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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满腹心事的跟在后面,突然一不留神,感觉到脚下一沉,双脚就快速向地下陷进去。待得她惊觉的时候,想纵身跃起,却是感觉到脚下仿佛有一股吸力,不仅跃不起来,反而加速了下沉。仅仅是一瞬间,下半身已经掉进了沼泽地里面。
“啊”,服部玉子发出了一声惊呼。
普慈天钦听到身后传来惊呼,连忙转回头,看到服部玉子陷入了沼泽地里,连忙转身飞速奔跑回来,大声喊道:“玉子居士,不要动,不要挣扎,保持身体平衡,我来救你。”
由于高原上冻土比较多,沼泽地密布,让人一不小心就着了道。
普慈天钦跑过来到的时候,服部玉子胸部以下的位置已经陷入沼泽地中。天钦俯下身,道:“把手伸过来给我。”
服部玉子把手伸了过去,然而终究是差了半米远的距离才够得着。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突发事件,服部玉子不免乱了心神,她还年轻,她还不想死,求生的欲望,使得她对着普慈天钦大声道:“天钦,快救我!”
普慈天钦三下五除二解下僧衣,露出白嫩的膀子,将一截抓在手里向着服部玉子道:“抓住!我拉你上来。”
服部玉子抓住了天钦抛过来的僧衣,此时淤泥已经淹到了颈部了。
在普慈天钦的拉扯之下,服部玉子的身体终于停止了继续下沉,正在一点一点的被拉上来。
废了好大的劲,终于将服部玉子给拉了上来,不过此时的服部玉子全身都是泥浆,普慈天钦的僧衣也满是泥浆,还裂开了几道口子,彼此都需要找个地方清洗一下。
昨夜的一场大雨之下,低洼地里有着不少的积水。两人找到了一处积水,清洗着衣服上的污泥。看着正在低头搓洗僧衣的普慈天钦,服部玉子心中一阵遐想,要是他不是转世僧该多好。
将身上的污泥清洗干净,两人继续前行。不过这次服部玉子可不敢离他太远,顺着普慈天钦走过的足迹前行。
高原上日照充足,风力又比较大,两人了一段路程,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
一座大山呈现在眼前,普慈天钦指着半山腰对玉子说道:“玉子居士,我就和师父宗赞乌哲一起住在山上的寺庙里。”
两人又走了两个时辰,终于来到了寺庙里。普慈天钦说的没有错,这里果然是个小寺庙,里面就三间石屋,宗赞乌哲和普慈天钦各住一间,中间的那间是佛堂,里面摆放着数尊佛像,一切显得极为简陋。难怪那么多人找了他那么久都找不到,任谁也想不到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会存在一座不起眼的寺庙,而转世僧恰好就住在这里出家修行。
晚上时候,普慈天钦没有让服部玉子另外找地方睡,他到师父宗赞乌哲的石屋和师父一起凑合睡一晚。
然而当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普慈天钦做了早膳,准备叫服部玉子起来用膳的时候,在门外叫了半天却不见有人应答,不禁好生奇怪。也许昨天她赶了一天的路太累了,这会还没有睡醒,只好悻悻离开。
到了中午时候,普慈天钦再次去叫服部玉子起来用膳,依然是没有人应答,心中不禁有点担心,推门进去。没有想到房门应声而开,根本没有在里面上锁。不过房间里空空如也,哪里见到服部玉子的身影,环视了一周,被褥折叠的整整齐齐的,想来服部玉子已经是不辞而别了。
晚上时分,普慈天钦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睡,盖着还散发着女人体香的被褥,禁不住回想起在岩洞里的那一夜,他的内心不禁泛起了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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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情关难过()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喜乐平安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喜乐平安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喜乐平安
普慈天钦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的抄写着这首仓央嘉措的《那一世》,服部玉子的不辞而别,就像在原本平静的湖面上,抛下了一块大石头。这几天里,他无心礼佛,一个人待在房里心事重重。本来出家人讲究清修四大皆空,可是自从服部玉子离开了之后,普慈天钦即使是面对着佛祖的尊像,念起经文来也是有口无心。
