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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恨啊,我觉得她更像是为了掰回面子。
走得那么快离开,怕也是为了不叫我拆穿出来,保不住最后的面子吧。
真是个傻得可以的丫头。
离开桥水居,和许安安见的这一面多少缓和了些近几日来沉闷的心绪。
抵达公司,我下了车直往内部电梯走,摁了顶楼,电梯门正徐徐关上时,外头猛然探进来一只手。
我吓了一大跳,一颗心瞬间提至嗓子口,未出口的尖叫被捂住,从手后挤进来的身影脸色发沉,“希望,是我。”
我一顿。
纪彦明已经勾住我的腰一把将我扯出电梯。
看见他,连日来的担忧叫我手有些颤抖,但想起他胸口上的枪伤,我急道,“你的伤还没好,你现在不能到处走动你知不知道!”
他用力抱住我,将我整个人扣在怀里,声线沙哑,“抱歉,害你担心了。”
我脱口吼道,“你知道就好!”
他一下一下抚顺我的背,笑得轻快,“是我的错。”
冷静下来,我挣脱他的怀,抓着他的手腕往大门走,“我们先回去,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装睡,但你这么做肯定是为了掩人耳目,你和我回言家,在我家养伤,这样,我才能保护你。”
他将我拉回去,扯着我的腰拖着我往停车场走,“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现在现身来找你,是来带你走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捏住我的肩直视我,“你是不是答应南致选,等查完事情全部的真相,你就任南致选处置?”
我怔住,这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神色一愠,声音都沉了几分,“我不会将你交给南致选。”
他紧紧牵着我的手,在一辆黑色大众前停下,打开车门将我塞进车里后,离开公司一路疾驰。
“彦明,我是答应过南致选这事,但我不能走,我一定要查清事情全部的真相。”
纪彦明没理会我,绷紧了脸开着车。
我也急了,“彦明!”
他沉声摇头,“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但我绝不会让你落入南致选手里,你不爱他,为什么要留在他身边?而且,他太危险。”
“他救过我几次,我欠他一条命,我给不了他其他的,只能把这条命给他。”
‘刺啦——’的尖锐摩擦,他猛然踩下刹车,我身子瞬间前扑,又被安全带用力拉回来,撞在椅背上,我后背微微发麻。
纪彦明脸色铁青,捏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跳,“那我呢?你想过我吗?”
我被他的话噎住。
一时间心头疼得厉害。
这么久以来一直留在我身边帮助我的都是他,在内心最深处,我早已将他当成我的亲人。
可这从另一个方面讲,似乎我也将他对我的好当成理所当然的不求回报了。
是——我的错。
我耷拉下肩,“对不起。”
他没回答我,踩了油门继续疾驰,这一次,我找不到任何话阻止他。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起子诺,我脱口道,“你这样带我走,子诺怎么办,你父亲怎么办?”
“子诺在我父亲那会很安全,你放心,等过段时间,我也会把子诺接过来。”
我懵了,“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看见他在机场门口停下车,我才终于确定,他不是在说笑的。
一下车他便抓着我的手腕一头扎进去。
人来人往的机场,他拽着我飞快奔跑,好似在赶时间,这让我更加没有头绪,今天突然现身的纪彦明真的很奇怪。
我想将他扯回来,可他力气大得惊人,我只得大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为什么忽然间就要带我走?”
他没有回答我,反而抓着我跑得更快了,在冲进vip通道时,人瞬间少了许多,畅通无阻,眼见就要冲出检票口。纪彦明猛然一个趔趄摔向前方,因他一直抓着我的手,他一摔,我连带着也被他扯着摔向地面。
一切发生得太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要和地面碰个正着,可就在零距离接触的前一秒,我腰上一紧,绝对的力量将我拉回去。
我以为是纪彦明救了我,可抬眸我却看见纪彦明正从地上跃起朝我扑过来。
那抱着我的这个人是谁?
我发怔间,纪彦明已经抓住我的手腕,和我身后的人三两个过招后勾住我的腿将我从身后人怀里扯下来,一把抱住我后拼命退回vip通道。
而原本空荡的vip通道也在此时,自后方围上来数十个保镖。
纪彦明停下脚步,周身气压沉得厉害。
与此同时,我听见南致选的声音在我身后温和响起,“希望,过来。”
我怔住,回头就见南致选站在通道入口,张开双手冲我微笑。
纪彦明搂住我的腰将我拨到他身后,“南致选,为了除掉我,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他的话叫我浑身一僵,我一把捏住纪彦明的肩,“你说什么?”
什么叫做南致选为了除掉他?
我震惊看向南致选,他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唯一不变的,是看我时的温和笃定,像没听到纪彦明的话般,他再次扬起嘴角,“希望,听话,过来我身边。”
我心颤,想起纪彦明故意昏迷的事情,难道,他掩人耳目的这个人,是南致选?
因为南致选想除掉他,所以他不得不装作还没醒。
纪彦明冷笑盯着南致选,“你做梦!”
南致选目光掠过纪彦明,那双淡漠的眼,挑明了暗沉的杀意,“死鸭子嘴硬!”
