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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资格和朕谈条件。”寒羽说着倾身将她压在屋顶上,姿势甚是暧昧。
“我……我不介意再喊一次的!”小宫女的声音明显慌张起来了。
“我不介意你试试的。”寒羽却笑了。
“来人……”
小宫女话音未落,寒羽的双唇却早已覆下,漆黑的双瞳直直地看入她眼中,似乎是警告,又似乎是玩索。
他再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看着她那清清澈澈的双眸。
她一身僵硬,不知所措,只觉得那陌生的气息很近很近。
良久,寒羽眸子笑意掠过,揽着她腰上的双手骤然加重了力道,趁她惊呼之际,竟侵入了她口中,十分霸道!
突然,凭空传来了咻咻咻的挥鞭声。
寒羽骤然放开了小宫女,侧身躲过长鞭,只见不远处出现了一个清瘦的黑衣男子,面容清俊。
小宫女终于缓过神来,连忙起身,眸子掠过一丝羞赧,怒声对骂道:“寒羽……你……你流氓!”
寒羽却早已一身戒备,看了那黑衣男子一眼,伸手想擒住小宫女,只是还未触碰到,黑衣男子早已一鞭子甩了过来。
寒羽侧身躲开,看着右臂上的擦伤,心中顿时大惊,这二人究竟是何来头?!
“你别插手,我自己来!”
黑衣人正要挥鞭,却被小宫女呵止住了。
“是,主子。”黑衣人恭敬地应了一声,身影一闪便凭空消失了。
寒羽蹙起眉头,重新审视起眼前这娇美的人儿,面容姣好,双眸灵动,眉宇间隐隐透出高贵的气质来,她究竟是何人?
“看什么看,匕首还不我!”小宫女似乎有些不自在,身影骤然掠过,话语方落,人便落在寒羽身后,只是,正要伸手夺那匕首,寒羽却陡然侧身,手中匕首狠狠朝小宫女的手划去。
娇嫩的小手上立马浮现出一道黑色的血迹来,须臾间黑血便翻涌而上。
005当年玩笑()
“小人!”小宫女怒声骂到,人却又被挟持住了,匕首仍旧抵在她背后。
寒煜见她杏目怒瞪,反倒将她拥地更紧,很有耐心地道:“乖,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那黑衣人又是何人?否则再迟一些,手上这道伤口可会永远留疤的!”
小宫女秀眉紧拢,额上冷汗连连,手上的伤口比背上的还深,血不断冒着,毒似乎已经蔓延到了手臂,像蚁爬一样,整个手臂奇痒无比。
一手根本敌不过他,索性放弃挣扎,脚尖微微踮,冷不防地覆上他的唇。
只是,停留不过须臾,灵动的眸子狡黠掠过,竟狠狠地咬了下去。
寒羽显然猝不及防,回过神来,那小宫女早已挣脱开他来,离得远远的。
“哈哈,扯平了,我就个宫女,有本事就把我找出来!”小宫女说罢便转身离去,速度极快,须臾而已,身影早在百里之外,再定神一看,早已凭空消失,无从追起。
寒羽眉头紧锁,看着空荡荡的屋顶良久才缓缓地坐了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揩去唇上的血迹,一脸若有所思,却没有察觉,那小宫女和黑衣男子其实并没有走,就隐在一旁,这二人正是月国的紫萱公主和其影子侍卫。
“紫萱公主,属下去杀了他!”黑影替紫萱将毒逼出,眸子杀意顿起。
“不许!”紫萱脱口而出。
“可是……”
“他就是寒王,杀不得!”
“要是皇上知道了,也会杀了他的!”
“不许告诉父王!”紫萱认真说到,黑影虽然是她的影子护卫,却还是听命于父王的。
“可是此事非同小可!”黑影亦是认真。
“大不了本公主以后嫁给他不就好了!”紫萱说得很不经意。
“什么?!”黑影险些叫出声来。
“哎呀,黑影叔叔你别老这么严肃啦,我开玩笑的啦,咱到那萧太后宫里去逛逛?”紫萱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主子,皇后娘娘传话了,说你再不回宫就禁足你三个月。”黑影依旧认真。
“母妃就会吓唬人,走啦,父王会放了我的!”
“主子,皇上早下令了!”黑衣说着亮出了手中的黑龙长鞭来,皇上下令,就是绑也要把这公主绑回去。
“嘿嘿,黑影叔叔,父王这黑龙鞭你使得也蛮有气势的嘛,改日教教我吧。”紫萱仍是一脸天真地笑着,退了几步,足尖慢慢踮起。
只是,还未来得及逃,黑影早已落在她身后来。
紫萱小脸一垮,嘟了嘟嘴,心中明白这回逃不了了,看了不远处那凝眉深思的寒羽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转身,对黑影道:“黑影叔叔,刚才的事你真不许……”
黑影迟疑了须臾,道:“只要公主回天朝,属下保证今晚什么都没看到。”
“好!”紫萱这才又嘻嘻地笑了,只是,脸好烫,还好是大晚上的看不清楚。
……
紫萱回宫后,并没有被禁足,却整整七年没有再出过宫,无人知晓原因。
006他的模样()
钟离王国,栖凤宫。
大红的薄纱幔帐高挂,龙凤呈祥的花烛跳跃,到处都是喜庆的色彩,却如何都驱不走一室冷冷清清的气氛,偌大的寝宫里就只有穆紫萱和那贴身的小太监两人,不见善柔的身影。
凤冠霞披搁在一旁,人儿娇媚,慵懒斜倚床榻,秀眉微蹙,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萱主子,皇上怎么还不来啊?!”说话的正是那白皙干净的小太监小札,他自小就跟在紫萱身边,最是忠心不二。
“可能太忙了吧。”紫萱无奈地叹息。
“萱主子,要不奴才去趟御书房吧?”小札焦急不已,眉头一直皱得紧紧的,不过十六七岁,却俨然一个小老头的模样了。
“别!”紫萱却是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紧拽在手中的喜帕透露了心中的慌张,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
“要不,我去打听打听,皇上在忙些什么?”小札再次提议。
“定是忙于朝政吧,别扰他了。”她当然知道这场婚姻完全是政治需求,原以为他碍着她天朝公主的身份至少会同她相敬如宾,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冷遇。
紫萱迟疑了一会儿,无奈地笑笑,又道:“跟我说说他今日是什么样子吧!”