普慈天钦知道自己此刻已经是陷入情缘难以自拔了,为了排除心中的杂念,他只好跪在佛祖身前忏悔。普慈天钦长跪在佛祖面前一遍又一遍念诵着《般若菠萝蜜多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尽管普慈天钦一遍又一遍地念诵着这熟的不能再熟的佛经,脑海中却是不断浮现服部玉子的倩影,在岩洞中的一幕幕,还有她掉进沼泽地的施力相救情形。事情虽然过去了好多天,却又仿佛发生在刚才。尽管他知道自己是出家人,不该有这般想法,那是魔怔,是佛祖后所不容许的,是要坠入阿鼻地狱的,可是此刻他的内心仿佛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就算是佛祖都拯救不了自己。
古人都说那出家人是色中饿鬼,而今看来,这普慈天钦怕是坠入饿鬼道了。就像施耐庵说的那样:凡世上的人,惟有和尚色情最紧,为何说这句话?且如俗人出家人,都是一般父精母血所生,缘何见得和尚家色情最紧?惟有和尚家第一闲。一日三餐,吃了檀越施主的好斋好供,住了那高堂大殿僧房,又无俗事所烦,房里好床好铺睡着,没得寻思,只是想着此一件事。假如譬喻说一个财主家,虽然十相俱足,一日有多少闲事恼心,夜间又被钱物挂念,到三更二更才睡,总有娇妻美妾,同床共枕,那得情趣?又有那一等小百姓们,一日价辛辛苦苦挣扎,早晨巴不到晚,起的是五更,睡的是半夜。到晚来,未上床,先去摸一摸米瓮看,到底没颗米,明日又无钱,总然妻子有些颜色,也无些甚么意兴。因此上输与这和尚们一心闲静,专一理会这等勾当。那时古人评论到此去处,说这和尚们真个利害,因此苏东坡学士道:“不秃不毒,不毒不秃,转秃转毒,转毒转秃。”和尚们还有四句言语,道是:一个字便是僧,两个字是和尚,三个字鬼乐官,四字色中饿鬼。
大文豪鲁迅也曾说过这样一个故事,“某地有位高僧,洁身苦行,德高望重,远近百里,人人都仰慕和敬佩他。临死前,因为他一生未近女色,抱憾没有见过女人的**,辗转反侧,不能死去。徒弟们见他折腾得苦,决定出钱雇个妓女,让他见识见识。待到妓女脱下裤子,高僧看了,恍然大悟道:‘喔,原来是和尼姑的一样的啊!’说完就断了气。”
由此可见,普慈天钦今时今日的故事,也不过是前人走过的路,虽然经历略有不同,但也不外乎是情关难过。出家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何况普慈天钦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感情阅历犹如一张白纸。仅仅是一段短暂的经历,就已经被一个青春少女给占据了心房,甚至让他有着一股冲动,要离开寺庙去寻找那个叫服部玉子的居士。
普慈天钦不禁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羞愧,愧对师父多年的教诲,愧对佛祖。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想,师傅不容,佛祖也不许,这是魔念,不该着了魔,可是服部玉子到底去了哪里?她为何要不辞而别?
每天普慈天钦都在胡思乱想中度过,心乱如麻。宗赞乌哲也是看到了爱徒的异样,自从那个陌生女子不辞而别后,天钦这孩子就整天魂不守舍、无心礼佛。正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虽然他没有对自己挑明,不过宗赞乌哲是过来人,自然知道爱徒心中所想。洪宜疏不宜堵,要解开他的魔念,还须再与那个女子见上一面。
看到爱徒在长跪在佛祖前忏悔,宗赞乌哲心疼道:“孩子,去找她吧,师父看出来了,你心中依然是放不下那个女子。”
普慈天钦垂泪道:“师父,我也不想那样,可我的内心之中,却是忍不住想到她,有时甚至在梦里,也会梦到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样真的好痛苦。”
宗赞乌哲长叹一声,道:“孩子,师父不怪你,佛祖也会原谅你的,既然你尘缘未了,那就去吧。但望你能早日醒悟,回头是岸。”
第二天,普慈天钦简单收拾好行囊,来到师父身前,磕了三个响头,恋恋不舍离开了寺庙,走下山去。
普慈天钦不知道的是,不是服部玉子狠心要不辞而别,如果她不那样做,换来的可能是两人天人永别。然而服部玉子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和百地村上失踪的这几天,伊贺集团已经是闹翻了天。两大家主的儿女同一天里失去联络,那么多天过去了,还是联络不上,陪同前来寻找转世僧的忍者们每天都要承受两大家主的怒火。
宗赞乌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