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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死,你这辈子也只能死在我身下。”
那迅速的转变,从深渊到天堂,也不过如此。
不知道为什么,陶夭夭的心,慌不择路地狂跳起来。
很是简单的一句话,可是为什么听着惊心动魄,好像面临一个陷阱一般。
弄不明白,只觉慌乱堵在一起结成团在脖子处,她想说‘我不会,’但嗓子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第190章 傲娇老公还能再坏点吗?(10()
陶夭夭心不在焉,上了快一天班了,可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她脑子还停留在昨天的那一幕,怎么都撤离不了,凤灼那么郑重地说出他的顾虑后,她怎么都说不出回答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其实,好几次动了动唇瓣,可就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凤灼也没有给予任何强迫,只是抬手揉搓了一下她的脑袋,表示她可以考虑,他不会给她任何压力。
说起来这是一种好的现象,可是陶夭夭却觉得凤灼在敷衍自己。
归根结底,就是不爱的表现。
也许自己答应了,他指不定又会提出其他的要求,或者其他的问题。
但是她又没办法,去责怪凤灼,因为是她没有做出选择。
她不知道给不了答案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对未来的担忧,还是因为觉得凤灼,之所以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是因为他有心理阴影。
比喻以前他被抛弃过,而且还不是一两次,所以才会因为不安全的感觉,而给出这样的问题。
正想的出神,突然一堆文件向她迎面砸了过来。
纸张飞扬,散落在她身上,桌上,地上
周秋如气势汹汹:“陶夭夭,你看看你打的都是什么鬼东西,凤灼,凤灼是谁我们嘉宾的名字是叫凤灼吗?”
陶夭夭皱眉,瞥了她一眼。
她将散落的文件,捡起来看了看,顿时很想敲击一下自己的脑袋,她居然在好几处,把采访人的名字打成了凤灼的名字。
“陶夭夭,不要以为你现在是正式员工了,你就可以不用带脑子上班了,你自己犯错就罢了,可不要祸害别人。”周秋如一直在旁边骂骂咧咧。
自己做错事了,陶夭夭态度自然要恭敬:“对不起,我马上修改。”
周秋如冷哼一声:“修改就没事了,这是我看到了,我要是没有看到,陶夭夭,真是怀疑你找了什么关系,怂成这样,居然还能超前转正,这让其他的实习生怎么看你,你怎么还好意思坐着,居然还一副我很厉害的样子,你就不觉得丢脸。”
陶夭夭把文件顺序排好,不悦地回了一句:“那是我的事。”
周秋如狠狠地瞪她一眼:“小人得志,有你哭的时候。”
陶夭夭没理她,也不说话,专心修改稿子错误的地方,没有那个精神和周秋如打嘴仗,这些稿子排版明早就要用,她必须要下班前赶出来。
周秋如见陶夭夭不理她,冷哼一声离开了。
陶夭夭以最快的速度修改之后,又一再的检查有无过错,神经高度集中。
等她下班时,办公室里的人都已经走光。
…
陶夭夭提着包包走出大厦,就接到她表姐阎诺诺的电话,约她出来吃饭。
到达约定的地点,陶夭夭笑着拿起菜单:“铁公鸡表姐主动请我吃大餐,我要专往贵的点啊。”
阎诺诺白了她一眼:“饿死鬼投胎,你老公不给你饭吃。”
陶夭夭嘀咕了一句:“他不给我肉吃。”
第191章 做真夫妻了(1)()
阎诺诺被嘴里的水呛了一下,清咳了两声:“你说的肉,是哪个肉,不要告诉我是那个肉的意思。”
“我说是猪肉,鸡肉,牛肉你想太多了,污女表姐。”陶夭夭当然不会承认了,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她点了好几样菜,当点的菜一样样端上来时,阎诺诺点了两瓶剑南春,陶夭夭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了:“表姐,我说你干嘛了,怎么突然要喝酒,而且还要喝剑南春,这老白干貌似是52度的啊!”