五年了,那个时候就觉得他长得比皇兄还漂亮,现在,不知道他变了多少,大婚之日,装扮定是更俊美吧,大礼上一直都盖着喜帕,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小札抿了抿唇,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开了口,道:“萱主子,寒王他……他……”
“怎么了?说啊!”紫萱骤然紧笼了眉头。
见主子急了,小札这才慢条斯理地清了清嗓子,甚是严肃,道:“禀主子,寒王,身姿修长,面容如玉,龙袍紫冠,气宇轩昂,恍若天人!比咱月国太子爷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主子大可放心!”
紫萱听着听着本已杏眼怒瞪了,见小札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却不由得失笑出声。
“你越发的放肆了!”
“萱主子就要多笑笑嘛,笑起来多好看。”小札见主子终于有了笑颜,心中不由得暗暗长叹了口气,来钟离这一年不就是为了过得开心点吗?怎么能不笑呢?
紫萱没有再说什么,将拽在手中的喜帕丢到一旁便起身掀起珠帘朝门外而去。
栖凤宫是皇后寝宫,规模颇大,前面是花园,后面则是天然的温泉浴池。侯在门外的宫女见皇后娘娘出来了,连忙提灯照路,小札取来披风跟了上来。
钟离地处中古大陆的北部,才八月初便夜夜凉如水了,紫萱笼了笼披风,在亭子里坐了下来,整座花园昏暗无比,隔着好远才亮了盏灯笼。
今是大婚之日,栖凤宫却如此冷清寂静,今后的日子怕是比她料想中的还不好过了。
“善柔那丫头呢?”突然想起那善柔来,一整个晚上都没见她的人影,第一回见这丫头总觉得她和其他宫女不一样,却又说上究竟差别在哪里,这一路到钟离,除了老和小札吵嘴,其他的倒是也正常。
“刚才还在呢!不知道躲哪里偷懒去了,我去把她揪出来!”小札一开始并不怎么喜欢善柔,得她太过放肆,一路相处而来,倒也不讨厌了。
“罢了罢了,累了一日了,你先下去休息吧,奔波了一个月,又瘦了一大圈,明日开始好好补补身子。”紫萱蹙眉上上下下打量了小札一番才,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这小札都跟了她十几年了,怎么养都不见长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虐待他呢。
“主子,寒王再怎么也不能……”小札终于忍不住了,心中对那皇帝的惦记定不会比主子少的。
只是,话未说完,便被紫萱挥手打断,在这栖凤宫说话如何能不谨慎?
007大婚之夜()
小札撇了撇嘴,一路上主子都交待清楚,这儿可还不算是家,不能像以前那样口无遮拦了。
“伺候沐浴吧。”紫萱起身淡淡地对一旁的宫女交待了几句,便缓缓朝浴池方向而去了。
小札看着主子的身影渐行渐远,心中仍是满满的愤懑,这寒王也太不识好歹了!想着想着,连连长叹了好几声。
月国皇上对皇后情有独钟,就只有萱主子和太子两个子息,月国的后宫可以说是个温馨的家,而这里,何时才会是家啊?
另一侧,善柔提着灯笼独自一人走在花园的长廊里,这栖凤宫俨然是一座园林,长廊回绕,小道曲径颇多,夜黑风高的,她都走了快一个时辰了,怎么都绕不出去,气温越来越低,身上的衣裳根本抵不住凉飕飕的秋风。
突然,远远地出现了一片灯火,定神一看,便见一群太监和宫女提着大红的灯笼朝这边缓缓而来。
近了,才看清楚了,来者正是钟离的皇帝寒王。
华丽的龙袍早已退去,一身墨色绸缎锦服,白日里离得太远根本看不清楚,如今那么近的距离,善柔竟看得有些失神,从未见过这么俊美的男子,只是,那如雕如刻的俊美面容上,寒潭一般的黑眸竟清清冷冷,仿佛没有一丝丝的情感。
一股疏远感立马在善柔心中涌起,他就是她的男主角吗?
一旁的太监总管德公公轻咳了几声,善柔这才缓过神来,连忙欠身行礼,道:“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抬起头来。”寒王淡淡地说到,很久很久没有宫女敢如此直视他的了。
“是。”
善柔依言抬头,仍是无所畏惧地看向了寒王,双目对视,不见他眸子任何温度。
“你唤什么名字?”他声音只是一味低沉得好听,却太过清冷。
“奴婢名唤善柔,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丫鬟。”善柔迟疑了一会,还是开了口。这回和亲的厉害关系,她都清楚,怕是从今夜起,这栖凤宫上上下下都要被监视着了吧。
“你这是要往何处呢?”寒王亲自上前拉起善柔的手来,细细端详了起来,一脸甚是认真。
“我……我……”善柔有些猝不及防。
“放肆,竟敢自称我!”一旁的德公公连忙开口训斥。
寒王挥了挥手示意德公公退下,依旧同善柔对视,等着答案。
善柔见寒王并无不悦,努了努嘴,大胆道:“我迷路了。”
“迷路?呵呵,随朕来吧。”寒王说罢放开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