“你巴不得我死在詹焚佑手里,可我命硬,又见不得希望对我好,想让我死在医院里,在医院做了那么多手脚,还真是难为你了。”
我心头大恸,我知道南致选算不得一个好人,可我没想到,他竟因我想除掉纪彦明。
而令我更没想到的是,原来我守在纪彦明身边的时候,南致选就曾多次对纪彦明下过杀手。
如果纪彦明不是假装昏迷,他现在是不是早就死了?
我以为我可以保护好纪彦明,可在我眼皮子底下,他就差点丢过性命。
我无法接受,这让我打心底里怀疑自己,我是不是真的只会给身边人带来厄运?
我看着南致选,喉咙哑得厉害,“为什么?”
为什么呢?为什么所有人都要伤害我身边的人,所有人都见不得我好?
南致选举步向我走来,“你别哭,他的死不值得你哭,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你只能为我哭。”
“所有他能为你做甚至不能为你做的事情,我都能为你做,有我在,他对你来说等同于废物,所以,他死不足惜。希望,你听话,过来。”
他的话叫我震惊,我没想到原来在他心里,我是这样的存在。
他能为我做任何事情,而除了他,我身边其他所有人,都不能存在。
所以,他才一心一意为我除掉陆孤城。
现在除掉的是纪彦明,那接下来,他还会除掉谁?
他的占有欲强烈又霸道得让我觉得可怕。
我第一次对他产生恐惧的逆反心理,我摇头,步伐一腿躲在纪彦明背后,“我对你来说也等同于废物,我也死不足”
他打断我的话,“不,你不一样!”
“我哪里不一样!”从见第一面开始我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甚至还给他下过绊子,我始终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看上我的?
“我爱你,所以,你哪里都不一样。”
我被他的话噎住。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纪彦明一把掐住他的喉咙将他扣到手中,“别乱动,否则,我杀了你!”
南致选像听到个笑话般笑得浑身打颤,声音阴邪,“哦?你可以试试。”
第159章 他死我死()
他话音刚落,我身后的脚步声便层层叠起。
纪彦明因扣着南致选一时没护住我,我被南致选的手下一下抓过去,但他们不敢动我,只钳制住了我的行动。
纪彦明想来救我因此而松了扣着南致选的力道,南致选滑掉一只手一掌打在纪彦明腰间,打得他趔趄了几个步伐才站稳。
“卑鄙!”纪彦明铁青着脸瞪着南致选。
南致选拍着手掌心,动作慢条斯理,“只有斗不过人的败类才会说这种话,显然,你就是。”
纪彦明没理会他,转身向我冲过来。
南致选声线陡然一变,森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别打死了就行。”
我心下一沉,眼见压制着我的人抓着我往南致选的方向走,其他十几人一锅蜂涌向单枪匹马的纪彦明,我急得大喊,“住手!”
但我的话俨然没有丝毫效力。
纪彦明双拳难敌四脚,又一心落在我身上想将我救回去。于是没几个回合就落了下风,后背露出破绽被人一记下劈踢趴在地时,我主动冲到南致选面前,红眼揪着他的领子吼道,“叫他们住手啊!”
他摸着我的脸,声音低沉,“我说过,你只能为我一个人哭。”
“言希望你给我回来咳咳咳”纪彦明咳得厉害,我回头看去,他努力想从地上爬起来,可被人踩着背,他弯着腰,整个人弓得像一只虾,捂着嘴巴咳得指间漏出鲜明的血迹。
我想跑向他,刚一转身就被人勾住腰,后背贴住一堵怀,我终于向发了疯般奋力挣扎,“南致选你放开我!”
他贴在我耳边,幽幽道,“你敢跑向他,我就敢杀了他。”
威胁是最卑鄙的事情,可威胁,也是最有效的事情,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对‘威胁’这种事乐此不彼。
也正是因此,我最痛恨被人威胁。
我软下来,不再挣扎,只是无助看着纪彦明,“你到底想怎样?”
“我”南致选话到一个被纪彦明粗暴截断,“南致选,要杀要剐冲我来,拿我威胁一个女人,你还真是没种!”
南致选力道收紧将我反过身来扣到他胸前,即便我很抗拒这样的亲密接触,他还是以绝对的力量压制着我的行动。
他冷声嘲着纪彦明,“别想着惹怒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可惜了那些被你喊来的警察同志,现在,该是都在下面等着你去找他们会合了。”
我顿住,意识到他这句话里的内容,我由心底腾升而起的寒意叫我整个人身子控制不住打颤,“你做了什么?”
“南致选,他们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全家陪葬!”纪彦明整个人进入狂暴状态,我心口疼得厉害,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我被南致选压着看不到纪彦明的样子,只听见身后还传来沉闷的打斗声响。
南致选一点儿都不将纪彦明放在眼里的嗤道,“哦,我等着。”
言罢他按着我就往外机场外走。
纪彦明还在声嘶力竭的喊着什么,可我已经听不清了。
出了机场,南致选将我塞到车上。
他拂掉我的眼泪,“怎么又哭,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
我想都没想扬手甩了他一耳光。
‘啪’的声响非常清脆,眼见他的脸色瞬间黑下去,且白皙的颊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印上五根手指印,我心里莫名腾起一股快感。我一点儿都不害怕,只是浑身颤抖得非常厉害,激动得不能自己,我一瞬不瞬瞪着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