阎诺诺给自己倒了一杯,不是小杯,而是大杯,“碰到贱男了,得喝点贱男蠢舒缓一下心情。”
然后,她看看陶夭夭,“你呢?要不要来点?”
说着嘲弄地笑了笑,语气颇有点挑衅的意思:“算了,就你这小样,喝啤酒都能醉,贱男蠢肯定一杯倒。”
陶夭夭将杯子递了上去:“满上!”
一是她心情也不是很好,也想喝点儿小酒,二是她没有喝过白酒,其实对白酒是有那么点好奇的。
阎诺诺笑了一下,给陶夭夭倒了一小杯,然后拿起自己的那杯:“来吧,先干一杯!”
她非常豪爽地,把杯子喝了个底朝天。
陶夭夭惊得目瞪口呆,然后灌了小半杯白酒,差点没呛死她。
阎诺诺见她咳得小脸都红了,幸灾乐祸地问道:“怎么样,好喝吗?”
白酒喝的令人难受,陶夭夭夹了很多菜咽下去,才觉得胃里好受些。
她看到阎诺诺,没事人儿一样,还在继续喝,也不知道吃东西,她赶紧夹了菜,放到阎诺诺碗里:“你先吃点东西,空腹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阎诺诺抬脸,笑眯眯看着她:“我的小夭夭啊,为什么我不是男的呢?我要是个男的,我就算乱|伦我也要追你,然后让你当我老婆。”
正在喝水漱口的陶夭夭,差点儿没将嘴里的水全部喷出来。
她嘴角抽了抽,然后冷道:“滚!”
阎诺诺笑了笑,又喝了小半杯酒,陶夭夭吓了一跳,担忧问道:“表姐,你怎么了,不要告诉我,你在失恋买醉?”
阎诺诺笑嘻嘻,没有回答陶夭夭,只是询问她:“你和妹夫,现在怎么样。”
说到凤灼,陶夭夭就有点儿情绪低落。
她端起酒杯,咕噜咕噜往嘴里倒,来不及吞咽的酒液顺着嘴角脖子往下流,差点儿又呛了起来,阎诺诺在旁边赶紧道:“陶夭夭,不会喝,你喝慢点儿。”
多喝两口,陶夭夭发现白酒,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喝。
于是又抿了一小口。
阎诺诺皱眉:“陶夭夭,你咋了,不会是和我那妹夫吵架了吧?”
陶夭夭嘟嘟嘴:“如果我说我们俩要离婚呢?”
阎诺诺安慰道:“天下何处无芳草,世界各地随处找!不急不急。”
她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因为她压根不相信,只当陶夭夭在发啰嗦。
这句“天下何处无芳草,世界各地随处找,”也不是对陶夭夭说的,明显是在对她自己说。
第192章 做真夫妻了(2)()
陶夭夭忍不住打了个隔,哀怨的语气好不惹人怜惜,“可是,我就喜欢这颗芳草啊,他已经表明态度了,是我没给答案,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突然之间,心好慌好慌,莫名其秒觉得有点儿窒息。”
她说着,可怜巴巴地看着阎诺诺,眼里的脆弱一览无余,看起来就像只被丢弃的小猫。
阎诺诺叹一口气:“你病的不轻。”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陶夭夭重重点头:“对啊,你有药吗?”
