢便急急退了下去。
紫萱眸子透出恨意,缓缓走了出来,方要踏出门槛,便见喜乐和乐铭两人皆提满了双手的东西,朝宫门而去,心下顿时一软,淡淡地开了口,“去宗人府一趟,把林世腾林大人请来。”
“是。”一旁婢女欠了欠身便退了出去。
……
已经是辰时,平日里这时候,宣和殿外该是热热闹闹的,群臣下朝之时。
而今日,宣和殿的两扇朱红大木门完完全全敞开,满朝文武群臣皆在,萧大将军五花大绑,跪在殿中。
“胜者王败者寇,皇上要如何处置罪臣,老臣都无半句怨言,请皇上不要为难宁儿,她什么都不知道!此事亦从未参与!”萧大将军仰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寒王,心中百般不是滋味,是自己太过轻视这个年轻的君主了,当年心软,错失了良机,才落得今日如此下场!
“宁妃前夜不顾朕禁令,没有皇后许可,乔装侍卫欲潜逃出宫,萧大将军你说宁妃为何潜逃?”寒王眸子掠过冷意,人人都以为他拿宁妃为人质,却不知这一仗他必胜,困住宁妃,并无他意,原则而已,既然敢叛乱,那么就别再想见他宝贝女儿一面。
“皇上,宁儿一时不懂事,你让罪臣见她一面吧!”萧大将军第一回如此哀求。
“宁妃已入冷宫,萧大将军何不问问自己的去处?”寒王冷笑道。
“皇上!罪臣……”
“来人啊,拉下去,明日午时斩首示众!”寒王厉声,萧大将军身后两名侍卫立马动手。
“寒羽!你忘记了当年我是怎么帮你了的?”萧大将军纵使身强体健,五花大绑亦挣扎不了。
“寒羽,你忘恩负义,你要敢动宁儿分毫,我十万部下定从四方边境直捣皇城!”
……
叫嚣声渐远,大殿上安静地可怕,无人敢多言一句一词,昨日兵变一事亦是来得突然,谁都猜不到皇上竟在皇城四周暗储了那么多精兵,唯有兵部尚书心中明白,多年来却一直守口如瓶,这个皇帝的手腕不亚于当年的七皇子。
“皇上,北部边境早已部署妥当,只是,南部和西南两处兵力不足。”兵部尚书上前禀告,这两处因属国关系,月国并不允许钟离多驻军,两处驻军这几年并有多增,皆是萧大将军旧部。
“是啊,皇上,皇城里南疆最近,若是兵事再起,老臣怕这回胜算不大。”宰相亦上前叹息到。
“众爱卿有何高见?”寒王淡淡地问到。
“皇上,依微臣愚见,可由皇后娘娘出面请求月国皇上派兵援助!”礼部侍郎出列,恭敬道。
“微臣反对!”立马有人出列反驳,“皇上,月国野心昭昭,一出兵援助,万一趁我朝内乱之机,转而攻打,到时候如何抵抗得了?”
“公主在我们手中,你怕什么?”一武将没忍住,亦出列,寒王心中一怔,人质!
“公主和亲而来,是为和平而来,你们岂能如此卑鄙!”一文官亦是没忍住,出列,痛斥。
寒王不动声色地听着,没有多少表情,每每一提起月国,朝臣便会起争执,他很乐意这种争执。
“屁话,那公主和亲而来是何居心,大伙心中皆有数。”出列的又是武官。
“月国同我钟离数百年来皆是平起平坐,凭什么我钟离要俯首称臣?如今国力兵力,若是再战,胜负难料!”出列的竟是文官。
“就是,若是开战,胜负难料!”立马有人附和,很明显朝中尚武之人居多。
“那公主的居心叵测,前日她身旁那小太监预谋毒害玉妃娘娘,此事宗人府该有定案了!”
殿中突然安静了下来,众人齐齐朝后右方向看去,却不见肖大人的身影。
“有事速奏,无事退朝。”德公公的高喊传了下来。
寒王沉着眸子扫了众人一眼,眸中掠过一丝复杂,缓缓起身,朝殿后而去。
140无题()
栖凤宫。
紫萱一见林大人便大惊,“你的耳朵怎么了?”