阎诺诺给她将酒满上:“这就是药,赶紧的喝。”
陶夭夭笑着举杯,和阎诺诺一起干了这杯。
一杯酒下肚之后,阎诺诺忽然哭了起来:“夭夭,我好难过啊你说我对他不好吗?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不结婚就不结婚吧,让他跟他妈过一辈子去。”
陶夭夭一下子慌了:“姐,你怎么了?你、你别哭啊”
阎诺诺不但没停止哭泣,反而越来越厉害,简直是泪如雨下。
陶夭夭先是手足无措,后来想想让她好好哭一场,发泄一下也好,便也不再劝了,只是抱着她,无声地安慰着她。
哭完之后又接着喝,桌上的菜也没动几筷子。
“姐,我不行了,你也别喝了。”陶夭夭趴在桌子,全身瘫软如泥,白皙的皮肤在酒精的刺激下,泛起了点点酡红,眼神迷离而无辜看着阎诺诺。
阎诺诺还没有喝够,还在继续中最后她没有醉得不省人事,而是陶夭夭醉得不分东南西北,嘴里还在嘀咕着:“来,再喝”
阎诺诺站了起来,表示她还清醒,扶着陶夭夭一起回家没有任何问题,可是陶夭夭的电话响了。
她摸摸索索找了半天,才从陶夭夭包里掏出手机。
“喂!谁啊?找夭夭啊,你等下啊,”阎诺诺推了推陶夭夭,将电话放到她耳边:“你电话,快接。”
陶夭夭打了一个酒咯,两颜酡红,醉眼惺忪,“谁啊?”
然后将手机接过:“姐姐我正在潇洒中,没事儿不要来打扰我啊。”
凤灼皱眉,尽量心平气和地问道:“你在做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呃是你啊?凤灼我在外面,我在和几个帅哥喝酒啊。”陶夭夭就是故意这么说,也因为喝醉了,才敢这么说。
帅哥?酒?凤灼眼睛一眯,如含冬雪,寒冷如冰:“外面哪里?你喝醉了?”
陶夭夭捏了捏自己的脸:“在在百宴园还有,我没醉,我好清醒的呢。”
旁边的阎诺诺坐正身体,笑笑地道:“喝醉了的人,一般都不会说自己醉!”
…
凤灼起身,随手拿了件外套和车钥匙,就往外走:“陶夭夭,在原地等着,不许挂电话,给我不停说话。”
“啊”陶夭夭苦恼地抓了抓头发,“不用不用你来接我我自己可以回去还有,为什么要不停说话呢?那不得口水都干了而且不停说话的人给人感觉很像傻子啊。”
第193章 做真夫妻了(3)()
凤灼声音一冷,霸道说:“让你说,你就说。”
感觉自己被凶了,陶夭夭心里涌起一股酸涩之意,“呜呜,凤灼你为什么就喜欢欺负我呢?我就不说就不说,我要说我也不和你说,我要和我身边的帅哥说。”
伸手,挽住阎诺诺的颈脖,调侃道:“帅哥,来,亲一个。”
凤灼心中一骇,眼瞳收紧,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陶夭夭,你找死!”
“哼我就喜欢,你能把我怎么样。”然后一歪头手机掉在了地上,她实在撑不住了,靠着椅背就闭上了眼睛。
“陶夭夭陶夭夭”
电话里传来凤灼的声音。
阎诺诺上次和凤灼通过话,知道这个比酒还醇,能让人耳朵怀孕的声音,是陶夭夭的老公。
她接了起来:“夭夭醉过去了,你快来接她吧。”
挂断电话后,阎诺诺看着陶夭夭笑:“都这个时候,居然还知道利用我让你老公吃醋,不错不错,我发现你喝醉了智商更在线啊。”
然后,狠狠地敲向陶夭夭的脑袋。
嘶脑袋被敲的生痛,陶夭夭揉了揉,气的嘟囔道:“痛啊!”
阎诺诺笑了,然后又哭了起来:“果然在爱情里,就是神也难保持聪明,我总着得我聪明,理智,会对所有的事情,做一个最合适的选择,那是对我最好的选择,有时候总觉得你太冲动,做事情也不考虑清楚,可是我有什么资格来说你,因为我自己都过得那么糟糕。”
“或者我应该学你,按自己的心,错也好对也好,因为人生本来就是对对错错,而不是自认应该怎么做,前考虑后考虑,最后我指指点点别人的感情,自己的感情却连