“禀皇后娘娘,昨日微臣遇刺……”不知如何说下去,总不能说那刺客就冲着他那对耳朵而来的吧?
“遇刺?”紫萱心中冷笑,还有人比她还想杀他吗?
“不知皇后娘娘召微臣来,又何要事?”虽一脸淡定,心中却是忐忑不安,那小札究竟是何人,为何皇上不怒,反倒更宠这皇后了。
“小札的事!”紫萱懒懒地坐了下来。
林大人心中一惊,没有开口。
“坐吧。”紫萱淡淡说到。
“谢谢皇后娘娘。”林大人坐了下来,稍稍迟疑,凛然抬头,道,“娘娘,小札假太监一事是微臣擅作主张,微臣本该上报肖大人,由宗人府落案处置的!”
“你!”紫萱陡然拍案,大怒。
林大人连忙站了起来,依旧是恭恭敬敬,俯身,道,“此事微臣并不后悔,事关乎娘娘声誉,亦关乎月国同钟离皇上声誉,贴身伺候的定不能是男子,小札不死,比受宫刑,娘娘若要追究,微臣甘愿受罚。”
紫萱冷哼,这个林世腾竟比那肖大人还顽固不化,恪守成规,他这是威胁她吗?
“你信不信本宫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微臣不信。”林大人答到。
紫萱眸子掠过一丝冷意,骤然出手,掐住林世腾的脖颈,厉声,“那本宫现在就让你相信!”
林世腾不动,任由紫萱掐着,双眸澄明。
紫萱力道加重,林世腾亦没有一丝反抗。
“找死!”紫萱怒喝,却是狠狠将他甩开,跌坐了下来。
林世腾连连重咳了几声,仍是上前,恭敬俯身,“微臣谢娘娘不杀之恩。”
紫萱沉默了良久,都没有说话。
“皇后娘娘,下午小札便可出天牢。”林大人开了口。
紫萱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道,“你们如何肯定就是玉妃?”
林大人迟疑了一会,开口道,“禀娘娘,先前动用私刑的徐财宏供认为玉妃唆使,逼迫小札承认下毒是您同柔妃娘娘唆使。”
“不是没有证据吗?”紫萱问到,
“徐财宏的外甥亦供认,徐财宏曾经受贿一万两银票,那银票极有可能出自玉太傅之手,玉太傅贪污一案,大理寺已经暗中调查了。此事机密,林大人却还是说了出来,对这皇后有种莫名的信任。
紫萱蹙眉,贪污一案?真是闻所未闻,只知那萧大将军贪了不少军饷。
林大人再道,“昨夜有两名刺客,欲行刺小札,……”
“什么!”紫萱大惊。
林大人连忙说到,“娘娘放心,娘娘放心,小札安然无事,刺客已经伏案,正是玉妃所派。”
紫萱这才安下心来,却是不解,“她杀小札何用?!”
“这微臣就不知了,玉妃娘娘还在审讯中,只是,两案并审,需要些时辰。”林大人淡淡地说到,他亦不明白玉妃为何要杀小札,只是那两伺候确是玉妃宫里守卫。
“积冰一案?”紫萱问到。
“是的。”林大人点头,“此案亦是证据确凿,桥上积冰是桂嬷嬷所为,桂嬷嬷已经承认了,本欲陷害宁妃,不巧被皇后娘娘撞上了。”
“证据呢?”紫萱只觉得心惊,玉妃啊玉妃,终究还是你!
“玉妃收买了宁妃宫中两名婢女,这两婢女因不敢同宁妃当面对质,便招供了。”林大人唇边浮起一阵苦笑。如今这场斗争,该结束了吧,宗人府已经好多年没有接手过这妃嫔之争的案子了。
紫萱只是凝着眉沉思,没多说什么,心中总觉得这真相有几处不对劲,认真想起来又寻不出哪里不对来,沉默了须臾,便挥了挥手,示意林大人退下。
在大厅中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